“你用了逆天改命的手段,致使這些提前了。現在讓你們碰麵,最主要原因是要看你的抉擇,你若真不願意耽擱人家,也就早點講明。畢竟二十九歲成親,還不算太晚,現如今普遍成親晚!若是你於心不忍,倒不妨試著相處幾天,她可是你這一世應該娶的正妻!”軀殼說道。

她是我這一世應該娶的正妻……這話叫我加快了腳步!

又走了兩個多小時,天都快黑了,總算來到了山腳下的小村莊,軀殼拽著我在一個冒著炊煙的院落前停下來,大門敞開著,院子裏一個身穿花格子襯衫的女子正在忙著燒火蒸饅頭。

“就是她,你進去吧,我暫時閃了。”軀殼說罷,消失不見。

我站立在門口看了許久,女子背對著,一直看不到她的臉頰,光看側麵,平平淡淡。

她熟練的拉著風箱,用小鐵鏟不斷的往爐灶裏加柴,時不時的仰頭看一下天色,被煙熏得不斷咳嗽著。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她站了起來,個頭不低,約有一米七,就是身軀顯得很單薄,扭頭的瞬間,借著火光總算看到了她的臉頰。

一張很普通的臉,梳著村姑的發型,穿著千層底布鞋,黑布褲子,土到實在不能再土。

她走到屋子裏拿出來一個鬧鍾看了看,嘀咕了一句:“電池又沒電了!”

將鬧鍾放回屋子裏後,又坐在爐灶前燒火,聚精會神的樣子始終沒看到門口有人。

“唉,我到底燒火有多長時間啊?”她顯得有些焦慮,站起身來,鼻子湊到蒸籠圈前使勁聞饅頭的味道,覺得火候還不夠,便又繼續拉風箱。

大半個鍾頭後,總算有熟饅頭的香味飄了出來,她急忙停了火,開始張羅著出鍋。

忽然,腦袋朝門外一瞥,看到了我,她問道:“你是不是餓了?”

我沒有答話,她就拿著一個燙手的饅頭走了過來,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不停的吹著氣,臉上掛著微笑說道:“剛出鍋的熱饅頭,可香了,吃一個吧!”

見她挺熱心,我就著重注視著她的臉,天黑,爐灶裏的火光很微弱,一時間也辨別不太清晰麵相。

“啊……”當她走進了看到我的容貌時,大吃一驚,手一抖,熱饅頭掉在了地下。

她急忙蹲下來撿起饅頭,用手扒拉著上麵粘的灰塵泥土。

“為什麽看到我如此吃驚?”我問道。

“你……你……”她驚慌,可卻帶著幾分忸怩,顯得羞澀。

我疑惑,難道軀殼也給她言明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我陷入沉思,她也不說話,就這麽在門口尷尬的站了有十幾分鍾。

“你進來坐坐嘞……”她終於鼓足了勇氣說道。

“好!”我回過神來答道。

她快速走到爐灶前,將那個髒饅頭擺在蒸籠圈裏,換了一個新的拿過來,微笑著道:“吃這個吧,這是棗花饅頭,我最拿手的。”

“棗花?”我心頭一顫,她的名字不就是棗花嗎。

“對啊,原來你知道俺的名字,俺也知道你,離未哥。”

我問道:“誰告訴你的,是不是一個沒有五官的臉托夢?”

她點了點頭,不再羞澀忸怩,既然話挑明了,那肯定要顯得自然起來,說道:“沒想到俺們做了一樣的夢,看來這輩子注定我們是夫妻。”

“嗯……那就進你的屋裏看看吧。”我決定多了解一下她的家境。

她急忙走到黑漆漆的屋裏將燈打開,老式的土房子裏麵全都是舊的木質家具,顯得破爛不堪。

客廳右手邊的臥室門上著鎖,我沒有詢問,她也沒有說,隻是指著左手邊的臥室說道:“那是俺的房間,要不要進去看看?”

“好!”走進去一看,裏麵隻有一張小木床和一個破了門的櫃子,房間麵積很小,兩個人站進去顯得擁擠。

“地方太破了……”她拘束的擺弄著衣角,本來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