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冬日春水(1/3)

清照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柳之亭,這輩子看見他不是倒黴就是心情抑鬱好幾天,任何事情跟他扯上關係就一路悲催。她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準備跟舒友臨吐槽的,結果發現身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就是軍隊裏的那種豆腐塊,人卻不見蹤影。清照爬起來四處搜尋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人,於是乎跑出去一看,大家正在打麻將呢,清照過去一腳踢了踢桌子:“童子雞呢?”

侯耀傑笑靨如花,正要說,越彬在侯耀傑腳上一踩,侯耀傑委屈地癟了下去。清照一把把侯耀傑提起,威嚴的眼瞪著他,侯耀傑不安地左顧右盼,清照大吼:“看別人幹嘛?我問你話又不是別人問你話!”

侯耀傑委屈得不行不行的,一個讓他說一個不讓他說,不管選擇說還是不說下場都很慘啊。

越彬看不下去了,把侯耀傑攬入懷中,成功引起離魅和香憑的驚呼、拿出手機來拍照。越彬無奈至極,一邊護著侯耀傑、免得他再落入魔爪,一邊模棱兩可:“你隻管去三七巷的卦樓找便是了。”

清照看他們都神神叨叨的,提起包撈起公主就走。可憐公主還在吃東西,又隻能哀怨地看著那盆貓糧,小眼神可憐巴巴地。清照搭著公交車來到三七巷,一路問到了卦樓,那是三七巷的私人宅院,躲在僻靜的角落裏,古色古香的建築讓人流連忘返。清照進了卦樓,立刻有掃地的老阿嬤上前擺手,用不biu準的普通話說:“出去出去,這裏不能參觀。”

“我不參觀,我找人。”清照巋然不動。

老阿嬤有點懵:“你找誰啊?”

清照看著老阿嬤:“早上是不是有一個姓舒的年輕人來了?”

老阿嬤有些遲疑,她在想主人有沒有吩咐這個可不可以告訴陌生人,她正要答複清照說沒用,清照已經自顧自上樓,老阿嬤在後麵拉她:“不可以去,你出去!”

清照沒辦法跟老阿嬤硬碰硬,畢竟人家是老人家,待會有個好歹,自己不是得承擔責任?故而清照被老阿嬤轟了出去,清照在三七巷閑逛了一天,也沒瞧見舒友臨,隻好自己灰溜溜地回來。晚飯過後自己躺在**給舒友臨紮小人,忽然覺得陰風陣陣,她定睛一看,隻見舒友臨推開房門,一臉神秘地來到她身邊,手輕撫上她的臉,大拇指刮擦著她的眉宇,順勢來到她的耳廓。

清照一身雞皮疙瘩地閉上眼,舒友臨緩緩俯首,就要吻上之時,清照的骨刀刀尖抵上了舒友臨的胸膛,舒友臨舉起雙手投降:“你做什麽啊?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清照逼近他,眯起危險的眼:“你今天去卦樓見了什麽人回來這麽奇怪?是不是討教了什麽采陰補陽的辦法?”

舒友臨開始慌了,他舉雙手投降:“我不敢啊,我隻是去詢問我一個老朋友房中秘術,他說要這樣的啊!”舒友臨捂住嘴,真是沒出息,徐清照一發威,自己秒變hello-ki

tty,什麽都往外說。

清照嫌棄萬分:“你都交的什麽朋友啊,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舒友臨捏著衣角,很窩囊地躬著身子:“之前跟我同屬二十三科的,在一次邊境行動中被炸藥炸掉了一條腿,就不做一線退居後方收集消息去了。他也算閱人無數,之前在二十三科就老講風花雪月的事情,所以我才去的。”

那家夥跟他講了一下午,什麽技巧秘法都告訴他了,還強製他看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碟片,搞得他麵紅耳赤,在心裏念了幾千回清心咒,這才壓下那股火苗來。好不容易能實施了,還被人實施對象製止了,舒友臨真覺得自己在感情方麵就是一白癡,估計這輩子都要注孤生了。

清照看著舒友臨委屈的那樣兒,哭笑不得。這種事情有什麽好努力的?他就不是主動的人,至於為了這個這麽拚,估計他那個什麽勞什子朋友以為他舉不起來吧?笨到泄露隱私讓人誤會,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叱吒風雲的舒友臨?

清照跨坐在舒友臨身上,舒友臨嚇得往後倒,清照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舒友臨的手抓住了被單。清照笑得不懷好意:“你真的那麽想和我做祖訓警幻之事啊?”

舒友臨眼睛看向別的地方,囁嚅著:“是你一直春心萌動,我隻是在滿足你的願望。”

清照白眼一翻,從他身上下來。有賊心沒賊膽的廢物,好生沒趣。還滿足自己的願望呢,她的願望是世界和平。

舒友臨可憐兮兮湊過去,清照好像又生氣了,他是不是得說是自己很想比較妥當?

兩個人在鬧冷戰,隔壁樓用晶靈鏡偷窺的一幹人等都快急得爬上房頂了。越彬看著無聊的惡趣味幾人組,端起茶和同樣沒有興趣的待秋互敬飲下。離魅抓耳撓腮:“哎呀,到底開不開始嘛,兩個都是雛雞,還演個偶像劇是吧?幹柴烈火直接開始啊!”

待秋挑眉,就知道說別人,某山雞自己不是一隻千年老雛雞嗎?當年剛出道就被天禧看上直接帶回來養著,除了和玄武那段清純之戀以外,也沒什麽別的了。隻是玄武對她,終究是習慣和愧疚多。待秋看著茶杯中自己的倒影,玄武對自己,又是什麽樣的情愫呢?他可以放棄自己接受並不是十分喜愛的離魅,卻始終不肯和自己表明心意,自己真的太凶殘以至於注定是高傲的城主不可褻玩罷?

香憑噘嘴:“這樣太慢了啦,讓我來助他們一臂之力。”言訖,蘭花指一勾,再彈指一送,粉紅色的香氣輸入鏡中,縈繞了整個清照的閨房。清照和舒友臨第一反應是並起劍指屏住呼吸,運用真氣將一屋子的粉色氣體驅逐。香憑捂眼,這對奇葩可不可以不要讓觀眾這麽著急!!

清照抬頭,瞪著她們用晶靈鏡偷窺的角度,一臉的生無可戀:“你們這群耐不住寂寞的變態,就算要幹嘛也不給你們看。閑的沒事去看島國片,少打本座的主意!”言訖,雙

瞳一黑,一股強大的陰力衝了過來。香憑大叫一聲,將靈鏡扣在腿上,大力喘息著。等緩過來之後,再抬起鏡子一看,不僅什麽都看不見,鏡子還出現了一道冒煙的裂痕。香憑心疼地撫摸著鏡子,哼唧,這可是她用幾千年掉下來的毛換來的寶貝啊,就這樣被損壞了,得,又得耗費靈元修補了,徐清照這個壞人,祝她某方麵生活不和諧!

清照躺在**,黑色漸漸從眼瞳之中退去,圍觀群眾真是吃瓜不嫌事大,一個兩個這麽操心他們倆幹?無聊!

舒友臨靜臥在她身邊,其實那種事有還是沒有根本不重要,隻要她在,隻要能看見她的笑臉,那便是滿足。舒友臨伸手刮著她高聳的鼻梁,她的鼻梁生得好看,可謂是整張臉的精髓,側麵有很強的吸引力,舒友臨看著,不禁挪過去,吻在她鼻梁和臉頰的交界。清照沒有動彈,他膽子大了些,又吻上了她的唇瓣,津液互換的感覺讓他流連忘返,不知道享用了多久,也樂此不疲。

清照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她知道這一天來了,屬於天禧的記憶一直竄入她的腦內,千年之前的那個夜晚,在溫泉旁邊,他也是慢慢地探索,將她帶上巔峰。熟悉的動作、滿懷的柔情,讓清照逐漸迷失,她翻身將舒友臨壓在身下,看著他墨黑的瞳子,吻在了他的睫毛上,舒友臨微微顫抖著,任由清照青澀的唇,點開他全身筋脈。

室內的溫暖飄到外界,無邊寒夜的溫度上升,讓人仿佛到了春夏交接。

第二天清晨,離魅很驚奇地發現,一貫六點就起床繞街道跑步一圈再回來的舒小道士居然賴床了,八點了還在睡覺。離魅很猥瑣地湊到香憑身邊:“你昨晚的法術成功了啊,他累得起不來了。”

香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嗯,徐清照那個女人的確驍勇善戰,你說就舒小道士那單薄的身子板兒還有那個不盈一握的嫋嫋楚宮腰,會不會斷了啊?”

侯耀傑無語,難怪古代要禁**書、規製女子,女人講起黃段子來讓男人都臉紅。她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剛成年的兒童在這裏……兒童,對呀,怎麽了?

門被打開,舒友臨穿著高領毛衣出現在眾人眼裏,離魅笑嘻嘻地:“徐八婆呢?”

舒友臨臉一紅,神情有些不自然:“啊,她……她肚子疼,我給她拿早餐。”

離魅和香憑猥瑣地笑成一團,讓舒友臨快步走向廚房,香憑突然躥起,一把拉下他的領子,露出一道鮮紅的印子。舒友臨趕緊護住領子,有些生氣:“你們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檢驗成果,”香憑絲毫不在意,“看來還不錯。”

舒友臨實在無法和這些女人說話,他昨晚還訝異徐清照一個雛居然這麽厲害,現在看來,天天跟這樣的妖精在一起,能不厲害才怪!不過清照也隻是厲害了一會兒而已,後來……舒友臨跑進廚房,不讓人看見他含羞的模樣。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