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結束與她的這場征戰,神智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清晨,可愛無比的小妖精靜靜的躺在我懷裏,柔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的潮紅,嗚,我竟然**給我兩大仇人的女兒了。
我輕輕問她:“你不是跟你母親回東方去了嗎?”
愛瑪吃吃笑道:“人家因為想你,趁船起航的時候,和嘉美偷偷溜回來了。”
我忍不住道:“你就不怕你母親責罰嗎?”到時候吉絲可別找我出氣。
愛瑪頑皮的在我胸膛咬了一口,輕笑道:“你說呢?”
我一陣默然,到時候吉絲可別找我出氣。
愛瑪忽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倒,她怎麽也學會這招?我不禁頭皮發麻,反問道:“好消息是什麽?壞消息是什麽?”
“壞消息是你已經被人家開除,不是人家的男朋友了。”愛瑪故意吊我的胃口。
我故意開玩笑道:“這對我來說可是個好消息。”
愛瑪白了我一眼,又道:“好消息是你已經晉升成為我的情人了。”
“那我豈不成了公主殿下的麵首?這個對我來說可不是好消息。”
“麵首。”愛瑪大嗔道:“你怎麽用這麽難聽的詞?”絲毫不顧公主身份的狠狠擰了我要害一下。
“曾經有人拿這個詞這麽問我,我本來想說奸夫的。”我悶哼一聲。
“誰?誰說的?”被我罵**婦的愛瑪怒道:“誰敢這麽說?”
“反正已經這麽說了。”我們身體的糾纏又讓**蕩小妖精的身體滾熱起來,她忽然輕輕問我:“你可不可以再來一次?”果真不愧**婦本se。
當我們同時出現在眾人麵前,她依然是公主,我仍然是小兵,我謹守小兵的本份,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是任誰都看得出風情萬種的公主正跟這個小兵眉來眼去,有上一腿,或許在多年以後,我會寫本自傳,名曰:一名小兵與公主不得不說的。
“公主殿下,微臣代表博比全體城民邀請您參加今晚為您準備的晚宴。”在早宴上,倫克適時的向愛瑪發出邀請。
愛瑪拿媚眼瞄著一聲不吭站在她身旁的我道:“可是我馬上要趕往比蒙城去啊。”
倫克愕然道:“難道公主殿下不在本城盤桓兩日嗎?”
“不知道布魯諾公爵派來的使者有沒有這個空閑時間?”愛瑪輕輕踢了我一腳。
我聽到這句話,巴不得晚點回去,不露聲se道:“卑職隻是受命前來迎接公主,上級並沒有限定卑職回去的時間,當然聽從公主吩咐。”
愛瑪嬌笑道:“這麽說,本公主在這住上十年八截,你也要等上十年八載。”
我恭恭敬敬道:“是,公主殿下。”
愛瑪對倫克道:“倫克侯爵,本公主決定出席今晚的晚宴。”
倫克大喜道:“多謝公主殿下。”
等這家夥離去之後,愛瑪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文森,肚子餓不餓?坐下吃點東西。”
真是知我者小妖精也!我還是昨天中午在行軍途中吃過點牛肉幹,昨晚又喂飽了愛瑪,不餓才怪,我脫下盔甲,對著豐盛的早點,拿起愛瑪用過的餐具,老實不客氣的大吃起來。
愛瑪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輕輕幫我捶著背,真是溫柔如水啊。
昨晚可真把我累得腰酸背痛,享受享受也好。
這個情形將匆匆行入的嘉美驚得呆住了,猶豫了一下才對愛瑪道:“公主,聖女陛下剛剛回到新姆瑪城,傳息過來了。”
愛瑪輕輕蹙起眉頭:“我媽媽她說些什麽?”
嘉美道:“聖女陛下讓你乖乖呆在奇格洛,不許到處亂跑。”
愛瑪無奈的一攤雙手:“這話說晚了,我已經不在奇格洛了。”又咬著我耳朵道:“文森,呆會你想到哪去玩?”
“玩?”我苦笑道:“我可沒那麽好命,要回去看看我的那幫兄弟。”看來跟小妖精在一起,我遲早會墮落的。
愛瑪嘻嘻笑道:“那人家跟你一起去看好不好。”
“好吧!”我就算不答應她也會有辦法讓我答應的。
愛瑪半強迫的脫去我那身盔甲,逼我換上一套新衣,帥氣淩人的我跟她郎才女貌,真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羅賓等人被倫克安頓在總督府的衛所內,這裏雖遠稱不上豪華,但是比起我們在比蒙城的那個駐地已經可以算得上人間天堂了。
當他們看到蹦蹦跳跳的愛瑪倚著我進來的時候,一個個都看直了眼,上次在奇格洛隻是遠觀,這次近玩,哦,不,是近看,不動心的恐怕就不是男人了。
別看平時這幫家夥舉止粗魯無比,沒想到有時候還象個紳士,這不,此時他們一個個彬彬有禮的上來向愛瑪行禮。
愛瑪好奇的問我:“他們就是你說的那幫兄弟嗎?”
我嗯了一聲,鐵匠的兒子突然拿了一個小本本走到她麵前,單膝跪下,結結巴巴道:“公主殿下,小民可不可以請求您在這上麵簽個名?”
我立刻昏倒在愛瑪懷中,嗚嗚嗚,我怎麽會有個這麽丟臉的兄弟?
沒想到這個提議得到大多數“兄弟”的熱烈支持,紛紛上來向尊貴的帝國公主索要簽名。
愛瑪一一滿足了他們的熱烈要求,接著笑吟吟道:“今晚在總督府有個宴會,本公主想邀請你們一起參加,你們想不想去?”
一幫兄弟麵麵相覷,他們這些平民出身的小兵哪有機會見識這種隻有上層貴族參加的宴會,羅賓顧不上保持紳士風度,怪叫一聲;“公主殿下,我們真的可以去參加嗎?我們都是平民也。”
“當然是真的!”愛瑪笑道:“什麽平民不平民?宴會本來就是人越多越熱鬧嘛。”
這群被小妖精迷得團團轉的家夥興奮起來,要不是愛瑪在這,準有人會脫個精光,繞城裸奔三圈以示慶祝。
愛瑪低聲向我道:“今晚你要作為我的舞伴。”
“我才不去。”我早就見識過這種宴會,自然知道其中的無趣和沒勁。
愛瑪似乎早知道我不肯聽話,奸奸的笑道:“你的兄弟都去了,你敢不去?”
我看著興高彩烈的四十五個兄弟,心中暗罵:去死吧,什麽兄弟?一幫見se忘義的家夥!
這時突然出現一個誌同道合者:“公主殿下,請原諒我不去參加您的宴會。”竟然是蒙德爾。
愛瑪愕然道:“你也不想去?”
恩裏克連忙替他掩飾道:“他昨晚拉了一宿肚子,還沒有好,所以不大方便。”
房內熱烈的氣氛立刻尷尬起來,另外那些家夥見我麵se不善,紛紛改口道:“公主殿下,我也不去了。”
愛瑪瞄瞄我,饒有興致道:“你們又是什麽原因?不會是集體拉肚子吧?”
這些家夥頗有急智,有的說頭痛,有的說腿疼,還有的說腳上長了個雞眼,最可笑的是拉比,紅著臉結結巴巴說:“公主殿下,小民昨天被蚊子咬了一晚,全身癢得都睡不著,所以…”
愛瑪知道是我搞的鬼,狠狠在我背上擰了一把,故作失望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本公主還準備幫你們去買禮服呢。”
看著兄弟們無比期盼的眼神,我無奈道:“去吧,去吧,不管得什麽怪病,所有人都去吧。”
愛瑪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我又惡狠狠道:“拉肚子也要去,這是命令。”誰都知道我這句話是針對哪位同誌而言。
參加晚宴的全部是博比城的達官顯貴,名門望族,象我們這群平民出生的小兵是絕無僅有,不過既是主角愛瑪邀請的,主人倫克當然不會拒之門外。
晚宴那豐盛的食物和華麗的裝飾令這些鄉巴佬們目瞪口呆,當然也有讓他們不快的地方,除開對我的這些兄弟敬而遠之的貴族們,他們最感“性”趣的名門貴媛也一個個對他們露出厭惡的目光,若非這裏是高級場合,脾氣不好的早就破口大罵了。
吃過形象式的晚餐,接著便是舞會,樂隊演奏著我從未聽過的“**歌蕩曲”,卻沒有人進舞池共舞。
愛瑪偷偷指著形影不離跟在我身後的恩裏克,不解的低聲問:“怎麽老有個拖油瓶跟著我們?”
我糾正道:“不是跟著我們,是跟著我,他一向都這樣的。”
愛瑪吃驚道:“你們不會是…”她見識不少嘛。
我沒好氣道:“你想到哪裏去了。”為免再被誤會,我對拖油瓶命令道:“恩裏克,你自己活動,不用管我。”
恩裏克哦了一聲,找了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坐了下來。
愛瑪望著他道:“真是個奇怪的人。”
我捏捏她鼻子道:“你也是個奇怪的公主。”這個親密的動作讓那些年輕的貴族們嫉妒不已。
“咦”我在人群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家夥不是在奇格洛城英雄救美的騎士利洛嗎?他怎麽也到這裏來了?
愛瑪似乎知道我的心意,微笑道:“他就是這次護送我的騎兵大隊的隊長。”
原來他們這一路上朝夕相處,我也忍不住嫉妒起來,第一次恨自己的官為什麽不當得大點!
愛瑪吃吃笑道:“原來你也會吃醋啊。”
我裝作若無其事道:“我哪是吃醋,隻不過有些驚訝而已。”
那個利洛早看到我,見我注意到他,走了過來,不卑不吭道:“文森.哈特,好久不見了。”
那天我和愛瑪的差辱簡直讓他無地自容,這次重逢他沒有立刻找我拚命真是奇怪了。
我不動聲se道:“好久不見。”
利洛再沒理我,向愛瑪伸出祿山之爪道:“公主殿下,不知下臣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您跳第一支舞。”
所有人都等著第一個勇敢者,隻是礙著我這個最大的竟爭對手跟愛瑪形影不離而已。
愛瑪望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作聲,欣然應允,跟著這家夥翩翩起舞去了。
主角下場,舞會也正式開始。
我望著他們成雙成對的身影,心中鬱悶,要了一杯烈酒,坐到恩裏克身邊,悶頭喝了兩大口。
“咳咳咳”不擅飲酒的我立刻被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
恩裏克輕輕拍著我的背,奇道:“老大,公主殿下那麽著緊你,你為何不提出邀請?否則現在場中的肯定是你。”
嗚,明知道我心情不爽,這小子還拿這種話來刺激我!我悶哼道:“因為我不會。”這也是我不想答應**瑪舞伴的首要原因。
恩裏克強忍住笑意道:“老大,你怎麽不早說?”
這麽丟臉的事我怎麽可能說出來?我瞄瞄羅賓等人,那些家夥也尷尬的在看熱鬧,十個有九個不會跳,當然即使他們會,那些名門貴女也不可能與他們共舞。
恩裏克繼續刺激我道:“你早說的話,我可以先教你。”
“你會麽?”我哼了一聲,這小子是不是看我兩天沒扁他,身上癢了,欠揍?
恩裏克微笑道:“當然會,不會怎麽可能教老大你?”
“咦”我仔細盯著恩裏克,怎麽我越看越覺得他象個娘們?
恩裏克被我盯得不自然的避過我的目光,低聲道:“老大,到底要不要我教你?”
我豁的站起,毅然道:“不用了,你要教就去教你的好兄弟吧。”
蒙德爾此刻正躲在一個最不引人注目的陰暗角落大喝悶酒。
我徑直走向被窩囊騎士摟得緊緊的愛瑪,惡狠狠道:“公主殿下,請與卑職共舞。”利洛臉se一變,正想喝叱,愛瑪嬌笑著推開滾蛋騎士,說:“好啊。”
尷尬騎士雙目放著紅光(狼啊),看樣子將要獸性大發,準備一口把我吞了。
在眾所矚目下,我將愛瑪抱得緊緊的,身體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縫隙,親密的接觸讓小妖精肌膚迅速的滾熱起來。
愛瑪大概從未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與男子如此親密,臉蛋紅通通的,將頭深深藏在我的懷中,不敢見人。
我跟隨音樂,瞧著眾人的舞步,有樣學樣,如果連這麽點簡單的事情都學不好,還談做什麽死亡之神?
“哎喲”愛瑪長長的裙擺被我踩個正著,一個踉蹌,要不是我正抱著她,肯定摔得狼狽不堪。
雖然沒有當眾出糗,失儀的帝國公主神情也十分尷尬,輕聲埋怨道:“你踩到人家了。”
我幹笑道:“不好意思,第一次跳,難免如此。”
“你怎麽不早說,你早說我還可以先教你。”愛瑪的反應竟然跟恩裏克那家夥一樣。
我嘿嘿笑道:“現學現賣不是更好。”
愛瑪抬起頭,啐道:“賣你個頭,哎喲,你又踩到人家了。”
看著愛瑪薄嗔的嬌媚神情,我不禁低頭輕輕吻在她柔滑的臉蛋上。
愛瑪輕輕一顫,反手摟著我,熱情如火的回吻起來。
不知什麽時候,音樂早已停止,舞池中隻剩我們兩人在進行表演。
愛瑪見到這等情形,早就羞得藏到我懷中,在我半摟半抱下回到座位。
那些貴族們雖然詫異,但是礙著愛瑪的公主身份,也不敢有何反應,但是暗下議論卻是少不了的。
嘉美象幽靈般來到我們身旁,神情冰冷,對仍處在羞澀狀態的愛瑪道:“公主殿下,請注意您的儀態。”
愛瑪從我懷中掙脫出來,低聲道:“嘉美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將我和文森的事情告訴我媽媽?”語氣好可憐。
嘉美表情複雜的看著我,老半天才出聲說:“好吧。”活像愛瑪的後母。
有個燈泡在這亮著,我和愛瑪也不好意思再親熱,這時喝得帶了些醉意的拉比搖搖晃晃的來到我們身旁,再出驚人之語:“公主殿下,我可不可以請你跳支舞?”
愛瑪不由望向我,見我不置可否,突然嫣然一笑,應允道:“好啊。”
那幫家夥一陣喧嘩,搞得這個看起來十分高雅的晚宴烏煙癉氣,那些達官顯貴目不忍睹,顯然在想堂堂帝國公主竟然交了這麽些亂七八糟的朋友。
拉比大概也沒想到愛瑪會答應,笨手笨腳的摟住她,跳得笑話百出,不到兩分鍾,連自己也跳不下去了,鬆開愛瑪,大聲罵道:“***,老子不跳了,這是哪個王八羔子發明的?”
拉比大概是姆瑪星球有史以來第一個敢在這麽多貴族還有帝國公主麵前破口大罵的人,鐵匠的兒子,我現在開始佩服你了。
拉比罵完之後才想起這是什麽場合,直接在原地消失於無形。
愛瑪回到我身邊,輕笑道:“你的兄弟真有趣,人家從來沒見過。”
她忽然徑直走向神se尷尬的倫克,以全場都聽得到的聲音說:“倫克侯爵,你可以陪我跳支舞嗎?”
想必正在悲歎這個失敗晚宴的主人受寵若驚道:“公主殿下的邀請真是令微臣不勝榮幸。”
愛瑪此舉大大化解貴族們不滿的情緒,真不愧是皇室出身,還挺有政治手腕的。
愛瑪陪倫克跳完一支舞,又接受了另外一個貴族公子哥的邀請,一個接一個的,也沒見她嫌累。
想起愛瑪被一個個男人摟過,我心中老大一陣不舒服,難道我真的下意識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
晚宴進入**,倫克適時的宣布愛瑪此行是犒勞前線作戰的將士,鼓舞士氣。
純粹是胡說八道,明明是背著吉絲偷跑出來的。
晚宴結束的時候,愛瑪總算回到我身邊,咬著我耳朵道:“今晚陪人家好不好?”
我也在她耳邊輕歎道:“我很想陪你,可是我昨晚已累得精疲力盡,隻怕無能為力了。”
愛瑪嬌哼道:“真是沒用,你不行人家去找別人了。”昨晚第一次嚐鮮的小妖精立刻食髓知味,露出**女本se,恐怕姆瑪帝國的臣民誰也想不到他們高貴的公主殿下正在一個高雅的宴會上跟一個小兵說這種汙言穢語。
怕戴綠帽子的我隻好勉為其難道:“我盡力而為吧。”
愛瑪嘻嘻笑道:“不是盡力而為,而是要全力以赴。”
一直靜靜坐在旁邊的嘉美忽然問:“公主殿下,你們在說什麽?”整個晚宴,她拒絕所有男士的邀請,靜靜看著,不,應該說是監視著我們兩個的一舉一動。
我代愛瑪回答她:“你不會感‘性趣’的。”
嘉美道:“既然是公主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我和愛瑪麵麵相覷:她難道想玩三人大戰?
愛瑪掩嘴笑道:“嘉美姐姐,這事你幫不上忙的。”
嘉美疑惑道:“我為何幫不上忙?”這個問題想必會一直縈繞在她心頭,久久不去。
“你說,我媽媽會不會讓我嫁給你?”心滿意足的小妖精靜靜躺在我懷中,跟我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
精疲力盡的我雙眼翻白,有氣無力道:“這個你應該去問你母親,不應該問我。”要是真娶了他,總有一天我堂堂死亡之神會死在這個小妖精的肚皮上。
愛瑪用食指在我胸口畫著圓圈:“要是敢問,還來問你。”
我奇道:“你怎麽好象比較怕你母親?你父親呢?”照常理人類都比較怕父親的。
愛瑪驕傲的說:“我爸爸可疼我了,每次我被媽媽責罰都是他替我擋災,要不是在東方大陸呆膩了,人家也不會跑到西方大陸來,也就不會認識你了。”
我呆了一呆,堂堂帝國皇帝怎會是這麽一個溺愛女兒的形象?我又問她:“照這麽說,他一定讚成你嫁給我了?”
愛瑪輕輕唔了一聲,妮聲說:“我爸爸常說我要是出生在平民之家一定過得比較現在幸福,所以他從我出生的那天起就剝奪了我的皇位繼承權,把儲位給了我叔叔。”
在小妖精口中的維爾托德怎麽跟我想象中大相徑庭?我試探她道:“你不想當皇帝麽?”如果她真的繼承了皇位,我或許可以用另外一種途徑報仇了。
“當皇帝吃力不討好,一點都不好玩,人家才不幹呢。”愛瑪嘻嘻一笑,問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不是很失望,而是非常失望,當然我不會把這說出來:“我為什麽要失望?”
愛瑪嘿嘿笑道:“如果我當了皇帝,那你不就成了親王,說不定…”下麵的她故意不說,意思誰都明白。
我右手探入被中,大力在她香臀拍了一巴掌,哼道:“你看我是那種吃軟飯的小白臉麽?”
愛瑪吃痛,反嬌笑起來,摸著我的臉道:“你身上就數你的這張臉最白了。”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門外傳來嘉美焦急的聲音,不會吧,深更半夜來捉奸?
愛瑪大急,輕聲道:“要是讓嘉美姐姐看到我和你這個樣子就完蛋了。”
“被她逮到有什麽大不了。”鴨子死了嘴巴硬的我下一句又原形畢露:“那該怎麽辦?”
愛瑪思索一下,說:“你躲到床下麵去。”
什麽?我堂堂死亡之神竟然要躲到女人的床底下,以後不用活了,嗚嗚!雖然不情不願,我還是拿了衣服慌慌忙忙鑽到床下麵。
大概因為上麵躺的是帝國公主的緣故,床底經常有人清掃,沒有多少灰塵,總算讓我好受了一些。
愛瑪瞅瞅沒有什麽破綻,用最最溫柔的聲音說:“進來吧!”
嘉美推門而入,聲音聽起來頗為急切:“公主殿下,城中發生叛亂,禍及總督府,倫克總督請您暫且移步安全之處。”原來不是來捉奸的,唉,我怎麽這麽倒黴,老碰叛亂?
“怎麽回事?”一絲不掛的愛瑪還沒答應,已被嘉美從被中拖了起來。
伴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愛瑪偕嘉美離開此房。
我從床下爬出,自歎自哎的穿好衣服,剛走出房門,冷不防發現門口站了一人,借著微光一瞧,竟然是嘉美,被逮到的我立時手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小幫凶肯定知道剛才我在公主**。
嘉美沒有多說,一聲不吭的拉起我,不由分說就往外走。
整個總督府亂成一團,人人狼狽不堪,嘉美拉著我從堂堂帝國公主的臥室走出,竟然無人查問裏麵何時多了個男人。
一路穿堂過戶,走了大概一刻鍾,嘉美才停了下來,指著前麵道:“你的同伴都在那裏,快會合他們,離開博比,眼下叛軍隻注意到公主,你們一時還無人顧及。”
我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叛亂叛到博比來了?
嘉美沒有回答,默念咒文,身體閃起淡淡的白光,轉眼消失在聖光之中,神聖之路,原來這小幫凶早被吉絲調教成聖者了,不知道有沒有學到吉絲勾引男人的手段。
我一腳踹開大門,手下們大概都喝多了,外麵吵翻了天,這些家夥還在蒙頭大睡,被人宰了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第一個被驚醒的羅賓痛苦的抱著頭,呻吟道:“老大,幹什麽?”
我學著巴布大吼:“敵人都殺上門了,還在睡大覺?你們是軍人,快穿好盔甲,拿起武器,準備殺敵了。”
“我們不是在博比城麽?哪來的敵人?”他們這麽高興到這裏來就是因為不用上陣送死。
拉比慢吞吞的穿著盔甲,咕噥道:“老大你不會是向公主求歡不成,所以心中不爽,來折磨我們吧?”
“我看起來心情不爽麽?”對著這幫看扁人的家夥,我怒極而笑道:“我心情可是好極了,因為馬上就可以看到你們這群胡塗蛋掉腦袋了。”
動作最快的恩裏克探出窗外一看,倒吸了口涼氣,大聲道:“大家快點,真的有敵人。”
這下所有人都慌了起來,我哼了一聲,在恩裏克的幫助下,穿好盔甲,舍下長矛,拿起那柄一直沒有機會使用的家傳疾風刀,這把刀經過我的反複研究,是把能發出多種氣係魔法的魔法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拿出來現的。
情勢更見危急,博比城的南邊火光衝天,總督府的一角也隱見硝煙,難道叛亂份子這麽快就攻到總督府來了?
四十五個頓時家夥六神無主,沒有一點軍人應有的沉著和冷靜:“老大,我們往哪邊走?”“老大,我們會不會有危險?”“老大…”
我大吼一聲:“從現在起,都叫我隊長,要服從我的命令,否則誰也別想活下去。”
總督府門口並沒有衛兵,已經被人遺忘的我們很容易就出了總督府,卻因為不清楚地形,象隻無頭蒼蠅在城裏敵撞。
到處都可見到叛亂份子哄搶民居,不時傳來女人的聲音,我憂心忡忡,要是愛瑪被他們逮住,會不會也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你們是哪隊的?”迎頭撞上一小隊隊形整齊的騎兵,看樣子是沒有叛亂的那種。
我敬了個軍禮道:“我們是比蒙城派來迎接公主殿下的步兵小隊,你們是…”
“拿下!”還沒等我把話問完,那個騎兵小隊長毫無猶豫的下了這個命令,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好人也。
我們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列陣,就被迫和一隊二十多人的騎兵當街發生激戰,雖然人數是對方的兩倍,但一隊新手步兵和一隊久經沙場的騎兵近距離搏鬥的後果可想而知。
沒過兩分鍾,正與一名騎兵殊死相搏的我耳邊傳來其中一個倒黴兄弟掛彩的慘叫聲,我作了個手勢,這些家夥緩緩向我身後靠攏!
“冰雪風暴”趁著敵人與己方分開的那一刹那,已經用不出魔法的我第一次用疾風刀發出魔法,將敵人全部包圍在漫天風雪之中。
我們狼狽不堪的趁亂逃到一個垃圾堆旁,這裏臭氣熏天,那些高貴的騎士們想必沒有興趣到此一遊。
還好沒有人陣亡,倒有十來個受了不重不輕的傷,走路沒問題,打架怕是不行了,先在這躲躲,休息休息。
拉比羨慕的摸著我的刀問:“老大,哦,不,隊長,你的這把刀真厲害。”
羅賓疑惑道:“隊長,你怎麽不早點用魔法刀?”
“要不是趁對手大意,能有這種效果嗎?”我沒好氣的回答,首次用這疾風刀難免有些不靈光,回去要好好練練。
被我吩咐去打探情報,村長的孫子勞倫施.瑞恩押著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家夥前來報告:“隊長,我們抓住一個可疑份子。”明明是個乞丐,還說是可疑份子!
那人跪在地上,連連求饒道:“兵大爺,小人是在此乞討的,就住在這裏…”
勞倫施,鳩巢鵲占還說別人是可疑份子,真有你的,不過就是乞丐也有點用,看著這哆哆嗦嗦的乞丐,我問道:“你知道出城的路嗎?”
乞丐忙道:“當然知道。”
“帶我們出城,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對窮得當乞丐的人,可以以利誘之。
有了向導,出城自然容易多了,我們到了一個城門旁,跟城內亂哄哄的景象相比,這裏有重兵把守,安靜得可怕,如果我們就這麽堂而遑之的往外走,保不準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乞丐央求道:“兵大哥,小人可以走了嗎?”
我問他:“還有沒有別的路?”
乞丐道:“還有三個出城的城門。”
我斷然道:“帶我們去。”
不出我的意料,其它三個城門也是把守森嚴,毫無可稱之機,一幹跑得走不動的家夥怨聲載道:“老大,我們到底要去哪?”
我賞了乞丐兩枚金幣,沒好氣道:“當然是出城。”
羅賓歎道:“就是會飛也飛不出啊。”
“會飛?”我看看天空,博比城的結界依然沒有一點減弱的跡象,咦,不對啊,這場漫延整個城市的叛亂怎麽沒有波及防守結界的軍隊?聯想起那隊奇怪的騎兵,難道…
我下決定道:“我們在此等到天亮,看叛亂會不會結束,如果沒有再想辦法。”雖然這個辦法不好,但是沒有比此更好的辦法了。
時間漫長而又難過,有些受傷的家夥嚷著要去找牧師,當然最後被我製止了。
等了兩個小時,遠遠開來一支龐大的軍隊,最前麵的是為數高達三千的騎兵,護著一輛華麗的大馬車,後麵又是近兩千步兵,借著月光,在隊伍中我還看到那個總督倫克,他們幾乎毫無阻滯的通過了城門。
我頓時明白愛瑪一定在那輛大馬車中,倫克正護送她離開這座不安全的城市。
我大手一揮,在我的示意下,所有人躡手躡腳的從藏身處竄了出來,悄悄跟在那列隊伍的最後麵,深更半夜,數千人後麵多出幾十個一時間誰也看不出來。
我們很順利的溜出了城,接下來我們是離開這隊伍回比蒙向上級報告還是繼續跟著他們?
我不禁猶豫不決,跟著愛瑪無疑是個極大的誘惑,但是誰能保證跟著他們沒有危險?
還好隊伍的前進方向似乎就是比蒙城,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
在黎明的時候,大軍突然找了個易守難攻,依山傍水的地方安營紮寨,看樣子是打算休息一下,我決定趁機前去拜見愛瑪。
我們報明身份,沒費多大勁就來到公主帳前:“帝國第八步兵軍團第三大隊第五中隊第七小隊小隊長向公主殿下報到。”
愛瑪衝出帳外,不顧我周身汙穢,緊緊抱住我,喜不自禁道:“原來你還活著。”
我一語雙關道:“為了公主殿下,卑職當然要好好活著。”
隨後跟出的嘉美咳嗽一聲,愛瑪連忙鬆開我,大敵當場,她跟一個小兵親親我我,可是會影響士氣的。
“公主殿下!”一身戎裝的倫克帶著幾名帝**高級將領匆匆行來,見到我,當然忍不住多瞄了兩眼。
愛瑪道:“我們進去說。”看著他們都進去了,我對後麵那幫家夥說了聲:“你們小心機警點。”
本來以我的低微身份,是沒有資格入內的,但我一來是比蒙城的使者,二來是公主的奸夫,所以裏麵的人見到我也沒人反對。
雖然是在逃亂,營帳裏麵還是豪華之極,蠻有公主的派頭。
愛瑪讓我站到她身後,向倫克質問道:“倫克侯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倫克道:“啟稟公主殿下,微臣轄下的第十二步兵軍團四個大隊同時發生叛亂,很快漫延到整個步兵軍團,以微臣之力已無力鎮壓,隻能護送公主出城,實在有罪之有。”聽說在博比城駐有帝國第十二步兵軍團和第七騎兵軍團,另外還有大半個魔法軍團,這些人呢?
一向不說話的嘉美忽道:“請問侯爵大人,他們怎麽會發生叛亂?”
倫克道:“微臣認為他們是受到席爾瓦叛軍的蠱惑。”
話題扯上席爾瓦王國,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我心中一動,忽然問道:“總督大人,我們這是前往比蒙城嗎?”
見倫克麵露不豫,愛瑪忙道:“這也是本公主想問的問題。”
倫克恭敬的道:“是的,公主殿下。”又滔滔不絕說起他的道理:“前往比蒙,不但可保公主殿下萬全,還可以請布魯諾元帥出兵支援,消滅叛亂,以免席爾瓦叛軍趁機發亂。”
“是這樣啊!”不懂的愛瑪聽得連連點頭,我卻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
倫克不露聲se道:“公主殿下星夜兼程,大概也勞累不堪,待休息半日,再趕路吧。”
愛瑪點頭道:“這次有勞你了,倫克侯爵。”
等他們離開營帳,我低聲道:“這個倫克總督才是真正的叛亂者。”
二女齊齊失聲道:“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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