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貼近的距離,靳司晏又占據著身高優勢,垂眸間,便可清晰地瞧見左汐的發旋,再往下,是耳垂,有些微微的紅。

白皙光滑的臉,水潤如荔枝,嗯……是他喜歡的水果。

紫紅色的外殼,剝開之後,裏頭的果肉白皙而誘人,水分十足。

他偏愛三亞那邊產的荔枝,每年Abel這個盡責的特助都會將該年的第一批新鮮荔枝空運到溫哥華。

眸色深了深,他深知,荔枝味美,可眼前的女人,僅可遠觀。

“我不管你為什麽非得和我扯上關係,也不管你是不是妄想當我太太,有一點你記住——”

“我們……不熟。”

“不要再表現得自來熟,不要再玩曖昧,也別再在微博上發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可以縱容她在微博上冒充他太太折騰。

可他卻容不得她將網絡與現實結合,在現實中還依舊如此高調地折騰。

這,便是他的底線。

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在她耳畔回**,左汐眼波如煙,長長的眼睫撲閃,似有顫動。

這樣子狀若無辜的她,楚楚動人中令人心生幾分憐惜。

“剛剛的玩笑過火了,我道歉?”小心翼翼地開口,她做小伏低,“要不我給你寫份檢討?”

晶瑩的唇畔,一開一合。

靳司晏就這麽瞧著那蜜色的唇,莫名有些煩躁。

鬆開她,繼續往前走,手機開始撥號。

“讓老李開車過來一趟,槐北路。”

之前給靳司晏送襯衫,也就隔壁棟的距離,左汐連錢包和手機都沒帶。

此刻身無分文,又無法尋求外援,她隻得厚著臉皮蹭在他身邊。

*

這附近晚上的路況倒還好,十五分鍾後,靳叔開車趕了來。

“靳先生,老李女兒大晚上的被家裏的狗給咬了,這會兒正在醫院趕不過來,讓我跟你告個假。”

靳叔也不過就是簡單地解釋下,靳司晏下意識就將視線掃向左汐的腳。

耳根子還紅著,左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腳。

人家三四歲的孩子被狗咬了情有可原,她一個完全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被咬了。

嗬,他這是用眼神來秒殺她羞辱她呢。

靳叔精明的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左汐,這不就是那天在趙家搞砸了靳先生相親的那位小姐嗎?還有她的兒子……叫靳先生爸比來著。

這大晚上的,靳先生和她在大馬路上遛彎?

所以,她的孩子,難不成真的是靳先生的種?

心中疑惑,他待靳司晏上車之後便轉去了駕駛座。

左汐忙不迭地要跟著上車,卻被靳司晏一把攔了下來:“還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嗎?我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