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晏生日最終以一條微博為終結。

男人的大掌緊緊地包裹著女人細致柔軟的手。

而他,並沒有發表任何文字,而是發了好幾個讓粉絲覺得他跌下神壇的表情符號。

好中二的剪刀手啊……

【這絕對不是男神,必須的!償】

【男神,你不是我所認識的男神,還我高嶺之花!】

【這碗狗糧,我喝了!攖】

【冷冷的狗糧繼續胡亂地往嘴裏塞,男神斯密達,愛你不解釋,舔舔舔手!】

【一不小心看見男神手上的戒指了哦,微笑,請叫我名偵探柯南。】

……

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也就隻有當事人最清楚。當然,半路落跑的洛薇兒,估計也清楚個大概。

秦覓在第二天早上瞧見這條微博時,氣得眼睛都發紅了。

他就是這麽對她的!她都那樣低聲下氣對他苦苦哀求了,他卻對她置之不理,甚至為了左汐這女人,任由她被人糟蹋。

而他呢?存心和她秀親密惡心她是吧?

她恨不得直接就衝到他們跟前,大肆發泄一通。可她也明白,指不定她就連衝到他們跟前都辦不到。還沒衝過去,就被保安給攔了。

越想越氣憤,她將手上的手機直接一扔。

一下子便砸到了地板上。

“呦,這一大早的火氣不小,是怪我昨兒晚上沒讓你好好被滋潤一番而不暢快了?”張盛打開臥室門,瞧見的便是躺在**的秦覓將手機往地上砸去的一幕。

他邊走邊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三兩下便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個精光,走到床邊,一把按住正打算逃跑的秦覓。大掌將她的睡衣極為順利地往兩邊一扒拉,便將人給剝了出來。

“你怎麽進來的!”秦覓驚慌失措,那天被張盛和張德莊一起輪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她原以為一切可以過去了,可他,他竟然又來了!

“當然是光明正大進來的,你這不是將備用鑰匙都送到我手上了嗎?我當然不能辜負你的美意了。”

不得不說,每次碰這女人,他總能夠欲罷不能。

那光滑細膩的肌膚,那兩邊的柔軟,每每都能夠讓他暢快地想要盡情發泄。

好在他定力強,若不然還真能似在這女人身上。

都還沒碰她下頭呢,就那麽沒出息地交代了,說出去還真是奇恥大辱。

身上的重量太重,秦覓隻覺得那雙手太肮髒,她嫌惡地將臉扭了過去。

鑰匙……

她自從那天房子裏被他帶人闖入之後便換了門鎖。哪兒來的備用鑰匙?

“你……那鎖匠是你的人?”

“這怎麽就成了我的人了?不是你讓他特意給我送了一把備用鑰匙嗎?”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張盛的欲/望更甚。

將她一翻身,便橫衝直撞起來。

真是可惜了,他父親身子大不如前了,對於這種戲碼他必須得吃點藥才能盡興。果真是歲月不饒人了。

既然如此,今天他便連著他的那一份也替他補上。

畢竟是父子倆,有福同享,有他的一份,自然是不能少了自己老子的那一份。

“當初乖乖做老子的老婆不是挺好的?好端端的少奶奶不當,非得鬧離婚,非得告老子出/軌,嗬,這會兒開心了?還不是照樣老子想對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

想到那個被她給狠心打掉的孩子,張盛的怒氣更盛了些,逼迫得不得不容納他。

她不是不想要生嗎?嫌棄他?

嗬,那他還就非得讓她生。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狠狠地灌進去,還不信不能讓她懷孕!

“司晏不會放過你的!”秦覓歇斯底裏。

“是嗎?你確定?你在他眼裏可什麽都不是,他會為了你找我的麻煩?秦覓,你就醒醒吧,我們是同一種人,注定得捆綁在一起。你做什麽這麽想不開呢?推開我要靳司晏這樣的男人,你覺得你的身份配嗎?都被我玩爛了的女人,靳司晏會要?他最疼的可是他太太!你,恐怕連給他太太提鞋都不配。”

嘴被塞入了東西,秦覓根本就無法再說話。

可她的眼神,卻痛恨地望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伺候好老子的話,老子就幫你對付左汐那女人,如何?”

秦覓的臉上,擺明了是不信。

張盛敢得罪靳司晏?

他就不怕被靳司晏給報複得萬劫不複?

“這麽一副表情是什麽意思?沒聽說過有一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還不準老子衝冠一怒為紅顏?”

話說得那叫一個好聽。

秦覓冷笑了一下,到底還是遂了他的願,嘴動了動。

舒服的喟歎聲此起彼伏,張盛的眸光幽深:“其實這筆買賣你可是賺了。”

等到他終於心滿意足了,秦覓急急地推開他,第一時間便衝去洗手間狠狠刷牙。

“你要不要也嚐嚐別人女人的滋味?靳司晏的太太,恐怕更帶感。”

憤恨的聲音,似來自地獄的惡魔,她的眼中滿是怒火。

一想到左汐的模樣,張盛便是一陣心動。

不過,他還是知道什麽人該動什麽人不該動。

“老子可不想那麽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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