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晏他祖宗V:某個男人非得帶著我去見他前女友,腫麽破?這麽急著證明自己清白的男人怎麽覺得辣麽魔性呢。【淚】【淚】【淚】。

嗷嗷待脯的小狗崽們開始吃狗糧,還不忘神回複。

【所以說,男神究竟有幾個前任呢?】

【前任神馬的滾粗!不過,我隻關心證明什麽清白!難不成是男神的初次問題?允許我喝杯拉菲坐等爆料。】

【隻有我覺得這條微博有毒嗎?迷司大大你挺住!有前女友不是罪,有罪的是你到底留沒留小迷司在人間(微笑)】

…償…

左汐故意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兀自玩手機躲避著他的質問,靳司晏自然是察覺到了。

尤其當他的手機突地發出一聲輕響,屏幕最上方閃現某個唯一關注人的最新微博動態時,他還真有點哭笑不得。

敢情他這邊鄭重其事地說著話,她還當著他的麵刷起了微博。

還真是夠給他麵子。

到底是誰非得執著於這件事來著?

指腹微動,他滑動屏幕。

靳司晏他祖宗V:某個男人非得帶著我去見他前女友,腫麽破?這麽急著證明自己清白的男人怎麽覺得辣麽魔性呢。【淚】【淚】【淚】。

太陽穴的位置,突突地疼了起來。

他覺得,也許可能真的大概,他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誤以為她有多在意這事,甚至是為了這事還陰陽怪氣,可她,哪兒有什麽在意?反倒是他表現得有點病急亂投醫,在她眼中成為了“急於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掉頭,去左宅。”靳司晏神色寡淡,沉聲吩咐。

司機有些不明所以,靳先生今兒個還真是說一出是一出啊。

這下子,左汐繃不住了:“不用掉頭,繼續往前開。”

還真是,現在這兩人完全是和剛剛調換了個性子。一個要去,一個不要去。變成了一個不去,一個想要去。

聽誰的?

“親愛的老公,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要不我現在就刪微博?”

腆著臉,左汐自知理虧,主動認錯。

當然,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靳司晏越是不承認說得理所當然冠冕堂皇沒有那回事,她便越是想要知曉這其中的真相。

他成功將她給勾起了好奇心,這會兒又打道回府,她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劃算。

淡淡地瞧著她的臉,靳司晏不置一詞。

不過他並沒有再次強調讓司機掉頭,表明了他的應允。

左汐忙去刪微博。

雖然刪微博在其他人看來那是她心虛的表現,也代表著可能她捏造了事實被抓了個正著所以不得不向某個男人低頭。

但,他們怎麽看是他們的事情,她先過了眼前的關再說。

豈料,在她還未來得及刪,他便出聲製止:“既然錯了那就公開道個歉吧。”

手指在膝蓋上輕敲,節奏有力而緩慢,似在進行一場慢性折磨。

魂淡啊!還真是沒事找茬!

左汐嘟起了唇。那水潤如荔枝的唇畔,讓靳司晏的眸深了深。他不免又想起了荔枝的果肉在唇齒間殘留的潤滑感。

QQ的,軟軟的,勾纏在口中,別樣滋味。

將那股子不自然強行壓下,靳司晏等待著她的動作。

心不甘情不願,左汐重新編輯了一條微博發送。

靳司晏他祖宗V:老公我錯了ORZ。

很快,她便收到了旁邊男人的轉發和評論。

靳司晏他非你不可V:乖。//靳司晏他祖宗V:老公我錯了ORZ。

給跪了!

這是赤果果故意在眾人麵前表現他的暖男屬性嗎?

他有這屬性嗎?

早就被貼上高冷疏離標簽的他,能專一點不搞事嗎?

**************

張家在H城也算占了一隅,一直以來名聲在外,隻不過月滿則虧,各種問題爆發,公司財政危機,麵臨破產。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張德莊在外依舊風光的盛景。

不管多麽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表麵的光鮮,還是有的。

當然,證明張家衰敗的重要一點,也可以從張家的房產看出一二。

好幾套張家名下的房子都已經脫手,就連張盛這根獨苗新婚,也沒給他準備新房,而是一直都住在張宅裏。

秦覓的肚子一天天到了起來,張盛不得不因為她懷孕而暫停了對她的索取。

本就是尋花問柳的主,這一時之間沒了消遣,自然是坐不住的。

家裏頭的女人滿足不了他,那就去外頭找。

這不,才剛結婚沒多久,便一直不怎麽著家,成日裏和一幫狐朋狗友去那些個場子裏玩女人。

也正是因此,才讓張德莊撿了個現成便宜。

“公、公公……我……我肚子痛……”

秦覓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隻不過衣服裏頭卻探入了一隻手。

那帶著繭子的手掌將她的敏感掌控,惡意地看著她臉上痛苦而愉悅的表情。

已經說不清是自己嫁過來之後第幾次被張德莊這個公公調戲了。

不,這樣的行為,哪兒是什麽調戲,分明便是性/***/擾!

可她卻隻能打落牙齒活血吞,什麽都不能說,甚至還不能跟張盛提。

肚子已經顯懷,伴隨著懷孕,她在這方麵的需求也多了起來,不過,不管是對張盛還是對張盛的老子,她都沒興趣。

可偏偏,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卻還一再招惹她!

“肚子痛?”張德莊嚇一跳,該不會真的做過頭了?不過,他又沒動下邊,隻不過就是過過手癮而已,這樣也能影響到孩子?

“要不我幫你揉揉?”作勢,他將原本在她胸上的大掌一點點挪到了她腹部。

竟然,還真的開始有模有樣地揉了起來。

“老爺,有客人來訪。”

房門被敲了下,卻懂事地沒有進來。

這是屬於張德莊的書房,一般人不得擅自進入。

也正是因此,秦覓被他以“給公公泡杯茶”為由,請進了書房,進行各種齷蹉事。

因著有人來訪,張德莊總算是消停下來了。

秦覓躲過一劫,逃也似地回了自己房間。

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個事。如今雖然有孩子做保障,但難保他不會獸性大發真的要了她。想到張德莊那瘦巴巴的身材以及惡心的下半身,秦覓便想要吐。

可偏偏,這是她當初做下的選擇。

她恨。

她恨靳司晏,她恨左汐,她恨沈卓年,她恨梁豔芹。

她恨這一個個人,將她推入如今的境地!

張家根本就是個泥潭,什麽豪門!這完全就是個破落戶!馬上就要破產了!她的少奶奶,很快就要泡湯了。

這場婚姻,她完完全全就是將自己給賠了進去!

不,她不甘心!

她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她不能什麽都沒有還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

聽到傭人的稟報,張德莊不得不結束溫香軟玉的在懷,還沒有爽一把,便下了樓。

臉色,也有些難看。

自然,旁人也隻當他因為公司的事情而累了。

自然不可能想到,早年就成了鰥夫的他,是欲/求不滿的結果。

“靳先生,您怎麽來了?這位是……您太太?”

靳司晏和左汐的到來,讓張德莊有些不明所以。

曾經他也想過巴住靳司晏這尊大佛來挽救自己的公司,隻不過人家根本就不願出手。稔是誰都不會想要拿錢填補一個根本就沒有價值的無底洞。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隻不過,他今兒個帶著太太上門是?

等等!

難不成是為了秦覓?

秦覓可是靳司晏的前女友!

看來秦覓這女人還真是有點能耐,先是靳司晏,後是沈卓年,都圍著她團團轉。看來他兒子能娶到她,倒也值了。

“嗯,找秦覓問點事情。”靳司晏到了張家,倒像完全是自己家一樣沒有拘束,“張總不介意我和我太太上樓去找她吧?”

大晚上的上門,而且還沒經過人同意就打算上樓。

張德莊心裏頭有些不痛快,可也不敢表現在麵上。

“靳先生來者是客,不過我兒媳婦畢竟是女兒家,大晚上的進她和我兒子的臥室還是有些不方便。要不我讓人把她請下來,你們在客廳慢慢聊?”

“那就有勞了。”

很快,秦覓便被請了下來。張德莊為了避嫌,倒是沒有在客廳裏待,而是給了幾人獨處的空間,讓他們自己聊。他自己,則上樓去了。

上樓之前,他卻低聲吩咐打算去廚房泡茶的傭人:“他們談了些什麽,待會兒一字不落地告訴我。”

**********

靳司晏的突然到訪,且指名道姓是來找她的,讓秦覓怎不激動?

驚喜若狂,她當真是要以為他後悔了。後悔將她給推出去,後悔拒絕她,所以親自上門來尋她了。

可沒想到,她興匆匆地下樓,看到的,卻是他和左汐一道坐在沙發上,他還體貼地為她吹著過燙的茶水。

心,瞬間冷了下去。

靳司晏,你夠狠!

所以,今晚上來,根本就不是因為你後悔了,而是想要帶著左汐來看我的笑話是吧?

心底冷笑連連,秦覓出口的話卻依舊一如往昔:“司晏,你怎麽突然有空來找我了?”麵上的喜悅,一覽無餘。

“想來找你確認一件事情。”

靳司晏將茶杯遞給左汐,他開門見山:“我們交往那會兒,我當時特意在一家餐廳借了人家的廚房為你親自下廚,還送了你一條水晶項鏈。這條項鏈你還在嗎?我想收回來。”

“司晏你在說什麽?什麽項鏈根本就沒有啊。你是不是記錯了?”被莫名其妙追討一條根本就不存在的項鏈,秦覓立刻便急了,“而且你也沒有為我下過廚啊,你肯定是記錯了。”

“你確定?”靳司晏問著秦覓,看的卻是左汐。

按理說,靳司晏不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竟然還記錯了送項鏈的對象。

秦覓卻來不及多想,隻是一味點頭:“我確定。”

聞言,靳司晏看向左汐的眼神,愈發深邃了,還染上了一絲墨染的笑意。

左汐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怎麽著都覺得他有種小人得誌的感覺,還真有衝動將他的俊臉給拍遠。

她狠狠地將茶杯裏的茶水一飲而盡。

看她幹什麽,她什麽都聽不見什麽也沒聽見……

不過,她還以為他會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秦覓,沒想到這男人還挺狡猾的,故意向秦覓追討什麽項鏈,讓她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什麽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