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蔓延,到處,都是纏綿入骨般的氣息。

左汐隻覺得呼吸不暢,男人在她的唇上流連,不客氣地輕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害得她一陣吃痛。

剛一呼痛,靳司晏的舌便探入了口內。

直到被壓到**時,她還有些渾渾噩噩。

“靳司晏……攖”

趁著他總算是放過了吻她,左汐疑惑出聲。

胸腹相貼,呼吸已然淩亂,她唯一能瞧清的,便是靳司晏眼中的炙熱。向來坐懷不亂甚至還總是挑剔她穿著暴露的男人,此刻眸中深濃一片償。

她剛剛應該,並沒有做什麽來撩他吧?

“嗯?”

男人上揚的語調,反倒讓左汐有種錯覺,好像疑惑的那個人,根本就是他。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其實她想說的明明是,他知道他自己碰的是誰嗎?可話出口,就沒出息地改了口。

好吧,有些禁忌,她當真是不願意去碰。

真害怕此刻,會得到不願聽到的那個答案。

“嗯。”靳司晏就這般看著她,“吻自己的老婆。”

左汐的發絲在**披散開來,粉嫩誘人的肩頭,精致性/感的鎖骨,無一不宣示著她的美麗,傲然盛放。

明明寬敞的主臥,一瞬間,竟狹小逼仄起來。暗香浮動中,腰線被一寸寸描繪,大掌順勢而上,讓左汐溢出聲來。

“你的手往哪兒放呢!”

靳司晏淡定臉:“很明顯,是往你身上放。”

還真特麽,一本正經地汙啊。

左汐表示,她比他純潔多了!

洛薇兒給她的那個汙名,她堅決不能要!

很快,左汐便無法再思考了。靳司晏也沒有給她胡思亂想的時間……

他的氣息很急,吻很急,大掌,更加急。

左汐甚至都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急劇變化。

這一刻,她竟有種無端的成就感!

誰說她老公禁欲的啊?好想拍照留念怎麽辦?好想去拿把尺子過來量下放微博怎麽辦?

算了,還是自己看看吧?老公這樣的私人物品,她才不要分享出去呢。回頭一個個舔屏得厲害,她哭都來不及。

“左汐!”耳畔中是一道沙啞的嗓音,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傻傻的,左汐莫名其妙應了句:“怎麽了?”

下一瞬,她便瞧見男人的食指上,沾著一絲血紅。

“老公你受傷了?”她表示,很心疼。

瞧著她那故作無辜的表情,靳司晏竟不知她是真傻還是假傻。身體反應得厲害,他看了她一眼,從**下來,轉身走向浴室。

等到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左汐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被拋棄了。

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她竟然被拋棄了!

她有那麽差勁嗎?竟然這麽對她?

那幹嘛還要吻她還要將她扔**啊?明明是他主動撩她的好不好!

心裏頭說不出的感覺,胸口悶悶的,她看著已經被撩起到胸部的睡衣,默默地將裙擺放下。

穿上拖鞋,她故意踩重了,啪嗒啪嗒就走了出去。

完全便是憋著氣,她製造出來的動靜不小。

原本以為去洗澡的那個人應該有點愧疚感,在聽到了她負氣離開的聲音之後會追出來安撫她幾句,或者解釋一下他為什麽吻完了她沒下文了自顧自去洗澡了。結果,人家根本就對她視若無睹!

魂淡靳司晏!有這麽對你自己老婆的嗎!

做到一半就跑了,也不給她一個解釋,魂淡!

*

回到自己房間,左汐關上房門,把自己往**一扔,便躺了上去。將被子一扯,自己便滾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給吻了的緣故,整個人發燙得厲害。

她覺得,她可能是思春了。噢,不,全都怪靳司晏!

沒事撩什麽撩!她最討厭撩完就跑的不齒行徑了!

身體內有什麽湧動,左汐麵色羞窘,該不會,自己真的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吧?得不到滿足,難耐了起來?

不用這麽對她吧?她明明是很清心寡欲的好不好!她明明如同靳司晏一般禁欲的好不好……

又是一陣潮湧,左汐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臉色羞紅,耳根子更是紅意明顯。尤其是她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裏,更是覺得全身發熱。

原本開著的空調,根本就沒什麽降暑作用!

不甘不願,左汐不得不去了洗手間。然後,接受了一個令她哭笑不得卻是極為欣慰的答案。

她的大姨媽提前造訪了。

謝天謝地!她就說她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嘛。什麽潮湧,根本就是假的!那根本就不是被靳司晏給挑起來的情/欲,而是姨媽!鮮紅的姨媽好不好!

歡天喜地地將自己收拾妥當,左汐歡快地重新換了一身衣服。隻不過,當瞧見床褥上剛剛因著她在被子裏滾了幾下而沾上的紅色,她有些頭疼。

都怪靳司晏,如果不是他事先撩她,她早就反應過來是她大姨媽過境了,怎麽可能會將那所謂的潮湧給想歪啊。害得她不能在第一時間對此事進行處理,就連被套和床單都不能幸免。

看著被染紅的一切,左汐有些惆悵。

她房間內根本就沒有備用的床單和被套啊。

總不能讓她在這上頭將就一晚吧?

不過,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令她不免愉悅地勾了勾唇。

靳司晏那邊的床單,應該沒有受到影響吧?

不對,問題的關鍵好像不是這個……

而是……她之前瞧見的他手指上沾上的紅色!她剛剛竟然還傻乎乎問他是不是受傷了?

他的手指都與她的身體做負距離接觸了,她竟然在那時候問他是不是受傷了。這問題,還真是有夠蠢!

所以,靳司晏會咬牙切齒並且那麽渾身不自在地跑去洗澡,似乎不言而喻了。

稔是哪個男人,在那種時刻被迫終止,似乎心情都不會很好?

好吧,歸根究底,好像那個罪魁禍首,是她。

想到靳司晏手指沾上血色還不得不接受她關切的詢問時那鐵青的臉色,她縮了縮脖子。

老公,恭喜你“壯烈犧牲”了!

默默替他點了根蠟。

應該,不會對他以後有什麽影響吧?

記得繼續堅/挺,fighting!

*

靳司晏打開左汐房門之後瞧見的,便是女人站在床邊神思遠遊的畫麵。

也不知道發呆到哪個外星球了,竟然對他的敲門和進/入渾然不覺。

瞧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那件吊帶絲綢性感睡衣已經被她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米色吊帶裙。

裙擺到膝蓋的位置,對於她而言,這算是保守了。

不過……

視線移到她胸前,他發現,這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那道火,有重新燃起的跡象。

裏頭竟然……又不穿!

“老公,你洗完澡了?”感覺到空氣中氣壓有些偏低,冷冷的,左汐見到不知什麽時候走到她身邊的靳司晏時,嚇了一跳。

不過,想到自己有錯在先,她忙亡羊補牢般奉上一個討好的笑。

其實,也不是她的錯,而是她親戚的錯。誰讓它來的時候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不能怪她啊。

“嗯。”靳司晏收回落在她胸前的目光,咳嗽一聲,轉移自己的窘迫。

洗了個冷水澡之後,總算是壓下了那股火。隻不過走出浴室,**的女人卻不見了。

瞬間,他便覺得不好了!

這才走過來抓人。

“收拾好自己了?”

意有所指的“收拾”二字,左汐聽明白了。

她點了點頭,臉上的紅意還沒退散開來。哎,丟人。

“跟我回房去睡。”低沉的嗓音,聲音醇厚而迷人,不容辯駁。

“誒?”始料未及,左汐懵了懵,“我睡自己床就可以了。”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以及表明自己一個人睡完全可以的,她還用手指了指床。

順著她的視線,靳司晏一下子就瞧見了床單上那一灘紅色。

俊臉不禁閃過一抹笑,他走過去,坐到**。骨節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指向某處:“你確定你今晚能睡自己的床?”

這男人,眼神用不用這麽犀利啊!

她特意開的暖黃色燈光,不仔細看的話應該看不出來才對啊……

“跟上。”靳司晏卻已經站起了身,長腿一邁,便往房外走去。

他的行動力,讓左汐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

“執行力這麽差,你平時是怎麽做好本職工作的?處理事情向上級匯報永遠都這麽慢半拍?”男聲穿透力極強,犀利地指出左汐某些方麵的不足。

靳司晏邁出房門的腿又折了回來。

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他手臂一抬,便已經輕巧地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左汐就這樣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也根本就忘記了反抗地,被他給一路抱著到了他的房間,又被放到了**。

全程,都有些大腦短路的錯覺。

直到她身上被罩上一條被子,她才回過神來。

她這是……要和靳司晏一起睡?

他主動邀她一起睡?

空調的冷氣打得很足,將兩人之前因著旖旎而上升起的溫度一寸寸壓下。

可她依舊能感受到剛剛在這張**他對她的身體做的那些事。羞人,耳根子,又紅了!

“隻有一條被子,將就下。”靳司晏隨即也躺了下來,示意她往裏挪挪,“如果你介意,倒是有一條毯子。你不擔心感冒的話,可以隻蓋毯子。”

感受著立式空調內還在不斷往外冒出的冷氣,左汐果斷選擇和他同床共被。

不過,她卻有些暗搓搓地想……

隻有一床被子,騙鬼呢?

還不是想和她睡。哼……

*

靳司晏自認為自己是有原則的人,對工作如此,對生活更是如此。

即使淩晨時挑起的火不得不因為左汐的月事而罷工,他當時臉色有些差。後來一想,她那麽悶聲不吭地回了自己房間,許是他這樣的舉動讓她覺得委屈了,於是便將人給帶回了自己房間睡。

畢竟,“用的時候火急火燎地將人往**放,不用的時候任由她自生自滅”,不是他的作風。

也與他的原則相悖。

隻不過……和她同床,還真是夠考驗他的男性意誌力和自製力。

饒是早就見識過她睡覺的功力,靳司晏再次見識到,還是難免唏噓。

這女人,上次在左宅時,便是如此。

明明打地鋪的人是他,結果她偏偏能夠從**滾下來霸占他的地盤。等到他躺**去睡了,結果她又自動自發迷迷瞪瞪地從地板上爬起來鑽到了**,手腳與他相貼。

如今,他再次見識到了她的睡相。

一大早,被是被她纏上來的手腳給折騰醒的。

尤其她的大腿纏在他腿上,她的大半個身體還趴在他胸膛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聯想起夜裏頭不該回想的橋段。

始作俑者犯下了這樣的錯,毫無警覺,甚至還睡得香甜。

令靳司晏不得不懷疑,她夜裏究竟是主動睡他房間的,還是被他給壓迫的?

微微一垂眸,便是她睡衣底下的無限風光。

強烈的生理反應來襲,靳司晏蹙眉。

一夜無事,結果早上醒來,還是敗在了她手上。

存了幾分對她的懲戒心思,靳司晏在被子底下握住她的手,然後,帶著她,一點點往下,握住……

*

左汐醒來時已經是大中午了。

夜裏便開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到白天的時候已經是延綿的中雨。

她使勁瞪了眼天花板,又瞧了眼不屬於自己的床。確定這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間。不過,唯一慶幸的應該是,靳司晏去上班了。她不用思考該怎麽麵對他了。

經曆了昨夜這麽瘋狂的讓她自己都覺得有愧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畢竟,出了意外狀況的人是她。

而將他抱回他房間睡的人是他。

她和他的關係,算不算是一個很大的突破?

這,算不算是他們即將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這段婚姻也就不是什麽謊言了?是不是代表即使靳老夫人極力反對,他都會好好考慮一下絕對不離婚了?

她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勉為其難地送上自己的。

不過,真是可惜,昨天隻顧著感受他的動作,卻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竟然,都忘記了去摸下他的腹肌,還有他完美的人魚線……

起床,她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床單和被罩都已經換過了。

嗯,老公很全能啊,這麽婦女化的家務都主動幫她做了。

隻是,她的手搭在睡衣上。為什麽總覺得自己的手心黏膩膩的?她沒記得晚上睡覺的時候有碰什麽黏糊糊的東西啊……而且,手上也很幹淨啊……

真是奇怪……

*

不得不說,靳司晏似乎蠻體貼的,竟然還給她留了字條說早餐在電飯煲內。

難得的,一個做慣了西式早餐的男人竟然還會給她準備中式早餐。

紅豆薏米粥。

嗯……看來有個老公似乎也挺不錯的?

還真是對女人挺了解的啊。

開車公司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半了。

中雨依舊,路況有些不太好,左汐已經被靳司晏嘲笑過車技了,也有過追尾的“案底”了,所以更加不敢怠慢。

所幸一路順利。

假公濟私,左汐以外出洽談上午為由將上午的曠班給編過去了。反正身處她的職位,也沒有人有膽子去管她的動向。

原定今天下午三點會有一個會議。左汐匆匆趕去會議室,臉色有些不自然。

畢竟,作為領導還帶頭在會議上遲到,真是說不過去。

****

賈氏私立醫院。

“賈醫生,今晚需要值夜班嗎?”

“嗯。”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瑞士研討學習歸來,賈公子終於擺脫了“賈護士”的美名,當真是喜極而泣。

當然,正式當起了醫生的賈公子,謹守著窩邊草不能碰的原則,對那些對他有意思的小/護士端出了高冷的姿態。

左小汐總是說他見一個追一個愛一個上一個甩一個。他現在可得好好證明給她看看,他那都是為了祖國偉大的醫學事業貢獻自己的身體。為了對男女身體做進一步的對比研究才如此賣力拚命。

不過,追趙雪玫的事情,還真是讓他窩火啊。

如果趙雪玫不是靳司晏的相親對象,他才懶得去追。

左小汐這個笨女人,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她能那麽順利和靳司晏領證嗎?能讓趙雪玫沒時間去和靳司晏繼續相親甚至領證嗎?他賈大公子可是犧牲了小我的幸福成全了她的大我啊。

結果,還總是被她罵……

換好衣服,賈斯文準備去食堂用餐。

苦命的值班,還得繼續。媽的他絕對不是他爹的親生兒子,竟然忍心他兒子日日熬夜!不知道這對於他的身體是極其不好的對他的精/子質量也會造成極大的損害嗎?

那可關乎著他們老賈家的孫子問題啊!

對賈老爺子每日一吐槽完畢,賈斯文從抽屜裏取出手機。

未讀微信信息,一大片。

三寶微信群裏,竟全部都是左汐和洛薇兒的對話。

【大寶兒:你們說,一個男人一直以來都對女人的身體不感興趣。可突然有一天他對她內個了。那代表什麽?】

【薇寶:你被你家老公給上了?】

【大寶兒:咱能文明用語嗎?動不動就上,有點素質行不行?咱們是文化人!】

【薇寶:所以,你究竟是不是被他給上了?】

【大寶兒:姨媽來了,沒上成。】左汐撇唇。

剛剛是誰說素質來著?是誰帶頭要當文化人來著?

【薇寶:一般而言,男人的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左小汐,你那會兒是不是穿得特別少在他跟前晃,而且還……主動投懷送抱?】

【大寶兒:好像……是這樣。】

【薇寶:恭喜你,你男人當時正巧精蟲上腦。】

【大寶兒:所以說,他會碰我,根本不是被我的魅力折服愛上我了?】

【薇寶:如果你不確定,可以試探一下。】

【大寶兒:怎麽試探?】

【大寶兒:男人愛上一個女人,不是會對她寵寵寵買買買哄哄哄嗎?你可以故意朝他發火啊,敗家啊,做點什麽讓他吃吃醋啊。】

*

左氏集團。

辦公室內,左汐並沒有在下班後急著回郡元府邸。

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一時之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以一種新的態度麵對靳司晏。

所以,才進群裏麵取經。

左汐覺得,洛薇兒說的話似乎有那麽一點道理……的樣子。

正要暗滅手機,沒想到賈斯文的信息夾雜著怒火就這麽給劈頭蓋臉發了過來。

【賈寶:左小汐,有功夫研究這些,還不快給老子滾過來做體檢!爺去瑞士到現在,你告訴爺你到底來檢查了幾次!有了男人了就知道偷懶了是吧!滾——過——來!】

魂淡啊!

她不過就是最近沒時間做體檢罷了。

他大少爺就逮著她沒完沒了!

自然,都這個點了,左汐可不會真的去賈家的私立醫院。

她給賈公子打了個電話過去,約定這周末一定過去,這才讓大少爺消停下來。

“爺好不容易才給你帶回來8根蘿卜丁,還那麽關心你的身體健康,別辜負爺對你的期望和栽培!”

賈公子向來都有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本事。

左汐連連稱是,沒有告訴他他那幾根蘿卜丁已經被她全部轉贈給洛薇兒了。而她,則用著靳司晏給她買來的那一套。

借她一個膽子,她都不敢這麽“糟蹋”賈公子的好意。

不過,相比“糟蹋”賈公子的好意,她更加不敢“糟蹋”靳司晏的“好意”!

所以,這件事,必須得瞞著賈公子!

*

左氏集團樓下,靳司晏坐在車內,給左汐打電話。

提示對方正在通話中。

掛斷,他臉色有些難看。

看來,親自接送什麽的,果真是不適合他對她。

上一次開著車載著鮮花帶著巧克力鑽戒過來,他撲了個空。而這一次,他心血**過來,從她下班等到現在,依舊不見她蹤影。

看來,他就不該擔心她的車技在下雨天容易出事,更不該親自過來接人。

車子掉了個頭,靳司晏剛要匯入車流,手機響了起來。

“靳總,還原過後的照片和您給我的照片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全部刪除。我師弟那邊也已經將所有的照片都刪除,並保證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提起此事。您放心,他對我承諾,他刪除得很徹底,連所用的軟件都重新完善改了一些程序。從他手上絕對不可能會有任何相關照片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