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父女,穆蘭婭雖然以前很可憐,可是她如今這樣做,就和她的父親沒什麽兩樣了,我真的難以想象,這樣的一個女人,統領一個家族,這個家族將來的人都會變成什麽樣子,阿遠,你又何必要成全她呢?”女孩子抬起頭來,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一張精致可愛的小臉漲的通紅。

男人目光柔和,他琥珀色的眸子猶如一湖沉靜的水,林悅悅能夠清楚地從裏麵看到自己的容顏,他的目光幾乎可以讓自己的心徹底融化,她就激動不起來了,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他的鎖骨窩裏,蹭了兩蹭。

“悅悅,我們都不了解她的人生,也就沒有辦法站在某一個製高點指責她的做法,可能這就是她想要的,也可能生活就是這樣,也許做族長的人,都會有為了家族利益而犧牲一切的心,他們身處那個位置,所以沒有辦法改變,隻能硬著頭皮向前。我不會去指責穆蘭婭,也不會可憐穆川,從某個角度來講,穆蘭婭幫過我,可是穆川損害了我的利益。我隻能這樣處理。”

他的聲音也是柔和的,亦如他的眸,隻是這話雖然柔和卻又十分認真嚴肅,非常正式。

林悅悅抬起小腦袋,皺著眉頭問道,“可是,穆蘭婭如果做了族長,她也會變成像穆川那樣的人,一定也會有別的人會遭遇她童年的遭遇,這個社會周而複始,什麽也都沒有改變啊。”

“你說的對,這個社會本來就是有律可循,很難有人會跳出這樣的循環,可是悅悅,至少我能夠很清楚地相信一點,穆蘭婭是個女人,她終究不會成為穆川,因為她隻會嫁一個丈夫,生的孩子也都是屬於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的孩子向來有著天生的女性保護欲,不會有偏見也很少會用來做棋子,自然不會有什麽人能夠重複她的遭遇了。”男人的下巴上有胡渣,落在女孩子額頭,有點癢癢的。

她依然不很理解,擰著眉頭繼續問道,“可是她父親有那麽多的小妾,她的姨娘和兄弟姐妹都欺負過她,她一定會報複他們…”

“那就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事情啦,穆蘭婭這些年一直都很努力,好不容易有機會坐上了族長的位置,想要燒幾把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那些是她的家事,不歸我們管。”男人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蹭著,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溫柔寵溺,“好啦,不如說說我們的事情?老婆大人,你昨晚大半夜把你的男人活生生推出門去,害的他一直到淩晨三點才睡著,今天要怎麽補償我?”

一聽到這個,林悅悅眼珠子就骨碌碌一轉,嬌小的身體慢慢地從男人懷裏不漏痕跡地遛了下來,一邊向外走著,一邊顧左右而言他,“哎呀嗓子有點幹,我得去找靜香給我泡壺好茶來,老公你也渴了吧,我去給你端茶哈…”

“小妖精,你肚子裏這點小九九我能不清楚,你給我回來,咱倆先把帳算清楚了再說!”男人眉梢輕揚,長臂一伸就拉著她的腰身一下子扯回到了懷裏,低著頭看她的臉,戲謔而且曖昧地笑道,“怎麽,你這是怕了我了,還想趁機開溜?”

林悅悅心中一慌,趕緊擺手,使勁表明自己的心,“不是啊不是啊,我真的是覺得有點口渴了,心疼你進門一口水也沒喝,肯定也口渴了,所以才想給你端茶遞水的,老公,你看我這麽乖,不好嗎?”

“好是好,可是我覺得我這些天受的委屈實在是太大了,一杯茶水根本彌補不了,老婆,你說,你應該做點什麽補償我?”男人笑著,輕鬆地坐在沙發上,兩隻手臂卻已經圈了起來,把女孩子的身體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懷裏。

林悅悅這才急了,沒想到男人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明顯是要對她采取一些很不妥當的措施了,便不滿地嘟起小嘴巴叫了起來,“喂喂喂,你這是要幹嘛,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是不是?你這樣可不符合規矩啊,我要出去,我肚子餓了,而且很渴,我還要去看看爺爺,我很擔心他的安全!”

“唔,這些確實都應該一一滿足的,我的老婆這些心願也很簡單,確實不難實現的,不過老婆,你好像在轉移話題啊,怎麽補償我的事情你還沒有解決啊。”男人懶洋洋地靠在了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隻被圈住了的獵物。

果然,這個男人還是成功把話題繞回來了,林悅悅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梗著脖子,使勁提高了自己的嗓門,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的理直氣壯。

“這件事情太大了,必須要容我考慮幾天,這個事情嘛,考慮好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你不用著急,我們先下去喝杯茶,吃個飯再說…”

“喔,我的老婆也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很重大是不是?我覺得不僅重大而且很麻煩,所以我想到了一樣補償辦法,特別想告訴你,老婆,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男人突然貼近了她的耳朵,嘴裏的熱氣在她耳邊低低地散發著,有些酥癢難耐,林悅悅隻覺得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地就要掙脫男人的懷抱,隻是還沒來及跑出去就已經被男人抓住了。

“老婆大人,老公受的委屈太大了,別的方法彌補起來太麻煩了,不如你就肉償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點兒都不好,我不怕麻煩,還是用別的方法彌補好了,你快點放開我!”

林悅悅失聲大叫,隻是剛一張口,嘴唇就被一樣溫熱的東西封住了,男人細密的睫毛就在眼前,琥珀色的眸子裏麵閃爍著得意的光,她想要去推開男人,隻是身體早已不受控製,男人把她纖細的手腕合在一起,用一隻手掌抓著,另外一隻手已經飛快地開始對她寬衣解帶,手法極其嫻熟,不一會兒就褪去了,上身最裏麵的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