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遠不由意外,這丫頭這個樣子是怎麽了?是自己的哪句話說錯了嗎?怎麽這麽大反應?

不料,女孩子瞪著大眼睛,雙目灼灼,兩隻手掌抵在他下巴上,嚴肅地說道,“蘇慕遠,我警告你了啊,李太吩咐過了,你不能折騰我的…”

此話一出,蘇慕遠啞然失笑,原來是因為這個,這小丫頭看來真的是被自己嚇怕了,生怕自己因為控製不住情緒激動起來,衝破了禁忌。

他也不辯解,隻是微微低頭,把一個火熱的吻落在了女孩子舉起來的雙掌之中,臉也在那柔軟的掌心尋找著甜蜜,女孩子甜美的體香在他鼻端縈繞,他卻隻覺得某個部位發生了異樣。

這個致命的**。

他在心底微微歎息,身體卻慢慢地向後退了一下,盡量不讓自己貼到那具嬌小的,誘人的身軀。

動作很小,然而林悅悅還是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受驚一般警惕地瞪大了眼睛,瞳孔澄澈清亮,仿佛是一彎清泉清楚地映出了自己的臉。

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真要命,這個女孩子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夠輕而易舉地讓他衝動,也很容易就能夠讓自己不受控製…

“喂,蘇慕遠,你幹嘛,你,你,你不許,喂…”

“臭男人,你給我放開,放開,你不許親我了,不許了…”

林悅悅肺都要炸了,這個臭男人明明剛才答應了自己的,不會動自己的,不過兩秒鍾。t就出爾反爾了。

她到底是為什麽要衝進來和這個男人說話,又是為什麽要躲進這個男人的被窩,又是為什麽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阻攔不住男人衝動的動作。

“蘇慕遠,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然而,男人聽不到…

他的眼睛裏隻有那張嬌美的臉蛋,那雙清亮澄澈的眸子,和那嫣紅豐潤區玫瑰花瓣的嘴唇。

讓他如何抵禦這**啊,這根本就是無法抵抗的,他隻想要把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剝幹淨塞進自己的懷抱,要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把眼睛眯成貓咪的樣子。

林悅悅除了抗議根本什麽都做不了,她剛經曆了一番酷刑,身體尚且虛弱,根本無力抵抗,隻覺得腰身一涼,空氣中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

她隻覺得心跳的厲害,自從那件事以後,她刻意避免和男人同床共枕,就算是有所親密也都是男人或**或強行或偷親一下而已,雖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總覺得身體已經歸於平靜,就算是和男人躺在一起,也是心無雜念。

但是如今男人這樣直接地接觸她的身體,她卻隻覺得心跳狂烈,四肢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後背摩挲,像是被火星燎起了一片草地,滾燙灼熱。她一把按住了男人四下狂掠的手,隻覺得嘴唇抖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卻還是堅持著,“阿遠,不行,不能這樣…”

男人低吼出聲,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雪白的脖頸處,一陣滾燙一陣冰涼。

“阿遠,不能這樣…”連她自己也有些控製不住,喉嚨幹燥,聲音低啞,卻還是堅持著說道,“李太吩咐過的,不能這樣,阿遠,我們,再等等…”

說到最後她的臉一下子熱了,這是她第一次把這樣的話說出口。

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卻不肯放開她,粗壯的手臂緊緊扣著她單薄的後背,把她的整個身體都塞進了自己的懷抱。

林悅悅緊貼著他的胸口,聽著他狂亂急促的心跳,鼻端是男人雄壯的氣息和他傷口裹著的藥膏氣息。腦袋卻昏昏沉沉,身體起了一把火,幾乎無法控製。

“悅悅…”男人近乎囈語一般地歎息,卻下意識地把她往懷裏塞得更緊了。

她的鼻尖貼在男人胸口,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卻還是輕輕側頭,伸出手臂,摟緊了男人的身體。

如此,就是幸福的。

清羽是在傍晚時分知道了江青青被送往國外的事情。

他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大聲叫道,“你,你說什麽,為什麽,怎麽會這樣?”

“清羽副官,您先不要激動,情況是這樣的,江家少爺追的很急,而且拿出了我家少爺曾經幫助你的證據,我也是沒有辦法,情急之下就…不過你放心,青青小姐現在很安全,她在我家老爺府上,很安全的。”徐衍慌忙解釋著。

清羽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對麵正相對而坐的小新和王路全,示意一邊的浪頭頂上自己的位置,這才站了起來,快步向外走去。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徐秘書,江家少爺為什麽會找到蘇家,我們當時不是…”他心頭始終有疑慮,早上他睡的有點過於熟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幾乎誤了上班時間,對江辰追到方家追問方振中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

電話那頭的徐衍遲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清羽副官,你有沒有關注今天的新聞,官方發布了一條新聞,有人發現了外國士官留在國內的一枚勳章,那枚勳章是昨晚阿山的,他不小心掉落了,如今給少爺帶來了大麻煩,所以我才會順便把青青小姐也帶到了國外。”

他說的這樣輕鬆,完全聽不出來剛剛經曆了一番血雨腥風。

當時他一邊安排人拖住江辰,一邊指揮阿古和阿山把所有士兵都裝上飛機,江青青被放在最安全的位置。

然而終於等到起飛,江辰的手下已然發現了他的企圖,這個麵相溫和的年輕男人竟然當機立斷,命令手下對著飛機開槍。

當時的場麵已經把被圍在中間的江青青嚇得臉色蒼白,緊緊抓住旁邊是士兵的衣服,幾乎叫了出來,江青青被穿上了和士兵一樣的黑色的衣服,在人群中並不顯眼,可是如果她叫出聲來,江辰完全可以把這當做一種證據,要求飛機停下來。

當時的徐衍奮力站了起來,擋住了江辰的視線,一顆子彈卻穿過了他的肩膀,當時半個身體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