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麵,回到衛宮宅的衛宮切嗣,已經帶著Saber和愛麗斯菲爾、舞彌匯合。

 “愛麗,你身體感覺如何?”

 愛麗斯菲爾站起來轉了個圈,然後握了握雙拳,舒展了一下四肢,說道:

 “沒有什麽問題,感覺和原本一樣,非常健康。”

 切嗣突然顯露出一種心中的重擔放了下來的表情,不過立刻恢複了嚴肅:

 “看來真的出了問題了,如果Caster所言無誤,四名從者死亡,小聖杯就會成型、五名從者死亡,聖杯儀式就會成功的話,作為小聖杯的愛麗斯菲爾,已經吸收了Assassin和Lancer兩名從者,不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一點即使我們不是特別清楚小聖杯的工作原理,也能分析出來。”

 帕拉塞爾蘇斯在王者宴會上將小聖杯的事情散播出去,切嗣也就不再隱瞞:

 “既然Caster對聖杯的事情這麽了解,也就不排除,在綁架愛麗的時候,他不僅僅取出了阿瓦隆,還暗中取走了小聖杯的核心的可能性。這麽了解小聖杯的他,沒有道理不在入手小聖杯的時候做點什麽。

 從帕拉塞爾蘇斯的生前事跡上來看,有賢者之石的他,完全可以在做到這一切後保全愛麗的健康。”

 到現在他也一點都不隱瞞阿瓦隆的事情,即使這一點會成為Saber心中的一根刺,索性說出來,反正不在手裏了,給Saber點動力,要是搶回來再說。

 切嗣繼續詳細分析道:

 “如果這麽想的話,愛麗當前毫不受影響的狀態就說得通了。

 也就是說,當前的Caster組,不僅僅搶走了阿瓦隆,還很有可能持有小聖杯,在Lancer退場,Saber不再受傷勢影響的現在,Caster已經成為了我們的首要目標了。”

 切嗣心中閃過難以抑製的喜悅,如果這些推斷成立,也就意味著,愛麗絲菲爾沒有必須犧牲的必要了。

 本來無論如何,作為小聖杯的愛麗絲菲爾在聖杯戰爭結束都是有死無生的結局,現在自己都妻子有希望活過聖杯戰爭,怎麽能不讓他感到欣喜。

 愛麗絲菲爾同樣喜不自勝,原本做好了犧牲的打算,現在有可能活著回去見到自己都女兒,還有比這更讓她高興的嗎?

 看來一眼同意眉間顯露著喜悅的另外三人,愛麗絲菲兒突然想到,原本對切嗣和舞彌的態度,該改一改了。

 簡單來講,之前的愛麗絲菲爾,就如同一個患了癌症,時日不多的妻子,即將不久之後撒手人寰,留下自己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兒。

 妻子為了不讓丈夫未來在失去自己後沉迷於痛苦之中,努力樂觀生活,並且處處給丈夫和丈夫一手帶出來的助理相處的機會,工作的時候,盡量讓女助理和丈夫一起,而她自己則和一個臨時女工在一起。

 然後,離著診斷的最後日期臨近的時候,突然收到通知,之前的診斷是誤診,妻子治愈的可能性非常高。

 愛麗絲菲爾就是類似這樣的感覺。

 不能再給女助理機會了,這是妻子的想法。

 在愛麗絲菲爾胡思亂想的時候,衛宮切嗣仍然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分析:

 “小聖杯的降臨,需要一處靈脈才行,已經有兩名從者退場,離著Caster所說的4-5名的數目已經開始接近,那麽這個時候的Caster,如果掌握著小聖杯的話,恐怕已經在一條靈脈上安置了魔術工房了。

 冬木市隻有四條靈脈,其中的遠阪宅和教堂,已經證實是聯合在一起的,Caster沒有聯合~rcher的跡象,根本就沒有機會在那裏打造工房,剩下的就是柳洞寺和冬木會館了。

 我個人不認為柳洞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地點,今天晚上我和Saber去搜索一下柳洞寺,如果柳洞寺沒有Caster的痕跡的話,那麽他藏身在冬木會館的某處的概率就非常大了。

 Saber,你稍微準備一下,我們入夜後就出發,做好戰鬥準備,如果你能夠搶回來阿瓦隆,我們的勝算就又會提高一些。”

 阿爾托莉雅點了點頭,詢問道:

 “是否需要我叫上蘭斯洛特卿?有他幫助的話,如果發生戰鬥,和他配合起來更好。”

 切嗣搖了搖頭,否定道:

 “Berserker的神誌並不是很清晰,仍然會時不時暴走,他的禦主間桐雁夜也表示對Caster的興趣不大,況且我對於雁夜還不能完全信任,我們暫時還是不通知他,如果真的碰到解決不了的情況,再叫上Berserker吧。這次先以試探為主。”

 目前切嗣還沒有和Saber鬧崩,也不存在完全兩看相厭的情況,之前合作尋找愛麗斯菲爾的時候配合得還不錯,所以切嗣也願意帶著Saber去執行這次的行動。

 如果騎士王的騎士精神影響到他的計劃,那個時候切嗣會再次獨自行動的。

 目前切嗣有意在合理的情況下讓沒有阿瓦隆的愛麗斯菲爾遠離危險的地方,入夜後,將舞彌留下保護妻子,帶著Saber去柳洞寺。

 同一時刻,在一對老夫婦家中,征服王正在和韋伯商量:

 “雖然這次初步的聯盟達成,其實Caster還是打定主意不出戰,戰鬥什麽的還是要我們來頂在前麵,Caster真是打得好主意。

 不過好在得到了其他幾個從者的信息,這裏麵最讓人頭疼的是,那個金閃閃的家夥的終極寶具,似乎克製本王的王之軍勢啊。

 按照Caster的禦主說的,那個叫EA的東西,對固有結界可是有克製作用的,本王想要打敗他,還真要費一番心思才行。

 果然和曆史上的英雄同台競技,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啊。”

 韋伯也補充道:

 “不過,Rider,EA的能力強,也代表著消耗的魔力高,也不會輕易動用的。

 據我所知,現在的遠阪時臣已經消耗了一枚令咒了,我這裏還有三枚令咒。

 我知道我的魔力低,影響到你的發揮了,不過如果有這三枚令咒的幫助,我們也有一戰之力!”

 被恩師肯尼斯和一豐雙重鼓勵,現在的韋伯·維爾維斯出現了名為“自信”的情緒,也真的想要在後麵的戰鬥中發揮光彩,正在積極地利用已有的條件,準備協助Rider走向勝利。

 第四次聖杯戰爭,進入了一個不穩固的三足鼎立的時期,各方的活動也更加活躍,戰爭的硝煙味道也彌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