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辰大喜:“謝秦帥,我一定嚴守小墨恢複的秘密。但是我想問一下,慕華公主和秦鵬怎麽辦?要不要順便。”齊天辰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秦烈搖頭:“算了,那母子倆一對草包,沒必要搭理他們,再怎麽說,他們也是先帝的骨血。”
齊天辰:“秦帥,小墨,那我就走了,”
秦墨嘿嘿笑道:“你替我做件事兒,把馨兒從忠烈祠替換出來,然後接過來。”
齊天辰摳了摳耳朵:“你說什麽?”
秦墨鞠躬行禮道:“天哥,拜托了。”
齊天辰一臉認真:“都是一家人,這麽說話太客氣了,三天內人就給你接來。”
秦烈一臉笑意,這情形好多年不曾有過了,自己的川兒要是還活著就好了。……
“三叔,你這是什麽意思,要這麽多東西,還不想給錢,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秦康拿著秦墨給自己的清單,全是自己女子百貨商鋪最受歡迎的物品,而且每種最少十件,這起碼得幾萬兩銀子了。
秦墨斜著眼哼道:“怎麽?你能給你爺爺獻孝心,就不能孝敬孝敬我?我怎麽說也是你長輩吧,再說了這是給你嬸娘準備的,你不得給她留個好印象?不怕你老婆過門以後受欺負?”
秦康可不會慣著他:“別臭不要臉了,我爺爺一看就是我爺爺,你自己照照鏡子,就你現在的樣子給我爺爺當孫子還差不多,咱倆最多是個平輩,上次你還說你存了不少私房錢給我,結果就倆銅子,有你這樣的長輩?”
“你就是嫉妒我長得比你帥,比你好看,你就是想借機報複我,我可告訴你,惹毛了我,我揍得你爹都不認識你,痛快的,東西給還是不給?”
“咋滴,還想動手?你就是這麽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咱們老秦家人都被你丟完了,來來來,你動手吧。”秦康直接把臉伸過去。
“咳咳。”秦烈進來了,看了鬥雞似的兩人一眼,然後吩咐道:“康兒啊,你嬸娘馬上就要進府了,你就好好準備一下禮物吧,暫時不能明媒正娶,咱們也不能虧了人家。”
秦康立正站直,高聲回答:“收到,這事就交給我了,保證讓三嬸滿意。”
“嗯,好。”
秦墨一臉譏諷地鄙視秦康,怎麽滴,到頭來還得你來吧,剛才老老實實的應下不就完了,多少還能賺我個人情,現在毛都沒了。
“墨兒,跟我來一下,我有點事囑咐你。”秦烈衝秦墨招招手。
“好咧。”
兩人剛走出院門,“砰”,秦墨被一腳踹翻。秦墨蒙了:“爹,你打我-幹嘛?”
“打你幹嘛?你侄子救了你的命,還要替你準備禮物,你連句好話都沒有,還敢問我-幹嘛打你?”
“爹,我錯了。”秦墨趕緊認錯,老爹打自己,那是躲也不敢躲,跑也不敢跑。
“去跟康兒認錯去。”
秦墨麻利利索地跑回秦康的房間:“大侄子,三叔錯了,三叔給你賠禮道歉了。”然後不待秦康有什麽反應,“嗖”,人就沒影了。
三天後,一輛馬車停在了國公府門口,下來一位身披狐裘,頭戴蒙麵鬥笠的女子。
女子被秦亮親自接進府內,直接帶進秦墨的墨馨小院,女子摘下鬥笠,露出一張不施粉黛的臉龐,如清水芙蓉,明豔動人。
她看到站在門口迎接她的秦墨,真好,秦墨還是當初的樣子,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那個令自己在無數夜晚難以安眠的他。
她伸出雙手,緩緩向前邁步,口中輕喚:“墨郎,是你嗎?你快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剛走出兩步,她就看不清眼前的路了,身體搖搖欲墜。
秦墨快速奔跑到她的麵前,兩人緊緊相擁:“是我,是我,你沒有做夢。”
秦墨伸出手,擦去她臉龐的淚水:“我的手在這裏,你咬一口,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笑了一下,如寒冬綻放的梅花,嬌豔又迷人,她伸出手放進自己嘴裏狠狠咬了一口:“我感覺到疼了,是真的,我的墨郎終於回來娶我了。嚶……。”
秦墨握住她被咬出血的手,心疼責怪道:“你為什麽咬自己的手,咬我的就行了,你真傻。”
她輕輕道:“咬你我心疼。”……
幾日後,京都發生一件大事,戶部尚書景鳳平全家被抓進天牢,緊隨其後,吏部左侍郎王世成一家也全部被抓進天牢。
隔了一日,告示貼滿京都,原來是因為幾年前王家王騰、田家田不凡、景家景曉書三人虐殺孩童後,三位父親不但磨滅證據,還聯手把苦主陷害,害其全家流放,並且他們為官多年,貪贓數額巨大,明日全家斬首,流放三族。
“狗官該殺,真該死!”
“就是,這樣的奸臣貪官不殺,咱們老百姓怎麽會有好日子!”
“明天我要吃他的人血饅頭!”……
夜晚,相府。
嶽遠圖和各部尚書和盧震再次相聚。眾人沉默,他們現在全部都被金龍衛監視,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嶽遠圖打破沉寂:“諸位,陛下的刀已經出鞘,但是他的刀是為了成全他明君的刀。秦戰馬上就要回來了,秦戰的刀才是要我們命的刀。”
司徒蒲和:“那我們該怎麽辦?”
王永年:“要不我們先下手為強?”
胡長興冷笑:“王家主,你腦袋出門忘家裏了?謀逆是什麽樣的大罪你不知道?而且還會遺臭萬年,你看看你的那些親信誰會跟你?”
嶽家、王家和司徒家是傳承幾百年的大世家,這麽多年,京都的官員大多數都是聽他們指揮的,但是謀反,恐怕沒有幾人響應。
王永年不服氣地說道:“那你說怎麽辦?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不成?”
“咳咳”,嶽遠圖出言製止:“兩位不必爭吵,現在我們已經是籠中之鳥,案板之肉,我嶽家肯定是難逃一劫,但是你們不一定。”
羅海嚴神色一動:“嶽相,此言何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嶽遠圖身上,希冀能在他嘴裏得到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