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比賽結果很快就傳遍整個京都。整個京都都感覺是不是在做夢,老秦家的那個敗家子竟然贏了兩場!喝酒十重境界,醉大鵬也很快流傳開來。
“秦世子這個敗家子怎麽贏了?他不是傻了嗎?”
“怎麽說話呢?秦世子現在可是我的偶像,你不許這麽說他。”
“還你的偶像,你當初不是也下注秦世子輸嗎?還是整整五百兩銀子,你叫他偶像,他就還你銀子了?傻帽。”
“嗯,你說的有道理,秦大敗家子還我銀子……。”話未說完,“嘭嘭嘭”,腦袋上下了一陣爛菜葉子和臭雞蛋,現在秦康是打敗四國使臣的英雄,而百姓是最崇拜英雄的。
“快去光華大街,景曉書和王騰那兩個渾蛋正在光著屁-股遊街呢。”
“這兩個王八蛋也有今天,快去看啊。”
“不是說還有田不凡嗎?”
“你還不知道啊,昨天田家已經全部抓進天牢了。”
“是麽?這麽刺-激?真是老天有眼啊!”
贏下比賽的秦康自然不會放過三個小畜生,直接帶著府兵和拿著方天畫戟的秦亮,砸開了王家和景家的大門,有先帝戰戟在手,兩家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騰和景曉書被扒光了帶走,還拿走了千兩黃金。
“各位老少爺們兒,大哥大姐,叔叔嬸嬸,有仇報仇,爛菜葉子臭雞蛋飛起來,朝他們倆趕緊招呼。”
秦康親自敲著鑼,扯著嗓子嗷嗷大喊。
“世子殿下,打他們不犯法嗎?”有人擔憂的問道。
“有我在怕什麽?”
“啪,彭,啪,啊!”,一陣屬於臭雞蛋爛菜葉子的狂歡開始了。
“別砸了,再砸我讓我爹打死你們!”王騰兩人被砸的哇哇大叫。
“還找你爹,你爹已經被你們氣死了,大家給我狠狠的砸。”……
皇宮,禦書房。
偌大的禦書房隻有文帝和齊天辰兩人,文帝把手中的幾封信和幾張畫押的紙張遞給齊天辰。
“這幾封信是王家、景家以及田家謀害袁給事中的證據,這幾張紙是三個小兒自訴怎麽虐殺孩童的,還有藏珍樓老板和幾位管事的供詞,你先看看。”
很快看完的齊天辰問道:“陛下想怎麽辦?要為一個小小的給事中翻案?但是代價有點大吧。”
文帝笑道:“這要是福王前幾天給朕的話,朕說不定會一笑而過,但是現在不同了,一直以來,朕放任文臣攻擊武將,那是為了逐步拿回軍權。
反而不知不覺間,文官們竟然成了鐵板一塊,昨天那麽多文臣言官,竟然同時發難,絲毫沒有事前通知朕,讓朕在別國使臣麵前,顏麵盡失。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乃至無數次,所以該給他們點教訓了。有些人該換換位置了,也有些人該死了。”談笑間,殺機滿屋。
齊天辰思考一陣說道:“陛下想以此事為突破口嗎?那我馬上安排金龍衛收集證據,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金龍衛是文帝的暗衛,如同明朝錦衣衛一般,隻是從來不出現在世人麵前,都是悄悄的收集探查證據,最普通的金龍衛也是七品身手。
文帝擺擺手道:“不著急,你先派人找找證據就行,朕有一步狠棋想與你相商。”
齊天辰內心一驚,問道:“什麽狠棋?”
“嗬嗬,這步棋就是讓秦康死在嶽遠圖手裏,你看,你收集的證據都是真的吧,隨便添點模糊的懷疑,比如秦川和秦墨的事,再加上秦康的死,你想想,不費咱們一兵一卒,就能達到咱們想要的效果。”
齊天辰臉色一下驚懼到了極點,這步棋太狠了,到時候文官大部分被清洗,換上一批新人,有前車之鑒,短時間他們不敢,也很難聯合在一起。
秦家大開殺戒,兵權自然全部被奪,秦鵬接任國公世子之位,秦家也再無半點威脅。齊天辰額頭冷汗滋滋直冒,辦完這件事,他也極有可能被滅口,文帝不會給自己留下半點汙點。
文帝伸手拍拍齊天辰的肩膀說道:“其實朕也是無奈,朕無子嗣,隻剩下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弟弟。
如果朕不能把軍權收回,文官集團打散,未來新帝繼位恐怕血雨腥風,動搖社稷,你是忠勇王,朕最信任的人,希望你能理解朕的苦衷,百官哭好過百姓哭。”
齊天辰跪伏在地:“臣必當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不行,這個木材不行,聲音太沉了,繼續找。”秦康看著一堆木材對六十七和秦亮比比劃劃的。
“好,我們繼續找。”兩人有屁顛屁顛地去找木材去了。
哎,想在這個世界做把吉他真難,好多木材都不符合。但是吧,再過一個月就是齊瑤的生日了,怎麽也得好好表現一把。
到時候吉他這種新樂器做出來,再帶去一些女子喜歡的新產品,比如說護墊啊,胸罩啊,旗袍啊,丁字褲,高跟鞋,旗袍,香水……。
老子就能開始大筆大筆地賺銀子了,還能大飽眼福,想著想著秦康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先去藏珍樓看看小清清做的樣品怎麽樣了。
入夜,藏珍樓。
“小清清,趕緊把這幾件穿起來,讓我看看你製作的產品怎麽樣?有沒有嚴格按照我給你的圖紙來做的。”
秦康一本正經地吩咐何婉清穿著穿哪,可嘴角的口水卻是擦了又擦。
何婉清又羞又氣:“你這是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啊,你還搗鼓這麽多花樣,羞死人了。”
“有什麽好害羞的,這些東西以後可是會給我們掙大錢的。”
“這麽羞人的東西,你確定能賣出去嗎?哪個良家婦女會買。”
“你看看,眼光淺薄了吧。你把這些內衣先穿上,然後再穿上旗袍,高跟鞋,自己在鏡子裏看看自己。”
何婉清終究拗不過秦康的要求,把令人臉紅的衣物一件一件穿起來。
在一塊巨大的銅鏡前,何婉清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鏡子裏的自己前挺後翹,開衩的旗袍露出筆直的美-腿。
按照秦康的要求,對著鏡子走貓步,搖曳生姿,自己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多看自己兩眼,可想而知,被別的男子看見以後會是個什麽情形。
“唔”,何婉清一聲驚呼,秦康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他,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頂在自己的翹-臀之上。
已是少-婦的她俏臉微紅,就要自己解開衣扣。
“別動,我來。”秦康上下其手,旗袍的衣扣一個個被解開。……
“呲,嘶啦”,“啊,你幹嘛?衣服都扯壞了。”何婉清雙手護胸,心疼地看著被扯爛的內衣,這可是她弄了許久才做好的成品。
秦康一臉**-**:“嗬嗬,這樣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