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既然事已談妥,那就談談我們的事吧。”尋天涯儒雅起身,剛拿過烤雞的油手順帶在狗毛上搓了搓。

他指了指不遠處灌木之後:“那裏有著星河流轉,當真是人間奇觀。不如我們一同觀賞,賞到日出和日落。”

姐妹花順手看去,因為剛剛被宰銀子的事心中還是有氣,聲音不悅道:“哪是什麽星河啊,分明就是螢火蟲。”

尋天涯微微一笑:“我以為是隨著你倆仙女一起下凡的星星呢。”

“不過螢火蟲也好,星星也罷,有你倆待的地方都是天上,沒有你們蹤跡的去處都是人間。”

這…

好一個天上人間。

兩個姐妹花聞言,雖說麵容還死撐著一副清冷樣,但是纖手卻不時把玩衣角,顯示著內心的**漾。

畢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可就不好回了。況且這錢也不是她們的,是可報銷的。

尋天涯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他兩手輕撫上姐妹花各自肩膀,柔聲道:“走吧,我們過去賞賞風景,吹吹風,如此花好月圓,怎能浪費大好時間,不如坦蹭相待,一夜難眠。”

說著,尋天涯左摟右擁的朝灌木叢中而去。

兩個姐妹,各自嬌羞,半推半就,連那“不要”二字都未開口。

隻是路過她們篝火旁時,其中一個麵色陰冷的青年站起身子:“這是我們千金小姐,豈是你可以染指的?”

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應是那窺覦的追求者無疑。

聞言尋天涯也是停了下來,故作一驚:“千金…的小姐?這…倒是有點貴了。”

懷中,兩姐妹花正欲羞怒。

尋天涯卻是先扳起臉來,他劍指一劃,青年隻掉一根發絲。

“兩位美人,如此傾城,豈是你這傭人可以比價?如若再出言不遜,下一次讓你狗頭落地。”

看那一發落地,不用尋天涯提醒,青年也是渾身冷汗,劍道如此純青,別說是愛慕的姑娘,就算過門的妻妾,他也不敢多言啊。

懷中二女也是被嚇得花容失色,就那樣被尋天涯摟著去了“星河”之處。

不多時:聲喧亂石中,色靜深鬆裏。

而那兩名姐妹花也在踐行著真理: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故鮑受大雞也。

兩女的聲音,一柔,一嬌,來回交織,互相攀比,當真是讓人不得不洗耳恭聽。又不得不忍其心火。

不多時隨從跳入河中,盼此澆滅腹下之火。

至於風華嗎,悠然自得,閉目養神,權當喝酒聽曲兒了。

……

翌日,

當紅日東升,

尋天涯從石後光著膀子伸個懶腰,那春光煥發的臉彰顯著自己又過一春。

他對著紅日吐出一口濁氣,順帶做了個伸展體操。

昨夜雙重修煉,雖沒達到負荷,但也心境抵達巔峰。

尋天涯本想直接孤身前往風華處,奈何這倆姐妹花見識過尋天涯的厲害,如膠似漆,甚是黏人。

無奈,尋天涯隻好頗不情願的隨著二女又回她們專屬馬車之中。

一路隨著馬兒行駛,轎內也顛簸不斷。

路上: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搞的眾人也時不時取些清涼之水,不間斷的滅滅火。

……

說來也是奇怪,按理來說亂世之中沿路應有不少流亡顛沛之人。

畢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上水郡雖不是交戰前線,但並不是任何人非要等到戰火燒來之時,才舍家逃亡。

隻是從上岸那刻,一路卻是沒有碰到任何的人影。

這可是讓的時不時掀開窗簾透透氣的尋天涯有些鬱悶。

畢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他是南朝人,雖對於朝廷腐敗不作為,深感痛恨,對自己當年懷才失意深感失望。

但家國情懷並不是說一點都沒有。

至少也得見的: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吧。

至於: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那到時候看心情再說吧。

沿路,姐妹花這邊的隨從一直想要加快馬速,那模樣跟是趕著投胎似的。

隻是這一路雖說是拿著人家雇主的銀兩,但是全程都是依著風華的節奏。

他不在乎她們騎的多快,他隻想讓自己的馬車落得安穩。

一路,不緊不慢,悠哉悠哉。也不賞花也不悅色,隻是靠在車框上不時酌上兩口小酒。

本來一日能過三個小鎮的路程,硬是讓他們隻走到一個。

至於為什麽說走,那還是給了麵子,因為那連走的速度都是不如。

就像一個騎著小毛驢,中風的老翁,快不得!

看的尋天涯那是一個著急,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想一腳踹在那馬上,讓風華感受下風馳雷鳴。

尋天涯都是如此,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說了,但是沒有辦法,他們可是知道風華才是狠角色,隻能忍氣吞聲著。

臨近傍晚,他們才抵達上岸後的第一個小鎮:若水鎮。

這裏雖然也不是特別繁華,但是比上南山鎮還是熱鬧上不少。

至少也是酒旗招展,粉絹招客。

一行幾人在一處客棧停下,姐妹花幾人先行上樓說去整理下房間。

風華是不需要住宿的,他依舊靠在馬車上,也不怕那腰間盤突出。

尋天涯從客棧內輕玩著酒壇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你這一路慢慢悠悠,不是急著去滿江城嗎?這何日才能到達。”

風華不經意的輕摸了摸那馬轎木框,麵無表情道:“他們在等我,我不現身,他們是不會把她怎麽樣的。況且,以他們的勢力,怕也知道我在路上。他們還盼的我多晚些時日,這樣他們也好多準備下人手。”

尋天涯聞言,再看了看那滲著寒氣的馬轎,頓了片刻,似是不知如何開口,接著舉起酒壇,隻說了一聲:“苦了你了。”

而後尋天涯舉壇仰臉,豪飲半壇,酒水灌出嘴旁,落得胸膛滿是酒香,看的出尋天涯此刻心情也是:惟有酒形容。

風華跟著也舉葫蘆示意了下,倒也沒有喝的大口,隻是嘴中苦澀讓的他咂巴了下嘴:“天下皆苦,又有何苦。”

“他們人手準備多少與否,與我也無任何關係,有些事做過就夠了,結局反而不顯得那麽重要了。”

“有時候人呐,兩眼一閉看不到結局反倒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