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那肯定是命重要啊!”剃頭哥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這是你應該選擇玩兒的!”陳田耕紀要抬起手,往剃頭哥的脖頸上掐去。

剃頭哥這個名字來由就是因為他處事凶狠,在帝都行事,動不動就是要砍人家頭。

砍的多了,就有了這個剃頭哥的綽號。

所以他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可是沒等到他轉頭,一群西裝男就堵住了兩側走廊的通道。

他們神情嚴肅,冷冷的看著剃頭哥和陳天。

“我說的怎麽背後涼颼颼的,你們幾個死人來這裏幹什麽?”剃頭客明顯是認識這幾個人,怒罵道。

“我沒收到消息,有人要來找你,這個人會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一個西裝男說道。

“什麽危及到我的生命安全?這裏可是我的地盤,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我三分薄麵,你們是不是喝假酒了?”剃頭哥不由分說就劈頭蓋臉的罵道。

“二爺,據可靠消息透露你已經失蹤好幾天了,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請你解釋一下?”那個西裝男板著臉問道。

“你們神經病啊?二爺是執行任務去了秘密任務懂不懂?還能讓你們知道行蹤了?”剃頭哥語氣更加凶狠。

擼起自己的袖子就衝了上去,“二爺剛執行任務回來,想要好好的放鬆一下,你們不要來掃興,否則就怪我修理你們。”

那些西裝男見狀,身份畏懼的後腿,這裏的人都知道這個剃頭哥像瘋子一樣行事。

別被他衝上來咬幾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剃頭哥,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必須要查一查二爺。”西裝男為難道。

“查什麽查?”剃頭哥完全不給商量的餘地:“二爺跟我這麽多年的感情,他是什麽人我還不知道嗎?要你們來管教?限你們三秒鍾之內滾出我的視線,否則就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他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這幾個人要是真不走,他可就要動手了。

西裝男很為難,本來是想在這裏堵住陳天的。

可是沒想到剃頭哥成為了阻礙,明明他才是目標。

見剃頭哥張牙舞爪的樣子,西裝男也不敢硬剛。

隻能擺了擺手,讓自己的手下退了下去。

“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要是按照以前,我非打掉他兩個門牙不可。”剃頭哥揮舞了一下拳頭。

看著這些人他就來氣。

“無妨,本來人家也是按規矩辦事。”陳天勸說道。

“什麽按規矩辦事?我看就是那個姓周的,看我不順眼想來我地方鬧事,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在我的地盤上,他能有什麽說話的資格?”剃頭哥氣洶洶的說。

“姓周的?”陳天故意問道。

“你是不是失憶了?周磊啊!那個混蛋,老子遲早把他給廢了,處處跟我作對,要不是看在徐先生的份上,我早就跟他翻臉了。”剃頭哥有些詫異的看著陳天。

這件事情應該二爺知道才對呀,在帝都,誰不知道他剃頭哥跟這個周磊有矛盾。

更何況二爺這個跟他最親密的朋友。

“最近有點累壞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陳天打了個哈哈。

可是此言一出口,剃頭哥更加用一種複雜的神色看著他。

這種事情會反應不過來?

“話說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幹什麽?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嗎?”剃頭哥反問道。

“我去執行了一個任務,差點把命丟了有人從中做梗要我死。”陳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本來我還不知道是誰,看到周磊的人來了,看十有八九是他做的。”

“他媽了個屁的,周磊這個混蛋,敢動我兄弟,我說他最近怎麽這麽不安分呢?”剃頭哥頓時又氣血上湧,將剛剛的疑惑拋諸腦後。

“所以我是想來確定這件事情,提醒你小心一點。”陳天拍了拍剃頭哥的肩膀。

剃頭哥看起來非常講義氣:“還是你把我放在心裏呀,我蒙蒙圈圈的,說不定還真落在周磊的手裏。”

“估計周磊的人還蹲在門口,我想出去有點難。”陳天故意歎了一口氣。

“放心兄弟,想出去還不簡單,這裏可是咱們的地盤,後邊有個後門,保證你可以安全全的出去。”剃頭哥拍了拍胸脯。

“那就多謝兄弟了。”陳天本來是想打算把這個剃頭哥抓走的,然後再用相同的辦法把自己想要的信息逼問出來,沒想到這小子夠實誠,自己主動就把話說出來了。

一個周磊,一個徐先生。

就是他的下個目標了。

這一層又一層,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真正的幕後黑手。

“放心,我這就去準備,保證讓周磊的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剃頭哥越說越氣。

他回頭喊了一個小弟,然後囑咐道:“把二爺好好的從後門送出去,再去通知兄弟們給我集合,今晚要幹大事。”

小弟恭敬的走了上來,走在陳天的前麵,“二爺請跟我這邊走。”

陳天跟在後麵,直接走樓梯,來到了會所的後麵。

經曆了一條昏暗的通道,等打開門的時候已經在會所對麵的那條街上了。

果然是老手,這種後路都留好了。

不過知道的人也多,也是個隱患。

“多謝了兄弟!”陳天拍了拍那個小弟的肩膀。

估計周磊的人此時還等在會所的門口,他已經金蟬脫殼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去找保鏢領隊的家屬。

此時就是最好的時機,他已經在會所露麵,估計蹲守家屬那邊的人也會被調過來。

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保鏢領隊的家屬帶走。

不過他也好奇,道上都叫這個保鏢,領隊二爺。

不知道這個人實際的身份。

他看了看手裏的地址,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目的地。

那是一個挺高檔的小區,出租車在小區的門口停了下來,陳天下車之後,又打了一個電話。

那是拿保鏢領隊的手機打的。

電話接通之後,對麵就傳來了一個焦急的女人的聲音:“老公你去哪裏了?”

“帶著孩子下來,什麽都不要問。”陳天很果斷的說。

“不行啊,有一會兒人早上就來到家裏了,守到了現在還沒走,我是跑到廁所裏麵才敢接你的電話的。”女人慌張道。

“那你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上來。”陳天在掛完電話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粗魯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