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離開小木屋之後,走了很長一段路,又在公路邊攔了一輛車,出了很高的價格,讓司機帶他到了市區。

他警惕的下車,然後再攔了一輛出租車,轉了好大一圈,才來到了那個會所的麵前。

出事之後,保鏢領隊一定會被嚴格監視,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在這個會所附近,一定會有人在監視著。

陳天逛了一圈,不是為了躲避追蹤,而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來了。

逛了幾圈也是讓那些人誤認為自己是在甩掉尾巴。

讓那些人認為自己就是那個保鏢領隊。

陳天是希望會所附近有監視的人存在的,這就說明這個會所很重要,裏麵藏著他需要的東西。

陳天看了看這個富麗堂皇的會所,甚至門口就站著幾個身材火辣,麵容姣好的女人。

這裏是會員製的,沒有這個會員卡,就算你有千萬身價,億萬身價都進不了。

說實在的,帝都這種會員製的會所太多了。

畢竟帝都最不缺的就是億萬富翁,你有錢不行你還得有背景,有些圈子你才能混得進去。

陳天走到了那幾個女人的麵前,還沒等讓出會員卡那幾個女人就把他認出來了。

“喲,二爺,好多天沒有看到你來了,這是被哪個狐狸精把魂給勾走了呀?”

那幾個女人扭著蠻腰就貼了上來,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火辣的身材在陳天的身上摩擦著。

“二爺這種身份,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狐狸精了,我看要是再過些日子不來,恐怕是要把我們給忘了。”

“二爺這不是來了嗎?瞧你們這些嘴巴再說二爺可走了。”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句。

陳天見狀也隻得配合著,將幾個女人摟在懷裏,狠狠的**了一番。

“哎喲,二爺跟以前還是一模一樣呢,弄得人家癢死了。”

那幾個女人嬌嗔道。

“你們幾個等我,等我去辦完了正事,就回來找你們。”陳天分別在幾個女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二爺,你可別騙我們啊,別去太久,我們就在這裏等你。”

幾個女人看著陳天離開,頓時戀戀不舍的招手。

陳天走入了會所。

門童很熟稔的走上來:“二爺還是跟以前一樣嗎?”

“不,我是來找剃頭哥的。”陳天直截了當道。

“剃頭哥目前在頂層,不過他現在玩的正嗨,不想讓外人打擾。”門童帶著歉意說。

“我有正事管他想不想被人打擾?”陳天非常嚴厲的說:“你帶我去就是了,出了什麽事我自己負責。”

那個門童看起來很猶豫,應該是畏懼剃頭哥的作風。

猶豫再三,但還是點了頭:“好吧,我隻能在您到門口,其他的您要自己辦。”

說完門童就親自給陳天引路。

他們搭乘專屬的電梯來到了頂層。

據說這裏每個房間都是一個秘密,很多會員可以在某個房間裏麵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劇情。

不管你玩的多花,在裏麵都可以得到滿足。

門童很快找到了一個叫挪威森林的房間。

“剃頭哥就在裏麵了,二爺,您自己進去吧。”說完門童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會所誰都知道剃頭哥在玩的時候是最討厭別人打擾的。

他生起氣來可是不顧後果的,手底下打死的門童不下10個。

所以門童知道這裏麵的利害關係將陳天帶了過來之後馬上就跑了。

前天看了看那個房間的大門,然後伸手按在門把手上。

說來也奇怪,這裏這麽私密的地方,居然不鎖門,也沒有任何的守衛。

隻能說明一個關係,這裏的安保係統特別的發達,已經讓來這裏消費服務的人特別的安心。

門一打開裏麵就傳出了一陣張狂的笑容。

裏麵的燈光很暗,還穿著震耳欲聾的聲音。

就算是如此暗的光線,陳天依然能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麵。

這些東西都不能過度的描述。

反正是狂野到要打馬賽克的地步。

陳天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他的身上。

音樂也在這一時刻適時的停了。

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

更尷尬的是陳天並沒有見過這個剃頭哥,在這麽多人當中也認不出哪位是正主。

“剃頭哥,玩這麽開心也不叫上兄弟啊?”陳天對著眾人大聲的喊了一聲。

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視。

果不其然,一個身材健碩,滿臉胡子的男人站了起來。

他幾乎是不穿衣服的,晃著那玩意兒就像陳天走來。

“二爺,你這小子也不厚道啊,消失了好幾天,我還以為你是發什麽大財去了,不帶上兄弟呢。”剃頭哥很熱情的攬住了成天的肩膀。

“什麽發大財,還不是一些髒活累活,發大財,哪哪裏輪得到我們呢?”陳天冷笑了一聲。

“是是是,說到底我們就是個臭打工的,還說什麽發大財呢,發大財都是大人物才有資格的。”剃頭哥安慰道:“這些事呢,現在就不要想了,既然來了兄弟這地方呢,你就好好玩,你看都是你喜歡的。”

剃頭哥指了指那些妖豔的女人。

“不不不,今天我不是來玩的,也沒有心情玩,是想跟你說點正事兒。”陳天忍著心裏的惡心,推開了剃頭哥的手。

“這這這這,你知道兄弟還沒玩夠呢,說什麽正事兒,玩夠了再說。”剃頭哥再次將手搭了上來:“你別跟我說這些啊,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我以前不是那樣子,就說明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陳天嚴肅的表情,讓剃頭哥砸了砸嘴巴。

“行吧,就給你個麵子,要是其他人老子鳥都不鳥。”剃頭哥招了招手,然後就有小弟將衣服送了上來。

他穿好衣服之後,便和陳天離開了這間房。

外邊安靜了許多,剃頭哥的臉上都是妖豔的口紅,看起來渾身狼藉。

“我說兄弟啊,你到底有什麽急事能有我們的玩重要啊?都說了我們都是臭打工的,肯定是開心重要啊。”剃頭哥不解的說。

“你覺得是命重要還是玩兒重要?”陳天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