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扒著我幹嘛?對於你們做的事,第一我沒有經濟實力去資助;第二我沒有本事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第三我更沒有能和少爺、重生子這樣人鬥的腦子。怎麽你總抓著我不放呢?”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我滿腹牢騷地問。

冷情這家夥隻是笑也不說話,似乎到了現在,仍不打算攤牌的樣子。與這樣的人合作,能有什麽安全感可言。

就這樣,我們坐在車裏等了好一會兒,終於見到遠處快速跑來一位小哥。他來到車子前,規規矩矩站好,完全是一副奴才相。

車窗搖下來,冷情的聲音真冷,“讓你問的事怎麽樣了?”

“大小姐,事情問到了,在東區醫院的停屍房。”

聞言,冷情擺擺手讓那人就走了。車窗搖上後,車子已經緩緩啟動,朝目標進發了。

一路無話,冷情更沒有追問我找的什麽屍體,為什麽。此時此刻,她就像個聽話的姑娘,信任我說的每一句話。當然,這不過是我自己意**的而已。

直到東區醫院的後門,車子才緩緩停下。當我想要下車時,卻被冷情攔住了。

我想問她什麽意思,卻見這女人臉上帶笑望向窗外,根本沒打算解釋。

還記得小時候我與一個喜歡的女同學鬥氣也是這樣。我藏起了她最喜歡的頭繩,她特想追問下落,卻根本不願說一句軟化,不願向我妥協。

當然,我是逼著她說喜歡我,想想人家寧死也不會說的。

而現在我和冷情做的,就像回到了當年,還別說,挺有意思的。我不問她不說,就這麽耗著,最終的答案一定會自己浮現出來,現在就是比誰的耐性最好了。

老超從小就隻有這方麵不和我打哄哄,按他的話說,欺負女孩子不算本事,他根本不願意做。

所以見到我和冷情這樣,也是無奈地搖搖頭,仍舊蜷縮在副駕駛位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與司機在閑聊。

又等了一會兒,醫院的後門緩緩打開,竟然見到兩個衣著相同的人,賊頭賊腦地看向四周並朝我們的車子招手。原來冷情的手下這麽快就到了,還事先進了醫院,為我們打開綠色通道。真厲害!

對於這方麵我不得不佩服人家的手段,也許這就是錢的力量,當然也可能還有別的原因。總之,是我難以實現的,隻有羨慕嫉妒的份兒了。

車子緩緩開了進去,直到門診樓的背後才停下。冷情這時不再停留,直接開門下了車。而我也隨後跟著,在快要出去的一刹那,咣當一下,又被車門拍了回來。

好麽,頓時就感覺眼冒金星,揉著腦袋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再看外麵的冷情,捂著嘴偷笑的模樣更像是個狐狸!

他娘的,等著我的,但凡老子逮著機會,非扒光了你拍照不可!到時候我把照片洗出來賣給古玩市場那幫子土驢,讓他們晚上摟著照片進被窩,膈應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