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兩位老者聞言相互對望一眼,也沒說話,甚至臉上都不見怒意,而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變化讓人意外,搞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怎麽回事兒。

“你……你們是氣傻了還是怎麽著呢,這還笑,很好笑麽?”

聞言其中一人冷冷一哼並揮揮手,隊中有人推搡著一人過來。

隻見那人蓬頭垢麵,身上全是血汙還一瘸一拐的,好像剛受過酷刑一樣。看到這人,旁邊的阿大神情微變,不自覺地別過頭去。

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觀察細微,盡管隻是那瞬間,更是用眼角餘光看到的,卻在心裏打了個霹靂,似乎明白了什麽。

“跪下!”一名手下叫嚷著把那人推倒在地,本來還要再做點什麽的,卻被其中一位老者給製止了。

他指了指地上那人,得意道:“小子,你能猜出他是誰麽?”

撇撇嘴,裝腔作勢好似這問題對我來說就是小兒科一樣。

“這有什麽難猜的,看這衰樣,應該正是毒狼本人。沒錯吧?”

一下說到正點上,兩個老者同時一驚後點頭,而阿大的表情幾乎擰到了一起,那是心虛的德行。

雖然不知道毒狼怎麽會轉眼變成這樣,但鑒於當時他對七七所做的一切,我隻能說一句:幹得漂亮!

心裏沒有半點同情,反而拍著手哈哈大笑起來,“兩位前輩,尚某人不知道你們是誰,更不了解你們與毒狼之間的仇怨,但要真心說一句,幹得好,太好啦!”

隨即轉頭看向阿大,“怎麽,你又換主人了?嘿,見風使舵就屬你玩的溜,怎麽你家是航海的出身啊?”

話中帶刺任誰都聽得懂,阿大更不例外,於是大怒,過來就想動手。

“嗯!”其中一個老者發出聲響,阿大就像見到了祖宗一樣縮了回去,再也不敢亂動。

對於這種牆頭草一樣的叛徒,本人沒什麽好說的,更加鄙視到了極點,用鼻孔瞧他都是給麵子的。

“兩位,你們費勁巴力擺這麽大陣仗將尚某人招來,應該不是單為看毒狼的下場吧?”揉揉鼻子,望著夜空打了個噴嚏,“咱們書歸正傳,別在這寒涼的夜裏抻著了好麽。”

老者點頭,於是將我們之前的經曆大概複述一遍,我在旁聽著,那是得意洋洋的。

“尚家小子,你該是最後見過重生子的人,快說,她到底怎麽樣了,人去了哪裏!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們還能贈予可觀的金銀。可如果你不說——嘿嘿,抱歉,我們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說完身旁那些黑衣人齊上,已經表明了立場,對此我卻不屑一顧地冷哼起來。

老子這些年什麽大場麵沒見過,還怕這個?哼,小兒科!

“兩位,剛才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當時曾見到過像重生子的人,但始終不能確定。至於說重生子的去向,更是無從談起,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