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我心裏先是一鬆,跟著就像被人壓了五行山,別提多難受了。

為了能聽清他們所說的內容,我尋著光芒,大著膽子慢慢用蹲姿朝前蹭去。

隻見不遠處正好有個半人高的凸石做掩體,我躲在後麵,偷眼去看,頓時感覺血脈膨脹腦袋嗡嗡直響,恨不得衝出去與人拚命。

這裏隻有他們三人,冷情就好像著了魔了,正用後背和全身在不懼身上摩擦,野鬼在旁看著臉上帶笑,這畫麵簡直不堪到了極點。

現在,不懼一手摟住冷情的嬌軀,手還不老實在重要位置**,同時望著野鬼,眼中閃爍出難以察覺的陰狠之意,恨聲道:“我這是給山根的下馬威,更是對那冒犯我的那小子的報複!”

說著,還忍不住用手去摸嘴角,那條帶著暗紅的劃痕。

他娘的,這小子竟然為了對付我才對冷情下手,真可謂卑鄙到了極致!

對了,剛才聽野鬼的意思,似乎是給了不懼什麽藥,才有冷情這詭異的變化。究竟什麽藥呢?又是什麽時候對冷情下了手的呢?

忽然我腦中一動!是了,他與冷情有接觸的時候,也就是那一吻一摟上。可惡,這小子根本不是為了報複,而是早就準備下這種黑手了。否則當時沒見到野鬼,那藥怎麽早早就到了不懼的手上呢?

看著冷情臉色越來越紅,奇怪的喊聲更大,身體擺動越發的激烈。我明白時候到了!

見狀野鬼嗬嗬一笑,竟然舉著手裏一個奇怪的,會發黃的東西朝我這邊走來,嘴裏還說:“你好好玩吧,記著這次愛惜點,別像山根老婆那樣一次就廢了。嗬嗬嗬——”

這舉動毫無征兆,嚇得我想逃都來不及。沒辦法,我隻能將後背緊貼凸石,閉著眼,任憑那光芒慢慢靠近,直至從身邊走過。

我不敢想,更不敢看,隻有耳朵不受控製地聽到那腳步聲慢慢遠離,直到消失不見了為止。

等再次睜眼,野鬼已經走了,我才稍稍籲了口氣。可現在眼前一片漆黑,又怎麽確定冷情和不懼的位置呢?能依靠的,就是我剛才所見和腦中的記憶。這樣能救下冷情麽?

“啊!”

又是一聲輕叫,我再也受不了了,根據腦中記憶大著膽子摸著黑走了過去。

不敢起身走路,我隻能像狗一樣爬行。耳中全是不懼的**笑,其中夾雜著冷情的怪哼,我還要強忍著憤怒,可想而知這時候是多麽難受的境地。

還好沒有燈光,不懼這家夥也像我一樣倆眼而一抹黑,隻要不發出大的響聲,一定不會……

“你是誰?!”

忽然不懼的一聲喊,把我所有幻想給澆滅了,頓時感覺如觸電一樣,牙齒不斷發抖。

聽聲音,我已經與他隻有一步之遙了,期間根本沒發出任何響動,又怎麽會被發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