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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熊大鮑超和豹大熊森受袁歡之命,來到金國武安郡捉拿蕭萬安。
兩人一路長途跋涉,好不容易來到武安郡。
好在天地盟在此設有分舵,還有很多茶樓妓館,可以供兩人安頓歇腳。
兩人來到蕭萬安所在的楊威將軍府,一看,果然很氣派。
這金國人收買叛徒,還是舍得下血本的。
光這座宅院,怕也得幾十萬兩銀子。
裏麵軍士林立,戒備森嚴。
要想在這裏將蕭萬安擒獲帶走,那肯定是一件萬難的事情。
即便將其擒獲了,裏麵的追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事情一鬧大,要想帶蕭萬安穿越國境,就更難了。
這個事情,隻能智取,不能蠻幹。
於是兩人就開始了解蕭萬安的行蹤,看能否找到破綻。
經過半個月的跟蹤,發現蕭萬安特別喜歡去一個叫飄香院的妓館。
但這個家夥做事情非常謹慎,去piaoji都帶了大隊人馬保護,真是好不要臉!
偏偏這個妓館又不是天地盟下屬的,行動起來還是不方便。
既然這家夥這麽好這一口,將他引到天地盟下屬的妓館不就可以了嗎?
兩人待蕭萬安完事後,來到飄香院一問,才知道這個蕭萬安口味獨特。
每次來,都會點一個叫卡戴珊的洋妞,聽說是個迦太基人。
迦太基女人有兩個特點,一個就是麵黑,另外一個就是超大。
兩人了解情況後,都忍不住相視一笑。
說道:“這老家夥的口味,還真重啊!”
兩人知道蕭萬安的喜好之後,回去就命屬下的梨花院引進十個迦太基美女。
還大張旗鼓宣傳一番,就不相信蕭萬安不來。
得知梨花院重金引進了迦太基美女,院裏的生意確實好了不少,但頭疼的是,蕭萬安卻一直沒來,可能是他還不知道梨花院引進了迦太基美女。
於是熊大就命梨花院組織一起上街宣傳遊行活動,特意在揚威將軍府大門口宣傳了一個時辰。
此招果然有效,第二天蕭萬安就來了,一次還點了兩個迦太基美女。
這老小子,身體狀態很彪悍,都快六十歲的人了,還.......
但這次,兩人沒有出手。
因為蕭萬安初次到這裏來,十分警惕,帶的衛隊也是平時的兩倍。
兩人準備在蕭萬安對這個環境完全放鬆的時候再動手。
兩人計劃先讓舞姬將蕭萬安迷暈,再將蕭萬安放入梨花院的垃圾車裏運出去。
這樣就可以躲過蕭萬安的衛隊,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蕭萬安帶走。
兩人在蕭萬安第三次來的時候,終於下手。
連夜將昏迷的蕭萬安乘舟過江,待蕭萬安醒來,已經到達大周國境。
蕭萬安雖不認識鮑超和熊森,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陌生人綁了,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
蕭萬安是明白人,知道吵鬧隻會讓自己過得更差。
於是就客氣地問兩人道:“兩位壯士,不知是要將蕭某帶到何處啊?”
兩人也懶得和他廢話,直說道:“別多問,半過月之後你就知道了,如果你喜歡亂叫,就把你嘴巴縫上。”
蕭萬安知道這兩人說得出,肯定能做到的。
於是連連說道:“我懂,我懂!”
也就不敢再多說話,一路上猜測著到底是誰綁了他。
兩人押著蕭萬安一路不敢停留,原本需要半月的路程,兩人十天就到了。
袁歡知道熊大和豹大將蕭萬安抓回來了,欣喜不已,總算可以向這兩個奸賊算總賬了,也可以為嶽家和嶽家軍平反了。
袁歡吩咐軍師好好安頓兩人,就去提審蕭萬安了。
蕭萬安這一路來,風餐露宿,加之連日趕路,人已憔悴不堪。
袁歡望著這個形同乞丐的老人,心中生出一絲憐憫,但一想到他就是害死嶽家軍的元凶,頓時又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蕭萬安一直以為是秦發派人抓了他,他一路上也想到了很多咒罵秦發的話。
知道秦發肯定會想盡辦法折磨,甚至都想好了自殺的方法。
見來人不是秦發,而是個小太監,自己依稀還有印象見過,心中就疑惑不已。
於是就開口問道:“你是秦發的人?”
袁歡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搖了搖頭。
蕭萬安見袁歡不是秦發的人,心中稍安,臉上竟露出一絲笑容。
諂媚地說道:“小公子,你們一定抓錯人了,我們可是不相識啊!”
袁歡冷冷一笑道:“你覺得我們會費盡心力,去金國抓一個錯的人回來嗎?”
蕭萬安一聽袁歡這麽說,稍稍安定的心又亂了起來。
端詳了袁歡一番,突然驚叫一聲:“哦,你就是太後身邊的那個小白臉,還說不是秦發的人,你是秦香蓮那個**的麵首,就是秦家的人。”
袁歡見蕭萬安對秦香蓮口出穢言,直接一個耳光過去,將蕭萬安打翻在地。
蕭萬安緩緩起身,吐出一口血來,血中還有被打落的兩顆牙齒。
恨恨地說道:“你既是秦家的人,自然不會讓我好過,要殺要剮隨便。
我與秦發那狗賊,不共戴天。
既然落到他手裏,我自認倒黴,如果他落到我手裏,我也一樣不會讓他好過。”
袁歡見蕭萬安如此恨秦發,正合心意。
說道:“我非但不是秦發的人,還是他的仇人。
我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你罵了我的女人。
我袁歡的女人是不準別人罵的,隻能我自己罵!”
蕭萬安被袁歡這頓說辭給搞蒙了,但聽到袁歡是秦發的仇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說道:“你是秦發的仇人,我也是,要不你放了我,我幫你一起對付秦發。”
袁歡看著蕭萬安卑微可笑的樣子,冷笑道:“秦發已經被我關起來了,你也別想著我放了你。
但你確實可以幫我對付秦發,隻看你願不願意當眾揭發秦發了。”
一聽自己可以對付秦發,蕭萬安頓時兩眼冒光,仿佛比放了他還開心。
連忙說道:“我願意,當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