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越用行動告訴人家:不必診斷了,自己的腿,早好了!

白嵐果坐在輪椅裏,忽然感覺很無奈:人家濮陽越都站起來了,自己怎麽還窩在輪椅裏如此窩囊呢?

濮陽越問趙玉兒:“想我娶你?”

趙玉兒笑靨如花:“你猜到了?”

於是濮陽越又說:“我不是今天才認識你。”

於是趙玉兒再笑:“我也不是今天才開始喜歡你。”

白嵐果窩在輪椅裏,看得聽得一愣一愣,她是後來才從別人口中得知:原來這趙家小姐從小就中意濮陽越,且性情膽大不似一般深閨女子,三天兩頭跟著趙左相在外頭闖蕩逢人不怕坦白自己喜歡當朝太子,弄得人盡皆知,濮陽越卻從來都是置若罔聞。

於是這趙家小姐為了討得太子歡心,不學尋常家的女子做女工讀詩書,反而學醫習武,是個典型的實用派,這一次皇帝想派人查探濮陽越腿疾的虛實,趙家小姐便以其高超的醫術毛遂自薦,她深得皇帝喜愛,皇帝便也信她能給出一個答案。

隻是皇帝不料:自己的兒子如今翅膀硬了,會用美男計了。

濮陽越說:“好,我娶你,不過,你要暫時委屈嫁給一個瘸子。”

趙玉兒嬌笑:“不愁,我會慢慢地治好你。”

當天晚上濮陽越又坐回了輪椅,好像白天的事情壓根沒有發生過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趙左相就拗不過她女兒的死纏爛打,進宮請皇帝為他二人賜婚,皇帝問:“你家玉兒不怕委屈?因為我家越兒的腿不太好,據說先前穆大將軍的女兒就是因此逃出了太子府不願意做太子妃呢!”

趙左相說:“臣女自認醫術了得,說是有信心幫助太子治好腿疾。”

“哦?”皇帝目露狐疑,“她昨日還給朕消息說,太子的腿,情況不太妙,未必能治好。”

“的確如此,所以她想一試,盡一份身為**的責任,也是因她從小愛慕太子,希望成全自己對太子的一片癡心。”

“好吧,那朕……便允了這樁婚事。”

“謝皇上。”

**************

“婚期,定在一個月之後,這按照規矩呀,婚前,玉兒是不該住在太子府煩擾太子的,可我家玉兒這性子……”趙左相夫人無奈地瞪了眼她家那位刁蠻小姐,趙玉兒卻視而不見繼續喝著太子府的茶還同時巴巴地對著濮陽越妖嬈媚笑。

趙玉兒說:“娘,皇上說了,讓我照顧太子爺的衣食起居,這太子爺的腿疾才能盡快好起來呀。”

濮陽越也說:“不錯,這事,嶽母大人就不必擔心了,就讓玉兒住在府上吧。”

白嵐果從旁說:“我累了,我想回房睡覺了。”

沒人鳥她。

於是白嵐果哼哼著自己推著輪椅走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在鄙視濮陽越,人家趙姑娘還沒過門呢,他倒好,巴巴地就已經叫上人家媽媽為嶽母了,真狗腿!真惡心!真犯賤!

就算要收買趙玉兒隱瞞他的腿疾,也不帶這麽厚顏無恥的啊!

說起來,這事兒還得怪濮陽越有事沒事愛裝個瘸子,白嵐果怎麽也想不通裝瘸子有什麽好,敢情這廝不愛走路愛坐輪椅?

要不……腦袋瓜子裏突然騰起一個邪惡的念頭,白嵐果忍不住自個兒笑起來……

:嗚嗚嗚……悠悠養的小兔子今天死了,悠悠好傷心,來跟你們吐槽一下,真的好傷心,嗚嗚嗚……悠悠不會忘記加更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