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麽要怪我呀?”白嵐果表示委屈。
“要不是你墜崖,太子爺舍身相救,嗖得一下從輪椅上站起來衝下去被那些士兵們看到,皇帝怎麽會無緣無故問起他的腿疾來了呢?”
“這樣的啊?”白嵐果扁扁嘴,“那也不能怪我呀,說起來,我也是救皇帝的大功臣呢,我還為此負傷了呢,這皇帝也真夠小氣,居然一點賞賜也沒的!”
“就是說呀!”梅俊之也為此忿忿不平,“我也以為今朝跟著太子爺進宮是領賞去的呢,誰曉得那皇帝盡是一副太子欠了他一國庫銀兩似的仇視樣兒。”
“切,闖宮揭露假皇帝那次你又沒幹什麽事兒,你進宮領個屁賞啊!”
“嘿嘿嘿,師姐我這不是幫你領嘛!”
白嵐果托著腮幫子趴在**:“宮裏來的太醫叫什麽?你說明天濮陽越能過關嗎?”
“叫趙玉兒,是個女禦醫。”梅俊之說。
“女的啊?”白嵐果表示詫異,“嘖嘖嘖,這皇帝是何居心,讓一個女的來給太子爺看腿傷,這摸來摸去的多曖昧。”
梅俊之卻皺起眉頭:“師姐你沒事吧?在大夫們的眼裏,除了病人是不分男女的,這太子爺能否成功收買趙禦醫瞞過皇帝還未定呢,你還擔心他會不會被女禦醫占了便宜,哼哼,我看師姐改明兒不如讓趙姑娘幫你瞧瞧腦子吧。”
“你個臭梅俊之去死吧!”白嵐果掄起枕頭砸走了梅俊之,氣鼓氣鼓地坐在**生了一頓莫名其妙的氣,便又倒頭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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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白嵐果醒得忒早,許是前幾天睡多了,這一大早的就是床都躺倦了,呼喚春華幫著自己洗漱了一番後,爬到輪椅上說要出門走走。
“白姑娘這是要去哪裏呢?”春華勸她躺著養傷比較好,她偏不肯聽,還說坐著輪椅原來這麽舒服。
春華翻了翻白眼,心忖這張輪椅太子爺特地為你定製的,坐墊扶手都是軟絨包裹,能不舒服嘛?推著輪椅問她究竟想去哪裏,白嵐果想了一想,反問春華那個新來的女禦醫住在何處。
“西閣雅苑。”
“帶我去。”
“白姑娘找禦醫有事嘛?”
“嗯,看看腦子。”
“啊?”
“哦不!我了個去,都怪梅俊之這臭小子!沒事,我跟太子爺一樣,也想請趙禦醫看看腿,湊個熱鬧。”
春華的冷汗是嘩啦啦地流,這看大夫還帶湊熱鬧一說的?卻不好再問什麽,唯有推著她到了西閣雅苑。
剛到雅苑門口,便見一容貌美豔可沉魚落雁的女子背著藥箱從屋裏走出,見到外頭的白嵐果和春華,不由一愣:“你們是……?”
“趙禦醫好,奴婢是太子爺的侍女,這位是太子爺的侍衛白嵐果白姑娘。”春華這丫頭也是個狗腿子,看見女禦醫、尤其是美女禦醫便巴巴地自報家門。
“哦,早前聽聞太子的女侍衛被假皇帝推落懸崖,太子也跟著一並跳了下去,玉兒便忖著這侍衛一定是個大美人,是太子的紅顏知己,今朝一見,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