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出一副姐姐的架勢,直瞪著蘇安,纖蔥玉指伸出勾住蘇安的下巴,禦姐氣派十足:“好你個小安子,還敢調戲姐……啊!”
一聲‘啊’音,氣勢全無。
她的俏臉以飛快的速度變得通紅,眼眸睜大,腦袋中一片空白。
紅小芍和蘇小安碰撞在了一起。
抵……抵住了。
蘇安那壞壞的笑容逐漸在她的視線中放大。
“這裏不行的,小安……唔~”
深宮院牆之中,傳出女子的驚呼。
路過的宮女們卻像是聾子一般,毫無所覺的避了過去。
最後,紅芍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反正腦子裏渾渾噩噩,滿是自己偷偷畫出的某些違禁圖像,還有蘇安那隻在她渾身上下遊走的大手。
縱是理論大師,實戰起來也是全程被牽著鼻子走。
“小安子,可真是長壞了啊!”
咬了咬嘴唇,她的表情似惱似喜,手按在小腹處,又扭捏起來。
小安子說,這裏下次來取。
而他心心念念的小安子,已經來到了太元殿前。
不是蘇安不想更進一步,可除了環境不合適外,最重要的是女帝剛剛一直盯著他呢。
那注視的目光,幾乎沒有掩飾。
不然以他的性子,怎麽可能占占便宜就輕易放過。
咚咚!
敲了敲殿門,蘇安臉上泛著討好的笑容。
“陛下,我進來了哦。”
打開門,裏麵十分的安靜,女帝側躺在床邊,專注的看著書,像是沒聽見般沒有做回應。
眼眸都不帶抬一下的,完全將蘇安忽視。
吃醋了,鐵定是吃醋了。
蘇安心裏第一時間做出判斷。
這些天他忙於天水宗的搬遷,一直沒來太元殿。
女帝小可愛又又又不高興了。
好在這種事情他有經驗,心中一點不慌。
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到床邊,靴子一拖翻身就上了鳳榻。
“若曦姐,我上床了哦。”
女帝隻是側目瞥了他一眼,接著便又把目光轉回到書上。
可若仔細看,就能發現她眼神空洞,隻怕連書上寫的是什麽都沒注意。
“你應一下嘛。”
“若曦姐~陛下~姐姐大人~~”
蘇安又接連換了幾個稱呼。
聽到那個‘姐姐大人’時,女帝嘴角一勾,神情緩和了些,卻還是沒有回話。
明明她讓紅芍去叫小安子,結果兩人在那打得火熱,著實讓人惱火。
她可不是那些好哄的女人,怎麽會因為小安子一個稱呼就改變態度。
殿內安靜了一會兒,似乎是蘇安在琢磨新招式。
側過臉的女帝卻沒發現小安子已經起了壞心思。
心懷寶棍,捅心自起。
何況紅芍姐那撩起了太多的火焰。
“若曦姐,要不我給你捂捂腳吧。”隻聽蘇安不懷好意說道。
不等人答應,他便運足轉輪之勁,然後放肆的拿起女帝交疊在一起的一對玉足放在了上麵。
女帝神情霎時間愣住了,雙腿隨之微微抖動起來。
這是……摩擦生熱?!
熾熱的溫度抵在足底,她哪還能維持住高冷的神情。
如針紮一般將玉足抽回,麵色緋紅,一對柳眉豎起,怒意橫生,“放肆,別碰朕的腳。”
說著女帝用力抽回小腳,終於是坐了起來,銀牙暗咬。
沒想到小安子竟敢如此**!
她腦海中不爭氣的想起[蘇小安初使女帝足]裏的內容,竟有種想要繼續下去的想法。
可察覺到蘇安那火熱的目光,她又將腳往後縮了縮,放下狠話。
“逆臣,朕以後不給你摸了。”
原以為臭弟弟聽到這話會收斂點,沒想到卻起到了反效果。
“不行,絕對不行!”
隻見蘇安眼睛圓瞪,撲上去直接抱住那對玉足。
雙手牢牢的將之環在懷中。
陛下的玉足不僅是陛下步行所用,也是他摯愛的玩具,他理當擁有這對玉足的所有權。
他蘇某人的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這模樣,倒像一隻護食的小老虎,惹得女帝忍俊不禁。
但很快她又收起笑容,狀似嚴肅道:“放開,小安子,快放開朕的腳,否則朕一定要罰你!”
哪料蘇安更加放肆,對警告不屑一顧,“不放,這是我的,就不放,mua!”
“你放開,否則朕要生氣了!”看見蘇安越發過分,女帝隻感覺自己臉上燙得慌。
“朕真的生氣了!”她語氣重了幾分,強調道。
這次蘇安終於抬起了頭,看了女帝兩眼。
眼眶一紅,眉頭一皺,嘴巴一嘟,“嗚……嗚嗚嗚,若曦姐欺負我。”
“哎,怎麽還哭上了!”女帝的臉色一變,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好了,別哭啊,不放,咱不放了……”
她向來是禁不住小安子的哭聲的。
“嗚嗚嗚,我還要玩玉足。”
“好,給你玩給你玩。”女帝一口應下。
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蘇安眼底閃過奸計得逞的笑容,計劃通。
而後他就嗚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嗚嗚……”
一番哭鬧下來,女帝被迫和蘇安簽下了幾條不平等條約。
諸如她的玉足歸蘇安所有,蘇安可以隨意把玩,她的**蘇安擁有一半的使用權等等。
打鬧累了,蘇安將腦袋枕在女帝的酥胸上,一片愜意的神情。
“真是。”
“多大了,還和個小孩子一樣,哭哭鬧鬧的。”
蘇若曦輕柔的摸了摸蘇安的腦袋,眼裏浮現的是寵愛。
要說看不出來蘇安是裝的,那自然不可能。
隻不過看破不說破,這個叫情趣。
小安子喜歡鬧,那就陪他鬧。
……
日暮西垂。
玩鬧過後,便是商議正事。
享受著胸枕,蘇安舒適的眯著眼睛,手指貼著軟肉指了指天穹,“陛下,祂又有了動作,而且這次是兩位皇子,恐怕祂是真要忍不住了。”
“我知道。”
和玩鬧時不同,女帝目光幽冷,語氣有些許複雜,“終究是吾皇兄,若有異動……就給他們一個體麵吧。”
對於父皇生的這些皇子,她並沒有所謂的姐弟兄妹之情。
若說顧忌,也隻是看在死去的父皇麵子上。
可如果這些皇兄真的不識趣,她也不介意送他們下去和父皇團聚。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蘇安附和了一句,換了個躺的姿勢,將腦袋埋進奶蓋裏悶聲問道:“那一千六百年的時間,可能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