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東不知道自己在這裏看了多久,他隻覺得自己的靈台清明,不如原本那樣貪功冒進了。
這一天,韓文東在山上靜坐,突然睜開眼睛,他在這裏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感受不到饑餓和口渴的感覺,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老邁。
他用騰龍劍費力的割斷了自己的胡須,斬斷了自己的頭發,他從山上站了起來,一躍而下,從山上跳了下去。
“我等了你四十年,你終於準備好了嗎?”
“是啊,我準備好了,沒想到一晃已經過了五十年了,著五十年裏多謝你的陪伴,不然我可能會在這蒼茫的原野活活孤寂死。”
韓文東點點頭,手機提著自己的騰龍劍,看著麵前長得和自己如出一轍的人,開口笑道。
“來吧,拿好你的劍,隻要你打敗了我,你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了!”
年輕人說著,拿著騰龍劍對著韓文東拱了拱手,隨後提起自己的騰龍劍直接朝著韓文東刺了過去。
韓文東側身一躲,隨後手中的騰龍劍直接挑起了一抔白雪,隨後這白雪在地上竟然化成了一頭斑斕猛虎,朝著年輕人撲了過去。
年輕人看到這呼嘯的白虎,立刻開口笑了笑,隨後抬起手中的劍,接了一點天上的白雪,隨後朝著白虎撒了過去。
這白雪竟然在半空中變成了一隻身上冒著白色火焰的鳳凰,直接和這頭白虎撞到了一起,一朱雀一白虎直接在半空中變成了白雪。
年輕人看著韓文東,笑了笑:“你的實力要比幾十年前強多了,這麽長時間,你的實力進步了太多了!”
“謝謝你,不過今天我一定要走了!”
韓文東說著,提起手中的劍開始了反擊,朝著年輕人的腦袋砍了過去,這一下子如果砍實了,恐怕年輕人立刻就會被韓文東擊敗。
可是一開始年輕人就說過,自己不可能擊敗自己。
這年輕人一口水噴在了劍上,隨後水竟然變成了一頭水麒麟。
而韓文東則伸手抓了一把雪,劈頭蓋臉洋洋灑灑丟了過去,這白雪變成了一頭玄武擋在了韓文東的麵前,年輕人的水麒麟撞在了玄武上,變成了水,竟然包裹住了韓文東。
而因為這裏十分寒冷,韓文東竟然變成了一座冰雕,這年輕人看到韓文東變成了冰雕,直接一劍朝著韓文東的腦袋砍了過去。
韓文東沒想到剛才還是自己即將取勝,現在就變成了自己劣勢了,韓文東笑了笑,想到自己的軀體即將被另一個人所占有,立刻有一種悲涼的感覺。
他靜靜地看著年輕人,沒有說話,可是突然,年輕人的臉變成了霓裳的臉。
“文東,你忘了五位前輩到一起的時候,我就可以重新複活了嗎?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永遠離開你嗎?你振作一點,你贏了,咱們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是啊,我醒了,我就可以重新複活霓裳了,我就可以個我的愛人在一起了,你去死吧!”
韓文東說著,大喝一聲,直接崩裂了身上的冰塊,從一整塊寒冰裏走了出去,一把緊緊抓住了年輕人揮動向自己的騰龍劍。
“我知道,你在利用我的恐懼來妄圖打敗我,可是你錯了,我是韓文東,不是任人魚肉的存在,你想殺我,卻沒想過我會醒來吧?”
韓文東看著自己握著刀的手,沒有出血,甚至沒有疼痛感。
“你想去帶我,可是我還有任務沒有做完,我不可能永遠就在這裏!”
韓文東說著,一把提起了年輕人的脖子,直接用力捏碎了他的喉頭,看著年輕人碎成了片片碎渣,韓文東突然歎了一口氣,撲通一聲坐在了雪地裏。
他其實剛才隻是賭一把,如果這個幻象是這麽的,那麽自己就是死路一條,可是自己不想死,他隻能搏一搏,搏的就是自己就是這塊玉佩的主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拍著手,在遠處走了過來。
“做的不錯,孩子,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真的已經長大了!”
這個年輕人和韓文東有著八分相似,站在那裏,給韓文東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韓文東看著他,就如同看到了以後的自己。
“您,是父親嗎?”
看著他,韓文東結結巴巴地說道。
“孩子,是啊,我是你父親,當初我未曾悟透異能的真諦,未曾編錄失落遺冊的時候,在這裏足足沉淪了近百年,都無法走出最後一步。”
中年人說著,走到韓文東身邊,輕輕摸索著韓文東的頭發,對他慈祥的說道:“可我百年之後戰勝了自己,編錄了失落遺冊,實力暴漲,卻因此迎來了殺身之禍,正所謂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中年人說著,漸漸在空氣中消失,他的聲音還在空氣中回響:“孩子,你要努力,未來你需要迎接的挑戰隻會更加龐大,以後若是到了雪山之巔,就可以尋找到最後兩冊失落遺冊……”
韓文東看到韓逍遙消失了,立刻大喊道:“父親,父親……”
韓文東喊著喊著,突然從**坐了起來。
他發現自己的身邊站著一群人,正在那裏大眼瞪小眼,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麽,我這是在哪裏,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看到自己身上的病號服,身邊的林嫻,胡三,邪狗,菲鴻,端木磊,黑帝,孟婆,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中年人。
“你已經昏迷了很長時間了,這是你大師伯鄭天麟,東南亞非常有名的風水師,這次特地回來幫你的忙的!”
胡三看到韓文東醒了,笑著點點頭,對韓文東說道。
“大師伯,多謝您能夠回來幫我,林嫻,我昏迷多長時間了?”
韓文東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和胡須,她發現頭發和胡須都長長了不少,他一把拿起來在桌子上的鏡子,照了照。
原本花白的頭發已經全白了,胡子也想長了不少,長發及肩,看起來仙風道骨,賣相到也不錯。
“你已經昏迷了二十天了,我們都已經為你醒不過來了……”
林嫻說著,眼淚在一次噴湧而出,一下子撲進了韓文東的懷裏,韓文東抱著林嫻拍著她的肩膀。
“沒事了,傻丫頭,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愛你!”
韓文東醒來以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感覺自己隻要揮揮拳頭就可以打破一切。
“東哥,你是怎麽傷到的,我給你報仇,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
邪狗看了一眼韓文東,開口問道,看樣子十分鄭重,韓文東知道,邪狗是為了自己好,咽不下這口氣。
“我沒事,你也消停一點,對了,韓城的西劍飛有沒有給咱們發過請帖?”
“你不說我都忘了,發了,不止給咱們發了,還有其他五位前輩,都發了請帖,您老咱們去不去?”
邪狗看著韓文東,皺了皺眉頭問道。
“去,一定要去,丟人不能丟了麵子,我得好好會會我這位師兄,您說對吧師傅!”
韓文東看了一眼胡三,開口說道。
“嗯,還有五天,咱們明天就去韓城,你也準備準備!”
“師傅,您怎麽知道我今天會醒?”
韓文東聽到胡三催促自己收拾,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大師伯在你的幻境裏幫了你一把,等你恢複好了,給你師伯敬一杯茶,知道嗎?”
“多謝師伯,也多謝各位師叔,我想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晚上的時候,韓文東穿著一套黑西服,胡子刮得非常幹淨,長發及肩,看起來神采奕奕。
韓文東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醫學奇跡了,從沒有人在確定成為植物人之後短時間之內蘇醒就可以自己下地行走的了。
哼韓文東穿著得體,在一群保鏢的前呼後擁之下離開了花城市醫院。
最讓他沒想到的是,門口竟然還有幾輛軍車,韓文東一出醫院,立刻有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跑到他麵前,一下子敬了一個軍禮。
“首長,我是花城軍分區三十八師副師長賈旭帆,特地來接見首長,首長您好,恭喜康複!”
“等等,賈師長,我可以這麽稱呼您吧?為什麽您叫我首長。貌似我和軍部沒什麽瓜葛吧?”
這個賈旭帆直接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張類似於獎狀的東西遞給了韓文東。
韓文東接到手裏,展了開來,原來是一張委任狀。
“茲委任韓文東同誌作為中央軍第一特訓連連長,享受副軍級少將軍銜待遇,此委任狀自傳達之日起生效,中央軍委部。”
韓文東收起了委任狀,長歎了一口氣:“賈師長,是不是現在我就是這個副軍長待遇了?”
“師,首長,您現在享受副軍長待遇,少將軍銜!”賈旭帆對韓文東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那我現在如果要是揍一頓呂承洲,那就不算是襲擊軍官,就得算是正常切磋了吧?”
韓文東笑了笑,對著賈旭帆說道。
“是,您說的對,您如果打呂軍長,最多算是聚眾鬥毆,影響惡劣,記黨內處分!”
賈旭帆倒是誠實,站在那裏對韓文東說道。
“嗯,告訴你們呂軍長,過兩天我會去看他的,告訴他,我韓文東這次一定要好好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