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噩耗之後,鄭天麟並沒有太多的悲傷,人終有一死,這是師傅當初就告誡他的,他是大師兄,入門更早,師傅對他的偏愛更多,隻是他卻未曾報答分毫,這是他最難受的事!

“大師兄,上次北平一別,沒想到再見麵已經是三十多年以後了!”

黑帝拉著孟婆的手,走到鄭天麟近前,對鄭天麟說道。

“是啊,老四,你到底和五師妹在一起了,那可是師傅當初的掌上明珠,哈哈!”

鄭天麟看到了此時身上縈繞著上位者氣息的黑帝,開口大笑道。

“我還以為就我們兩個駐顏成功了,沒想到師兄你也不老,看看,現在我們的能力,師兄以後不用回南陽了,就在國內,咱們也足以橫著走了!”

黑帝看到依然是年輕容顏的鄭天麟,開口笑道。

他們師兄弟五個人站在一起,作為二師兄的胡三反倒像是其他四個人的師傅。

“老兄,這次有什麽事急著把我從南陽叫回來,我聽說是出了什麽情況,緊急不緊急?”

鄭天麟看到幾個兄弟發展的這麽好,心中也是十分高興,開口道。

“是我徒弟的妻子,之前遇難了,肝髒破裂,去世兩天了,不過還有生機,當初師傅教過咱們一套還魂秘術,我想請你回來試試!”

胡三看著鄭天麟,開口說道。

“哪怕是有還魂秘術,也要看是不是真的有回天之力,咱們先回去看看吧……”

這邊,接機之後所有人返回了會館,另一邊,林嫻開著車,韓文東坐在車裏,正在駛向公安局。

公安局,花城軍分區少將軍銜軍長呂承洲,通州陸軍軍分區少將軍銜師長蕭戰正坐在花城公安局的局長室裏麵。

張釗筆挺的站在那裏,站著軍姿,一言不發,看起來十分有紀律性。

“張釗啊,你這退伍十多年了,行市見長啊,已經做到了局長了,哈哈!”

蕭戰看著站在那裏的張釗,開口大笑道。

“老首長,您見笑了,我不管是什麽位置,我都是您手下的兵!”

張釗站在那裏,看著蕭戰,咧開嘴,笑道。

“我說承洲啊,別看這小子驢性,當初可是沒少被我訓哭了,這當初在部隊可是尖兵,現在下放下來也是一把好手,能獨當一麵!”

“原來也是咱們花城陸軍軍區走出去的兵,不錯,看這個精神風貌,這個行事手段,頗有幾分老蕭的風格!”

張釗低下頭,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前兩天在風華路的事情,你也在吧?”

呂承洲看了一眼張釗,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風華路,就是天明娛樂城所在的地方,那裏可是黑帝組織的地盤,黑帝也就是在風華路遇襲的。

“嗯,呂軍長,我在!”

張釗點點頭,對呂承洲說道。

“那你給我敘述一下那一天的事情,還有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是,首長!那天我得到消息說黑帝選擇在風華路遊行,而風華路,是花城整個黑色經濟的支柱,所以我一早就和手底下的其他人去那裏布防了!”

“那一天黑帝組織出動了將近六百人,韓文東的保鏢公司也有幾百人,總之約摸著有千八百人,而另一方是南方最大的黑勢力雷萬一的團夥,不知道他們從哪裏雇傭了幾百名雇傭兵!”

“然後呢?”

聽到雇傭兵,蕭戰的心情可是不太好,花城屬於周邊城市的交通要道,也是國外走私毒品的要道,當初蕭戰沒成為軍長的時候就曾經率領部隊剿滅過毒品製造集團,隻是沒有創造出太大的效益。

而且那一次就是因為雇傭兵他們才損失慘重,蕭戰都差一點沒回來。

“然後在爆發的時候韓文東的保鏢們個個都有槍,打死了不少的雇傭兵,黑底組織的所謂的五堂不停的在保護和疏散群眾,才沒有造成太大的人員傷亡!”

聽到張釗的話,呂承洲突然笑了。

“聽你這意思,都是在說黑帝的好,半分的不是也沒提,怎麽,你是不是挺欣賞他們,覺得他們挺對胃口?”

“不錯,我覺得他們很不錯,很對胃口,維護國家尊嚴,保護群眾財產安全,他們雖然不是被國家認可的勢力,可是他們所做的,要比某些軍政勢力還要到位!”

張釗點點頭,一點也都不否決自己對於他們的認可,也不排斥對於黑勢力的存在所造成的負麵影響。

“笑話,張釗局長,我看你是在說笑話,如果不是他們,怎麽會引來雷萬一,怎麽會有雇傭兵?你覺得他們好,我覺得他們不好,他們不過是在拿群眾生命財產安全開玩笑,當街槍戰,多麽惡劣的影響,我問你,他們是政府武裝,還是花城市的民兵武裝?”

“他們什麽都不是,可是他們做了我們不敢做的事,僵化的機製讓我們每用一顆子彈都需要做一個報告,有些警員的綜合素質甚至不如韓文東的保鏢,我不認為這樣的執法者能夠保證群眾安全!”

“你……”

就在呂承洲還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警局局長辦公室打進來一個電話。

“喂,我是張釗局長,有什麽事嗎?好,是韓文東來投案自首了?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接完了電話以後,張釗對呂承洲和蕭戰敬了一個軍禮道:“兩位首長,韓文東已經來投案自首了,您二位看看,是不是一起去看看?”

“嗯,走吧,承洲,一起去看看吧,你不是說國家機關想要收他嗎,一起來看看!”

蕭戰說著,站起身,和張釗一起走了出去。

再怎麽說張釗也是一個廳級幹部,今天呂承洲這麽不給他麵子,不但是張釗的臉上不好看,就算是蕭戰都有幾分不滿。

“張釗啊,今天的事情你也擔待點,我想他也不是故意說出那種話的,你也知道軍區那些首長都是這樣,沒辦法的事!”

“老首長,我知道該怎麽做,隻不過您打算怎麽處理韓文東,現在黑帝組織都在這裏,是不是直接一網打盡?”

張釗自然也知道他們對於黑底組織的仇視感可是一直存在的,現在有這個機會,張釗不感覺他們按捺得住寂寞。

“目前沒有這個打算,你要知道,黑帝組織在不同領域都有不同的建樹,牽一發而動全身,一旦是打擊力度太大,很可能導致某個方麵的癱瘓。”

“嗯,我明白了老首長,這件事是我唐突了,咋們去看看吧,至於呂軍長,一會我會在讓人叫他一次的!”

蕭戰其實不是很想讓呂承洲去,他和韓文東,公說那是軍長與一個退伍老兵的關係,私底下說,蕭梅一旦真的醒了,那很可能就是和韓文東在一起,對於自己的未來女婿,你讓他狠處理,他也舍不得。

韓文東此時正坐在審訊室,花城的審訊室他來的不隻是一次了,可唯獨這一次有人陪。

林嫻坐在他的身邊,一言不發,韓文東坐在那裏,接受著審訊者的盤問。

“姓名!”

“韓文東!”

“性別!”

“男!”

“籍貫!”

“漢族!”

“職業!”

“韓氏保鏢公司董事長!”

“韓先生,請問您前天在做什麽?”

“在花城市風華路帶領公司職員出任務,保護我們的客戶,並且與國外的傭兵集團發生火拚!”

“嗯,既然如此,我們確定您與一宗當街殺人案有關,您不否認吧?”

“我不否認,我的確當街殺人!”

“好了,這裏交給我,你回去吧!”

就在那個負責審訊的警員再準備說話的時候,張釗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對那個警員說道。

“是,局長!”

這個警員說完以後,直接離開了審訊室,張釗打開審訊室的大門,讓蕭戰先進去,隨後自己跟了進去。

“你這次做的不錯,韓文東,這位小姐是?”

“您好,我是林嫻,是韓文東的妻子兼助手!”

看到蕭戰如此的威望,竟然讓公安局長給他開門,林嫻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

“嗯,非常好,韓文東,你這次可是真在花城給我長臉提氣啊,現在誰不知道花城新興的第四大勢力在花城最繁華的街道與雇傭兵當街槍戰,你呀你呀,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你!”

“這也不能怪我不是,都怪那群雇傭兵欺人太甚,竟然打到咱們的地頭來了,再怎麽說曾經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中國軍人,怎麽可能容許這群洋鬼子欺負咱們!”

“哈哈,好你個韓文東,伶牙俐齒,我告訴你吧,中央司令部已經關注到這邊了,我在花城調用坦克和裝甲部隊投入使用,都是違反紀律的。”

“可是他因為及時有效的阻止了一場戰役的發生,及時投訴部隊俘虜了多名美籍雇傭兵,獲得了嘉獎,而且中央也對你的報表公司的勇敢行為表示由衷的讚歎和謝意,怎麽樣,韓文東,你開心了吧!”

這邊話音未落,那邊呂承洲推開門,走進來對韓文東說道。

“文東啊,這位就是咱們花城軍分區的軍區司令,少將軍官呂承洲,你可以叫他呂軍長!”

“呂軍長您好,那一天多謝您的部下及時趕到,阻止了傭兵團進行下一步動作,也感謝您為我們公司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