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來了?”

蕭讓看著躺在自己軟塌之上的女子,努力的壓製住自己躁動不止的心髒,有些意外的神色。

那個女子看著蕭讓吃驚的表情抿嘴一笑。

伸手從腳踝摸到了自己傲人的上圍處,扭動著身體,把自己的身體玲瓏的曲線展示得淋漓盡致。

“怎麽?幾天不見,王爺就不歡迎奴家了嗎?”

來人正是之前和蕭讓有過雙修的柳音音。

不過這個時候的她,可比蕭讓第一次見到時嫵媚了很多。

整個人,無論是狀態還有氣質,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可以說是,變得比之前更加誘人了。

“不,不是,我是說你是怎麽做到沒被發現就進來的!”

蕭讓解釋地說道,畢竟整個王府被杜振元安排了很多道防護措施。

明哨暗哨更是相互交錯,即便是覃淵的暗諜堂的人,王府大門滲透不進來。

更別說能夠直接進入到蕭讓的房間了。

柳音音聽完嫣然一笑,纖細的手指拉開床榻上的沙簾,身影一閃,下一秒直接出現再來蕭讓的身後。

“還是多虧了王爺雙修的功勞啊,我這潛行的功力大增,要是躲過那些人的監視,沒有什麽難度的!”

蕭讓耳邊酥麻的聲音還沒消散,下一秒柳音音的身影已經再次出現在了軟塌之上。

要不是紗簾的飄動證明剛才的事情發生了。

她整個人仿佛沒有動過一般。

柳音音看著蕭讓還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她收起了自己輕佻的表情,單膝跪地,“主上,隱龍門新任門主柳音音,拜見主上!”

“你師父還好?”

蕭讓伸手扶起了柳音音,現在這個狀態的她才是蕭讓熟悉的柳音音。

魅惑中帶有一絲嬌羞,嫵媚中還有一絲的拘謹。

聽到蕭讓的話,柳音音眼睛微紅,低聲的回道,“師傅,她去了!”

“不過感謝主上給師傅完成遺願的機會!”

蕭讓把柳音音攬進了懷裏,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情緒突然低落的她。

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感受到自己胸口被柳音音那兩團柔軟之物的擠壓,蕭讓的心跳瞬間狂躁了起來。

“主上,我師父還有一個遺願,我特地是來完成的!”

“什麽遺願!”

蕭讓看著自己懷裏的柳音音已經穩住了情緒,這不舍的鬆開懷裏的她問道。

柳音音看著蕭讓滿臉的嬌羞,隨即輕咬嘴唇低聲的在他耳邊說道。

“雙修!”

“師傅說還要雙修幾次才能穩住王爺和奴家的內力!”

聽到柳音音的話,蕭讓頓時感覺到自己疲憊的身體再次充滿了力氣。

“嘻嘻,本王也正有此意!”

蕭讓哪裏還等得了柳音音回答,一個側身,直接將她壓到了**。

他伸手在柳音音的Q彈的翹臀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讓你剛才挑逗我!”

“本王要你感受一下,這就是挑逗我的代價!”

雖然蕭讓燥熱不止,但是還算保留了一絲的理智。

他簡單的運轉了一下功法,隨即兩人黏糊在了一起。

運轉完功法的蕭讓一接觸到柳音音嬌軟的肌膚,感覺之前還剩下一絲的疲累,瞬間消失不見了。

身體內湧現出了使不完的勁。

一陣床榻搖擺之中,更是春光無限,嬌喘連連。

在柳音音酥麻的聲音裏,蕭讓更是越戰越勇,整整一個時辰這才停了下來。

最後蕭讓癱軟躺在**,這次沒了之前那種內力的狂躁了。

雙修帶來的內力,正在一絲絲地穩固著他們兩人的身體,衝刷著他的經脈。

這種身體一點點提升的變化,現在蕭讓自己已經能感覺到了。

“你這是要走了嗎?”

蕭讓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柳音音,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主上,您北上的路上我會暗中保護,帶領隱龍門的人給您傳遞消息的,等到合適的時間,我會回來的!”

“這個鷂鷹是我親自養的,我會用它給您傳遞消息!”

柳音音說完,整個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蕭讓的房間裏。

過了沒幾個呼吸,杜振元急促的拍打著房門,詢問蕭讓的安慰。

顯然是這次柳音音的行蹤被警惕的杜振元給發現了。

“老杜,沒事,你抓緊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蕭讓笑著回了句,疲憊的身體讓他再也支撐不住了。

到頭昏睡了過去。

等他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起床後的蕭讓,一臉的神清氣爽。

反觀門外的杜振元,一臉的疲憊,兩個眼睛盯著碩大的黑眼圈。

顯然昨天動靜讓他滿心的懷疑,

這一夜他一直堅守在蕭讓房間外,一刻沒有放鬆下來。

幸虧他發現的晚,不然他就是個純純的大燈泡,格外明亮。

今天。

在內廷太監和禮部人的忙活下,蕭讓被穿上了複雜的禮袍。

今天是他的成人禮,更是乾帝給他定的北上的日子。

所以兩個典禮疊加在了一起,他成人禮的時間被壓縮。

雖然這個事被禮部的前朝老臣極力的反對,但是蕭讓卻很是喜歡。

畢竟早點離開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至於什麽禮製,什麽待遇。

隻要將他的實力足夠了,一切都會有,還隻會是更高的規格。

很快,在內廷太監的帶領下,蕭讓來到了太廟前。

乾帝正帶著一眾皇室成員等著他。

蕭讓看著又來到之前跪死的太廟。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局勢的變化也是讓他感慨不止。

看著蕭讓跟著內廷太監走了過來,乾帝笑著說道,“老三,今日就是你的成年冠禮,本該隆重一番,奈何北戎大軍在北境蠢蠢欲動!”

“今日冠禮就從簡了!”

乾帝說完,不顧禮部大臣的反對,所有原本推定的儀式流程全部被精簡再精簡。

不到半個時辰,蕭讓被乾帝帶上了束冠,這個儀式就算是結束了。

雖然乾帝這麽搞,是給外人看自己有多麽不受待見。

但是蕭讓確實很喜歡。

畢竟在外人麵前和乾帝裝的父慈子孝,很累。

也讓蕭讓感覺很惡心。

等整個冠禮結束,蕭讓走回王府,天色也才大亮起來。

蕭讓脫掉身上繁瑣的禮袍,直接換上了一副鎧甲。

叫上了杜振元和劉一刀,帶著自己的一千士兵,向著皇城北門外的校場走去。

出城的路上到處都是皇城百姓在歡送。

乾帝自己更是帶著文武百官在北門外給蕭讓進行送行,這種陣仗更是吸引了大量的百姓圍觀。

不過百姓還沒有資格靠近校場,隻能遠遠地圍觀。

“王爺,你北上這些百姓怎麽這麽高興啊!”

一路上跟著劉一道一臉的費解,當年他作為天策血衛時才有過這種待遇,想不到今天他又遇到了。

不過他們隻是北上就藩,他很不理解這是為何。

“為何?”

蕭讓看著興奮的百姓,就知道裏麵少不了太子的陰謀,“因為他們都覺得咱們去是收回寧武關的!”

“啊?那個死關,要它幹啥?”

“要是收不回來呢?”

劉一道聽到忍不住震驚起來,他自然知道寧武關的現狀。

“收不回來?那就百姓唾棄,人心盡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