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來吧,你要有本事就拿走它!”

蕭讓看著拓跋皎月挑釁地伸了伸舌頭,再次氣得她渾身顫抖不止。

“那,你想賭什麽?”

拓跋皎月看著蕭讓答應了下來,她狂躁的情緒這才穩定了下來。

“就賭這些,隻要一盞茶的時間內,你能打開一個東西並還原,就算你贏!”

拓跋皎月一揮手,身後的侍衛拿出了一個紅色的錦布包裹,放在蕭讓麵前的桌子上打開。

裏麵放著五六個木頭做的物件。

冒頓看著這些盒子解釋地說道:“這些物件原件,可是出自我們尊敬大祭司之手的聖物,即便是我知道如何解開,一盞茶也無法解開後再複原!”

“啊!”

蕭讓看著麵前的魯班機盒,頓時一陣愕然,一時間有些傻眼的看著麵前的冒頓。

我擦咧!

這個後世小學生啟發智力的玩具。

在他們北戎人眼裏竟然是個聖物,還用來考核繼任的國師。

現在蕭讓越來越覺得,他們的大祭司是個穿越者。

但是他的知識估計水平也就小學畢業了。

不過就這已經夠唬住了他們,成為了萬人敬仰的大祭司了。

看著蕭讓傻眼的模樣,冒頓不禁在心中大喜。

哼,傻了吧!

早知道他如此的模樣,那天就該拿出這東西出來。

看來當時還是自己謹慎了。

看到蕭讓有些吃驚的表情,拓跋皎月也是臉色一喜,“賭約已經達成了,要是你不遵守賭約的話,我必將大乾人言而無信的事情傳遍天下!”

“到時候就別怪我們北戎大軍不遵守約定了!”

蕭讓看著麵前兩人跟跳梁小醜一般,已經把自己吃驚理解成了嚇傻了。

忍不住地搖頭說道,“不是我被嚇傻了,而是吃驚你們大祭司是什麽來路的人!”

“竟然用這種玩意當上了大祭司,這不是忽悠你們呢!”

聽到蕭讓吐槽他們的大祭司,冒頓立馬火冒三丈地大聲嗬斥道,“你竟敢出口汙蔑大祭司,如此就不怕我們大祭司驅動天譴之力懲罰與你!”

“你可知道,我們大祭司乃是天降之人,手握天罰之力!”

“豈是你這種黃口小子能夠汙蔑的!”

看著冒頓如此的生氣,蕭讓連連擺手示意自己說錯話了。

即便如此,冒頓滿眼尊敬地對著天空拱了拱手,最後這才看到蕭讓說道,“王爺,我姑且認為是你年少無知,不和你計較了!”

“你可知,當年大雨天,我們大祭司曾經親手用雷擊之術,擊殺了幾個有罪之人!”

“要不是我們大祭司心生善念,不願多生殺孽,恐怕如今大乾早就是我們北戎之人的!”

“如今大祭司已經飛身仙界,我勸你還是不要枉言才好!”

“省的天罰上身,那時候後悔就無用了!”

聽到冒頓的話,蕭讓拱了拱手示意一下。

不過,他也確實覺得自己說錯了。

錯在,這個大祭司不是小學的水平,已經知道引電了,那知識儲備應該到了初中水平。

古代人迷信,下雨天犯人頭上加個金屬棒引來雷擊,確實挺唬人的。

冒頓看著蕭讓並沒有繼續汙蔑他們的大祭司,這才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大祭司在他眼裏,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存在。

“好啦,不要在拖延時間了,你拖延的這點時間沒用!”

“要是沒信心,就把舌頭伸出來。放心,我的刀很快的!”

拓跋皎月看著蕭讓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匕首,在蕭讓的麵前揮了揮。

“誰說我弄不出來了?”

蕭讓直接忽視耀武揚威的拓跋皎月,說著伸手抓起了一個魯班球到手裏。

看著手裏的魯班球,正是自己小時候父親給他啟智的玩具。

從小玩到大,他再熟悉不過了。

在拓跋皎月和冒頓等人的注視下,蕭讓轉了一圈觀察了一下,然後雙手齊動........

經過他手指的扣、捏、拉,眼花繚亂的動作下。

魯班球變成了一堆長短不一定的木條。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些木條再次合並在一個完整的圓球。

這個過程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

最後所有的魯班機關盒被蕭讓打開了一遍。

冒頓看著蕭讓剛開始的動作就瞳孔猛然收縮,最後隻能呆呆地看著蕭讓打散和還原。

動作迅速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

他怎麽會這麽快?

看著那些機關盒已經從完整到散落,又從散落到完整。

北戎等人也是徹底的傻了眼。

這.......這就弄完啦?

眾人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

這個時間別說一盞茶了,半盞茶的時間都不到。

拓跋皎月也是木木的看著這一切。

她始終不相信這個是真實的。

這些東西她當然玩過,不過裏麵的技巧即便是冒頓手把手地教了很多遍。

她也沒有蕭讓這般的速度。

“那些戰馬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蕭讓滿臉不信的眾人,笑著指揮李順,把外麵的戰馬給拉進了王府內部。

這些人還是瞌睡送來了枕頭。

蕭讓正發愁自己沒有戰馬,戰鬥力不強的時候。

這些送財童子就來了。

蕭讓恨不得高呼,“感謝老鐵送來的戰馬!”

“九公主,國師,還比嗎?”

蕭讓看著那幾十頭壯碩的戰馬,忍不住對他們期待了起來,

很想看看還有什麽寶貝能贏過來的。

“哼,王爺厲害,我服了,咱們北境見!”

最後冒頓帶著有些失神的拓跋皎月,大步地離開了王府。

拓跋皎月作為北戎智商天花板冒頓的學生,從來沒有如此接連敗給一個人過。

一時間,接連的打擊,讓她根本接受不了。

更何況,蕭讓是除了不能生孩子這點比不了,其他的可算是各方麵的碾壓了。

回去的路上,拓跋皎月有些情緒低沉地看著冒頓說道。“師傅,我有點受打擊了!”

“之前不是說他是個廢物嗎?”

“難道大乾的廢物皇子都這麽厲害嗎?”

冒頓心疼地看著拓跋皎月,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地說道,“昨日朝堂上你也見到了,其他的皇子確實沒有幾個中用了!”

“這個蕭讓絕對是一個韜光養晦的人!”

“這種人要是當權,大乾將來必然是無可匹敵的。不過可惜,他活著都是威脅,沒人會讓他順利的活下去的!”

冒頓伸手拿出了一封書信,裏麵正是蕭讓即將就藩北境的路線圖。

“他們自己人都希望他死!”

“原本我還不準備搭理他,經過今天的試探,看來這個蕭讓活著去到北境,將士我們的大敵!”

冒頓回頭看著遠處的王府,堅定的低聲說道,“咱們即便是他們那些人的刀,也不能讓他活下去!”

拓跋皎月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師傅這麽警惕一個人。

她在腦子裏狠狠地回憶了一下蕭讓的模樣,用這個將死之人來鞭策自己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