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事跟你商量一下!”
聽到蕭讓的話,杜子騰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地說道。
“王爺您吩咐,小的絕對鞍前馬後的!”
“我這人就一個好處,那就是聽話,用了都說好!”
看著杜子騰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蕭讓也不再猶豫,身後拍著他的肩膀。
“我準備帶你去北境!”
聽到蕭讓的話,杜子騰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他整個兒身體就像被點穴一般,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剛才表忠心用什麽“鞍前馬後”了。
這下直接把他自己給架了起來。
進退兩難啊!
過了好一會,杜子騰一臉哭相的看著蕭讓,張了張嘴,卻沒有一點聲音說出來。
蕭讓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想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是誠意伯家的獨子,家裏離不開你,還要你傳宗接代?”
杜子騰聽完滿臉興奮的點了點頭,這個借口好啊,讓人難以拒絕。
“可是誠意伯五個兒子,你雖是老大,但是你也是庶出,傳宗接代應該用不上你!”
蕭讓的話說完,杜子騰整個人瞬間萎靡了起來。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的生意都在皇城,宅子也在皇城,舍不得離開?”
蕭讓說完,杜子騰再次小雞啄米一般的點了點頭。
“可惜啊,如果等我走了,最早買麻將的那些人就能摸清你的底細,恐怕你的生意也保不住了!”
不等杜子騰反應,蕭讓繼續說道,“估計還想說,玉墨涵在皇城,你舍不得,對吧!”
說道玉墨涵,杜子騰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有一次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可惜啊,如果到時候我走了,你生意也完了,不知道到時候玉墨涵新鮮勁過了,她還搭理你不!”
說道這裏,杜子騰瞬間沉默了下來。
他也清楚,玉墨涵之所以願意搭理他,自己不要臉的追求關係不大。
最主要的就是因為他能拿出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至於他的那些資產,在玉家看來,完全就是小打小鬧的存在,完全看不上。
蕭讓看著沉默的杜子騰也不再繼續說什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不去沒關係,我也知道你的顧慮,畢竟一路上九死一生的情況你也了解!”
“我要是走了,混沌擺你也留不住,我把他賣給太子了,回來多給你一份錢!”
“就當留給你的禮物了!”
蕭讓說完,杜子騰木木地點了點頭,隨後一句話沒說,緩緩的走出了王府。
其實也並非蕭讓離不開杜子騰,而是現在蕭讓手裏能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杜子騰屬於難得的經商人才,北境如今貧困,發展起來需要大批的資金。
今後少不了做生意賺錢,而杜子騰就是一個最合適的幫手。
用起來也順手。
不過人各有誌,畢竟去北境的路上危機重重,換做自己是他,估計也會好好思考一番才行。
好在現在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加坑人,弄來了幾百萬兩的資金。
蕭讓讓匯通商號把大部分錢都換成了物資偷偷地運去了北境,剩下的自己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距離成人禮隻有三天的時間了。
蕭讓也抓住任何閑暇的時間開始訓練,不斷提高自己的實力。
想不到第二天一早,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出現在了王府門口。
“恭喜王爺加封為靖北王啊!”
冒頓帶著拓跋皎月還有十幾個隨從來到了王府門口,看著蕭讓拱手慶賀的說道。
“這是幾件北戎上好的皮草,聽說王爺幾日後就要北上就藩了,特意送來表示一下心意!”
蕭讓看著冒頓一臉的不可置信,自己可是讓他們在朝堂之上丟盡臉麵,今日他們怎麽會好心過來慶賀。
不過雖然是不相信他們會好心祝賀,但是蕭讓對他們送來的禮物可是來者不拒。
這可是上好的皮草,正好他還在發愁要不要把羽絨服發明出來禦寒。
現在有這些皮草了,那就不用考慮這些事情了。
畢竟短時間弄來大量的羽絨,還要清洗晾曬也不現實。
“國師好意,卻之不恭啦!”
蕭讓笑嘻嘻地接過冒頓遞過來的幾件皮草,順手把他身上的給脫了下來。
冒頓還想開口解釋那個皮草是自己的,蕭讓哪裏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一揮手,李順笑嘻嘻的抱著幾件皮草向著王府內走了進去。
冒頓那件可是北戎大汗賜給他的,也是他引以為傲的東西。
在北戎的重要場合,他幾乎每次都穿著這個出席。
這次出使大乾也是如此,他還是特意穿上的這件皮草。
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蕭讓給順走了。
不過他看著飛速消失的李順,就知道自己是要不回來了。
他想著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還沒達到,努力地壓製住自己的憤怒。
看著蕭讓拱手說道,“難道王爺不準備讓我們去王府坐一坐嗎?”
蕭讓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冒頓,笑聲伸手把他迎了進去。
不過等他們進去在院子的庭院裏坐了下來,大門始終沒關。
他可不想這個關鍵時刻被乾帝給誤解了。
萬一到時候再不放他離開,那就虧大了。
就連和冒頓說話的聲音,蕭讓也刻意地大聲了很多,生怕外麵監視的暗諜聽不到。
“不知道國師前來,所謂何事啊!”
蕭讓看著他們一行人笑著問道,心裏不停盤算著他們過來的目的。
“王爺,這不是朝堂之上的比試敗給了王爺嗎!”
“我們九公主殿下很是不服氣,特意過來再比試一番,不知王爺可願意啊!”
冒頓說話間,拓跋皎月走到前麵,滿臉不服氣地看著蕭讓。
“比試?可有什麽彩頭嗎?”
在王府內比試蕭讓可是不怕。
要比武力,杜振元這個前朝天策血衛的高手坐鎮,他底氣十足。
比腦力,他領先千年的互聯網大腦可不是擺設。
他現在不關心比什麽,而是關心賭注是什麽。
“不知王爺想要什麽?”
拓跋皎月看著蕭讓問道,不過沒等蕭讓開口回答,她接著說道:“要是要本公主的話,就不要提了,本公主可看不上你!”
看著如此姿態的拓跋皎月,蕭讓不由地搖了搖頭。
“要你,還不如要你們身後的幾十匹戰馬呢,他們能騎,你能騎嗎?”
蕭讓說完,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
小聲嘀咕道:“不對,好像說錯了,你也能騎!”
聽到蕭讓的話,拓跋皎月頓時怒火中燒,伸手就要拔除自己腰間的彎刀。
這時杜振元帶著護衛也向前一步,老兵身上的殺意直接把他們給逼退了一步。
“你........你........”
拓跋皎月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兩個大白兔晃悠的蕭讓一陣的眼暈。
“既然王爺說了,那就賭我們身後的戰馬!”
冒頓走到前麵安撫著憤怒不止的拓跋皎月,看著蕭讓說道。
北戎人習慣一人雙馬或者三馬,這次他們出使大乾,挑選的還都是上好的戰馬,他們十幾個人,整整四十五匹戰馬。
這些戰馬著實讓蕭讓羨慕不已。
乾帝給他的這一千人,妥妥的全部都是步兵,一匹戰馬的毛都沒給。
現在大乾戰馬稀缺,絕對的朝廷管製物品,有錢都買不來。
“我們贏了我要你的舌頭,你賭不賭!”
情緒平穩下來一些的拓跋皎月惡狠狠地看著蕭讓,恨不得立馬就去拔了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