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在娘家,他們都不喜奴家……還覺得奴家是災星……”

寧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別哭別哭,誰說你是災星,相公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寧夏的哭聲在蘇鳴的耳朵旁一直回響。

“我一定會給你出頭!別哭了知道嗎?相公可是會心疼的!”

寧夏擦擦眼淚,餘光一瞥,瞥見身後的房子震驚。

“相公!這房子怎麽回事兒!”寧夏震驚,這怎麽一段時間不建房子大變樣!

蘇鳴還未曾開口回答,恰好孫雨煙與周牡丹兩人歸來。

“三妹妹,你可算回來了!姐姐們可想死你了!”

孫雨煙和周牡丹兩人走到寧夏跟前挽著她的手,“你啊?且聽我們二人給你娓娓道來!”

他們兩人麵上歡喜,拉著寧夏走到旁邊,寧夏坐在椅子上。

蘇鳴反倒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個兒仿佛像是個外人是咋回事?

好不容易寧夏歸來,不如就讓他們三人好好敘敘舊,蘇鳴獨自一人悄悄離開。

“咱們的相公可會賺錢了,而且能力很強!”

又將蘇鳴挖草藥,同時得到縣令夫人的庇護等等全盤托出。

“什麽!相公真的這麽厲害嗎?”

蘇鳴恰好從屋內端水出來。

隻見寧夏盯著蘇鳴,仿佛像是要把他看出個花來。

“怎麽一直瞧著我,我臉上莫不是有什麽?”

“相公!你好厲害!好能幹!”

瞧見寧夏的行為舉動,蘇鳴噗嗤一聲笑出聲。

寧夏的性子相對於孫雨煙和周牡丹而言,更加的活潑一些。

倒是給家中增添了些歡樂。

蘇鳴走到孫雨煙與周牡丹跟前,溫聲細語的說道,“你們兩人在這段時間可得要好好看家,莫要再去做工。”

周牡丹聞言,心中疑惑,紅唇輕啟,“相公打算要去何處?”

“你這小丫頭腦子倒是挺聰明的!我呀,我打算要跟寧夏,去一趟她的娘家。”

嗯?兩人疑惑,抬頭瞧著蘇鳴。

“三妹妹不是才從娘家回來嗎?怎麽又要回去?”

他們兩人屬實納悶。

一說到這裏,寧夏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孫雨煙和周牡丹兩人一慌急忙走到寧夏跟前,輕輕的替其擦拭眼淚。

“怎麽回事?三妹妹和姐姐們說說!別哭別哭,這哭的眼睛都要腫了。”

寧夏又簡單的將事情大概跟他們講解。

兩人聽見之後,一陣無名之火從心頭竄出。

“他們未免欺人太甚!簡直都沒把咱們當做是個人!”

不僅僅是換著寧夏當牛做馬,甚至還讓寧夏睡破舊的茅草屋!

“相公奴家也想要跟著你一起去奴家見不得妹妹受欺負!”

“沒錯!奴家也要一起!”

孫雨煙與周牡丹自告奮勇。

“不行,你們得留下看家……有事兒呢就去找牛三,若實在解決不了就去縣府找縣令夫人。”

蘇鳴語氣堅定,兩人沒辦法,隻能同意。

“去的時候若他們問你們是誰,你們便說是我的媳婦兒即可。”

二人如小雞啄米點點頭。

蘇鳴看了一眼寧夏,瞧見她身上衣服破破舊舊,“你且進去換件新的衣裳。”

好在蘇鳴之前買衣裳時,同樣都給寧夏買了。

很多收拾完了以後,蘇鳴帶著寧夏前往著她的娘家。

看著手中滿滿當當的好禮,算得上是給寧夏漲麵子。

一日得時間過去,兩人終於都已經快到寧夏的娘家。

沒想到走在半路恰好就瞧見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此人的模樣,蘇鳴覺得惡心,畢竟油膩膩的,真是令人反感。

寧夏下意識的往蘇鳴身後一躲。

蘇鳴瞧見男人的鼻子上的痦子,腦海中迅速的搜索著有關他的記憶。

嗬,原來是寧夏的表兄,名字叫寧啟年。

嘖嘖嘖……真是枉費這麽好的名字。

他的年歲比寧夏稍長一歲。

因為是家中獨子的緣故,被家中的人慣壞了。

總是看不順眼,寧夏時不時就欺負她。

似乎每一次寧夏受到欺負,都是由他主導的。

此番寧夏回到娘家,王神醫還扇了她巴掌。

嗬,還真是把蘇鳴沒放在眼中啊!

再怎麽說寧夏的男人不都還活著嗎?

蘇鳴心頭一股火氣竄上來。

“喲!我當是誰呢?又是你啊,你怎麽有臉又回來了?還嫌上次的那一巴掌不夠疼?”

寧夏瑟瑟發抖,一直拉著蘇鳴的衣袖。

“別怕別怕,有我在他不敢打你。”

“不過你要再想挨一巴掌,我倒是可以成全你,畢竟,你也隻能受著我的巴掌。”

對方趾高氣揚的模樣,惹得蘇鳴怒火中燒。

寧啟年往前走一步,又看了一眼蘇鳴,一拍腦袋,“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寧夏的廢物相公!這次回去告了狀?過來報仇?一個廢物能夠報得到什麽仇?”

寧啟年哈哈大笑幾聲,未曾將蘇鳴放在眼中。

這人是真的欠打!這嘴真是不積德!

蘇鳴今天非得要教他做人。

蘇鳴的手中多了兩根細軟銀針。

蘇鳴趁其不備,毫不猶豫將兩根銀針飛出去。

刷的一下,兩根銀針沒入寧啟年身體中。

寧啟年本還想開口再成口舌之快,突然間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寧夏站在蘇鳴身後瞧見對方動彈不得疑惑的狠,摸著下巴小聲的詢問,“夫君!這個人怎麽沒辦法能動了呀!”

“隻是用了一點小的法子,讓對方不能開口說話,也不能動而已。”

“他是用哪隻手扇的你的臉。”

蘇鳴的眼裏閃過一抹冷意,寧夏指了指對方的左手。

“嗬,原來是個左撇子!”

蘇鳴走到寧啟年跟前,將他左手握住,哢嚓一聲,寧啟年睜大眼睛,額頭冒著冷汗。

嘴裏麵一直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蘇鳴一拳頭給寧啟年打過去,因為慣性的原因,寧啟年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讓你打我媳婦兒,誰給你的膽子打我的媳婦兒,我都不會動我媳婦兒一根指頭!你的兔崽子居然敢動我媳婦兒!老子今天非得要教你做人!”

蘇鳴一拳頭接一拳頭揮著過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寧啟年被打的像個豬頭。

“你說誰廢物呢?你看看你現在才是個廢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