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鳴瞥了一眼旁邊的人,敷衍道,“放心吧,我會的。”

日薄西山,眾人散去。

蘇鳴往西南方走,心裏麵一直念想著媳婦兒。

接下來的日子,蘇鳴和牛三兩人總是會上山采藥。

兩三天則是去醫館當中賣一次草藥。

其他的時間自然監工蓋房子。

“蘇小兄弟估計不出半月有餘,房子就能成功蓋起來了!”

旁邊的壯漢一抹額頭上的汗水,笑著說道。

“是嗎?那便辛苦你們等到房子蓋好,我會請大家夥一起吃個飯!”

“那俺們可得要抓緊幹啊!俺們可都是想要吃席!”

大家夥又嘿咻嘿咻幹活。

午時,太陽當空照,倒是有些毒辣。

蘇鳴決定去給他們製作清涼解暑的茶,避免他們會中暑。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蘇鳴提著一個木桶出現在他們麵前。

一股濃濃的中草藥的味道充斥在他們鼻尖,他們抬頭望著蘇鳴,“蘇小兄弟,你這桶裏麵裝的是個什麽?怎麽那麽黑?”

有的人嫌棄捏著鼻子,往後麵退了幾步。

“這是我特地給你們熬的解暑神器,你們每個人都得要喝。”

眾人大眼瞪小眼,什麽玩意兒,他們得喝這個東西?

這東西能喝嗎?

“蘇小兄弟!俺們覺得自個的身體嘎嘎棒!不用喝的,不會中暑!”

蘇鳴無奈歎氣,但還是給他們每個人都舀了一碗。

有的人害怕中暑,直接捏著鼻子一口就將茶水悶了。

陸陸續續的人都喝了茶。

但有一部分的人卻始終不樂意喝。

一到下午,沒有喝涼茶的人卻是感覺渾身乏力,額頭發燙。

當蘇鳴知道,蘇鳴急忙來到現場,通過他們的症狀,知道是中暑了。

“不聽老人言啊,吃虧在眼前!”忍住忍不住嘀咕著。

恰好幾名壯漢聽見他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早知道就應該喝了涼茶。

蘇鳴重新去將涼茶端出,遞給他的每個人,“喝了吧,喝了以後休息一會兒,你們看一看有沒有緩和過來。”

他們願意聽蘇鳴說,直接就加涼茶一口悶了。

突然間一陣困意襲來,看著他們昏昏欲睡的模樣,又轉頭又看向其他的人。

今天確實相對的比較熱。

“大家夥的,今天就幹到這兒吧,明天繼續回去歇息吧!”

眾人聽見,他們歡喜得不行。

“謝謝蘇小兄弟,沒想到蘇小兄弟這麽好!”

他們開心的要命,把手中的工具往地上一放,轉頭就走了。

蘇鳴來到一片陰涼的地方,又開始製作藥膏,突然聽見一陣馬蹄聲。

回頭一望,恰好就看見是縣令夫人的人來了。

蘇鳴將藥膏包裹好,小心翼翼的遞過去,因為蘇鳴是用瓷器瓶裝的。

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他的心血可就付出東流……

王二嬸一看見又是縣府中的人來了,羨慕不已。

“什麽時候俺的兒子才能攤上這樣的達官貴人!”

“要能夠攤上貴人!估計祖宗們都得要高興死!”

他們很羨慕蘇鳴。

有的人想殺了蘇鳴,但卻不敢。

隻能夠心裏麵想一想。

村中少婦得知蘇鳴研究出了新的美容養顏的方子。

他們紛紛來找蘇鳴。

“蘇小兄弟再怎麽說你也是村中的人,咱們也算得上是一大家人吧……不如就行行好……給一個藥方怎麽樣……”

恰好孫雨煙和周牡丹兩人歸來,看見蘇鳴身邊圍繞著的村婦,心裏不是滋味。

“你們圍著奴家的相公做什麽?”

孫雨煙率先走到蘇鳴跟前,將其挽住。

村婦尷尬不已,不由的將頭撇向別處。

“咳咳咳……過來隻是找你相公尋求一些美容養顏的方子……”

孫雨煙沒有回應,抬頭盯著蘇鳴。

蘇鳴明明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心裏毛骨悚然的,有種被抓包即視感。

不得已隻能打著圓場。

看見他們已經散去,心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又接二連三的過了幾日。

蘇鳴本在蹲著製作藥膏,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蘇鳴站起來,回頭一望看見牛三,驚訝,“你怎麽拎著這麽一堆熟食?”

“蘇兄弟我跟你說!我這熟食賣的真的很不錯!比原本賣的掙的要多得多!你的主意真不錯啊!”

牛三笑眯眯說著。

接著,將手中的熟食放在蘇鳴旁邊幹淨的桌子上。

“還有你可知道這官府中的人可都還找我訂了幾個大單子!可把我美的!”

蘇鳴還未曾開口,牛三又說道,“這幾名官府中的人還長期讓我給他們送貨!”

瞧見牛三喋喋不休說著,蘇鳴由衷為他感到高興。

“恭喜你啊,牛三!”

“能夠認識蘇小兄弟,簡直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鳴又恍然間想起。

在現代吃過的那些虧。

轉過頭又盯著牛三。

“我跟你說啊,今後可得要小心,小人知道嗎?山上沒有那麽多野味可打!你就得去買肉,有的一些黑心商家,可喜歡動手腳!”

“嗯?”

“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你買的好的肉,但對方偏偏趁你不注意換成壞肉……”

牛三一聽一拍手抬頭盯著蘇鳴,“多謝蘇小兄弟提醒!確實防人之心不可無!放心吧,我一定會多加小心!”

“你能夠聽得懂我話中的意思,我便是覺得高興。”

蘇鳴最喜歡的就是願意聽勸的人。

恍然間,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轉過頭一看恰好就瞧見寧夏。

寧夏長得很水靈靈,小巧玲瓏……僅僅隻是看一眼,就想要將其抱在懷中嗬護。

牛三瞧見蘇鳴望著正前方,疑惑,轉頭一看,恰好瞧見寧夏。

牛三是個聰明人,嘿嘿一笑,“俺就先走了,俺不打擾你們了。”

一溜煙的功夫,牛三都跑的沒影了。

接著,寧夏直接躺在蘇鳴懷裏,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怎麽回事?怎麽一回來就哭得這麽慘?

“嗚嗚嗚……相公……”

蘇鳴將人摟進懷裏,心疼的不行,“怎麽了?跟相公說說出什麽事兒了?”

蘇鳴輕聲安撫,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別哭,有什麽事兒相公給你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