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請諸位把腦子寄存在這裏,看完之後按號領取!
“少爺,林大掌櫃和魏大將軍他們都在西門迎候,咱們走南門入城真的好嗎?”
掃了一眼麵前巍峨的秦州城,還有那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
年僅十三歲的墨嬋,有些擔心的看著麵前隻比自己大三歲的李長生,小心翼翼地再次問道。
“有什麽不好的,我平時是怎麽教你的?又忘了?”
看著她那雙單純的大眼睛,李長生一邊說話,一邊伸手用手中的玉骨折扇拍了下墨嬋的小腦瓜。
眨巴了一下無辜的大眼睛之後,墨嬋這才回答:
“哪有,我記得呢,少爺說:做人要低調,悶聲才能發大財,我們要猥瑣發育,悶聲當老六!”
聽著小丫頭的話,李長生這才滿意地靠在了馬車的軟墊上。
熟極而流的把腿伸到了小丫頭的懷裏,方便讓她給自己捶腿:
“說得沒錯,所以啊,這高調的事情還是讓林叔他們去做吧,我們悄悄的進城,打槍的不要!告訴方叔,進城,回家!”
“諾!”
聽完了李長生的話之後,墨嬋很自然地敲了三下車門,很快,這輛花費重金打造的馬車就再次動了起來。
而李長生則一邊哼著小曲,一邊享受著小丫鬟的貼心服侍。
一個人做一天老六並不難,難的是做一輩子老六。
為了實現當一輩子老六這個宏偉的目標,穿越到大梁王朝的這十六年裏,李長生把猥瑣發育這件事做到了極致。
雖然他穿越後,並沒有覺醒什麽狂拽炫酷吊炸天的超級係統和金手指,可他卻發現自己的記憶力變的強悍無比。
不光是前世上學的時候學過的那些知識,甚至就連那些偶然刷到過的短視頻的內容,他都能一字不差的背誦出來。
也就是靠著這個,經過這麽多年的積累,現在的他,可不是前世那個隻能加班猝死的社畜了。
表麵上他,是大梁王朝秦州府學正李樂言家裏最不受待見的嫡長子。
暗地裏,他卻是整個大梁最大的琉璃商、糧商、棉布綢緞商、脂粉商,以及最大的情報販子。
好吧,還有情報販子的附屬福利職業——最大的妓院老板和酒樓老板。
生意遍布大梁兩京一十三省,說是富可敵國,那絕對不在話下。
光是眼前的秦州城,城裏位置最好的鋪麵,就有至少一半都是他的。
當然了,他能有現在的成就,那有一大半的功勞要歸功於他那個早逝的老娘。
他的父親李樂言雖然隻是一個偶然跳上龍門的寒門子弟,可他的母親卻是河東韓氏的貴女。
雖然生他的時候母親就難產死了,可還是給他留下了一筆不菲的遺產,和一大批絕對忠心的奴仆。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他這個才剛滿月就被父親丟在老家的不祥之人。
不但平平安安的長大了,而且,還悄無聲息地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跟那些喜歡出風頭的大梁商人不一樣,他這個穿越者選擇了悶聲發大財。
無論是哪個行業,都被他拆分成了十幾個看起來互不關聯的中等偏上的商家。
除了執掌這些商號的大掌櫃之外,估計就連那些商行的夥計們都想不到,那些每天恨不得弄死自己的同行,他娘的跟自己居然是一家的……
這一次,若不是他那個便宜老爹讓他盡快趕來秦州。
商量母親當年給他定下的婚事,他這輩子恐怕都懶得來這秦州一趟。
“少爺,您這次真的要娶秦家的那個小娘子嗎?”
就在李長生胡思亂想的時候,墨嬋的眼珠子一轉,再次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個看看再說吧,他們雖然都說這小妮子長的不錯,可本少爺不是還沒看過嘛!”
聽著小丫頭的話,李長生一邊吃著小丫頭遞過來的蜜餞,一邊含糊不清的回道。
“那要是好看呢?”
沉默了一會之後,小丫頭有些不死心的再次追問。
“好看那就娶回家唄!多個暖床的不是挺好嗎?省得你一到冬天就嫌冷!”
“那、那我之後不嫌冷了呢……”
李長生的話才剛說完,小丫頭頓時就撅著嘴再次咕噥道。
“咳——咳——咳——”
看著小丫頭幽怨的眼神,李長生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這丫頭啥時候這麽早熟了?
“少爺,再過幾條街咱們就到家了!”
就在小丫頭手忙腳亂的給李長生喂茶水的時候,車門外,終於再次響起了車夫的聲音。
“好了,快到家了,把我那件天青色的棉袍子找出來,給我換上!”
好容易才把氣給喘勻了,白了小丫頭一眼之後,李長生這才再次吩咐道。
“喏!”
聽他這麽一說,小丫頭這才從馬車角落裏拿出了一個小包裹,從裏麵拿出來一套半舊的天青色棉布袍服。
伺候著李長生換完衣服之後,小丫頭又拿出一根沉香木的簪子,和一個犀角發箍,幫著李長生將頭發給整理了一下。
等到一切準備齊全了,小丫頭這才拿出了銅鏡,讓李長生自己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擠出了一個訓練已久的笑臉,看著那個鏡中的自己,李長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半舊的天青色袍服,一個看起來黑不溜秋的木頭簪子,再加上一個灰不拉嘰的發箍。
一匹正在褪毛的瘦馬,再加上這輛外表看起來有些歪歪扭扭,似乎隨時都能散架的馬車。
一小丫鬟,一老仆,簡單的幾件行李,再加上馬車後麵拖著的那些壇壇罐罐。
妥妥的一個被父親拋棄多年,生活拮據的少年形象。
這樣人畜無害的少年,總應該能讓自己那個工於心計的二娘放心了吧!
“哦,對了,旺財還在後麵車上趴著,一會別忘了先解開旺財嘴上的嚼頭!”
檢查完了自己之後,李長生這才再次對小丫頭吩咐道。
聽李長生這麽一說,小丫頭立刻用力地點了點頭:
“少爺放心,他們要是敢給您氣受,我就放旺財咬他們!”
聽著小丫頭的話,李長生這才滿意地伸手撚起一塊蜜餞塞進了小丫頭的嘴裏。
這孩子瞎說什麽大實話,旺財咬人,那跟本少爺有啥關係?
這畜生嘛,做點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不也是正常的嗎?
至於旺財被他訓練了五年的時間,咬人的時候專朝下三路招呼這種小事,那自然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