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璋臉上吊著淡淡的冷笑看著淑貴人。
緩緩開口:“皇上有旨,淑貴人接旨!”
淑貴人提起裙擺,懷著忐忑的心跪下等旨。
曹璋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淑貴人原陳氏之女,選秀入宮,貴列妃位,卻不知替君分憂恪守宮規,竟起蛇蠍之心謀害皇子,此罪不容誅,著即白綾一段!欽此!”
淑貴人驚恐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身後的太監宮女都嚇得麵無人色。
曹璋冷笑一笑:“淑貴人,還不趕緊接旨謝恩?”
“不可能…不可能!”淑貴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站起來,指著曹璋,“肯定是你在假傳聖旨想謀害我,是你!是你要謀害我!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來人!”
曹璋冷喝一聲。
下麵跪著的景和宮的太監都嚇得渾身一抖。
“將景和宮所有人的太監宮女押到慎刑司聽候旨意,”曹璋冷喝。
後麵跟著的太監們蜂擁而上,拉著景和宮的太監宮女們朝著慎刑司而去,片刻之後,景和宮門口就剩下兩個侍衛、曹璋和淑貴人了。
曹璋微笑地看著淑貴人:“淑貴人,你難道敢不接旨嗎?”
“你敢假傳聖旨!”淑貴人已經麵色蒼白如紙,“你…你要害我,你敢害我——!”
曹璋臉色變冷:“來人,將淑貴人給我拉進景和宮,賜白綾!”
後麵侍衛:“是!”
“放開!我是貴人!你們怎敢如此對我?”兩個侍衛抓住她的手臂時,她甩動手臂大喊大叫起來。
可於事無補,她被拉進了景和宮。
由於太鬧騰了,曹璋讓侍衛幫助她的手腳,然後從懷裏掏出兩百兩銀票,一人一百兩:“辛苦二位了,你們在景和宮外麵守著,賜白綾讓咱家來吧。”
兩侍衛得到銀子,趕忙謝著答應。
房間內剩下曹璋和淑貴人。
淑貴人已經不在喊叫,麵如土色地坐在那裏,呆呆地看著某處,眼淚止不住地流。
曹璋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娘娘,現在可曾後悔害我?”
淑貴人嘴硬道:“恨沒有殺了你!”
曹璋將她困在一起的雙手猛提起來,逼著她挺腰靠在椅子上,厲聲道:“你不是跟皇上說,咱家玷汙了你的清白嗎?嗬嗬!今天咱家就真正的玷汙玷汙你的清白!”
“你…你要幹什麽?”淑貴人驚恐地大叫。
曹璋一把扯開她胸口的衣服,將裏麵的肚兜扯下來塞入她的嘴裏將她的嘴堵住,然後將白綾甩過頂部的殿梁,掉下來的白綾捆綁住她的雙手,將她吊起來。
雙腳腳尖著地。
淑貴人恐懼地嗚嗚嗚地叫起來。
曹璋猛地將外麵的衣服一扯,淑貴人那如光潔白嫩的嬌軀毫無遮攔地顯露在他的麵前。
不愧是選秀入宮,成為貴人的女人。
身材是真的絕。
光是這麽一看,就讓人渾身燥熱,胸腔發堵發憋。
淑貴人羞澀地夾緊雙腿,閉上眼睛。
曹璋的手輕輕觸碰到她時,她渾身猛地一顫,卻躲不過去,隻能任由他的手隨意地摩挲。
“娘娘真是絕色美人啊!”
手掌摸在她嫩滑的肌膚上讓人有種說不出的舒服享受,像是剛剛剝開煮熟的雞蛋一樣,毫無瑕疵。
淑貴人流下羞恥的淚。
曹璋將她放下來,放倒,壓到冰冷的地上,出著粗氣道:“娘娘可以慢慢享受咱家的玷汙了。”說著脫了衣服。
淑貴人以為曹璋是個太監,最多也就是過過手癮。
哪裏會聊到曹璋是個假太監。
當實戰開始後,淑貴人緊閉的眼睛驚恐地睜大,眼睛睜大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隨後,她嗚嗚嗚的劇烈掙紮起來。
曹璋則是發起猛烈的衝鋒。
淑貴人哪裏享受過如此猛烈的衝擊,片刻就淪陷在泥潭中無法自拔,到最後,都主動的迎合起來。
半個時辰後。
淑貴人劇烈地喘著粗氣,癱軟的躺在地上。曹璋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
“娘娘,這下,咱家算是真正的玷汙你了。”曹璋冷笑,“但這次,沒人再敢為你出頭了。”
淑貴人依舊躺著,不哼唧了。
曹璋走過去,重新將淑貴人吊起來,給她穿好了衣服。整理完畢後,曹璋將她吊起來站在椅子上,微笑道:“娘娘,皇上的旨意不得不尊,你還是安心的上路吧!”
說著,將白綾掛到脖子下麵。
淑貴人不再反抗,也不再淚流,靜靜地接受了這一切。
“咣當!”
腳下的椅子被踢翻,白綾瞬間收緊。
淑貴人掉在半空中本能地伸出雙手放在脖子上,翻著白眼要呼吸,身體擺動,顫抖。
片刻後。
她徹底的沒有了動靜。
曹璋沒有離開,站在淑貴人的正前方門口,靜靜地看著她掙紮直到斷氣後雙手無力的垂下去,整個人像是秋千一樣,吊在半空中輕輕的擺動。
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眼前結束。
這一刻,他清晰地認識到什麽叫做伴君如伴虎,什麽叫做一紙權利決生死。
盛怒之下,堂堂後宮貴人,連個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薄薄的一張紙,就斷了一條命。
曹璋將淑貴人的屍體抱下來,解開綁著的繩子,看到脖頸處被勒出的發紫的深深溝壑,皺了皺眉頭。
整理完所有的事情後,曹璋走了出去。
門口的兩個侍衛守在門口。
曹璋出來後,說:“淑貴人已經接了旨,你們在這裏守著,沒有咱家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我去給萬歲爺回旨。”
兩侍衛:“是。”
這個時候,陳元也得知太康賜死淑貴人的消息。他火速帶著人往景和宮趕,隻要攔下宣讀聖旨,然後請嶽貴人出麵,淑貴人有很大的概率能救下來。
但出手的人是曹璋。
帶著極大的恨意的曹璋,豈會給他們留下回轉的餘地?
等陳元匆匆趕來時,已經進不去景和宮的大門了,任憑他是秉筆太監,有皇上的旨意,他半步都不敢進去。
而且淑貴人已經接了旨。
他進去也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