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璋和曹啟得知敵軍騎兵出現在長安城的時候,西城門已經被攻破了,源源不斷的敵軍衝入城池,與城中的將士爆發大戰。
幸好長安的守城將士都是死忠於朝廷的勇士,又是上過戰場的老兵,雙方在城中爆發大戰,大大的縮減了騎兵的優勢,但由於防備不足,守城軍損失慘重。
“竟然能殺到長安?”曹啟明顯的吃驚,“這個鄭衝真是夠膽大的,孤軍深入如此之遠,怕是拚命的,亞父,西城門這麽快被攻破,必然有其內營,我們隻能守皇城了。”
曹璋點頭:“皇城中禦林軍五千,內侍衛兩千,共計七千人手,守住皇宮一日不是問題,走,到皇城頭去看看,敵軍打到哪一步了。”
站在皇城的高牆上,遠處的戰況清晰可見,城中的將士們還是殊死抵抗,拖住敵軍前進的步伐,源源不斷的敵軍還在湧入城門,情況不容樂觀。
皇城上的禦林軍和內侍衛已經開始準備守城之物,就連宮裏的太監都發動起來,人數達到萬餘人,在強大嚴密的管控下,皇城的防守準備井道有序的進行,書都不敢亂跑亂動。
一個時辰後。
鄭衝終於肅清了外城的敵軍,整頓兵馬在護京大營兵馬到來之前關閉了外城的城牆,也將皇宮內的皇帝和百官困在皇城之中,他知道皇宮不好破,耗的時間越長,外麵回援的兵馬就越多。
他果斷狠辣陰毒的選擇了一種遭天譴的殘忍辦法:殺人。
他將城中的無辜百姓分一百人為一隊跪在皇城的正門下,喊話皇帝,“順治皇帝,你要是愛惜自己的子民,就立刻打開城門,不要因為自己的懦弱而葬送這些百姓,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不開門,他們就得死!”
城頭上的曹啟氣的臉色發白,攥緊了拳頭,望著下麵百個無辜的百姓,憤怒在胸膛中灼燒。
曹璋冷靜的看著下麵的鄭衝:“鄭衝將軍,我本以為你是一個心懷大義,為民而戰的英雄將軍,沒想到竟然是個視民生命如無物的劊子手,你殺民逼宮,殘害百姓,必然被天地所不容!”
鄭衝知道這麽做理虧,沒有接話,而是緩緩舉起手:“一炷香時間到,既然順治皇帝是個無情無義不顧爾等生命的人,那你們就上路吧!斬!”
一聲令下,刀斧手手起刀落,一百條生命瞬間消失,地上血水喝雨水混合在一起,人頭滿地亂滾。
“殺——!”
此時,外城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殺喊聲,是護京大營的人殺到了,開始發瘋似的攻城,完全發瘋似的攻城。
作為護京大營的主將,程正博能夠得到這個舒服而又重要的職位,依賴的就是皇帝和曹璋的信任,他是曹璋帶出來的人,對曹璋忠心無二。
如今,在他的護衛下,曹璋和皇帝的生命出現危險,他責任重大,決不能讓他們出現任何的意外,所以他要拚命,無論如何要在皇城攻破之前進入外城。
他親自上陣登城,把士氣提到了最高,無數的將士們奮不顧身的往上衝,大雨磅礴卻無人退縮,程正博完全是不計代價,不顧一切的拚命,愣是衝到了城頭上,占住了一處城角,後麵的士卒快速爬上來。
程正博完全是瘋狂不要命的狀態,帶著親兵猛衝猛打,硬生生殺開一條血路,自己生中三刀都毫無知覺。
敵軍也是異常的頑固,雙方都在一比一的死戰。
夏侯昂的大軍被黃河截住了,磅礴大雨使得水位暴漲,水流喘急,滾滾黃河帶著洶湧的咆哮順流而下。
“登船!過河!”
夏侯昂已經顧不上生命也顧不上損失了,無論如何都得讓大軍過河護衛長安。
幸好東岸還有幾百艘被租借出去的船,搜刮來戰船後就命令大軍登船過河,夏侯昂親自登上第一艘船,朝著黃河渡去。
大船在水流喘急的黃河中顯得渺小,水浪翻滾,幾次都差點翻船,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河,其他將士紛紛登船過河。
期間,有五艘船被水浪掀翻,其餘大船安然渡過黃河。
“斬!”
城頭的戰況讓鄭衝有些發急,殺人的頻率越來越快,幾乎是殺紅了眼,卻依舊逼不出順治皇帝和曹璋,不能再這麽等下去了。
“攻城!殺上去!”
鄭衝親自帶領大軍攻城,城牆又滑又高,給攻城帶來極大的困難,但他們都是沒有任何退路的,殺起來非常的拚命,皇城上下血流成河。
曹璋冰冷著臉站在城頭上,淡淡地望著下麵的戰鬥,箭矢飛來時,他幾乎不用動,強大的外圍勁氣就能將其震退,他的目光盯著鄭衝。
很快,好幾個敵軍衝了上來,曹璋目光一凝,手一揮,一道火龍殺出,幾個士卒瞬間化為灰燼,城頭的將士恐懼的看著這一幕。
鄭衝心頭一震,盯著曹璋,沒想到曹璋竟然還是個如此厲害的高手。
登城的將士被輕易的解決,後麵卻又無數的將士前赴後繼。
戰爭打到這一步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而且勝利就在眼前,所有都殺紅了眼,隻要能登上城去,就是勝利。
這份勝利讓所有人都瘋狂。
曹璋展現出強大的殺傷力絲毫沒有嚇退這些人拚命的勁頭。
鄭衝也很瘋狂。
幾乎是帶著頭衝鋒,他衝到城下,雙手牢牢的抓住雲梯,腳掌發力直接登到半城腰,腳掌再次發力幾乎要衝到城頭了。
就在此時。
“嗖!”
就在他驚異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異響,眼前閃過一個黑影,隨後他感覺自己身子一輕,顯示被人提了起來,下一刻,就出現在了城頭上。
之前鄭衝擁擠在兵馬中,曹璋無法出手,剛才他竟然親自登城,脫離了周圍的兵馬,這就給了曹璋出手的機會,不會引起將士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