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嚇退了張淼,但誰也不能保證此人有沒有死。曹天罡說他的命是龍運換來的,隻有七天時間,上次來長安的時候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不然也不至於如此拚命。

估計是活不了多久。

曹璋無法查證張淼的死活,隻能最大限度地替身自己的實力來保證張淼或者其他人的偷襲,相信張竑朝廷和餘少雄在被逼無奈之下都會選擇偷襲。

密室內。

“呼!”

曹璋緩緩運轉著玄牝真經,火龍和冰凰已經能夠融洽地共處在一起,對兩者的操控也越來越熟練,磅礴的勁氣在密室中彌漫著。

“合!”

火龍和冰凰在曹璋的操控下,沒有發生任何的排斥,緩緩地融合在一起,眼前的空間在截然相反的兩道能量的融合下變得扭曲,在扭曲的空間中,一朵小型的蓮花出現在前方。

平平無奇的蓮花給人一種平淡的感覺。

在這看似平淡的蓮花中,凡是實力超過一流巔峰級別的高手,都能在蓮花上看到令人心悸的恐怖殺傷力,這多蓮花,能殺絕頂以下的所有高手。

曹璋對太極冰火蓮花的操控越加的熟練,這離不開他多少年來日日夜夜的修煉,自從上次受傷之後,他的實力終於迎來了突破口,有經過一段時間的苦修,再加上皇宮中寶物的加持,終於突破到了絕頂初期。

當他真正地達到絕頂初期時,才真正地意識到,絕頂和一流之間那恐怖的察覺。

最直麵的感受就是對勁氣的控製,完完全全的隨心所欲,不會在擔憂因為勁氣不足而帶來的火力不足,然後就是對周圍的敏銳程度,方圓千米之內,有個風吹草動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更厲害的是,有了預知危險的能力。

“實力的增長還是太慢了啊!”曹璋依舊不滿足當下的實力,並不是曹璋貪心,而是自己要麵臨的敵人太強大,他不得不快速地增長實力。

走出密室,迎麵看到楊立站在外麵候著,就問:“怎麽在這裏等著?有事兒就讓人傳個話就行,你是自家兄弟,不比旁人,不要在意虛禮。”

楊立道:“兄弟是兄弟,尊卑上下還是要分的,建業侯餘少雄來信了,八百裏加急送來的親筆信,已經送到了尚丞閣,幾位閣老都看了,請千歲爺定奪。”

曹璋有些意外:“餘少雄又來信了?啥內容?”

楊立笑了:“求和。他的意思是說,他原本就是朝廷之忠臣,北上隻是希望替朝廷奪回失地,沒有其他心思,如今他想守住揚州,每年及時上稅,希望朝廷把荊州的兵馬撤回去。”

曹璋笑了笑:“他這是扛不住巨大的消耗了,嗯……能屈能伸,是個丈夫,可惜不是我朝廷的丈夫,咱們不認,不理他,讓他先難受著吧。”

楊立:“是。”

隨後,曹璋就朝著後宮走去。

經過這次大戰,天下的局勢逐漸地明朗起來,順治朝廷取天下已經毫無疑問,就算餘少雄和張竑再怎麽掙紮,也很難是順治朝廷的對手。

早早就投靠順治朝廷的官員都非常的高興,尤其是涼州、北州和並州的官員,他們是最早投靠朝廷的,勢力也早就紮穩了腳跟。

最高興的還得是袁本安和吳博淵了,他們原本是無望進入權力的中心成為丞相的,天下大變之下,兩人的身份水漲船高,隨著中原和荊州的奪取,兩人的地位愈加的高了。

餘少雄的求和沒有得到朝廷的允許,但揚州的各級官員卻開始悄無聲息地投靠朝廷,他們不想成為餘少雄的犧牲品,渴望謀求個更高更好的出路。

最先投靠過來的是廣陵郡和豫章郡,這兩地都是靠近荊州的,餘少雄的重兵在廬江郡,這兩地的郡守投靠後,曹璋沒有急於派人占領,以防引起餘少雄的警惕。

同時,他們將其子餘小虎以其父叛逆的罪名逮捕入獄。

張竑朝廷的壓力山大,餘少雄沒有了反抗的心思,想著如何才能霸占住揚州地盤,成為封疆裂土的王,也就不會再配合張竑出兵。

麵對順治朝廷的步步緊逼,張竑倍感壓力,這種壓力不光是在兵力方麵,更多的來自於經濟和物資方麵,僅僅靠冀州和幽州還有高句麗的地盤,根本無法滿足自給自足。

最直接的問題就是吃穿用具,物價快速飛漲。

原本最廉價的粗布都開始漲價,糧食更是漲得飛快,幽州和高句麗的產糧並不高,幾乎都要靠冀州來滿足糧食的供應,再加上曹璋派富商在冀州做空糧食和物價,導致他們的糧食更加的緊張。

張竑還不敢斷了商貿。

雖然貴了些,最起碼能夠買上,要是斷了商貿,有些他們產不出的物品就直接斷了,這也給了曹璋空子,讓富商鑽入冀州作亂。

最簡單的做法就是賣糧,把冀州士族豪強手裏的糧草高價賣出冀州,無論冀州豪強出價多少都收,這使得冀州的糧草進一步減少。

朝廷沒有糧草,隻能從外麵往進賣,價格再翻一倍。

盡管張竑朝廷已經製止了糧草的出境,但沒人能夠阻絕高額的回報,想方設法地把糧食送出去,都是,各道路上的關口都被商人用金錢打通。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哪怕張竑的命令再嚴,也擋不住人們對金錢的貪婪,主要是順治朝廷給的太多了,他們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種情況短短持續了半年時間,張竑朝廷就已經被耗幹了,無論是糧草還是金錢,都被耗空了,隻有下麵的百姓很富,但富也沒用,買不來糧食。

順治朝廷牢牢把控了張竑朝廷的糧食。

這就是弱國的悲哀之處。

以當下的這種情況,張竑朝廷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就連維持大軍的正常物資都無法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