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
這條筆直向下的甬道感覺很深,簡直難以讓人相信還有走完的時候,走了很久,裏麵的寒氣隨著他們的深入而逐漸地加重。
曹天罡淡淡地笑道:“感受到千年玄冰床的威力了吧!知道你六爺我是如何修煉成冰凰鳳九天的嘛?就是靠著千年玄冰床的寒氣,太康的實力能夠突破的這麽快,靠的也是這個。”
曹璋擔憂地問:“如何寒氣,我父母豈不是早就被凍死了?”
曹天罡笑著搖頭:“不會,千年玄冰隻是散發出來的寒氣比較重,但床體本身的溫度沒那麽高,這也是千年玄冰床的妙用之處。”
“從它散發出的寒氣估計有零下百度,但實際上床本身是隻有零下幾度,剛好保證人能受得住,不至於被凍死。”
“有種冰箱的感覺。”
曹璋喃喃自語。
隨著深入,終於來到了放有千年玄冰床的地方。
一個圓形的地洞內,牆麵四處布滿了冰雕,各式各樣的冰雕在極度的寒氣下天然形成,洞的頂部掛著不少冰棍。
純白色的冰床端正地放在地洞的中間。
**放著一個黃色的坐墊,坐墊上精致地繡著五爪金龍,曹璋一眼就認出這是太康所用的東西。
曹天罡笑著說:“太康每七天來修煉一次,老夫是每六天修煉一次,以前是太子爺來修煉的,但太子爺受不住寒苦,很少來,老夫替太子爺來。”
曹璋沒有心思聽他的話。
因為他看到純白色的冰床裏麵安靜地躺著兩個人,兩個穿著白色長袍的人,一男一女。
這就是他的父母嗎?
曹璋緩緩地走過去,緩緩地靠近,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朦朧感覺沒來由地從心頭潮起,父親那模糊的臉龐在心底浮現出來,也喚醒了兒時自己對母親的記憶。
當然,這是來自曹璋原主的記憶。
作為穿越者,曹璋是真正的感同身受,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來自本體的觸動。
父親麵容俊朗,臉型輪廓和曹璋十分相似,麵色血色,安靜地平躺在冰**,旁邊躺著是她的母親張素清。
傾國傾城四字無法表達張素清的美。
她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
就那麽安靜的躺在曹曉的身旁,就那樣靜靜地躺著,讓人的心底都能生出不可褻瀆之心。
不愧是讓太康都垂涎欲滴的人。
“哎!”
曹天罡見曹璋悲痛的神色,歎了口氣,“當年這小子不聽話啊!要是聽話,現在咱們就是大涼國的皇族了,也沒想到太康的出手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狠辣!”
“是咱們曹家太老實,老忠厚了。”
曹璋咬著牙:“我一定要讓太康,要讓張氏血戰血償!”
曹天罡卻輕微地搖搖頭:“老夫早就說過,張氏能夠成為天下之主,底蘊很深厚,不要妄動,就老夫現在實力都得老老實實地擦桌子,更不要說你這個絕頂都不到的小家夥了。”
曹璋:“六爺放心,我知道,想要推翻張氏的天下,最起碼得拿實了兵權不可。”
曹天罡點點頭:“北州的兵權我知道在你手裏,但這還不夠,各地的總督都得安排上咱們的人手,因為一旦動起來,我們必須有足夠的後援保障。”
曹璋:“涼州、北州、並州、和雍州我會想辦法安排的,南方太遠,我恐怕很難插手。”
曹天罡說:“也不指望南方兵馬,隻要咱們行動快,張氏就算發現恐怕也晚了,就算是超越絕頂的高手,遇到千軍萬馬,也得繞著走。”
曹璋跪在冰床前,看著父母,道:“父親,母親!孩兒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來的!”
曹天罡:“走吧!以後可以從乾清宮的門進來,看看他們。”
曹璋朝著乾清宮的方向出去,曹天罡朝著東宮的方向出去。
曹璋很好奇,乾清宮就那麽大,他在裏麵待的時間也很久了,怎麽沒有發現過有密道。
懷著好奇心,曹璋加快步伐往出走。
走到盡頭,發現是個直挺挺的大門,門鑄就的金碧輝煌,金龍交織,曹璋更奇怪,乾清宮哪裏來的這個東西?
打出一道寒氣。
那金碧輝煌的金龍們緩緩從中間打開。
一道陽光直直的照射進來。
曹璋直到走出去的時候這才驚駭的長大了嘴,因為這不是別處,而是乾清宮的龍椅屏風。
真的是萬萬沒想到。
聯通地洞的竟然是龍椅的靠背的屏風。
難怪他從來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這直接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方啊!
從龍椅上走下來,曹璋徑直地朝著弘德殿走去,這個時候的太康還在沉睡之中。
而曹璋又想壓在吳美臻的身上,就讓太康醒來,擺駕暢苑宮。
……
就在曹璋準備大戰的時候。
宮外也緊張密鑼的開始準備著科考,這是國家選拔人才的重要過程,參加科考的人都是從各地選拔上來的精英人才。
能夠成為進士的,都是大敗全國個人人才的人才。
雖然古代的科考製度比較死板害人,但也確確實實的給普通人創造了一條升官發財的路,算是古代難得的公平。
這也是何為那麽多人擠破頭都要科考的原因。
想要改變寒門現狀,唯一的就是參加科考成為大官,唯有如此才能光耀門楣。
羅茂臣不負曹璋之厚望,來到了京城。
他來到經常的第一件事兒就想見見曹璋,要告訴曹璋,他來參加科考了。
奈何現在的他是根本見不到曹璋的。
畢竟兩人的身份差別太大了。
就算他科考成功,也很難見到曹璋,除非是曹璋沒有忘記他,專門來找他。
而曹璋怎麽可能忘記他?
這是曹璋早早向儲備的人才,想要打開外庭的局麵,就必須在外麵拉起自己的一杆子人馬為班底。
這些個新人就是最好的人選,曹璋就要用他們來打開外庭的局麵,對這次科舉,他也是期待已久了。
當然,也有些是本事大脾氣大自視正清不與閹豎同流合汙的人。
這種人,曹璋不介意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