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也沒有衝動,我現在清醒的很。”

說著,武鬆的大手,直接放在了潘金蓮的腰上。

腰如細柳扶風。

隻堪一握。

潘金蓮渾身一顫,瞪著武鬆嬌嗔道:“叔叔!你不要這樣!快點撒開手!你這樣不好知道嗎!”

美人薄嗔,微怒微羞,看的武鬆都呆滯了片刻。

竟如此絕美!

“好,我放開你的腰。”

武鬆直接放開了潘金蓮的小蠻腰。

不知道為什麽,潘金蓮隻覺得腰間一鬆後,心中反而空落落的。

她竟下意識的攥住了武鬆的手,想要讓他繼續放在自己腰上。

可是……可是……

她難為情極了,又鬆開了武鬆的手。

啪!

驀地,武鬆一巴掌,狠狠扇在潘金蓮的臉上,“賤貨!是不是我的手拿開後,你心中空落落的?”

“叔叔!你打我!”

潘金蓮捂著臉頰,發絲略微淩亂,羊脂美玉般的臉頰上,五根指頭,清晰可見。

“打你又如何?”武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橫眉立目。

潘金蓮捂著臉,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竟有一絲爽快……

“我不理你了!”

潘金蓮趕緊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武鬆追了上去,啪的一聲,大手狠狠扇在了她的美臋上。

“明天給你買一身好看睡衣,你穿上,晚上來找我。”

武鬆非要試試,這個潘金蓮到底是不是個**賤貨!

潘金蓮的嬌軀一顫,“叔叔……奴家……奴家不穿……”

“不穿不行!”武鬆以命令的語氣說。

“叔叔好生霸道……那……那就穿一下下……”潘金蓮羞紅了臉頰,期期艾艾道。

翌日。

武鬆睡醒後。

他伸了個懶腰,走出房間,來到廳內,正見到潘金蓮坐在那裏做針線

活。

見到武鬆出來,潘金蓮瞥了他一眼,板著臉沒有說話。

嫂嫂和昨日,已截然不同,昨日期期艾艾,羞惱誘人。

今日端坐在那裏,宛若一個大家閨秀一般。隻是整個人的氣質,仍舊嫵媚到骨髓裏。

武鬆打了個哈欠,問道:“嫂嫂沒有做飯嗎?晌午了。”

潘金蓮哼聲道:“叔叔既然對奴家有意見,那便自己做飯吧!”

武鬆沒理睬她,出門後,吃了個飯,直接去給潘金蓮買了一身睡衣。

這睡衣,若隱若現,薄薄的,也有些短,隻能勉強蓋住美臋。

回到家,武鬆直接把睡衣,丟在了潘金蓮麵前。

“晚上穿這個,來我房間。”

“這這這……”

潘金蓮拿起睡衣一看!

這也太大膽了吧!

這和沒穿有什麽區別!登時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叔叔!奴家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是與不是,晚上穿上來我房間就知道了。”

“奴家……奴家知道了……”

武鬆正還準備說什麽,大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此人年紀不大,正是和武大郎關係不錯的鄆哥!

他一臉驚慌之色。

“武二哥!武二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武大哥被人抓走了!”

武鬆和潘金蓮,皆是神色一變!

武鬆快步上前,搶問道:“我哥哥被誰抓走的?”

鄆哥急聲道:“被李都頭抓走了!武二哥!你快去救他啊!”

李都頭!

名叫李忠!

是陽穀縣唯一一個都頭!

潘金蓮臉色蒼白,“李都頭為何要抓走大郎啊!”

武鬆道:“怕是衝我來的!”

武鬆打虎,為陽穀縣除了大害,縣令許他都頭之職!

要把在其位,卻不作為的李忠給換掉!

過幾日後,武鬆就要去任職了,這個節骨眼上,李都頭抓自己的兄長

,肯定是衝自己來的!

“叔叔,怎麽辦?”

潘金蓮下意識攥住武鬆的胳膊,心亂如麻,小臉上滿是緊張。

武鬆目中含煞,聲音鏗鏘:“去李家!殺李忠!”

他疾步回屋,拿出自己的雪花镔鐵戒刀,就要衝出去救武大郎,卻又

被潘金蓮給抱住了胳膊。

“叔叔!李忠可是都頭!你若殺他!必定惹禍上身!”

武鬆咧嘴一笑,白牙森森,“那又如何!”

潘金蓮輕咬紅唇,滿臉都是作為小人物的可憐和無奈。

“叔叔若真是打殺了李都頭,咱們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武鬆霍然扭頭,厲聲道:“嫂嫂的意思是,不救我哥哥了?看著我哥哥被李忠欺辱而不管不問麽!”

潘金蓮遲疑道:“李都頭最多欺負欺負大郎,萬萬不會傷他性命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管哥哥了?”

“這……叔叔答應奴家,若是去了,不要和李忠起衝突可好?我們與他講道理去。”

武鬆點頭道:“好!”

他心中暗道:“道理,全在我的拳頭之中!”

而潘金蓮見武鬆服軟了,心中鬆了口氣,卻不免又有些瞧不起武鬆。

能打死老虎又如何?還不是要對強權低頭,仍舊是個虛與委蛇之輩!

心中對他英武的印象,已是消減了許多。

李家。

大門朱紅,院落寬敞。

院內。

武大郎被捆綁著,跪在地上。

他身前,站著李忠李都頭,此人滿臉橫肉,一臉凶相,看起來不是善茬。

周邊,則是二十個士兵。

他們,都隸屬於李忠麾下。

李忠身邊,還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

這婦女,相貌中上,風韻猶存,是李忠的妻子。

“武大!我妻子去買你的炊餅!你卻當街調戲她!你該當何罪!”

李都頭怒斥跪在地上的武大郎。

“我沒有!李都頭!你不要相信她的話!你可是都頭,我哪裏敢調戲你的妻子!是你的妻子在冤枉我!”武大郎身材短小,跪在地上,還試圖解釋。

李忠冷笑道:“以前你不敢,現在你弟弟要成為都頭了,要代替我的位置了!你還有什麽不敢的!你們武家,欺人太甚!你弟弟奪了我的都頭之位不說!你還要調戲我的妻子!我李忠,就這麽好欺負麽!”

武大郎滿臉屈辱道:“我沒有!李都頭!你休要誣賴好人!我妻子貌美無雙!我有這樣的妻子了,為何還要去調戲你的妻子!”

李都頭聞言,一怔之後,驀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圍的士兵,也跟著大笑著!

“武大!你妻子雖然姿色絕頂,但可曾讓你碰過一根手指?”

武大郎被說到痛處,又羞又怒,氣的滿臉漲紅。

“李都頭!”

突然一聲大喝傳來!

李家大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當先而行的人,虎背熊腰,身材壯實,氣息凝練。

正是武鬆!

後麵跟著的人,身段玲瓏,盈盈蠻腰隻堪一握,肌膚白皙,猶如美玉。她相貌絕倫,氣質嫵媚,看你一眼,便能讓你的骨頭都酥了三分。

李忠一看到這個女人,就是呼吸一滯,一雙眼睛,再也挪不開了。

如此尤物,誰人不愛?

潘金蓮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的俏臉發紅,又羞又惱,暗暗躲在了武鬆的背後,不讓他看見。

於是,李忠的眼神,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武鬆身上。

“武鬆!你哥哥調戲我妻子!我把他綁來跪下!你可有意見?”

武鬆見自己哥哥,並沒有受傷,心中鬆了口氣。

但見到哥哥被捆綁著跪在地上,又緊接著怒氣上湧。

“李都頭,我哥哥的為人,我很清楚!他絕對不會調戲你妻子!”

“事實俱在!我還能冤枉他不成!我這二十個士兵,都是證人!”

“他們是你的麾下!不能作為人證!”

李忠擺了擺手道:“我不跟你閑扯!這樣吧!讓武大郎給我磕個頭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如何?”

這就是李忠的計劃!

隻要武大郎磕頭道歉了!那就證明,他真的調戲了自己的妻子!

他的聲名,會一片狼藉!

說不定會影響到武鬆!

有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哥哥!縣令就要考慮考慮,要不要再讓武鬆做都頭了!

李忠心中想著,最好是讓武鬆打自己一頓!

如此的話!

他的都頭,就徹底做不成了!

自己就還是都頭!

而站在原地的武鬆,驀地攥緊拳頭!

“二弟!不要衝動!”

武大郎生怕武鬆衝動!

武鬆要是打殺了李忠,那武鬆的都頭,也別想當了,更是會被縣令斬殺!

“李都頭,我給你磕頭道歉!”

武大郎慘笑一聲,挪動身體,麵朝李忠,就要磕頭道歉。

武大郎的腰,一點點朝李忠彎了下去,眼看著就要磕頭了。

潘金蓮見狀,瞥了武鬆一眼,輕歎一聲。

她知道武鬆這個時候不出手,是最合理的,也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但真的見到武鬆不出手了,潘金蓮心中,又不免充滿了失望,對武鬆的英武印象,又消減了幾分。

她心中想著:“叔叔啊叔叔,你也不過如此。我以前,還以為你真的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呢!”

“哥哥!停下!”

驀地,武鬆暴喝出聲!

武大郎的頭,還沒有觸碰到地麵,整個人僵在了那裏!

武鬆繼續道:“我武鬆!頂天立地!何懼你李忠!我武鬆的哥哥!更不會給你這個宵小之輩磕頭!”

“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阻止我當都頭罷了!”

“這個都頭職位!我武鬆!不稀罕!”

錚的一聲!

武鬆拔出長刀!

他以長刀拄地!

“李忠!嚐嚐我的戒刀,是否鋒利吧!”

武鬆身後,潘金蓮檀口微張,美眸驚呆的看著武鬆的背影,心想這個男人,要幹什麽!

他現在,竟是光芒萬丈!

“武鬆!你要幹什麽!”

李忠心中一凜!

武鬆沒有再說話,一個箭步,直接朝李忠衝了過去!

潘金蓮隻看到一個殘影,緊接著就發現,叔叔已經到了李忠麵前!

李忠匆忙後退半步,緊接著揮舞大刀,直接朝武鬆砍去!

呼!

刀風呼嘯!

吹動了武鬆的長發!

叮的一聲脆響!

武鬆揮刀劈去,竟直接砍飛了李忠的大刀!

砰!

緊接著,武鬆一腳,狠狠踹在李忠的胸膛上!

“啊!”

李忠一聲慘呼!被一腳踹飛!

他的人,剛剛落地,就怒喝道:“所有人聽令!給我拿下武鬆!”

你武鬆!能打死老虎!

我李忠一個人打不過你!

但是我不信,我們二十個人,還打不過你!

拿下你武鬆之後,把你帶到縣衙內,交給縣令!

到時候你哥哥調戲我妻子在先,你毆打都頭在後!無論如何!你這個都頭,也別想做了!

還是當你的平民吧!

“遵命!”

二十個士兵,直接朝武鬆圍剿而去!

他們都是手持長刀,明晃晃的,泛著冷芒,全部朝武鬆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