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潘金蓮,看來和前世水滸傳中的一樣,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然這大半夜的,也不會偷偷摸摸的跑進我房間!”

“白天摸她的手,她那麽大的反應,原來全是裝的!”

“今晚繼續摸她!直接上手!看她到底是不是**!看她是順從還是拒絕!”

武鬆目光冰冷,默默替武大郎不值!

那道倩影,很快走到了床榻前。

她盯著沉睡的武鬆,臉頰發紅。

最後,她一咬牙,竟然一點點的掀開了武鬆的被子!

她顫抖著玉手,朝武鬆的胸膛摸去。

眼看著就要摸到了,武鬆驀地睜開了眼睛,一把攥住了潘金蓮的手腕!

“好你個潘金蓮!”

“你個水性楊花的**!”

“找死!”

潘金蓮大吃一驚,聽清楚武鬆的話之後,更是美眸含淚,楚楚可憐。

“叔叔竟然說奴家是**?”

“奴家……奴家在叔叔心中,竟如此不堪嗎?”

“叔叔這般說奴家,奴家傷心欲絕……”

武鬆絲毫不憐香惜玉,目光冰冷,聲音比目光還要冷冽,“既然傷心欲絕,那你怎麽不去死?”

“你……你……”

潘金蓮一雙妙目之中,滿是憤慨和屈辱,以及委屈!

“好!奴家死給你看!以證清白!”

潘金蓮決絕的,朝一旁的牆壁上撞去!

眼看著就要撞上了,卻被武鬆拉住了手腕!

“不要死在我房間!出去死!免得哥哥以為是我殺了你!”

武鬆點燃了蠟燭,搖曳的燭光,把潘金蓮的俏臉,映襯的忽明忽暗。

緊接著,武鬆一愣,“你手上拿的是什麽?”

燭光映照下,潘金蓮的手上,拿著一盒膏狀之物。

“要你管!”

潘金蓮板著俏臉。

“說!”

武鬆提高嗓門。

“這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膏藥,奴家白天見叔叔胸膛有傷,夜晚便來給叔叔敷藥,誰知道叔叔竟這般看待奴家!”

潘金蓮說著,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的滴落。

武鬆身上,確實有傷。

打老虎時,胸膛上被虎爪拍了一下,留下了醒目的傷痕。

“那你為何不白天給我敷藥?偏偏晚上來?”

“白天本打算做完陽春麵,便給叔叔敷藥,豈料叔叔……叔叔一不小心碰到了奴家的手,奴家一緊張就給忘了,快要睡著的時候才想起來……”

“你敲門,我沒讓你進,大半夜的,你悄悄進來又作何解釋?”

“奴家怕叔叔受傷後死在房間,所以敲門後得不到回應,更加擔心,就直接進來了。”

這一切解釋的都順理成章。

那麽問題來了。

潘金蓮到底是不是**?

武鬆皺眉。

“你出去吧!把膏藥留下!”

潘金蓮轉身,背影婀娜多姿,朝門口走去。

倏然間,她轉過頭來,攥緊粉拳,眼神明亮而堅定,“叔叔!奴家不是**!”

“哦?是嗎?”

武鬆一個箭步,竄了過去,竟然一把抱住了潘金蓮!

“叔叔!你做什麽!叔叔!”

潘金蓮驚慌失措,傾倒天下的俏臉上,寫滿了慌亂。

“給我上去吧!”

武鬆直接,一把將她的嬌軀,給仍到了榻上!

……………………

陽穀縣最豪華的酒樓內。

有三人正在用餐。

不,準確的說,是有兩個人,正在用餐。

因為其中一個人,是站在那裏的,並未入座。

站著的此人,環眼豹頭,虎須燕頷,頭戴青紗頭巾,腳踩皂靴,手持長槍。

正是豹子頭林衝!

而坐著的那個男人,一身金衫,不怒自威,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油然而生。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宋皇帝宋徽宗趙佶!

另一個女子,膚若凝脂,柳眉鳳眼,蠻腰款款,相貌冠絕天下。

她笑起來,比潁川的鮮花還美,真的是一笑值千金。

此人,正是大宋第一名妓,李師師。

這一次來陽穀縣,李師師是為了回家省親。

她的老家,就在陽穀縣。

而宋徽宗趙佶,這個皇帝,最近被方臘搞得焦頭爛額,心情煩悶,所以一起出來散散心。

明麵上,似乎隻有林衝一人保護趙佶,但是暗中,還有二十個朝廷高手!

“師師,你家中,都還有些什麽人?”趙佶給李師師夾了一塊紅燒肉,臉上滿是寵溺。

“隻有一個老母親和母親收養的一個義子。”李師師聲音好聽,猶如燕語鶯啼。

“你母親年紀大了,我沒辦法給她安排什麽官職,你母親的義子叫什麽?我給他安排個前程。”

“我這個哥哥,名叫李忠,爺,你不用給他安排什麽官職,他現在在陽穀縣做都頭,閑暇時間,還能照顧母親,已經很好了。”

趙佶一笑置之,沒有強求。

“趕緊吃飯吧,吃完飯,回家看看。”

趙佶又給李師師夾了一塊清蒸鱸魚,還細心的把刺給挑了。

由此可見,趙佶對這個女人的寵愛。

……………………

紫石街。

房間內。

“叔叔!你不要衝動!”

榻上,武鬆摁著潘金蓮的手腕,凝視著她的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