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才剛想起來了嘛。”

 被司徒登一頓咆哮之後,薑寒也很是尷尬。

 其實他還真的剛剛想起來。

 畢竟他腦子裏這麽一張複雜的地圖,他想不起來也很正常嘛。

 況且之前他太過緊張,那有時間去想這個事情。

 現在放下心來之後,他這才回想起來。

 “行了,我不管你這麽多。

 你就告訴我,那條小路在哪裏吧。”

 自己這邊罵也罵過了,那接下來還是要辦正事了。

 自己還是先將薑寒所說的小路的地點給套出來再說吧。

 “那條小路很危險的,您確定要去?”

 薑寒略微遲疑之後,疑惑的看向司徒登。

 那條小路其實並不好走,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危險。

 因為那條小路是隱藏才一處懸崖的縫隙之中。

 而從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去到那裏,那他們需要穿過一係列地方。

 這一路上甚至有可能有埋伏。

 所以薑寒可不敢直接讓司徒登他們去,要是他們去了出了事情。

 那他可就倒黴了。

 不過他之所以提出有一條小路,也隻是試探試探對方的態度。

 “危險?怎麽個危險法,你倒是說說看。”

 本以為他們找到能上上麵的路了,可是薑寒的一番話,讓他對於這薑寒說的小路,又產生了懷疑。

 這不轉頭看向薑寒的眼神都變得疑惑起來。

 見司徒登詢問起來,薑寒也不藏著掖著了,就大致將自己所知曉的東西和司徒登講了一邊。

 果然,司徒登聽完薑寒所說的之後,他就開始深深的皺起了眉毛。

 這事果然有些麻煩。

 不過看了一眼還在不斷朝他攻擊的研究所方向,司徒登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掙紮,低頭沉默片刻之後,抬頭沉聲說道。

 “去看看,要是合適,就從那裏過吧。”

 他們現在可以說是進退兩難,無論薑寒說的那條路到底如何危險,他們還是要去看看。

 不然,他們就隻能坐以待斃了。

 “好。”

 薑寒點了點頭,既然他們要去看看,那自己自然不會阻攔。

 ……

 研究所

 一處裝飾奢華的臥室之中,一名身著華貴睡衣的中年男子正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房間裏閃爍著昏暗的燈光,舒緩的音樂在空中飄**著。

 砰砰砰!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低沉的敲門聲。

 那身著華貴睡衣的中年男子輕輕的品了一口,發出了一聲嘖嘖的讚歎聲,然後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進來。”

 他這聲音不像正常男人那般低沉,他的聲音有些偏中性。

 讓人第一次聽上去,無法分辨這人到底是男是女。

 他說完那聲進來之後,房間的房門就被人打開了。

 一名身著研究所白大褂的研究人員走了進來。

 看到中年男子在喝紅酒的時候,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我說唐淵,外麵打的這麽熱鬧,你居然在這喝紅酒?

 你倒是夠愜意的啊。”

 那名白大褂工作人員,不由得羨慕的說道。

 “你少來,林嘉。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裏幹的那些事情。”

 唐淵品了品手中的紅酒之後,有意無意撇了一眼林嘉。

 他們兩人同為這所研究所的高層之一,雙方都看對方不爽,所以兩人之前可沒少發生衝突。

 不過他們負責的內容不同,所以平時間也不太來往。

 不過有時候需要他們共同商議的時候,他們還是會見麵的。

 隻是這臉色就不這麽好看了。

 不過這次他們就沒之前這麽針鋒相對了,畢竟這次外麵可是有強敵進攻。

 要是被他們攻破了,那他們可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行了,我可沒時間管你的屁事。

 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是被攻破了,你我就等死吧。”

 林嘉可不管唐淵的屁事,不過為了自己的安全,他還是要來問問他們研究所的防禦情況。

 畢竟這方麵是唐淵在負責。

 “這事用不著你管,我辦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唐淵對於林嘉可是不爽很久了,這家夥之前可是沒少折騰自己,現在自己怕死了?

 “你!

 好好好!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守住。

 不要忘了,之前研究所被入侵,那可是你的責任。

 上麵對你這件事可是很不滿,要是這次在丟了研究所,你就等死吧!”

 林嘉被唐淵氣的不輕,他本來隻是想好好問問這家夥防禦布置的怎麽樣。

 結果,這家夥跟個白癡一樣,瘋狂的懟自己。

 這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嗬嗬!”

 麵對林嘉的諷刺,唐淵也隻是冷笑了幾聲。

 這個隻會研究的白癡懂個屁的武力。

 不過之前被蔣清風他們入侵進來,也是他的失職。

 上頭對他的工作可是非常不滿,這讓唐淵也不是一次兩次頭疼了。

 這林嘉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他。

 可是他不能這麽做,要是他這麽做,他了就會被血殺殿的人無盡追殺。

 不過好在上次他已經找到蔣清風他們從那條路摸進去的了,這次他在那邊可是準備了不少的'大禮'。

 要是有人敢從那摸進來了,那他們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想到著,唐淵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

 ……

 懸崖邊

 薑寒和司徒登,郝將軍一行人向不遠處的一處類似於山洞的地方看去。

 “薑寒你確定,是這條路?”

 司徒登觀察了一會,有些疑惑的看向薑寒。

 “啊!是啊。

 就是這條路啊。”

 薑寒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就是這條路。

 得到薑寒的確定之後,司徒登看了看那距離他們接近二十米之外的山洞,又看了看懸崖下雲霧繚繞的山澗。

 這尼瑪開什麽玩笑呢?

 這是路?

 這明明就是絕路嘛。

 這不是去送死嘛?

 “小兄弟,你確定沒搞錯?”

 這時候連一直不太說話的郝將軍,都開口詢問了。

 這二十米的距離可不好過啊。

 這要是稍微不注意,那套肯定就直接掉下去了。

 這可怎麽辦?

 “沒有,就是這條路。”

 薑寒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條路可是在他腦海中印象最深一條路了。

 隻是不知道,這條暗道對方發現沒有。

 雖然這路看上去危險不已,但是要是借助衝刺衝過去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隻是這就隻有一次機會,失敗了,那就沒了。

 所以,由誰第一嚐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