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砰—!砰—!砰—!
咻咻咻——!
一陣陣攻擊聲不斷的從研究所方向傳來。
因為是黑天,他們又看不到路,再加上他們地處低處,敵人的火力又猛。
一時間他們居然被困住了。
這一點讓薑寒他們有些沒想到,這也太憋屈了。
不過薑寒自己心裏也在疑惑,司徒登帶人的這批人裝備精良,按道理麵對研究所他們的普通武器攻擊,他們應該能夠直接抗下來。
可是現在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鍾,司徒登帶來的人就已經損失了好四五個了。
普通的武器怎麽能夠打穿裏麵身著中級裝備的士兵呢?
要知道這四五個士兵可是他們花費大力氣培養出來的人,現在就這麽沒了。
這就讓司徒登很是心疼了。
可是現在他又沒有什麽辦法,隻是先等待著,等到合適時機。
敢殺自己的人,那自己決對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薑寒默默的躲在石頭後麵,悄悄觀察著戰局的變化。
之前攻勢很是凶猛的血殺殿一方,居然停了下了。
這讓薑寒升起一絲疑惑,難不成彈藥打完了?
一出現這個念頭之後,薑寒很快就自我搖頭否決了。
不可能!
這可是血殺殿的地盤,他們怎麽可能會沒裝備呢?
薑寒能想到這個原理,司徒登和郝將軍自然也能想到這個原理。
他們都是見過世麵的人,對方的這點小伎倆,他們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
果不其然,三分鍾之後,上頭又傳來了猛烈的攻擊的聲音。
……
半小時後……
“好累啊。
這也太難了。”
薑寒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等待著對方結束打擊。
本來他還想趁機摸魚上去,可是誰知道他們不知道安裝了什麽玩意,司徒登的手下小心翼翼的的摸上去,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每當他們快要接近研究所的時候,他們就被對方鎖定目標,直接一槍爆頭了。
這一開始還好現在這就讓司徒登有些心疼了。
這都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這下司徒登也不敢亂來了。
開始和郝將軍開始談論起來,同時他也給了薑寒一個信息,讓他早點過來。
沒多久,薑寒就和司徒登他們匯合了。
和之前他們信心滿滿的表情不一樣,這次司徒登沒了之前的鎮靜,現在臉上的變得陰沉不已。
同樣郝將軍的臉色也不好看。
“幾位說說對策吧。”
司徒登掃視一圈之後,沉聲詢問道。
這次是他帶隊出來,也就是說,這次行動由他全權負責。
同樣的,這次事情出了事故也是他承擔。
之前他們已經損失了不少士兵了。
在這麽下去他們可能就直接沒了。
“我們肯定是不可能去讓士兵去送死了。”
在司徒登說完話之後,郝將軍低歎一聲說道。
這些兵都是他帶出來的,現在一個一個在自己的麵前失去生命,他也很難受。
不過他也無能為力。
出發之前他們已經給這些士兵配上各種最好的裝備了。
可是這些裝備還是不能阻擋著對方的子彈。
剛才他也檢查過那些不幸犧的士兵的屍體,發現他們的身體體內有各種細微的血蠱在侵蝕他們的身體。
也就是說,研究所的人在子彈中放入了血蠱,而放了血蠱的子彈能夠直接突破他們的防線之後,那些血蠱直接侵蝕到他們的體內,直接開始瘋狂的侵蝕起他們的血肉。
不得不說,這血殺殿的人果然無所不用其極,這麽惡毒的事都做的出來。
不過要是換成薑寒自己,他也會這麽做,畢竟有時候有些東西就需要心狠。
要是他們不心狠,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剛才我看過犧牲士兵的屍體了,血殺殿射出來的子彈是空爆彈,他們在中間空包處將他們的血蠱裝了進去。
在子彈射進那些士兵身體的時候,直接爆開,那些血蠱就會瞬間侵蝕他們的身體。
幾乎就是在一眨眼之間,他們就會暴斃。
所以我們接下來想要推到研究所就有點難了。”
郝將軍也是搖頭歎息道。
現在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非常不利。
他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需要趕緊想辦法攻上去,不然等會研究所的增員到了,那他們可就危險了。
“薑寒,你有什麽辦法沒?”
這邊話題說著說著,突然扯到薑寒的身上了。
這話題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薑寒有些不知所措。
'我靠,我隻是來劃水的,怎麽就扯到我身上了。
我這也太難了吧。'
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下來了。
“現在火力這麽猛,那我們基本上,不可能衝的上去。
這個時候我們直接撤退也也不現實。
所以我們……”
這邊薑寒還沒把話說完,那邊司徒登就有些不耐煩了。
“你這想說什麽?
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話,別扯那些廢話。”
本來他還想聽聽,薑寒能有什麽高見,結果這家夥給自己扯了一大堆的廢話?
這不是擺明的扯犢子嘛?
司徒登當場就直接將他攔截下來了。
不能再讓薑寒這麽扯犢子下去了。
而被司徒登'教訓'一頓的薑寒,此刻也是一臉訕訕的表情。
其實他這麽說是想為後麵說的事做鋪墊。
結果他沒想到,這司徒登居然這麽不給自己麵色。
不過仔細一想也是,要是自己麵對一個無名小卒,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打斷對方。
“司徒前輩,我還沒說完呢。
您能等著說完,再罵我嘛?”
最後薑寒還是鼓起勇氣,打斷了司徒登說話。
搞什麽啊?
真以為自己啥都做不了嘛?
不給你整點厲害的,你還真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
“哦?那你說吧。”
本來司徒登是想訓斥一下薑寒的,結果薑寒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自己半路給'攔下來'了。
這就讓他有些小尷尬,可是身份地位'崇高'的他,又不可能低下頭給一個小輩道歉。
不過好在有一個'梯子'能給自己下。
見司徒登順坡下驢了,薑寒自然也不會過多的激怒他了。
清了清嗓子之後,薑寒繼續開口說道。
“我知道有一條能夠通往研究所的小道。
怎麽樣?我們要不要去試試看?”
薑寒一臉期望的看向司徒登,畢竟他是這裏最高的話語者,這事還得他拍板才行。
“你知道有小道,你怎麽不早說?!”
司徒登第一次有了想拍死薑寒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