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澤讓人引領純陽宮宮主夫人前往大殿等候,他自己倒是不急,帶著薛凝眉優哉遊哉的在府中閑逛。

他的神念一直覆蓋著大殿,觀察宮主夫人的神色,待見到其露出焦躁之色,曹澤才向著主殿緩緩而去。

在大殿等了一會,見曹澤還不來,宮主夫人心中暗暗一歎,知曉曹澤有意拿捏她。

宮主夫人不想低頭,於是耐心的等著,看看曹澤能否忍住。

大半個小時後,宮主夫人抿了抿粉唇,臉上故意露出焦躁之色,示敵以弱。

她本不欲露出怯弱姿態,丟了純陽宮的顏麵,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曹澤的耐心比她預料的還好,再僵持下去也無濟於事。

索性示弱,引曹澤出來,才好商量如何取回亡夫遺失的種種寶物。

臨行前,火龍真人還特意找她談了次話,並非要求她一定要將東西取回來,而是勸她別去,否則可能會有不測。

她一個弱女子前去,如同羊入虎口,屆時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宮主夫人拒絕了,她一定要來,無論如何也要取回純陽神劍、掌門信物和其他寶物,否則本就沒落的純陽宮處境將會更淒慘。

火龍真人勸不動她,黯然離去。

忽的,一陣腳步聲從殿外傳來,宮主夫人心中一動,立馬收斂思緒,向著殿外看去,頓時看到一對俊男美女走了進來。

男的豐神俊朗,麵如冠玉,容貌甚偉,女的容顏絕色,美若天仙,花容月貌。

曹澤!

薛凝眉!

宮主夫人腦海中立刻浮現這兩人的名字,神色卻更顯嬌弱,楚楚動人。

“妾身見過曹公子。”

宮主夫人低頭,盈盈施禮,大方得體。

她稱曹澤為公子,而非將軍,當然存了一些小心思。

曹澤走進大殿,見到宮主夫人的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住了,心中立刻做出了一個決定。

這是一個豐腴美豔的絕色熟婦,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瓊鼻高挺,雙目含霧似秋水,柳眉濃淡得宜,櫻唇鮮美濕潤,桃腮優美嫩滑,一身素白長裙也遮掩不住她婀娜挺秀的誘人曲線,若隱若現的雪山帶起陣陣浪濤。

她的麵容豔麗如嬌媚少婦,又有成熟美婦的迷人魅力,舉手投足都會散發一種特有的高雅端莊氣質,風姿綽約,引人遐想,讓無數男人想入非非,失魂落魄。

“火龍真人的火氣沒那麽大了吧?”曹澤肆無忌憚的打量一番,才笑著問道。

感應到曹澤火辣的目光稍稍收斂,宮主夫人心中稍稍一口氣,抿著濕潤的紅唇淡聲道:“多謝公子掛念,真人一切安好。”

“是嗎?”

曹澤笑了笑,目光掃過若隱若現的雪山,淡淡道:“他一切安好,可本公子現在的火氣有些大啊。”

宮主夫人心中一凜,不知道曹澤這話是什麽意思,也不敢細想,幹脆沉默不語。

曹澤走了過來,靠近這位絕色熟婦,嗅著她嬌軀散發出來的幽香,近距離觀察她的成熟美豔。

她的鵝蛋臉不施粉黛,天生麗質,秀發半挽在頭上,幾縷青絲遺落在額翼,一雙秋水剪瞳似怨還嗔,睫毛彎彎,櫻桃小嘴嗬氣如蘭,修長白皙的粉頸下是纖巧白嫩的鎖骨,還有著極品的雪山和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膚。

她渾身上下充滿成熟的知性美,柳腰纖柔,臀兒豐挺,腰臀比達到了完美,充分展現出了她作為人氣的成熟豐腴。

被曹澤如此近打量,宮主夫人呼吸不由略微急促,粉臉泛起絲絲嬌羞,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夫人何故不語?”

曹澤圍繞著成熟美豔的宮主夫人轉了兩圈,忽然開口問道。

兩人離得很久,隻有巴掌距離,但曹澤絲毫不擔心被這位美豔豐腴的宮主夫人襲殺。

在進入大殿之前,曹澤早就探查過她的修為,第九境煉神巔峰,並不算弱,與她純陽宮宮主夫人的身份還算匹配。

不過想要襲殺曹澤,那是沒有絲毫成功的可能,就算她踏入天人合一境界,也不可能襲殺成功,光是打破曹澤的防禦就千難萬難。

“公子的火氣消了嗎?”宮主夫人咬了咬銀牙,低聲問道。

曹澤微微搖頭,若有深意的說道:“不僅沒消,還變得更旺盛了。”

這話如此直白,宮主夫人心中頓時一驚,哪裏還不明白曹澤的意圖。

她暗暗苦笑一聲,來之前就料到了曹澤可能會有這種想法,但沒想到曹澤如此急色,讓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公子因事心煩,那妾身就不多打擾了,明日再來拜會公子。”

短暫思慮一番,宮主夫人就做出了決定,朝著曹澤微微施禮,便果斷的轉身離去。

如果可以,她自然不想失身,她認為還有其他辦法,明日曹澤應該會清醒些吧。

看著宮主夫人離去的背影,曹澤的目光從上到下,瞬間被那一雙修長的美腿給吸引了。

曹澤發現,素白長裙下的美腿特別修長,絕對是一雙大長腿,並非如少女那般細長單薄,她的大腿豐腴渾圓,小腿筆直完美。

當她行走時,從玉足到豐腴的臀兒有著黃金等腰線,即使不刻意夾緊雙腿也毫無縫隙。

“真是一個絕色美婦。”曹澤在心中讚歎一聲。

見宮主夫人要走出大殿,曹澤才悠悠的說道:“出了這道殿門,夫人明日也就不用來了。”

聞言,宮主夫人抬起的玉足頓時停留在半空,猶豫許久,她又收了回來。

轉過身,宮主夫人柳腰款款,回到原來的位置,看向那個令她有些厭惡的曹澤,沉聲說道:

“曹公子,妾身想取回亡夫遺落在貴府的東西,還望公子高抬貴手,送還純陽宮,純陽宮上下定然感激不盡。”

“哦?純陽宮主遺落什麽東西?”曹澤滿臉意外,好似不明白宮主夫人在說什麽。

純陽宮主死在他手中,其儲物袋被曹澤繳獲,他早就檢查過了。

除了純陽神劍外,還有純陽宮的掌教令牌,這塊令牌似乎別有玄機,暗含純陽之道,其他的還有純陽宮的一些功法武學,都不是什麽重要的,大量的錢財以及各類天材地寶等等。

作為純陽宮的宮主,一個江湖頂級勢力的掌教,純陽宮主還是挺富有的,至少比曹澤原先富有多了。

得到了純陽宮主的“饋贈”,曹澤頓時變得財大器粗,準備好好犒勞一下他的夫人,以慰純陽宮主的在天之靈。

“說吧,你有什麽條件?”

宮主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終於裝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

她本想采取柔和的方式,盡最大可能從曹澤手中拿回諸多純陽宮寶物,哪料曹澤油鹽不進,一直裝傻充愣,她索性不再偽裝。

眼前之人是她的殺夫仇人,宮主夫人對曹澤自然沒有半點好感,心中滿是怨恨。

要不是曹澤殺害了她的夫君,她豈會如此不知廉恥跑到曹府受曹澤欺辱?

可為了純陽宮,她又必須來,而且還真要對曹澤實施美人計,否則這位曹狂人恐怕不會滿足她。

這讓宮主夫人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忍辱負重。

反正結果都一樣,她幹脆不再偽裝,這樣她還能暢快不少。

“夫人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也不想這樣啊,都怪純陽宮主自取妻辱。”

曹澤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宮主夫人雖沒有聽出話中深意,但還是滿臉冷色的懟道:“無恥!”

“此言差矣,夫人都沒有嚐過,豈能知道本公子無齒?”

此話一出,宮主夫人臉上不由浮現慍色。

曹澤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自顧自說道:“難道這就是夫人的打算?想和我品嚐一番,然後以美色**我就範?”

宮主夫人美眸都要噴火了,眼底深處滿是屈辱。

曹澤知道就算了,偏偏還要說出來,這是想把她釘在恥辱柱上嗎?

“你不會以為憑你那單薄的美色就能迷倒我吧?”曹澤神色忽然變得冷漠,眼中滿是清明,哪還有半點炙熱。

宮主夫人嬌軀一軟,如遭雷擊,差點倒在地上。

被曹澤這麽一說,她才反應過來,美人計似乎要失敗了。

她雖然美豔,是豐腴豔麗的絕色熟婦,但豈能和純陽神劍相比?

或者說,她的美色連純陽神劍之外的其他寶物都換不回來。

見宮主夫人的失魂落魄的模樣,曹澤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故意如此說,就是想打擊這位宮主夫人的自信心。

想施展美人計從他手中拿回寶物,想都別想。

除非讓他開三門。

除非讓他多開幾次。

曹澤其實有意送還純陽宮的寶物,暫時了結與純陽宮的恩怨,免得他們一條路走到黑。

等後麵實力強了,可以肆無忌憚了,再來清算也不遲。

既然來取寶物的人不是火龍真人,而是這位絕色美豔的宮主夫人,還想對他施展美人計,曹澤就不打算輕易歸還所有寶物。

至少也要讓他多中幾次美人計吧。

雖然純陽宮主死在他手中,雖然宮主夫人心中恨極了他,但誰讓他是刀俎,宮主夫人是魚肉呢?

人妻美婦,還是寡婦,其丈夫還沒死多久,對曹澤的吸引力可謂爆棚。

“既然如此,那妾身便告辭了。”

宮主夫人神色失落,顯得柳弱花嬌,楚楚動人,再一次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

曹澤又一次叫住了她。

“你想怎樣?對我用強嗎?”

宮主夫人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冷聲說道。

目光肆意的掠過那絕美的曲線,曹澤笑著說道:“來都來了,讓本公子爽爽如何。”

“休想!”

宮主夫人怒喝一聲,沒有絲毫停留,以更快的速度向殿外而去。

“爽一次,本公子就把除純陽神劍和掌教令牌外的其他寶物都給你。”

當她再一次要踏出大殿時,曹澤的聲音頓時傳來。

宮主夫人再一次頓住腳步,心中天人交戰,一行清淚從臉頰流了下來。

她拂袖擦幹眼淚,默默轉身,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在曹澤的威逼利誘下,她還是從了,那怕心裏不願。

“就當被豬拱了。”宮主夫人在心中默默想到。

對曹澤用美人計,一次是被拱,兩次三次也是被拱,忍忍就過去了。

隻要忍辱負重幾天,她就能拿回亡夫遺落的所有東西。

“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嘛。”曹澤笑嗬嗬說了一聲。

輕輕一招手,宮主夫人頓時向著曹澤飛了過來,落入他的懷中。出於謹慎,曹澤將她的修為封印了,免得等會**極樂時出現意外。

宮主夫人嬌軀一顫,但也不掙紮,直接閉上美眸,銀牙貝齒緊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

反正也就十來分鍾。

見她如此配合,曹澤雖然少了些樂趣,但多了一絲成就感,幹脆直接動手了。

不久後,曹澤抱起宮主夫人從大殿消失,回到了寢殿中。

雖然昨晚通宵修仙,參悟了一晚上歡喜大道,但曹澤依舊精神充沛,還能持續交流十天十夜。

一個時辰後,宮主夫人看向曹澤,開口說道:“東西呢?”

曹澤撇撇嘴,將純陽神劍和掌教令牌、儲物袋都取出來,然後將儲物袋扔給她,把另外兩樣東西收了起來。

宮主夫人目光掃過純陽神劍和掌教令牌,麵色無悲無喜,默默拿起儲物袋,神念探入其中檢查一番,發現少了許多財物。

“說話不算數?”宮主夫人聲音冰冷,有些咬牙切齒。

“何出此言?”

“我說把除純陽神劍和掌教令牌之外的所有寶物都給你,難道寶物不都在你手中嗎?”曹澤義正言辭的說道。

“無恥!”

宮主夫人罵了一句,聲音有些酥軟,她實在沒了力氣。

曹澤應該叫曹賊才對,太賊了,居然說財物不包括在寶物之中,真是可惡。

曹澤目光動了動,又有了想法,頓時撲了上去,雙方再度交戰半個小時。

雲歇雨住,宮主啥也不說了,默默將衣物穿戴後,然後向外走了。

看著一瘸一拐離去的宮主夫人,曹澤臉上浮現古怪之色,這女人看著嘴硬實則嘴軟,身體還非常誠實。

“若是多來幾次,宮主夫人因恨生愛,那就好玩了。”曹澤低聲自語。

薛凝眉聞言瞥了他一眼,啐了一口,瑩白無瑕的俏臉泛起絲絲紅暈,心中嘀咕不已。

“公子還真是會玩弄良家婦女。”

“凝眉,是不是在暗中說本公子的壞話啊?”

曹澤突然看向薛凝眉,滿臉笑容的問道。

“沒有沒有~”薛凝眉連忙否認。

曹澤逗了她幾句,也沒有再亂來,便帶著薛凝眉離開了寢殿,去用了午膳。

用過午膳後,曹澤和曹正宇知會一聲,就乘坐馬車向著皇宮而去。

幫女帝監視太後這麽多晚,雖然不累,還時常大飽眼福,但該要的獎賞還是不能放棄。

女帝讓他好好想想,還說這個願望不能太過分,那曹澤自然是往過分的方向去想,不然怎麽對得起女帝的殷殷期望?

當曹澤的馬車向著皇宮城駛去,頓時引來無數的目光關注。

半個月前名動天下,單槍匹馬勇闖正京城,扭轉乾坤大局的車騎將軍曹少卿,在沉寂半個月後再次動了起來。

這次是去靖夜司與首座葉蒹葭會晤,還是進宮麵聖?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

諸多眼線看到曹澤的馬車駛入了皇宮,這個消息瞬間以各種渠道傳遍正京城各方。

曹澤時隔多日進宮,注定會與乾帝密談,難道他準備好了,要對大將軍楚轅和三王展開絕殺?

燕王府,

收到消息的三王匆忙匯聚在一起,展開了密議。

三王對於曹澤的這次進宮非常看重,懷疑曹澤是要動手了,由不得他們不鄭重。

經過短暫商議,倘若曹澤要拿楚轅開刀,三王就全力支持楚轅,決不能讓曹澤將楚轅給鎮殺了。

否則沒了楚轅這把刀,他們就要直麵曹澤,這是三王誰也不想看到的。

有大將軍楚轅頂在前麵,他們才有更多的喘息之機,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去發展勢力,增強底蘊,為奪取帝位做好準備。

青龍侯府,四相樓。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大侯爺也匯聚一堂,也在緊鑼密鼓的商議。

曹澤進宮麵聖,不知道要密議什麽重要的事,也沒有事先與他們通過氣。

他們雖重新支持乾帝,但曹澤似乎對他們不怎麽信任,這些天也沒有聯係他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曹澤不主動找他們,四大侯爺也不打算主動貼上去,各幹各的就行,大家都支持乾帝,也沒有高下之分。

大將軍府,雲想樓。

曹澤進宮麵聖的消息傳來,大將軍楚轅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這麽快?應該不是.那曹澤為何突然進宮?”

楚轅神色凝重,思緒萬千,猜想了無數個可能。

他不覺得曹澤進宮是為了和女帝商議如何對他展開絕殺,時間還太短了,曹澤不可能做好了準備,應該是別的事情。

雖然如此,但楚轅心中還是有著很強的緊迫感,時不我待啊。

這時,一身血紅色衣袍的憨厚中年進入大將軍府,閃身來到雲想樓頂樓,楚轅頓時鬆了口氣。

見楚轅這幅模樣,血刀老祖目光閃了閃,問道:“楚兄,發生了何事,令你如此憂心?”

“小事。”

楚轅沒心思和血刀老祖說這些,開門見山道:“走吧。”

“楚兄可真是猴急。”

血刀老祖笑了笑,也沒有再拖延。

“楚兄,請跟我來。”

話音落下,血刀老祖的身影消失不見。

楚轅目光動了動,很快就跟了上去。

未央宮,養心殿。

曹澤和薛凝眉來到了這裏,女帝正坐在棋桌前,桌上擺著一副棋盤,青鸞俏生生的站在她身後。

見到曹澤到來,青鸞狠狠瞪了他一眼,女帝眼中閃過一抹笑容,輕聲道:“少卿,陪我手談一局,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

曹澤坐在女帝的對麵,笑著道:“陛下先請。”

女帝也沒有矯情,執白子先手,曹澤執黑子後手。

曹澤的棋力原本就不錯,修為有成後,棋力更是倍增,沒耗費多長時間就殺得女帝丟盔卸甲,丟城失地。

女帝看著棋盤,看著慘不忍睹的局勢,隻能無奈認輸。

“哼!”青鸞冷哼一聲。

對於曹澤不讓著瓏吉,她顯然很不滿。

曹澤目光一閃,誠懇的對她說道:“青鸞,我們來手談一局?”

“嗬嗬~”

青鸞冷笑一聲,傲嬌的將俏臉轉到另一邊,來個眼不見為淨。

她的棋力連瓏吉都不如,才不會主動找虐,不然輸了曹澤還不知道要如何羞辱她。

“少卿,你今日進宮是為了昨晚的事吧?”女帝和顏悅色的道。

曹澤微微點頭。

“可想好了?”女帝繼續問道。

曹澤臉上浮現燦爛的笑容,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紙,鄭重的遞給女帝。

“陛下請看。”

女帝接過,美眸掃了紙上的內容一眼,俊美無比的臉上頓時露出訝異。

“少卿,我不是說過讓你別太過分嗎?你怎麽還提這麽過分的要求?”

女帝似笑非笑的看了曹澤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曹澤絲毫不懼,含蓄但堅定的說道:“陛下,以臣之見,這並不過分。”

“這還不過分?”女帝聞言差點氣笑了。

青鸞轉過頭來,看了女帝手中的紙一眼,臉上頓時露出氣憤之色,激動道:“曹少卿,這已經不是過分了,簡直離譜!”

“你要不要看看你寫了什麽?”

青鸞氣得想拔劍刺他,但想到昨晚被曹澤兩指夾住劍尖,反被調戲,她又忍住了。

但她還是氣呼呼的的盯著曹澤,實在是曹澤在紙上寫的內容太離譜了。

這哪裏是一個要求,簡直是一張要求清單,上麵寫了一大串名字。

皇後、皇貴妃、淑妃、皇太貴妃、香太妃、永寧長公主甚至還有太後。

這要是滿足了曹澤,那這後宮到底是誰的?

現任女帝的後宮成了曹澤的,先帝的後宮也成了曹澤的,甚至連先帝的幾位公主也是,太不像話了。

“青鸞,別激動,我寫了什麽我自然知道。”曹澤不以為意的淡聲說道。

想了想,曹澤又補充道:“我又沒寫要陛下和你,你激動什麽?”

“你!休想!”青鸞氣得要拔劍刺她,被女帝阻止了。

聽到曹澤打她的主意,女帝目光閃了閃,沒有就這個發表看法,而是說道:

“少卿,這個實在太過了,你要麽換一個條件,要麽你隻能從中選一個。”

青鸞聽到這話,頓時震驚的看著女帝,很想鑽進她的腦子裏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曹澤提出如此離譜的要求,瓏吉居然沒生氣,而且還跟他討價還價,她不會.

青鸞沒有接著想下去,隻是冷冷的瞪著曹澤,目光充滿了不滿。

若非形勢不允許,她都想說一句:“曹賊,拔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