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隱娘杏臉清冷,推門進來,於寢殿中盈盈而立。
她身著一襲黑衣,長發如瀑,容顏精致絕美,皓齒紅唇,雙眸水靈,眼波流轉,肌膚如雪,粉頸如白玉,肩線柔美光滑,柳腰盈盈一握,身姿婀娜,曲線玲瓏,前凸後翹,黑裙下的長腿渾圓修長,鞋中玉足如蓮,晶瑩剔透。
看著眼前的絕色佳人,曹澤眼睛一亮,笑著問道:“隱娘,準備好了?”
見了女帝、青鸞、皇太貴妃和太後,曹澤本打算去驚月樓找雲喬、雪芷和掩月三位花魁娘子愉快玩耍,既然聶隱娘主動來了,曹澤就放棄了先前的念頭。
今晚還是和聶隱娘深入交流比較好,這事拖了十幾天,也該有個結果了。
聶隱娘瞥了一眼曹澤身後粉臉微紅的薛凝眉,心中啐了一口,銀牙暗咬,略微猶豫還是點了點頭。
這些天來,聶隱娘的心情有些不好,心態也漸漸發生了轉變,她發現自己對曹澤似乎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不然約定的日期到了,曹澤為何遲遲不找她深入交流?
距離約定之日過了六七天了,曹澤還不來,聶隱娘反倒忍不住了,看曹澤模樣,她要是不主動的話,曹澤還不會找她,說不定都將她忘了。
這讓聶隱娘有些難受,每天在心中罵曹澤花心風流,曹澤寧願去青樓睡花魁都不來找她,真是可惡啊。
在外麵,她是宗師級殺手,名氣不小,還是青龍會中少有的絕色美女,備受追捧。
因為和曹澤的約定才留下,成了曹澤的盤中餐,她起初還擔心曹澤對她強來,誰料曹澤對她不管不顧,這一個月來都沒有主動去看她一次,令聶隱娘氣苦不已。
她有時候都想一走了之,但因為某些原因她又堅持下來。
現在見了曹澤,聶隱娘發現她依舊對曹澤有很大的吸引力,曹澤如此對她,不是她沒有魅力了,恐怕是正京城的絕色美女太多了。
“過來。”
曹澤躺在太師椅上,對聶隱娘勾了勾手指。
薛凝眉識趣的退開,站在牆角,默默看著這一幕。
聶隱娘抿了抿紅唇,折纖腰以微步,款款而至,站在曹澤旁邊。
打量了一番眼前佳人的曼妙身軀,絕色姿容,曹澤開口道:“手伸過來。”
聶隱娘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右手伸了過去。
曹澤握住這纖纖玉手,手感細滑柔軟,柔若無骨,他的臉上浮現笑容。
手指在聶隱娘的掌心劃了幾下,原本強忍嬌羞的她臉頰頓時浮現微微紅暈,緊咬著銀牙,一言不發。
這還是她第一次以這種心態與異性接觸,感覺頓時不一樣了。
“啊~”
下一刻,聶隱娘突然嬌呼一聲,被曹澤拉入了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曹澤卻眉頭微皺,聶隱娘太緊張了,嬌軀僵硬無比。
“放輕鬆。”
“你不都準備好了嗎?”
曹澤右手撫摸懷中佳人精致無瑕的臉頰,輕聲安撫道。
“嗯~”
聶隱娘依偎在曹澤懷中,異性氣息撲麵而來,讓她心髒怦怦跳,感到渾身不適,聞言不由以細弱蚊蠅的聲音回道。
她也不知為何如此緊張,來之前她的確做好心理準備了,可與曹澤接觸一會,她就緊張不已。
聶隱娘感覺自己有些丟人,曹澤隻是將她摟在懷裏,又沒怎麽她,她卻做出這般姿態。
感受到聶隱娘的變化,曹澤目光微動,一邊與她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另一邊動手動腳,指肚輕輕劃過懷中佳人嬌嫩如玉的肌膚。
隨著時間流逝,聶隱娘的嬌軀漸漸舒緩,變得柔軟,曹澤也來了性趣,嘴角微微揚起。
“你之前答應我的那些不會反悔吧?”聶隱娘仰起臻首,弱弱的說道。
曹澤可是答應過她,要幫她解除體內的隱患,並且會幫助她在三年內踏入天人合一境。
聶隱娘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忍不住有些患得患失,萬一曹澤說話不算數怎麽辦?
“千金難買我一諾。”
曹澤隻說了七個字,聶隱娘頓時放下心來。
目前來說,曹澤在正京城、在大乾皇朝乃至在天下的形象有很多,他的信譽被世人肯定。
依偎在曹澤的懷中,聶隱娘的俏臉貼著曹澤寬廣有力的結實胸膛,紅唇貝齒微啟,吐氣如蘭,眼神有些迷離。
見聶隱娘如此溫順乖巧了,曹澤摟著懷中絕色佳人起身,然後攔腰將其抱起,向著床榻而去。
“啊~”
聶隱娘被曹澤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懵了,忍不住嬌呼一聲,嬌羞的問道。
“你你要幹什麽?”
“除了你什麽都不想幹。”
曹澤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腳步卻沒有停下。
“下流!”
聽到如此葷話,聶隱娘霎時間霞飛雙頰,嬌軀一陣酥軟,輕啐一口,將頭埋進他的懷中,再也不說話。
看得出來,她確實做好了心理準備。
“哈哈哈~”
曹澤興奮的大笑三聲,將她放到了雲錦鋪就的柔軟床榻上。
“隱娘,寢殿大不大?”曹澤笑著問道。
“很大。”聶隱娘點點頭。
“我也一樣,所以你忍一忍。”
話音落下,曹澤開始了動作。
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這一晚,曹澤又熬夜通宵修仙,與聶隱娘共參歡喜大道,佳人引吭高歌,華美悅耳的歌聲讓寢殿變成了極樂世界。
當時間來到第二天辰時,曹澤終於停了下來。
“隱娘,你在這休息吧,等你醒了我再來看你。”
曹澤在她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溫聲說道。
雖然通宵修仙,但曹澤精神飽滿,神采奕奕,沒有絲毫疲憊,用不著睡覺。
聶隱娘就不行了,她的修為還是太低,連天人合一都沒有達到,與將赤龍真玄身練到圓滿的曹澤搏殺,根本不是對手,一路丟盔卸甲,濕地無數。
曹澤沒有窮追猛打,也不想竭澤而漁,主動賠償了聶隱娘無數金子,填補她的虧空。
聞言,聶隱娘抿了抿紅唇,還是搖搖頭。
她很要強,不願睡在這裏,帶著滿身疲憊,步履蹣跚的走了。
待聶隱娘離開寢殿,曹澤才收回目光,看向床榻上落著點點紅梅的白布,嘴角微揚,隨手將白布給收了起來。
這可是他的收藏品。
薛凝眉將這一幕收入眼中,嬌哼一聲,這個家夥還真是.
“凝眉,看夠了吧?看夠了我們就出去用早膳了。”
薛凝眉的變化哪裏逃得過曹澤的神念,他立馬看向薛凝眉,滿臉笑容的問道。
“我要是說沒看夠呢?”薛凝眉目光微閃,抿著紅唇說道。
“當然是實戰一番,你親身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曹澤臉上的笑容更甚,一閃身出現在她身後,將其摟入懷中。
“不要~”
薛凝眉頓時掙紮,她可不想這時候與公子實戰。
公子才剛和聶隱娘做了那事,怎麽能接著和她做呢?
曹澤沒有放開她,但也沒做什麽,隻是靜靜的將其摟在懷中。
大戰了一個晚上,曹澤現在處於每日三省吾身階段。
兩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一番,才去用了早膳。
大將軍府。
雲想樓,七樓。
時隔十幾日,身穿血紅色衣袍的憨厚中年再一次來到這裏。
“楚大將軍,別來無恙否?”
憨厚中年熱情的對楚轅拱了拱手,微微作揖。
“血刀,你沒遁回玄真皇朝?”楚轅冷笑一聲,語氣不滿。
那日血刀老祖來談合作,兩人已經談攏,誰料血刀老祖離去後又返回,直接坐地起價,楚轅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一開始兩人是各取所需,但血刀老祖見他勢弱,居然趁火打劫,這讓楚轅非常不爽。
更不爽的是,血刀老祖消失這麽多天,一點音訊都沒有,這讓楚轅有些擔心,血刀老祖是不是真跑了。
難不成他的東西不要了?亦或是他的東西找到了?
要是血刀老祖今日再不來,楚轅都要發動勢力去暗中搜尋血刀老祖蹤跡,搞清楚他的行蹤了。
“哈哈哈~”
血刀老祖肆無忌憚的大笑幾聲,狂笑道:“開什麽玩笑?本座又不是膽小如鼠之輩,豈會遁逃?”
“楚兄放心,在約定尚未完成前,本座絕不會退走。”
楚轅聞言,麵無表情,對於血刀老祖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
誰要是相信血刀老祖這位魔道巨頭,絕對要吃大虧,魔道中人就沒有一個善茬。
血刀老祖知曉楚轅不信,他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楚兄,而今正是我們精誠合作之際,可不能互相猜忌,中了敵人奸計啊。”
楚轅目光微動,點了點頭。
“老祖有話不妨直言。”楚轅神色平淡,淡淡道。
“本座已經聯係了日月魔教那邊,對方答應與你接觸,你最好準備一些誠意。”血刀老祖笑嗬嗬道。
“誠意?本將軍會的,這個就不勞煩老祖操心了。”楚轅心中暗罵一聲,淡淡道。
狗屁誠意,還不是你想要?
之前就付出不小的代價給血刀老祖,麵對這頭貪得無厭的惡狼,楚轅不想滿足他。
血刀老祖聞言麵色瞬間冷了下來,冷聲道:“楚大將軍,沒本座引見的話,你拿什麽抵擋曹長生?”
作為大乾皇朝的大將軍,楚轅權傾朝野,好東西無數,上次嚐到甜頭後血刀老祖就惦記上了,非要再從楚轅身上啃一塊肉下來。即便得罪楚轅也無所謂,楚轅想要利用他與曹澤爭鬥,血刀老祖自然不會平白被利用。
他冒險潛入大乾皇朝是來尋找前周玉璽的,可不是真心想要幫楚轅對付曹澤。
曹澤背後有一位天地通玄境的無上大宗師,他可沒興趣去找死,若是能渾水摸魚的話,血刀老祖倒不介意摸一把魚就跑。
至於楚轅的結局如何,血刀老祖可不會管,也不想管,隻要他能得到好處就行。
自從知道陳留曹氏的曹長生踏入天地通玄後,血刀老祖就非常懷疑前周玉璽落到了曹長生手中,並且被曹長生吞噬煉化了。
這筆仇血刀老祖記下了,準備以後有機會再報複,現在他可沒興趣被楚轅當槍使。
血刀老祖已經想好了,再從楚轅這裏啃一塊肉,然後便引見他見日月魔教,雙方最好能談攏。
這樣楚轅就能和曹澤繼續爭鬥,就會想起血刀老祖這位大高手,到時候請他出手,楚轅自然要繼續付出代價。
血刀老祖的目的就是多多從楚轅身上吸血,伺機而動,要是風頭不對立馬遁回玄真皇朝。
“砰!”
楚轅一巴掌將桌角拍成粉碎,麵無表情道:“血刀老祖,你這是在威脅本將軍?”
“談不上威脅,忠告,這是忠告。”血刀老祖笑嗬嗬說道。
楚轅麵色轉冷,淡淡道:“血刀,你不會以為沒了你,本將軍就見不到日月魔教的人吧?”
他麾下勢力很大,隻要日月魔教的人在正京城中,哪怕多耗費一些功夫,也能將其尋出來。
水至清則無魚。
以前楚轅隻是不想這麽做,正京城的水渾點好,可以多養一些魚。
“沒了本座,楚大將軍自然也能見到,但你能見到日月魔教的高層嗎?”
“沒有本座的麵子,就算你見到了日月魔教的高層,他們會答應你的請求嗎?”
血刀老祖恬不知恥的說著大話,一點也不怕風大了閃到舌頭。
雖然同是魔道中人,但他和日月魔教其實沒多少交情,但楚轅不知道,反正為了多從楚轅手中榨取寶物,血刀老祖樂意吹噓。
即便後麵被楚轅發現端倪也無所謂,寶物已經吃進他肚子裏,楚轅再想要回去,那就是天方夜譚。
楚轅頓時沉默了。
明知道血刀老祖很有可能是在胡說,但他卻不得不顧忌,萬一血刀老祖沒胡說呢?
這些天他的收獲並不是很大,搞得楚轅壓力很大,迫切需要十一境的無上大宗師當靠山。
若是與日月魔教搭上關係,雙方聯手,那些靠向他的人就會徹底安心,許多還在考慮的人也可能投入他的陣營。
“你想要什麽?”楚轅沉聲說道。
血刀老祖搖搖頭,淡淡道:“楚兄這話就不對了,怎麽能說是我想要什麽?這是你的誠意。”
“無恥!”
楚轅暗罵一聲,目光動了動,沉吟許久最後翻手取出一樣東西。
“這個夠了吧?”
血刀老祖看過去,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訝,楚轅居然舍得拿出這等好寶貝。
不知道是他太看重此事,還是說楚轅的好寶貝太多,隨手拿出一件都是這個等級,讓他這位天人合一後期的大宗師都有些眼饞。
“楚兄的誠意十足。”
血刀老祖說著,右手微勾,就想將這件寶物攝取到手中。
寶物紋絲不動,依舊在桌上。
血刀老祖眉頭微皺,看向楚轅不滿道:“楚兄這是何意?”
“不急。”
“血刀你先說說什麽時候我才能見到日月魔教的高層。”楚轅麵無表情的淡淡道。
“哈哈哈~是本座的錯,本座疏忽了。”
看在好寶貝的麵子上,血刀老祖爽快的承認錯誤,當即說道:“三天後如何?”
楚轅微微搖頭。
“明天,如何?”血刀老祖目光微閃,再次說道。
楚轅臉上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鬆開了對寶物的壓製。
血刀老祖迫不及待將寶物攝取到手中,把玩一番,才收了起來。
“楚兄可還有事?沒有的話本座就告辭了。”
又從楚轅身上啃了一塊肉下來,血刀老祖心情舒暢,不想再待下去看楚轅的臭臉。
楚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看著血刀老祖離去的背影,楚轅目光漸漸變得陰沉,心中閃過一抹殺意。
血刀老祖從他身上得到多少好處,以後他會加倍從血刀老祖身上拿回來,順便再拿走他的性命。
車騎將軍府,聽潮亭。
曹澤站在亭上,負手而立,白衣如雪,飄然若仙。
薛凝眉站在他身邊,亭亭玉立,容顏絕美,氣質清冷,與他好似天作之合。
“這湖還是太小了,與聽潮亭不匹配啊。”曹澤語氣有些惋惜。
聽潮亭是曹澤改的名,與陳留曹氏的觀海亭對應,這是一座雅致的湖亭,可惜湖泊隻有五畝左右。
“湖泊雖小,景色卻極佳。”薛凝眉輕聲說道。
輕風吹過,柳絲婆娑,枝葉交翠,站在湖亭內,望遠處湖光山色,霧靄繚繞,清新宜人。沐浴陽光後湖麵如鏡,微波**漾,倒映著滿園的繁花盛景。
亭上雕梁畫柱,獨具風韻,涼爽的亭子裏點綴著青瓷花瓶、玉盆栽等物,亭邊有一帶翠竹,密密層層像綠色的防線,與湖泊相映成趣。
仔細觀察便可以發現三三兩兩的翠竹中間有小徑相通,漫步其間,清風拂麵,讓人忘卻煩悶。
湖亭邊還有一些園林景觀,小橋流水、假山奇峻、亭台樓閣等等,別有一番味道。
曹澤靜靜地站在聽潮亭中,聽著鳥兒的啁啾聲,望著湖泊和花園美景,心情如同湖泊般,靜如止水,寧靜祥和。
半刻鍾後,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到聽潮亭。
“公子。”
一個麵色和藹的老婆婆快步走來,正是錦衣衛統領曹飛雪。
“飛雪婆婆,可是查到什麽線索了?”曹澤轉過身來,笑著開口。
約莫十天前,曹澤在正京城中碰到兩個人,回來後便讓曹飛雪去收集情報,當做錦衣衛成立後的第一道考驗。
“老身愧對公子信任,及至今日才探查到一些有用的情報。”曹飛雪一臉慚愧,低頭說道。
接到任務時,曹飛雪還信心滿滿,那料事情沒有她想的那麽容易,永寧長公主的情報倒是好查,但那個中年瞎子的情報一時半會查不到。
錦衣衛建立的時日尚短,連人手都不充足,曹飛雪隻得繼續擴充人手,耗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終於收集到了中年瞎子的情報,這才前來一並匯報。
“婆婆無須如此,查到就行。”曹澤微微搖頭,沒有苛責她。
正京城如此大,錦衣衛初來乍到,想要在三五天內查到具體情報,有些癡人說夢了。
事實上,曹飛雪十天就將任務完成,著實讓曹澤有些驚訝,他可能小看這位陳留曹氏的黑衣衛副統領了。
曹飛雪鬆了口氣,連忙將中年瞎子和永寧長公主的情報詳細匯報給曹澤。
曹澤聽完,眉頭微皺,想了想道:“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是。”
曹飛雪應下,很快就離開了聽潮亭。
曹澤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想到中年瞎子和永寧長公主的情報,不由歎了口氣。
他也沒想到,那個在街上頗有善心的中年瞎子居然是青龍會的殺手。
此人是個厲害人物,修為比曹澤預料的還要高些,是打通一道天關的半步天地通玄,其背負的果然是琴盒,裏麵有一把名震天下的魔琴。
因其手有六指,配合特殊的功法、武學,實力極強,在玄真皇朝大名鼎鼎,但極少前往雲陽帝國和大乾皇朝,以至於他的名氣在玄真之外並不大。
其在青龍會中排名第四,被稱為四龍頭,而玄真皇朝更喜歡稱呼他為——六指琴魔!
“希望你別來惹我,否則連六根手指都剩不下。”曹澤在心中默默想到。
其實他知道,六指琴魔突然現身大乾正京城,很可能是為他而來,或者就是為聶隱娘而來,不管哪種都與曹澤有關。
半步天地通玄而已,他雖沒殺過,但很想殺一個試試。
種種念頭閃過,曹澤又想到永寧長公主的情報。
按照情報中顯示,永寧長公主這個成熟豐腴的絕色美婦似乎與她的駙馬鬧了矛盾,這三個月來搬出了駙馬的府邸,回到了她的公主府邸。
永寧長公主嫁給駙馬好幾年了,但一直沒有懷上後代,駙馬修為也不高,結合永寧長公主和駙馬這幾年的情報,曹飛雪猜測駙馬疑似不舉。
曹澤也沒想到,他之前說駙馬是個廢物,有永寧長公主這麽個絕色美婦不知道享用,現在一語成讖了。
駙馬還真特麽是個廢物。
就是不知道駙馬是什麽時候不舉的,永寧長公主嫁給他之前還是之後?
“不管是那種,我曹某人都樂於助人。”
一想到永寧長公主那絕色容顏,豐腴成熟的嬌軀,曹澤頓時有了邪火。
“呼~”
曹澤吐出一口氣,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既然駙馬不行,要不讓女帝把永寧長公主交給他照顧,正好為長公主排憂解難。
“少卿,純陽宮又來人了,你要不要見?”
這時,堂叔曹正宇出現,給他帶來一個消息。
“純陽宮的人終於來了?”
曹澤眉頭一挑,目光閃了閃,問道:“來的是火龍真人?”
“不是,她自稱上任純陽宮主的夫人。”曹正宇回道。
“純陽宮主的夫人?看來純陽宮還是很清醒的。”
曹澤笑著說了一句,帶著薛凝眉向正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