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大海的味道

我本想打個電話給陳慧,威脅她出手,可矮子卻尷尬的望著我,虎啦吧唧的笑了。

“不知道,知道了也沒用,這電話沒充錢,打不了!”

矮子做事,沒有一次是我滿意的,沒充錢不就等於是個磚頭,又何必給我?

“去去去,充了錢,馬上送給我,還有陳慧的電話號碼,一天天的,腦子跟漿糊一樣,想啥都不知道!”

踹了矮子一腳,將手提電話塞給他,摟著張芳準備回去睡覺。

“山哥,你待會兒,我有話說!”

矮子不想讓我走,擠眉弄眼的說了句,他是個糊塗蛋,又莽撞,我真是想不出他還有什麽好說得。

瞅一眼佩君和張芳,讓她倆先進了屋子,矮子這才神秘兮兮的,拉著我走到大樟樹下,將聲音壓得跟蚊蟲一樣。

“山哥,你別糊塗了,台灣婆子跟教父是一夥兒的,她要是暗中使壞,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我有些驚訝,想不到矮子居然變聰明了,瞪著他就說:“以你之計,咱們該當如何?”

“睡了她,最近也不知道哪兒流傳一句話,要得女人的心,隻有跟她睡覺!”

矮子猥瑣的表情在月色下令我發怵,他或許惦記台灣婆子已久了,不過這句話倒是不假,我記得好像在哪本書裏見過,原文比他說的更有詩意。

“到男人心裏去的路通過胃,到女人心裏去的路通過xx”張愛玲《色戒》。

想了想台灣婆子,容貌倒是沒話說,隻是嗲得很,又矯情,單從男人的角度出發,這樣的婆娘倒也是極品,可睡了以後,她萬一是個狗皮膏藥就麻煩了。

“山哥,想啥啦,你要是怕,我去!”

矮子竄起來,舉步就要進小賣鋪。

我急忙喊得:“別她娘的胡來,要睡也輪不到你!”

“那你倒是去啊!”他扭頭過來,兩條黑眉擠成了八字。

他這是逼我,我咬牙,準備教訓他幾句,不料陽台上呼哧一聲水花響,抬頭一看,那台灣婆子居然在擦背。

月色朦朧,俏影婆娑,良辰美景,春光無限啦!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罵人的話到嘴邊全都咽了下去,望著陽台上的春光,抬腳就往小賣鋪走,嘴裏說道。

“去就去!”

一念之間,我忽然改變了主意,這並非是我見色起意,而是佩君胸口上的紋身一片大紅。

她說過,那是鴿子血紋的,隻要熱血沸騰就會顯露出來,月色朦朧,紋身如唇,可見她已經快要爆了。

才兩個月沒有男人睡,她就寂寞難耐了!

上學的時候,每天被灌輸樂於助人的思想,我想現在正是時候,未免她爆體而亡,我姑且吃點虧吧。

關好門,我先找了點罐頭餅幹,補充一下戰鬥力,而後上樓,尚未進門就聽到張芳的嗔罵。

“別鬧,老這麽蹭我,皮都被你蹭掉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現在正是大展拳腳的時候,我嗬嗬一笑,伸手推門,沒想到咯吱一聲就開了。

張芳裹著床單,一個勁兒的撇開佩君的手,而佩君樂此不疲,厚著臉皮靠近她。

見我進來,她倆有些愕然,芳子呲溜一聲,坐起來,一臉羞怯的說:“你進來幹嘛?”

她這個“幹嘛”的幹字用得非常巧妙,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驚豔之處,我搓了幾下手,笑嘻嘻的指著佩君說。

“今晚,我陪你睡”

“好啊好啊,快來嘛,你躺中間!”

可能是海外的,佩君的思想也跟大海一樣,十分的開放,而且一點不害臊,跪在**,鼓掌表示歡迎。

三人遊戲,葛麗麗活著的時候,張芳也曾見識過,但此時的她卻一臉嫌棄,下床,抱起被子,瞪了我一眼。

“我才洗的床單,你注意點,我跟我媽睡!”

芳子出去以後,我將門閂好,轉身就平躺下來,雙手枕頭,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

“你爸拔來了,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沒有啦!”她嗬嗬一笑,挨住我躺下,側身瞅著我,美滋滋的說:“他又老又醜,還欺騙我,我討厭他得啦!”

她這一嗲,我感覺骨頭都要軟了,冷冰的臉瞬間崩開,露出笑意,捏著她的鼻子。

“我怎麽知道你倆不是演戲,合夥來坑我,而且你吃我的,喝我的,今天晚上我要收些利息!”

“嗬嗬,要不要我連下一期的也付給你!”她拍了下我手,接著就靠在我肩膀上粗口喘氣。

辦正事以前,無論是聊天還是肢體語言,我想那都是前戲,隻要前戲做得漂亮,連本帶利才不會虧本。

“李山,我好喜歡你身上的匪性嘛,尤其是凶得時候,太悶了(verymasculine)!”

悶,她嫌我悶?

我瞅了一眼她的臉色,紅得像個火龍果一樣,明顯是**起來了,悶又從何說起。

見我疑惑,她嘬了我一口,掩嘴就笑:“好悶就是好威猛的意思,verymasculine,真是不解風情,可是我喜歡,嘻嘻……”

第一次聽到這麽俏皮的話,還是誇人的,聽得我熱血**漾,側身過來,摟著她就啃……

不愧是海外的,大海得味道十分濃鬱,這讓我有些應接不暇,差點沒招架住。

可咱是誰,是中國爺們兒,還能叫中國的附屬海島給比下去,不能夠吧,咱得長臉,得讓她嗷嗷的求饒。

想到這裏,我也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翻身就壓住她……哼哼唧唧的,差點沒將床給弄垮咯!

可以這麽說,她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是高手中的高手,這輩子,唯她之外,我就再也沒見過更厲害的。

第二天,我渾身酸痛,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樣,說得誇張一點,就連呼吸都覺得費事兒,本想著安靜的休息一天。

可大清早的,矮子就開始在樓下扒拉起來。

“山哥,成了沒有,成了就跟我去縣裏,咱今天事兒挺多的!”

佩君尚未睡醒,我扒拉上褲衩,扶著牆壁,來到陽台上,俯身看著矮子說。

“鬼叫啥,昨晚上你沒有回去?”

“回去幹啥,來回跑累得不是你,咱村小寡婦還少啊,隨便找一個,將就一晚,下來吧,咱麽得辦正事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