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噴淋頭還沒有關上。
瀟以南直接把刺血扯到了浴缸的邊上。
粗暴地要把刺血的腦袋按到水裏麵。
這裏麵的水,還是她之前洗澡的,沒有換。
一些泡沫,些許汙穢。
為什麽要換?
小貓小狗能喝主人的用過的水,是賞賜。
瀟以南確實有一些不太正常了。
可她感覺現在的精神狀況非常好。
從來沒有這麽好過,甚至感覺自己可以單手按死一頭豹子。
更何況手裏的不過是一頭人形小狗。
她,已經不能用理智來形容,和平常的樣子大相徑庭!
鼻息呼吸著。
血液汩汩流動著。
瀟以南感覺自己完全可以控製整個身體。
從經絡到肌肉到筋骨的力量。
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調動!
對於謝清禾而言,想要做到這一步,需要二十年的苦練!
而她。
不過是刹那!
可現在。
控製刺血的僅僅一條狗鏈。
瀟以南甚至沒有意識到。
隻要刺血想逃,已經可以使用異能逃脫,但她沒用,甚至腦子裏一點逃脫的想法都沒有。
刺血在凱瑟琳手下的時候。
她們所有人,都是不允許和男的打交道,哪怕是講一句話,都要被懲罰。
可她們都不過是正常的女生。
她們也有青春懵懂的時候。
有身體奇怪需求的時候。
就如她會偷看某種書,也會偷偷在網絡上瀏覽一些禁忌的東西。
都是正常女生會在那個時間感興趣的。
十八禁的東西。
可就隻能看。
不能發泄。
結果就導致,凱瑟琳麾下的十二女衛,隻能和女衛之間接觸。
那種感覺,情緒,終究會有變質的時候。
尤其是有一個人開了頭。
其他人自然會有樣學樣。
更何況,開頭的人就是凱瑟琳。
凱瑟琳的府邸,很少有外來人。
頂多是每天運送食物、物資的人進進出出。
更沒有仆從。
女衛不僅僅需要完成日常的訓練、任務,還要承擔一些凱瑟琳的日常生活。
縱使在外麵是一夜屠殺光一個軍營的強者,在凱瑟琳的府邸,也需要穿著各種衣料單薄甚至漏洞的女仆裝,做著最低下的女仆工作。
她們平常能接觸的人,就隻有其他女衛。
而她在女衛之中,地位已經算得上是最低的,被其他女衛拉去使用的時候並不少。
畢竟。
她們總說,瀛洲女人看著就一副想被欺負的樣子。
所以現在。
她是要被瀟姐欺負了。
這本來就是寵物應該完成的日常。
她,早就習慣了。
也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甚至隱隱有期待。
這不正是寵物和主人互動的日常嗎?
所以她沒有多少反抗。
瀟以南一使力,她就被按進了水裏,咕咚咕咚地被迫喝著洗澡水。
慢慢的,她全身泛著紅暈。
窒息感接踵而至。
她的雙腿下意識地掙紮,在潮濕的地板上踢蹬。
嘩啦!
瀟以南把她的頭扯了回來,刺血的頭發徹底濕了,連帶著上半身的短袖也濕了一大半。
下半身是露了大半屁股的熱褲牛仔,此時也被濺了一些水漬。
瀟以南嘴角輕笑著。
體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來,欺負人是這樣的感覺啊。
什麽大夏的未來。
什麽域外文明的入侵。
什麽潮河,什麽機甲高達,她現在統統不想。
就是想欺負眼前的刺血。
太好玩了。
嘩啦啦!
這一次,她把刺血的頭按得更深,按得更久,更甚至看著刺血在外掙紮的雙腿有某種極度的過癮。
嘩啦。
一分鍾後。
刺血才被拉出來。
“咳咳咳!”刺血的臉色又是暈紅又是慘白。
她不住地咳嗽。
“怎麽,好玩嗎?還要玩嗎?”瀟以南挑起刺血的下巴,居高臨下說道。
瀟以南說著,扯下了自己礙事的浴袍,施施然坐在了浴缸的邊。
也鬆開了刺血的頭發。
刺血趴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湊到了瀟以南的腳邊。
用頭拱著。
她知道,一定在這時候不能違抗,一定要表現自己的順從,不然,肯定會被過分的玩弄。
微微的刺激感縈繞在腦子裏。
但是,有時候快死的感受是生物本能都會拒絕的。
刺激而又矛盾著。
她也不敢去看瀟以南的身體。
沒有瀟以南的允許,她不敢抬頭。
不過,曾經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好像察覺到了自己的異能在變強。
就在這個時刻。
在這個奇怪的環境裏!
明明在以前,和其他女衛接觸,都沒有這種感覺!
她的異能力量,已經有很久沒有增長過。
瀟以南吐息著,腦子嗡嗡的。
她也感覺到身體奇怪地滾燙著。
不過現在,她沒心思想這些奇怪的事情。
後麵要玩什麽呢。
漸漸的。
浴室的氣溫上升。
瀟以南很快感覺到一個暴戾的情緒爬上了頭。
很瘋狂。
但是很過癮。
而身體裏的燥熱越加讓她思維被情緒壓製。
“你過來!”
“抬頭!”
……
外麵。
潮河剛剛打完幾千拳,正喝著甜甜的生椰絲絨拿鐵,在研究所溜達著。
突然腳步停下。
愕然地看著打開的籠子。
刺血不見了。
小三也不見了。
這一個瞬間。
潮河腦子差點宕機!
不可能!
刺血一直被關著,被籠子限製,她居然自己逃走了?
她的異能這麽強了?
整個研究所,以刺血的戰力,不計算機甲的戰力,除了謝清禾,沒人是刺血的對手!
遭了!
“總機!人沒了!在哪!監控!那把匕首還在嗎?”
潮河大喊!
心中急促。
砰砰!
心髒劇烈跳動!
周遭一切在潮河眼裏變慢!
他才看到,腳銬的鑰匙還插在上麵!
刺血不是靠異能掙脫的!
“人在,匕首也在!”
總機回複。
“人在個毛!”潮河微微鬆了一口氣,匕首還在!
隻要匕首還在,刺血的威脅未必就大。
也許直接就逃了!
鏘!
總機直接把匕首從牆壁牆體裏彈了出來。
潮河接住。
人呢!
潮河眯著眼,注意到細微的腳印痕跡。
這種細微的腳印,在整個研究所到處都有,平常自然不會看到。
而現在,所有的痕跡清晰可見。
汩汩流動的血液洶湧奔向心髒,讓他的思維高速運轉,五感六識全部拉滿。
等等。
其中有一條腳印,明顯還有手。
四腳走路?
“在浴室!”總機緊接著回複。
在浴室!潮河看到了四腳腳印的方向。
總機回複的同時,他也瞬間察覺。
“靠!總機你人沒了不知道喊我?”
“AI判定,刺血的威脅度為零。”
“靠!你個AI懂個棒槌的人!懂個棒槌的威脅度!”
“我懂!”
“靠!”
潮河懶得和總機廢話,徑直衝到浴室門口。
就看到小三一臉委屈,在浴室門外用小爪子扒著門。
“喵!”
小三嘴角眯著,委委屈屈。
是她的主人被大主人欺負了啊!
潮河一下子就打開了浴室門。
沒有鎖。
就算鎖,他現在也要一腳踹開!
可接著。
眼下的畫麵讓他徹底傻楞了。
瀟以南迷醉的神情。
刺血趴在地上,辛勤地安慰著坐在浴缸邊的女人。
“瀟以南!你幹什麽!”
潮河低聲吼道。
頭皮發麻。
刺血離開籠子就已經讓他失去了一點點冷靜,現在也沒注意到場合的不合時宜,時機的不合時宜。
至少,他現在應該先關門離開。
但微怒如他,瞪視著瀟以南的眼眸,而沒有注意到其他。
比如,扔在一邊的浴巾。
比如,瀟以南的其他衣服,就掛在架子上,濕潤著。
以及,刺血大半身的濕透。
瀟以南緩緩回過神來:“潮河啊,怎麽了?不就是玩玩你的寵物嘛,還不讓嗎?”
刺血感受到潮河的怒氣。
一邊可能是女主人。
一邊是男主人。
哪邊都不好惹。
她隻能停下動作,乖巧地趴伏在地上,微微抬著頭,一臉委屈的表情。
昨天小三亂拉尿,就是被她訓斥,也如她一樣,這樣趴伏著委屈著。
那時候,她哪裏還會忍心再訓斥小三。
心都快萌化了。
寵物惹了主人生氣,隻要裝委屈就好了。
這一手,她在行。
瀟以南起身,重新將浴袍穿上,竟還挑釁道:“怎麽,愛看啊,不然我不穿了?”
潮河無語。
他瞪著眼,是因為生氣。
她怎麽能自己放了刺血!
刺血能和她們一樣嗎?
他看了半點嗎?
一點都沒看!這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這裏大,那裏白,頂多鎖骨在迷蒙的霧氣裏,有那麽一點讓人想入非非。
不就這樣?
潮河正要再說什麽,卻注意到了瀟以南的不同尋常。
自從他修煉功法以來。
看瀟以南,就能明顯感覺到她是整個研究所能量最弱的人。
哪怕是唐青秋,都因為已經開始修煉,周身暈著迷蒙的靈氣。
而謝清禾身體的靈氣最盛。
宛如一個火爐一般,不斷散發著能量,又不斷從周圍的空氣中攫取能量。
可現在。
瀟以南的眼眸,迷蒙著黑色的霧氣。
光是那一點霧氣,就有如謝清禾一身能量的烈度!
簡直離譜!
普通人,怎麽可能有如修煉一般的狀況出現著?
“瀟以南,你,到底怎麽回事?”
潮河有點口吃般問道!
他表情漸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