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人啊,真不是變態啊。
薑汶在心裏無聲的呐喊,仿佛在這個悶熱的夏天下了一場傾盆大雨。
隻是寧婧打定主意不給他機會,哪怕是說劇本,也是拉著好幾個人一起。
毫無機會的薑汶,隻好全身心投入電影創作中。
躁動的荷爾蒙才能帶來無盡的靈感和動力!
十幾個小演員在承德避暑山莊每天接受著愛的教育,等他們蛻變之後就能開機了。
避暑山莊不遠的地方,鹿鼎記第二部也快要殺青了。
王金心裏很惆悵,已經很久沒回香江了。
承德的各色黑歌廳他都玩一遍了,沒有絲毫的新鮮感。
懷念香江的樓風啊。
最關鍵的是,邱淑珍現在看到他不是翻白眼就是轉身離開。
王金也不知道自己是賺了還是虧了。
不過好在陳時平還給他寫了一個劇本。
也算是有些收獲。
等拍完魔教教主之後,三部電影在內地上映,應該能賺幾百萬!
想到很快能賺這麽多錢,王金也沒有那麽惆悵了。
有錢了,回香江要開個大派對!叫上十幾個美女好好爽一下!
周星星也在等著鹿鼎記拍完,他要去京城和陳時平見一麵。
他想不明白陳時平為什麽要給永盛寫一個劇本,是因為自己解除片約的事情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陳時平對他真不錯啊。
隻是可惜又讓永盛賺到錢了!
不過自己也能賺更多的錢,周星星這麽一想就把煩惱丟在一邊了。
什麽都是假的,隻有錢是真的!
錢啊,真的太重要了。
陳時平看著又被撞壞的車子,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京城郊外的一處訓練場裏,特技車間的人拿著滅火器對著著火的大巴車呼呼噴。
這已經是撞壞的第三輛車了,汽車特技太難,想要達到陳時平要求的效果一般人真做不來。
原本想過找特技車手的,但是陳時平沒同意,寧願花錢讓他們撞車,也不找外援。
為的就是鍛煉隊伍,找外援的確簡單,但是自己不成長是沒用的。
隻是這麽一輛輛的撞,陳時平也心疼啊。
雖然是淘汰快要報廢的車子,但是價格也不低。
不過沒有投入就沒有回報,陳時平不是小氣的人。
大不了在其他地方省點錢唄。
徐風站在陳時平的身邊,扇著扇子忍不住歎氣道:“又是三萬塊沒了。”
“廢鐵還值不少錢呢。”陳時平心虛地說道。
徐風:“.”能賣幾個錢!夠你拍一個鏡頭嗎。
不過他也理解陳時平想法,想要發展自己的團隊嘛。
反正詳細的資金規劃已經做好,隻要不超出預算就沒問題。
此時著火的大巴車已經被撲滅,燒毀的車子也在清場。
特技車間的主任跑過來,擦著額頭上的汗對陳時平說道:“廠長,大巴車飛起來五米高太難了,哪怕是斜坡都做不到。”
“減重加速,想辦法啊,要是那麽容易做好還算特技嗎。”
陳時平沒好氣地說道:“你可別給我掉鏈子,要是完不成你就去小車班吧。”
“呃保證完成!”
特技主任抹抹額頭汗,他懷疑陳時平真的能把自己調到小車班去。
車子自己飛不起來,他隻能想辦法借助別的東西讓車子飛起來了。
特技車間的人聚在一起商量著具體的辦法。
有的說把車子全拆了,就剩外殼和發動機。
還有想換動力更足的發動機。
“飛起來怎麽才能飛起來呢,又不是飛機”
有人小聲地嘀咕一句後,忽然靈光一現的喊道:“用直升機直接吊起來!”
“有毛病,那車子動態就不對了!再說了到哪給你弄直升飛機去。”
“多試幾次唄,不過飛機的確不好弄那用吊車呢?給一個向上的助力甩出去。”
“吊車?這個也許行,我去申請調一台過來!”
“我去調新車過來,下午就試試!”
特技組又忙起來了。
和特技組一樣忙的還有美術車間。
電影裏的道具也不好弄啊。
做地鐵模型這種事他們還是第一次做,一比一還原還要承受爆炸。
最終呈現出爆炸的後果,裏麵的涉及的東西很多。
對於材料的選擇和爆炸效果的實驗,都要做好幾次才可以。
車間爆炸組的人都頭皮都麻了,以前的爆炸戲都是在戶外,火光漂亮就行。
現在倒好,炸地鐵還要把地鐵炸開,效果還要逼真。
這個度可太難把握了!
誰讓這是沒有電腦特效的年代呢,隻能用實拍的方式來做。
美術車間的人沒想到獨立出來後的第一件大活難度就這麽大。
還是給鹿鼎記劇組做道具簡單省心啊。
做做衣服首飾都不需要什麽技術。
生死時速的籌備很慢,慢到十分之一都沒完成。
想要完成,最少還要兩個月的時間。
陳時平也不會天天盯著,專業的事情專業的人來做。
製片部那邊也火熱朝天的選演員呢。
演員的簡曆遞上來,首先要篩選以往的作品,審核銀幕形象,市場歡迎度等等。
這一次挑選演員,簡直比挑老婆還要嚴格。
商業大片不需要太好的演技,銀幕形象和市場歡迎程度才是關鍵。
紅不一定行,就比如劉小慶很紅,但是觀眾對她的印象都是村姑,皇後這種。
出現在一部緊張刺激的現代商業大片中就非常不合適了。
會讓觀眾出戲的,沒有辦法沉浸在電影中。
製片部的人都在琢磨著要不要找一個新人來做女主角。
但是又擔心沒有票房號召力。製片部很頭疼,廠裏要推明星製,女主角肯定首選是自己人。
實在找不到人才會從外麵找。
香江那些有意向的女明星,他們現在還沒考慮呢。
梅娟頭疼地放下一堆資料,要不是怕被陳時平罵,她現在就去找陳時平來做決定了。
選演員也太難了,關鍵是這還是陳時平第一部商業電影,誰也不敢輕易做決定。
要是選的女主角不行,到最後票房不好,肯定要背鍋!
“也不知道廠長幹嘛呢,怎麽一點建議都不給呢。”梅娟忍不住歎氣,感覺自己快要愁死了。
梅娟也知道陳時平忙,這麽大的廠子那麽多的事要處理,現在一定在哪裏忙著工作呢。
兢兢業業的好廠長啊,一路帶著北影廠成為國內最厲害的電影製片廠!
兢兢業業的陳時平現在正忙著應付陳虹呢。
這小妮子,要死要活的要做生死時速的女主角。
“你別撒嬌啊,撒嬌也沒用。”陳時平看著抱著自己不鬆手的陳虹說道。
陳虹仰著漂亮的小臉蛋說道:“我難道不合適嗎?我長得不好看?”
“和好看沒關係。”陳時平無奈說道:“你剛上映一部大撒把,演了一個被老公拋棄的女人,現在讓你去飛車觀眾會出戲的。”
穿著清涼的陳虹,衣服的領口低低的,蹭著陳時平的胳膊撒嬌。
“不是還要好久才會開機嘛,我中間再演一個類似的角色不就好了。”
陳時平看她一眼說道:“關鍵是現在沒合適的戲份給你,你還要演蘇乞兒呢。”
“程龍是不是還有一部電影,換成那個行不行?”
陳時平皺著眉,紅番區他是打算給俞飛紅的,俞飛紅剛剛飛去美國拍喜福會了。
等到喜福會上映,她在好萊塢也算是一張不太陌生的臉。
陳虹忽然鬆開手,噘著嘴坐到旁邊。
“不給我就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
陳時平頭疼,索性說道:“你往製片部投簡曆,要是最後的名單有你,我就選你。”
陳虹剛想笑,又忽然反應過來,忍不住拍了陳時平一下說道:“製片部還不是聽你的,你要是不想找我,他們怎麽會選我嘛。”
“我不幹涉,我都好幾天沒去了。”陳時平拍拍陳虹的撬臀說道:“餓了,想吃涼麵。”
陳虹見陳時平有些不耐煩,這才老實下來說道:“那我給你做去,今天想吃堿水麵還是普通麵?”
“堿水麵!”
沒多一會,陳虹就弄好了。
別說,陳虹弄的涼麵就不錯。
陳時平足足吃了兩大碗,才心滿意足的拍拍肚皮對著陳虹招招手。
“要喝茶?”陳虹眨著眼睛問道。
“不是,過來和你說說話。”
陳時平平時在家都是這麽對陶慧閔的,根本不用解釋,陶慧閔就會過來。
說到底,陳虹這還是來少了!
陳虹坐到陳時平身邊,靠在他懷裏說道:“想聊什麽?反正不許罵我!”
“我罵你幹嘛。”陳時平好笑地捏捏陳虹的秀氣的鼻子說道:“未來有什麽打算?”
“看你怎麽安排咯。”陳虹有些悵然地說道:“就在這個院子一輩子吧,天天盼著你來,做一塊望夫石。”
陳時平眉頭一皺,剛剛不該說這個話題的。
“別弄的這麽傷感。”陳時平摟著她說道:“我心裏一直覺得挺對不起你的,按理說不該招惹你或者放你走的,可是我舍不得。”
陳虹抬起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道:“是我先招惹你的,是我不想放你走!不然你才留不住我呢。”
“好,你說的對。”
陳時平笑笑,揉著她的頭發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一個女主角本身沒什麽的,給你也沒關係,但是有的時候不合適反而適得其反。”
陳虹的眼神黯淡下去,往他懷裏縮了縮,忍不住說道:
“上一次你答應我情書的女主角最後被別人搶走,這次又沒有機會,我就是想拍一部你的電影,做一次你的女主角。”
陳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陳時平是什麽感情,以前想著他有前途有潛力,後來他證明了自己的潛力,又想著能夠依靠他成功。
現在演了大撒把,也的確火遍全國,但是心裏卻沒有想象的那麽開心。
總是會想到以前,陳時平還是小編輯的時候,自己就不應該抻著他的。
隻是後悔也沒用了,時間越久,她越能感受到陳時平的好,也就越後悔。
男人找女人,找情人大多都是為了那點事,
但是陳時平總是會寵著她,大多數時候都會依著她,她也能看出陳時平心裏是真喜歡自己的。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難受,為什麽陳時平不能真正的屬於自己呢。
“時平,要是當初我答應你,你會和我結婚嗎?”陳虹盯著陳時平問道。
陳時平愣了一下,回憶起以前的事情,最後也沒回答陳虹,隻是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
陳虹把頭埋進陳時平的懷裏,過了好久才悶悶地說道:“女主角我不要了,我要你陪我三天好不好。”
“好。”
這一次陳時平沒有猶豫,如果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還想什麽齊人之福呢。
陳虹在他懷裏沉默了好久,才忽然坐起來,抱著他就吻起來。
陳時平被她弄的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著陳虹騎在自己身上,低著頭解他的腰帶。
這情緒是不是轉變的有點太快?
陳虹似乎聽他的心聲一樣,聲音悶悶地說道:“這三天你就屬於我,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陳時平嗯了一聲,就任由陳虹對自己為所欲為了。
隻不過半個小時後,陳時平扭頭看著肩膀上的密密麻麻的牙印有點忍不住了。
下死嘴是吧,都出血了!
三天之內聽你的,但是今天不算,給我往後推一天!
衛生間裏陳虹氣喘籲籲地看著陳時平拿下花灑。
“你擺弄那個幹嘛?”陳虹在陳時平身上打著肥皂問道。
陳時平輕輕挑眉說道:“我要把這個噴頭擰下來。”
“擰它幹嘛?”陳虹看著好好的花灑,不解地問道。
陳時平沒有解釋,直接擰下花灑,調整一下水溫後,就抓著陳虹背對自己。
今晚便讓你肝腸寸斷!高唱悲情**台!
陳虹納悶之下,忽然感覺到一陣微痛。
緊接著就感受溫熱的水流緩慢的流動,肚子也鼓鼓的。
陳虹回頭看著陳時平,臉蛋已經徹底羞紅。
張張嘴最後呢喃道:“你你溫柔一點。”
“放心,我會慢慢的,長夜漫漫,時間多的是。”
長夜漫漫,時間一點點溜走。
等到次日陳時平從陳虹的院子裏出來,戴著帽子打著哈欠去買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