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前來,此時正端莊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法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說道:“**啊,近日天龍寺內憂外患不得安生,本是佛門弟子何來兩派之分?本是龍的傳人何必自相殘殺?如今破長空欲知親子下落,但為師不敢講,也不能講。我怕若是這個秘密失守的話,破長空便無所顧慮大開殺戒。到那時候天龍寺內恐怕無一生還,幸得我師父靈虛大師回寺座鎮,又來王家兩大高手才暫保平安。**啊,你說為師現在應當如何?”

**點了點頭,道:“師父,我覺得吧,破長空這人是說得到做得到。他要殺掉天龍寺所有的僧人以求親子下落看見此事絕對有可能。今天很明顯他是被忽然到來的三個高手給嚇壞了,但這三個高手……不是我給你增加心裏負擔,就他們這三人用不了一個月就得把我們給吃窮了,而且如果破長空大軍殺到的話,隻怕他們還未必會幫忙,你瞧他們那瘋瘋癲顛的樣子吧,沒準還會幫著破長空和我們幹上呢。所以師父,若是在這個高手情況一直如此的話,為求保身,隻有把這個秘密給說出來了。”

法盈歎了口氣,道:“**,這話我不能說啊。”

**臉色一變,忽然就有些發白,立刻問道:“師父,莫非破長空的兒子沒在我天龍寺內?”

法盈搖了搖頭,道:“不是的,破長空的親子確實在天龍寺內,而且整個天龍寺隻有我知道他的身份。但我不能說啊,真是不能說啊。你扶耳過來,我把此人的身份告訴你,若是破長空殺來先讓為師與他們一戰,若是勝了,這個秘密永遠藏在你的心中,不得透露半字。但如果我敗了,而且我死了,那你就用這個秘密救天龍寺一命。”

**點了點頭,其實心裏非常的高興:“行行行,師父說什麽就什麽,我絕對不會有其它的意見。”

**心裏當然高興啦,這是自己在交待遺書了,隻要師父一死自己又把全寺的人給救了,那結果就不用多說啦,自己鐵定是下一界的方丈。

法盈微微的點了點頭,問道:“**,在此之前呢我還有一些事情未了。你說,這些年為師待你如何?”

**立刻回答道:“師父待我有如天高地厚之恩。”

法盈,道:“那為師有件事情拖你去辦你可願意?”

**立刻點頭:“師父這回我們又害誰?”

法盈一聽立刻就不高興了:“你這叫什麽話?什麽叫害誰啊?為師這些年有害過什麽人嗎?”

**點了點頭:“師父你可沒少害人啊,其它法字輩的師叔師伯們可都是我給弄死的。雖然份屬同門,但他們的地位和佛法都在你之上,我記得我9歲那年就幫你向法悲師叔的茶裏投毒,我還記得那個毒藥是……”

“別別別,別說了。我遲早得在你這裏給破了案,你那嘴太碎了。今次我想讓一個離開天龍寺,這點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的。王加明是個瘋子,隻要用食物稍加引誘……人呢?”

法盈四處的找就是沒發現**他人去哪了。心裏那個氣啊,一邊氣一邊罵道:“話都還沒聽完就跑了,難道對付一個瘋子有什麽困難嗎?”

**是聽到王這個字就跑了,天龍寺內暫時就隻有兩個姓王之人,不管是王本坤還是王加明那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啊。以前幫師父對付的那些師叔師伯的都是沒什麽武功,出了事法盈可以擔待著,但這次**聰明,如果惹到了王家的人別說師父了,就連整個天龍寺,甚至是師父的師父靈虛大師都未來擔得住。

靈虛大師就隻收過兩個徒弟,一是法盈二是法空,這兩是親師兄弟。其實以前也有不少的法字輩高僧,那都是靈虛大師的師兄弟所收的弟子,因為輩份相同,所以他們收的弟子也是法字輩。也正是因為如此法盈看其它的師兄弟不爽,而且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所以讓**把他們給全弄死了。有的是拉肚子拉到了死為止,有的是直接被毒死,有的是睡覺時被人捅了幾刀,有的是走路時飛來一塊大石頭給砸死了。反正死法是千奇百怪。看似意外,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所有的法字輩高僧一個個是死走逃亡,最後在天龍寺內剩下的法字輩就隻有法盈和法空了。

到了最後法盈連法空都不放過,差點就把法空給殺了,不過法空也算是福大命大,隻斷了一條左手。而且那時候法空年紀還是非常的小。到法空長大之後法盈越來越覺得法空礙眼,所以讓人去入世修行,也算是找了個理由將法空趕出了天龍寺。所以現在忽然來了這麽些人而且個個都是高手,法盈不覺得礙眼才怪了。雖然有些膽怯不過法盈還是準備動手,不把這些人給弄走了怎麽睡得著覺啊?

見徒弟逃跑法盈想了想還是追吧,這**和自己的關係那是相當的密切了,自己好多不可告人的事情**都知道,不把他弄去辦事這還真是屈材了。再說了,如果他要是死了的話也是件好事,至少自己幹得那些見得不人的事情就成為永遠的秘密了。不過**畢竟是法盈的徒弟,大家這麽多年的感情法盈也不可能親自下手殺了他,所以讓他去執行這個任務是再好不過的了,不管成功與否都是好事。

法盈邁開腿就追,別看上了年紀腿腳那個快啊,憑**的那點修為還沒出西廂的大門就被抓了回來。法盈將**往**一扔,**立刻捂著自己的胸口問道:“師父你想幹嘛?”

法盈猥瑣的笑了一笑,道:“你說我想幹嘛?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了,這種事情還用問嗎?乖,你就從了為師,為師答應日後絕不虧待於你。”

**臉都嚇青了,想不到師父還有這麽方麵的愛好。立刻撒走捂住胸口的一隻手,轉捂後麵,以防霸王硬上弓。**一邊做了動作一邊懇求道:“師父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我最近痔瘡犯了。”

法盈哼了一聲,道:“你把師父當成什麽人了,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是要讓你去殺王加明。若此事不成的話,為師就拿你開刀,反正我最近也正想研究一下人體的奧秘,我就先把你給解剖了。”

**的臉由青轉藍了,乍一看跟阿凡達似的。**此時非常的無助,不知道有誰可以幫到自己。不過他也很明白自己的立場,這是師父的要求,自己必須得做。如果做的話沒準自己能成功,雖然機會非常的渺茫。但如果不做的話自己鐵定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思考了半天,最後一咬牙問道:“師父你想我怎麽做?”

法盈一聽這話綞滿意的笑了笑,從包裏拿出了一包毒藥遞了過去,隨後對**說道:“為師這裏有一劑靈丹妙藥,專治投錯胎。你把這藥放進王加明的飯菜裏,這樣你也安全我也放心。”**接過這一包毒仔細一看,上麵還寫著有名字‘伸退瞪眼丸’,看過之後想了一想問道法盈:“師父,這藥我以前用過的,這毒不死人。上次我把這藥放進法華師叔的飯菜裏吃完之後第二天他比平時還精神了。結果還不是我用棍給敲暈了之後我們把他給扔下龍城去的。”法盈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麽一回事,隨後雙從袖子裏麵拿出了一包毒藥。**一看,立刻搖頭:“師父這是一包瀉藥,你記得我上次給寺裏的井水裏下毒的事嗎?就是用的這種藥,因為包裝上沒有寫名字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喝完毒水之後每個僧人都搶著上廁所,最後實在是因為憋不住了整個龍城都成了廁所,最後還是師兄弟們掃了三天寺才把那些個東西給全部掃幹淨。”

法盈也挺鬱悶的,立刻埋怨起了**:“不是為師的我說你,你的嘴太碎了,我遲早得死在你的嘴上。這些事都是秘密你別亂說知道嗎?那這樣吧,今日子時,趁所有人都睡著了之後你抱一些柴去吧東廂給燒了。”

法盈此話一出,**的臉色由藍轉了紫。就**臉色的變化,這要比看科幻電影真實多了。東廂裏睡得可不止王加明他們那幾個,不少的師姪都在那裏休息。這要是放一把大火的話不知道會燒死多少人啊。

“師父,東廂裏的師姪們該怎麽辦?住在東廂的僧人少說也有好幾百,這……不行啊師父。我們可是佛門中人,怎可如此濫造殺孽。”

法盈細細一想,也有道理。忽然靈機一動,對**說道:“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你帶王加明去吃燒烤,然後你把他扔到火裏去。他那腦子不會知道你是想要害他的,況且就算是沒死了,到了明天他也都不記得不是嗎?就這樣,你去弄一些野味,然後去弄燒烤。火弄得大一些,多準備點油。我就不信他不死。”

法盈與**相視一笑,一個笑得很賤很開心,另一個笑得很苦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