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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懷疑到我頭上了吧?”秦漠陽碰上彭警官的眼神,心裏有些忐忑不安。自己可是有縱火的“前科”,雖然用玄功時並沒有警方的人在場,但他們或多或少總會知道一些。

不過他沒有回避彭警官的目光。這事情已經過去幾天了,警方應該不會是才知道的。這個時候才來跟自己說,應該有別的用意。而且自己到別墅那邊來回都戴著隱身葉,沒理由會被警方的人撞到。

想到這些,秦漠陽心中稍安,問道:“彭警官,你就是專門來告訴我這件事?”

彭康點點頭,說:“這事很蹊蹺。董建隆沒有聲張,我們去調查時,他的人也很不配合。我懷疑是他們的對頭做的,再不然就是起了內哄。你要小心點,別夾在中間被人利用了。”

秦漠陽眨了眨眼睛,說:“彭警官,我有個問題一直想請教你,可總是沒機會。”

“什麽問題?你說吧。”

“我同學被撞了那回,我去你那報警,你說這事歸交警管。我想問問,警方辦案的流程,是不是真是這樣的?”

彭康聽秦漠陽突然說起這件事,感到有些尷尬,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說:“你到底想說什麽?”

秦漠陽笑了笑,說:“我想說,我好像已經被人利用了吧?”

彭康看了看秦漠陽,說:“你不是也做了你想做的事麽?”

秦漠陽仍然笑著說:“我覺得這是兩件事,應該分開來看。”

彭康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好,算你有道理。不過你最近還是注意一點,有什麽情況,可以隨時聯係我,有什麽要求也可以說。”

秦漠陽說:“你知道,我馬上要考試了,不想再有學習以外的事分心。我的職業是學生,我不想因為瀆職而讓家人甚至全社會的人對我感到不滿,或者是失望。”

他之前和彭警官私下裏的約定,主要是想教訓一下董建隆而又不會擔上責任。現在事情越弄越亂,而在母親林敏回來後,他隻希望能有一個安穩的環境,不想再惹上任何事情。

彭康聽秦漠陽話裏有話,繞著彎譏諷自己,心裏又有氣又好笑。麻警督授意他利用秦漠陽來抓住董金隆的把柄,開始時出於對秦漠陽能力的好奇,他也沒想太多,可越到後麵他就越對麻警督的做法不滿。

如今秦漠陽挑明了不想再陪他們做下去,彭康反而感到輕鬆了許多。他抽了幾口煙,說:“好,我盡力讓這些事不要幹擾到你。”

秦漠陽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警官。”

得到彭警官這個承諾,他心情大好。普通警察的能力雖然一般,但他們所代表的卻是國家。董金隆那些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和警方公開叫號。即便有幾個異能者來偷偷對付自己,他也自信完全對付得了。

彭康掐滅了煙,說:“行了,話也說完了。你回家麽?我送你吧。”

“那可多謝了。”秦漠陽點了點頭。和彭警官打了幾次交道,他覺得這個警察人還不錯,一時間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那天晚上在別墅看到的情況告訴對方。不過這件事要說清楚,勢必會泄露自己很多秘密。他權衡了一下,最終沒有開口。

彭康放下秦漠陽,開車走了沒多遠,手機響了起來。

“小彭,我不是說過了麽,讓你不要去找秦漠陽。”電話一通,麻警督非常不滿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麻頭,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他說一聲。”

“你擅自行動,會破壞我們全盤的計劃!”麻警督的聲音愈發不悅。

“難道公民的安全我們就不應該考慮麽?”

“秦漠陽的能力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你根本不用為他擔心。”

彭康聞言怔了一下。他跟蹤保護秦漠陽這些天,自然知道這小子很有能耐,每每出乎他的預料。但轉念一想,周博、喬雨那些人也不是普通人,便又覺得麻警督的話缺少說服力。

麻警督聽到彭康不做聲,以為已經將他說服,便道:“好了,你繼續調查喬雨那些人失蹤的事,別的先不要管了。記著,以後不可擅自行動。”說完掛掉了電話。

彭康扯下耳機,扔在副駕駛座位上,心裏一陣莫名地煩躁。

※※※※※

董金隆盯著監控器的屏幕,眼睛一眨不眨。雖然這些個片斷他已經看過好幾遍了,但再一次看到,仍然感到心悸。

雖然是從多個角度拍攝,雖然設備算得上先進,但屏幕中的一個人因為動作太快,隻留下了模糊的身影。隻有喬雨和馮先生因為基本站立不動,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被細細捕捉到。

當那個飛快的身影停下來的時候,董金隆死死盯住那張臉: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容貌很普通,屬於往人堆裏一扔就找不著的那種。唯一一個比較明顯的特征,就是這個年輕人脖子的左邊有一顆黑痣。

攝像機沒有捕捉到那些光怪陸離的光團和氣旋。隻見那青年手一指,喬雨的胸膛就裂開,從中跳出了一枚白色的珠子,隨後馮先生也被開膛破肚。

再後來就是那青年去而複返,縱火燒了別墅,又在周圍轉了一圈。不過因為那個時候有些隱藏的攝像頭已經被破壞掉,很多角度都沒有拍攝到。

看了這麽多遍,董金隆已經找到了很多他想知道到東西。毫無疑問,那青年是個修道人士。這一點別人或許不太清楚,他卻知道修道者和天生異能者有著極明顯的區別。

那青年先在周圍布下陣法,又去而複返,毀掉了所有證據,心思也算縝密。但卻忽略了別墅四周的攝像頭,甚至沒發現這別墅裏隱藏的地下室。顯然那青年對世俗社會了解不深,應該是不經常下山走動的。

但是有一個問題他沒搞清楚,為什麽那青年有好幾次都將目光投向那個玻璃破碎的窗口,難道那個地方有什麽是那青年所顧忌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