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人就對耿老爺說:你家最近十年走黴運,是否耿老爺一聽就傻了,一個勁的稱是,王道人繼續說:你命運多舛,前半生享盡榮華富貴,後半生則顛沛流離,可你平ri行善積德,子孫又大多為國捐軀,貧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給你指條明路。這耿老爺一聽馬上來jing神了,又是好煙又是好茶的伺候著。老道也不客氣,喝著茶抽著煙,還要了幾壺酒,邊往他那葫蘆裏裝,邊對耿老爺說:你家祖墳表麵看起來一切安好,可裏麵早就屍骨無存了,因此任你如何做,也無法改變走黴運的事情。耿老爺一聽就急了,馬上安排人去查看,結果一看可不是嘛,表麵上衣冠塚那是風風光光,地下早被ri本人給挖空做倉庫了,不過那時候ri本鬼子還沒跑,也不敢聲張啊,就又小心翼翼的給埋上了。”

“厲害,厲害”我嘴裏雖然說厲害,但畢竟我也是感知類的人,知道對於我們來說,這算不得什麽,不過我還是很想把這個故事聽完,於是示意四姑父繼續,“王道人就從祖墳的墳頭掐了一撚土回來,又找了酒壇子,把那攆土放到裏麵,又取了耿老爺的眉心血,當夜就開壇做法,做完以後,告訴耿老爺跟最後這個姨太太離婚,因為這個姨太太祖輩造孽了,會克全家的,最後將產業全部變賣,帶著這個做過法事的壇子去南洋那邊,ri後絕對會東山再起的,說完就離開了。耿老爺雖然挺相信王道人,離婚不算什麽大事兒,給了那個姨太太一筆錢打發走了,但畢竟故土難離啊,就這麽將祖業都賣了,一個人隻身去南洋,就因為王道人的一句話,這個太難了。耿老爺猶豫了很久,最終下定決心衝破一切障礙去南洋那邊。”四姑父趁四姑不注意,趕忙把煙點上。

“後來呢。”我繼續問道,“後來後來ri本人跑了,然後就解放了,但凡那些地主啊,富農什麽的,還有孩子是國民黨部隊的家庭,都在那段特殊時期死的死,殘的殘,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一直到頭幾年,村裏來了好幾十輛好車啊,都是jing車開道啊,那陣勢,那排場,真夠級別啊,下車的男人就是當初那個耿老爺的孩子,聽村長說副省長親自陪同過來的,不過那個孩子不姓耿,後期我問過王道人,王道人說祖先的魂帶走了,因此姓氏必須得帶走,否則無根之土不能長生,反正說了一堆,我也聽不懂,大概意思就是必須得改姓吧。不過村長說現在人家在東南亞那邊是個大富翁,有的是錢,當初不過是耿半城,現在至少得是耿半省了。王道人來那會兒,還不到四零年呢,就能看得這麽準,現在都二零一零年了,七十年前人家就能看到未來,你說這王道人厲害不厲害啊”說完,四姑父自己又幹了一杯。

我感覺這不過就是算命算的準一些罷了,沒什麽可稀奇的啊,畢竟我也有這本事,我感知能力也很強,假以時ri一定不會比這邋遢老道差的。不過嘴上還是得捧著四姑父說:“那是,王道人絕對牛b。”

我這邊正說著呢,就聽見院子裏麵麵亂哄哄的,“唉呀媽呀,可不得了了。”“四姑啊,救命啊。”“家有沒有人啊,出大事兒啦。”

“出什麽事兒了”四姑聽到聲音後,趕緊從廚房走了出來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出去看看去吧。”於是,四姑、四姑父跟我一起快步的往院內走去,準備看個究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