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零九章 朱雀門之變3

說陳玄風梅超風修煉《九陰真經》走火入魔的哥們沒仔細?這倆倒黴鬼修煉的是黃藥師老婆背誦的版本,這個版本是殘缺的,老馮有背錯的地方,是不準確的,李重修煉的是王重陽留下的《九陰真經》,這本是《九陰真經》是節選本,是沒有錯誤的,李重也沒有完全修煉,懂了麽。

嗯!如果我沒記錯是這樣的,記錯了的話各位請提出來。

…………

所以曹秋道和李重對拚了上百劍之後終於撐不住了,李重的劍光還在變快,而曹秋道身上已經熱氣蒸騰,血液嘩嘩噴湧,心髒跳的跟戰鼓一樣劇烈,當第一絲鮮血從鼻孔滲出來的時候曹秋道忽然感覺不到筋肉酸疼了,疲倦感也飛快的消退。

“不好!”曹秋道還沒傻到認為自己變身奧特曼了,他知道這是身體極度脫力的現象,也許幾個呼吸之後自己就會癱軟到地上。看著眼前細密如網的劍光,曹秋道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己連倒地的機會都不會有吧?

“嗤嗤……嘶嘶……”

太阿劍破空的聲音在改變,一開始劇烈的聲響逐漸消退,改為細密連綿的聲響。

曹秋道眼神驟然一亮,不動如山的身形忽然狂飆突進,手中的寶劍化作一道烏黑的光輪隨著身形而動,給人一種凡是抵擋著都螳臂當車的氣勢。曹秋道拚命了,不過之前曹秋道也不是不敢拚命,隻不過曹秋道心裏很清楚就算拚命反擊能傷到李重的可能性也極小,李重的劍太快了。

但現在曹秋道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再不拚命就要脫力而死,所以哪怕有一分一毫……沒有一分一毫的可能曹秋道也得拚命反擊,身為一個劍手,曹秋道不想死的窩窩囊囊。哪怕是必死之舉也要綻發出一絲光芒,如果能傷到李重,曹秋道就真的可以含笑九泉了。

一道橙黃色光芒忽然出現在烏黑的光輪之中,滾滾轉動的劍輪戛然而止,然後這道橙黃色光芒忽然暴漲,像是一道橙黃色閃電在曹秋道身上閃現。

曹秋道一個踉蹌,前衝幾步才穩住步伐,李重擇將太阿劍橫在眼前,眼神在劍鋒上流連忘返。曹秋道拚死一搏,李重再也沒有掌控戰局的能力了,曹秋道最後一擊燃盡了生命,劍光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氣勢,李重甚至生出躲避鋒芒的念頭,但李重到底還是戰勝了心中的恐懼,硬撼了曹秋道的拚死反擊,但為了護住手中的太阿劍李重將九陽真氣運轉到極致,劍芒長過三尺,最後劍芒炸散開來一擊斬斷曹秋道的生機。

但除了李重和曹秋道二人,沒人看的出這一瞬間交手的奧秘。

曹秋道沒有回頭,有些艱難的將佩劍橫在眼前,看著劍身上突兀的一道缺口,曹秋道忽然苦笑道:“原來我的劍術還沒有走到盡頭!”

李重愣了愣,慢慢答道:“你的劍術已經走到盡頭了,但你的身體卻沒有走到極限。”

曹秋道眼神閃動:“願聞其詳!”

李重道:“人的身體有無盡的潛能,曹先生你的身體還沒有突破肉身極限。”

曹秋道問道:“原來李先生的肉身已經達到極限了,怪不得能將我的寶劍砍出缺口,這就是劍術的最高境界嗎。”

李重搖頭道:“不是,我的武功堪堪突破人體極限,卻沒有突破這一方天地束縛,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

曹秋道臉上忽然露出期望之色,低聲道:“破碎虛空……是神仙麽?”

李重點頭道:“算是神仙吧!”

曹秋道問道:“真有人能練成這樣的劍法嗎?”

李重猶豫了一下,答道:“有的!我親眼見過。”

曹秋道深深的歎了口氣,用極其遺憾的語氣說到:“多希望死在那樣的劍法之下啊。”

李重忍不住小汗了一下,他實在理解不了這些劍客的想法,死還有死在什麽招式下幸福一說。但李重也知道真正的劍客都有這毛病,最出名的就是葉孤城葉老大。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所以圍觀的人聽不到聲音,也看不出勝敗來,他們隻知道曹秋道忽然反擊,然後李重揮灑出的數道劍光猛然收斂到一起,然後橙黃色的劍光卡住曹秋道的劍輪,這還是眼神好的人才能看出來,普通人連曹秋道的劍輪停頓都看不出來。最後李重的劍光暴漲眾人更看不出奧妙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劍芒和劍光的區別,所以絕大多數人認為最後的劍光是虛幻的。

眼下兩個人背對背一動不動,實在叫人難以理解,於是眾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還沒等眾人正式交流,曹秋道忽然高聲喝道:“我死之後……任何人都不準給我報仇,除非你能把我的佩劍破壞到這種程度,切記!”

說完這話,曹秋道忽然將劍尖向下一頓,佩劍嗤的一聲插進地下,曹秋道雙手拄在在劍柄上,雙腿微微分開,隨即慢慢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了。李重聽到曹秋道呼吸聲漸漸斷絕,忍不住感歎一聲:人死不倒,曹秋道稱得上虎死威風在啊!

“嘩……”人群頓時一陣騷亂,他們實在沒想到曹秋道竟然已經失敗身亡了,騷亂的人群中有四個人影彈射而出,直奔曹秋道的屍身奔去。李重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卻沒有一點回頭觀看的意思,反而輕輕的閉起眼睛放輕呼吸。

這不是李重故意擺泡死,李重還沒那麽無聊,李重現在依舊沉浸在精神境界突破的快感中,人死為大嗎,剛才跟曹秋道說幾句話已經很給曹秋道麵子了,如果身後的人有什麽舉動李重不介意拿他們鞏固一下境界。曹秋道的朋友弟子也很……算是識相吧!並沒有對李重動手,安靜而且飛快的的將曹秋道屍體帶走。

自從曹秋道身敗而死,端坐在城牆上的魏王安厘就臉色陰沉,但安厘並沒有當場發作,也沒有轉身離開,仿佛在等待什麽。

白圭等人卻紛紛行動起來,禮貌而又堅決的請六國人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