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互扶持著回到了村子,回到了朱嘯的房間裏麵,燈火昏暗而淒涼。

朱嘯從自己的小藥箱裏取出一瓶金瘡藥,這是他自己行走江湖時常帶在身上的必備之物,在江湖上混跡,難免會留下傷殘的,所以這種東西,對於任何一個江湖人來說,都是必需之物。

朱嘯將藥取出一些,黏在了手指上,對夜雨道:"藥擦在臉上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夜雨點了點頭,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每天那無休無止的訓練她都能堅持下來,何況是這一點點的疼痛呢?況且有朱嘯的柔情作為良藥,她還怕什麽呢?

夜雨閉上眼睛。朱嘯將藥粉均勻地塗抹在夜雨的臉上,慢慢地抹開,夜雨的嘴角微微地動了一下,這可確實有點疼。

朱嘯看了看夜雨長長的睫毛,心不由地一下子跳的快了一些,再垂首看向夜雨的胸脯,那心髒又倏忽變得很快了。

雨水浸濕了夜雨的衣服,夜雨身上的衣服本來就穿的不多,這一下,就幾乎變得透明的了,不但胸脯清晰可見,就連那兩點粉紅色的果粒,都能隱隱看出來。

朱嘯咳嗽了一聲,禁止自己朝著下麵看下去,他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一個正常的男人禁欲很久之後,那種時候往往是很難控製的。

聽到他的咳嗽聲之後,夜雨就張開了眼睛來,道:"好了嗎?"

朱嘯笑的有點不自然了,道:"嗯嗯,好了,好了。"

夜雨頷首道:"謝謝你,朱嘯。"

這次她居然沒有帶上"大哥"這個稱謂。朱嘯顯然也察覺到了,不由地皺了皺眉,道:"你叫我什麽?"

夜雨看著他的眼睛,道:"朱嘯,我叫你朱嘯。"

她將外麵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一塊很小的內衣,朱嘯的喉結立刻滾動了起來,喉嚨忽然感到很幹澀。

"你快將衣服穿起來,你幹什麽?"朱嘯雖然在命令,可是口氣卻不堅決。

夜雨的胸膛波動著,一步步地朝著朱嘯走了過來。朱嘯隻覺得心中有火焰在燃燒一般,燒的全身都麻痹了。

夜雨走到了那欄目的跟前,再走近一步,跟朱嘯貼在了一塊,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抵在朱嘯的腿上。

朱嘯忽然感覺身上某個地方發生了一些變化,要命的變化,雨水將他的衣服拉縮,使得衣服緊貼在身上,那下麵的變化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

他的臉已經紅了,轉過頭去,道:"夜雨,你想做什麽?"

夜雨不回答他,隻是將自己的頭枕在朱嘯的懷裏,幽幽地道:"朱嘯,我要你。"

我要你?這三個字,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來是什麽意思。

朱嘯怎麽會聽不出呢?他直覺得嘴唇也幹裂了,他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道:"夜雨,你不要這樣,我……我不能。"

他嘴裏說著"我不能",手上卻沒有將夜雨推開的動作。

夜雨略略抬起頭,眼波柔和,看向朱嘯,柔聲道:"今晚,你就將我當成是她,好嗎?"

朱嘯閉上眼睛,牙齒咬緊,這種,他實在需要很大的意誌才能克製,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能克製很久的,他已經感覺到了夜雨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那股熱量將他的勾的越來越火熱。

"好嗎?朱嘯。"夜雨的話就像是帶著奇異的魔力,朱嘯已經快忍受不住了,他忽然伸出手來,將夜雨抱了起來,抱起他的身子,然後跟他一起滾到了**。

夜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得勝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即將可以虜獲朱嘯了,飄香畢竟還是敗給了自己。

一個女人,為了得到一個男人,往往會不擇手段的。

朱嘯壓在她的身上,夜雨用自己漂亮纖長的手指將朱嘯身上濕透的衣服出去,也將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除去。

兩個人很快身上就所剩無幾了。兩個人的身上還殘留著雨水,但是雨水豈非跟潤滑劑一樣,豈非更誘人,更刺激?

朱嘯壓在夜雨的身上,自己那已經突起的部位隔著自己的內衣抵在夜雨的****上,夜雨高高地抬起她那傲然挺拔的雙峰,頭向後仰,嘴中已經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罪惡的一刻似乎很快就會到來了。

窗外忽然吹來了一陣涼風,風寒刺骨,吹在了朱嘯的背上,朱嘯身體的火焰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可怕的錯誤。

他收攏起自己的衣服,從夜雨的身上爬了起來,站在床頭。

夜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沉入了無底的深淵,她知道,自己這一次,又輸給了飄香,自己居然還是被無形的飄香打敗了。

朱嘯在最後的關頭收住了自己的欲潮,他常常地輸出口氣,看著夜雨幾乎的身體,緩緩道:"夜雨,將衣服穿起來吧。"

夜雨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終止,她隻有將衣服穿了起來,她並非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朱嘯看著呆木的夜雨,道:"剛才我們都有些失神了,還好我們沒有釀成大錯,我隻希望,以後再也不要發生這種事情。"

夜雨的臉上滿麵羞愧,隻是點了點頭,道:"我該回去了。"

朱嘯沒有挽留,道:"是的,早點睡吧。"

夜雨拿起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朱嘯的房間。

等到夜雨之後,朱嘯才在**坐了下來,剛才那一刻,如果他沒有經受住誘惑,那麽現在情形恐怕就完全不同了。

一陣涼風將他吹醒,這也更加地堅定了朱嘯要尋找飄香的決心,他決定不論如何,自己都絕對不可以放棄飄香,因為飄香已經占據了他的軀殼,占據了他的精神,占據了他的靈魂。

這一晚,朱嘯睡的很深,很香,因為他已經想通了。

其實這個世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一旦你想通了,也就沒有任何煩惱了。

朱嘯起來的很早,因為他的精神非常好,他洗漱完之後,就用刮胡刀將最近又新長出來的胡子刮的幹幹淨淨,還抽空洗了個澡,今天他要親自審閱那些殺手死士。

洗完澡,換上一套很幹淨,很幹燥的衣服,衣服雖然已經洗的有點發白了,可是卻依舊很堅挺,穿在他的身上,依舊有一種傲然於世的氣概。

所有的殺手死士都已經在山頂集合了,朱嘯也是小跑著上山的,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勁力,使不完的勁力。

他到山上的時候,太陽剛剛升起,晨露未晞,微蒙的山霧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朱嘯在殺手的麵前走了一拳,大吼一聲道:"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喊聲嘹亮,昭示著他們的意誌與決心。

朱嘯道:"好,我們最近一直都在刻苦訓練,今天終於可以牛刀小試一番了。"他喊了一聲:"方七。"

這顯然是一個人的名字,這個名字喊出來,立刻就有一個人從隊伍中走了出來,站在了朱嘯的麵前,雙腳一並,道:"在。"

朱嘯看著他迅疾的動作,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

"你現在有個任務,就是去護龍府打探一番,盡可能多地查處一些消息。"朱嘯道。

"是。"方七諾命道。

朱嘯又喊出一個名字,道:"吳鐵。"

吳鐵也立刻跑了出來,道:"在。"

"你去皇宮外麵走走,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大新聞?"朱嘯道。

"是。"吳鐵道。

"王少甫。"朱嘯道。

"在。"王少甫從人群中跑了出來。

"你到方圓百裏之內的村子轉轉,看看還有沒有生還的人,有的話,就登記好,回來向我稟報。"朱嘯道。

"是。"王少甫道。

朱嘯一揮手,道:"訓練隻是初步的課程,真正的課程就要從現在開始,因為隻有在實踐中,我們才能提煉出最高的戰鬥力。"

他頓了段話音,道:"其餘的人,就在通往京城的路上,注意一切行商客旅的動靜,一旦發現可以人物,立即追蹤,並及時回來稟報。"

"是。"眾人齊聲道,喊聲嘹亮,聲振林木,響遏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