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躺在**,一個人躺在**,雖然朱嘯夢到的是葉盛,可是他偏偏感覺葉盛就是自己,在夢裏,有時候人格本來就是相互轉化的。

葉盛露出一種十分疲憊的神態,他雖然很疲倦,但是還睡不著,倒不是因為明天的最後一次的決鬥,決出最後的一隊真正的強者,而是因為來到了這個炎黃大陸。他本來是在地球上的,現在居然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雖然有很多新奇之處,讓他會有一點以前生活中得不到的滿足感跟虛榮感,可是這種感覺並不能持續很久,他並不是十分地喜歡這樣的生活,雖然打打殺殺的生涯能令人興奮,可是這種日子過多了,就會向往一種平靜的生活。他在很小的時候,小的還少不更事的年齡,他就在幻想,有朝一日能夠跟自己喜愛的人隱居起來,隱居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也許是無人的海上的某個小島,也許是不知名的某座深山老林裏,也許是由很多平凡的人組成的市井之中。反正他就是對這種平淡的生活充滿了憧憬。隻是,現在,是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呢?葉盛不知道,葉盛隻知道明天自己這方的火豹隊要與那邊實力十分強悍落英城的鐵戰隊展開一次最後的較量,看看誰到底是最後的強者,誰是最後的勝利者。這種虛榮葉盛原本是很在意的,可是在這樣的深夜中,他忽然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疲倦,這種疲倦讓他幾乎躺著連動也不能動。

他就這樣橫躺在**,眼睛盯著天花板,華麗的天花板,以前他的生活過的十分潦倒,而現在卻完全的換了,他有了一種自然的超能力,可以隨意地改變自己以後的命運,所以現在的生活條件與先前相比,已經是高出甚遠了。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他隻覺得很無奈,至於為什麽會無奈,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正在他感到最無奈的時候,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不用去看,不用去想也知道,肯定是丁玲玲,隻有丁玲玲才會這樣輕輕地敲門,若是換了朱嘯跟風清,那早就破門而入了。知曉是丁玲玲來了,葉盛就覺得心情稍稍好了一點,有一個女人願意在這個漫漫長夜來找你,這無論怎麽說,總算是件好事。是男人都該懂這樣的情趣的。葉盛是個男人,也懂這樣的情趣,他站起身來,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等一下,來了。"他說話的時候,也故意將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他知道門外的女孩一定是自己的女友飄香,飄香聽到自己溫柔的聲音一定也會覺得很歡快的。

稀奇古怪的夢,本來飄香是朱嘯的所愛,可是到了夢裏,居然變成葉盛的了。

葉盛拉開門,不由地驚了一跳,因為麵前站著的人雖然也是個女孩,也很漂亮,也很有魅力,但是卻絕對不是飄香,這個女孩是誰,葉盛不認識,葉盛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女孩,他不知道這個女孩為什麽要找他,難道是因為自己本領出眾,長相英俊,所以很得女孩子的芳心?這個女孩子是來表白的嗎?想到這裏,葉盛就不由自主地笑了,男人總是會有一種自我陶醉的本事的。女孩見他笑而不語,就先自報家門,道:"你好,我叫做笑笑。"

葉盛覺得這個名字很不可思議,怎麽會有人叫這樣的名字,於是就不由地問道:"笑笑?微笑的笑?"

笑笑點了點頭,她笑起來的時候,就會讓人感覺很愉快,而且她的笑容中總是深藏著一種能夠勾起男人原始的訊息。看著她的笑,葉盛恨不得一下子將她摟在懷裏。

他當然並沒有真的這麽做,他雖然不是個君子,但也不是個色狼,就算是色狼,也不能這樣光明正大的將女孩虜獲的,多多少少總應該用點手段的。葉盛正在心中思量著怎麽勾引麵前的這個名字叫做"笑笑"的女孩,誰知笑笑根本就不需要勾引,自己就上鉤了,她忽然走近了一點,將臉湊近葉盛的臉,在葉盛的耳垂邊輕輕地呼吸,一邊呼吸,一邊低語道:"你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葉盛整個人就像是被某種奇異的力量給凍結了,隻覺得全身都有點**,而兩腿間的某個部位已經發生了一點變化,變得很硬。這個變化很要命,所以他立刻幹咳了一聲,道:"哦哦,對對,我看到笑笑姑娘如此貌美,竟自愣住了,多有唐突。"他自己先往屋子裏走了幾步,然後接著道:"請吧,笑笑姑娘。"

朱嘯隻覺得這個笑笑長的很像自己的丫鬟月兒,而且是越開越像。

笑笑走了進去,不請自坐下來。葉盛剛坐下來,她就徑自坐在了葉盛的身邊,葉盛雖然臉皮很厚,可是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何況現在是大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靠的這麽近,隨時都會出事的。現在飄香的臥室距離自己就寢的地方並不遠,他隻覺得自己有一種犯罪感,好像是自己光著身子站在大街上一樣。

他隻有盡量不去看笑笑的臉,更不敢看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她的嘴唇,她的胸脯,她的大腿,她身上的每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魔力。葉盛想不去看,可是又偏偏忍不住。誰都能看出,笑笑今晚是刻意想委身於他的,但是他怎麽能接受呢?可是他又怎麽能拒絕呢?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手足無措的。

笑笑似乎也看出了葉盛的窘態,就輕輕地道:"你好像很怕我?"

聽到這句話,葉盛就故意笑了笑,道:"誰說的,我是出了名的大色狼,你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三更半夜的在一個大色狼的房間裏呆著,應該你怕我才是,我怎麽會怕你呢?"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大,可是自己卻很心虛,說到最後,聲音就慢慢地小了。

笑笑用自己的纖纖玉手在葉盛的嘴唇上摸了摸,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悠悠地道:"你千萬不要害怕,我來並不是想跟你上床的,我隻是想麻煩你一件事。"

她說"上床"兩個字的時候,就好像別人說"吃飯"兩個字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害羞的表情,這一點,連葉盛都不能不佩服。他是真的佩服,他總認為這樣的女人一定很有本事,一定非常的狠。

笑笑將手裏的茶喝完,才道:"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葉盛用手搓搓自己的鼻子,道:"你就算不來,不要求這件事,我也會用盡自己的渾身解數來將鐵戰隊打敗的,雖然我個人倒無所謂,但是這事關我們飛鷹隊的聲譽,對不對?"

笑笑好像對他這個回複很滿意,微微頷首,道:"你說的很不錯,男人活著,就該活的像個樣,不要太娘氣,一定要有大丈夫的氣概。"她的手又搭上了葉盛的肩膀,道:"我向來喜歡這樣的男人。"她的聲音已經變成了呻吟:"所以你若是今晚想幹點什麽事情,我也一定會滿足你的。"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著,道:"你應該可以看出我是個很好的女人,絕對可以滿足你這樣的男人。"她說話的時候,已經撩起了自己的長裙,露出雪白的大腿。

這足以惹起任何一個男人的幻想。葉盛已經覺得快要忍受不住了。死就死吧,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麵前,若是這次錯過了,也許以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有句話說的好了,你隻有跟一個女人上過床之後,才算是真的擁有了這個女人。所以當你跟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之後,就算是她跟別人好了,自己也絕對不會太吃醋,吃醋的應該是那個男人才對。男人總是會有這種很畸形的心態。

他心裏想著,正準備說"那好,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這句話將欲出口,笑笑就道:"看你像個男人,可是卻扭扭捏捏的,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她說著話,就站起身來,已經往門外走去。葉盛現在是叫苦不迭,正想法子準備將她留住,這時她已經走到了門口,又忽然轉過身來,道:"我聽說你有個女朋友叫做飄香,我勸你早點離開她,她不是個好女人,你還是趁早跟她分手吧,不然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葉盛正想辯駁,可是笑笑已經走了出去,走的很快,一點想留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了,連挽留的餘地都沒有。葉盛站在那裏,愣了半晌,然後忽然跺了跺腳,心裏暗罵道:"媽的,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窩囊了,難道是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他想到這裏,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我絕對沒有愛上這個女人,我隻是迷戀她的身體而已,我真正愛著的人是飄香,飄香才是我的最愛。"他雖然在心裏勸自己,可是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確實被這個叫做笑笑的女人給迷住了。也許就因為他得不到她,所以才會被她迷住。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當得不到的時候,就會十分的在乎,而真得到的時候,又完全不會放在心上了。既然現在美女也走了,夜也深了,那也沒有別的什麽事情可做,就該睡覺了。

他在**躺了下來,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可是卻偏偏睡不著。打死人也睡不著,他的腦海裏全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那個笑笑的影子,他甚至在迷迷糊糊中,還夢見了自己與她發生了一段纏綿的秘事。他這一覺睡的並不好,所以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頭非常疼,疼的仿佛要裂開了。以這種精神狀態去跟鐵戰隊的老大震風競技,那勝算實在不大,他很恨自己晚上為什麽要想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