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本來還柔和得如水一樣,斜照在窗根上。WWw!QuANbEn-XiAoShUo!Com但不過轉眼之間,月色就被浮雲掩沒,很快隱去,窗前一暗,房中就顯的一片黝黑!這時,東首院牆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欣長人影,這人在牆頭上才一現身,就悄無聲息地飄落窗前,再一旋身,閃入窗去。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欣長人影堪堪閃入房去,走廊上又有—條婀娜人影,嫋嫋行來!那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姑娘。沒有月色,你縱然看不清她的花容月貌,但隻要看她纖纖合度的窈窕模樣,準是一位幹嬌百媚的美人兒:她腳下既輕又快,纖塵不揚,聽不到一點細碎的聲音,黑夜裏,隻有那雙晶瑩的眸子,閃著星星般的光亮。目光一溜,敢情她發現了敞開著的窗子,口中不覺輕「咦」了聲,柵柵朝窗下走來。

苗條人兒已經走到窗前,輕輕哼了一聲道:「辛夷這丫頭也該死,連窗戶都沒關上。」苗條人兒舉手掠掠鬢發,倏地又輕又嬌的叫道:「淩大哥,你酒醒了麽?」淩君毅自然能聽出是芍藥的聲音,隻是正在運功,不便發聲。

苗條人兒嗤的一聲輕笑,腰肢一扭,像一陣香風,已經到了床前!室中還彌漫著酒氣,她自然聞到了,輕輕攢了下眉尖,聲音說得更轎更柔道:「瞧你!醉成這個樣子!」淩君毅恰在此時收功,聞聲道:「是副幫主麽?」「你啊,又叫人家副幫主,人家都叫你大哥了。」芍藥嬌嗔著點燃蠟燭,從臉上摘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她居然伸手撩起帳子,一雙柔嫩如玉的纖手,摸了摸淩君毅的額頭,緩緩俯下身去,附著他耳朵,吹氣如蘭地,嬌聲說道:「你怎麽啦?」這聲音好不撩人,人究竟是人。

淩君毅握住了芍藥的玉手道:「妹子,你……」芍藥任由他握著手,並未抽回,輕輕地道,「我是不放心你,才來瞧瞧的。」淩君毅道:「謝謝你,妹子。」芍藥道:「誰叫你是我大哥……」她和他靠得很近,她身上陣陣的幽香,薰人欲醉!淩君毅一顆心動蕩得把持不定。他沒有作聲,雙手猛地一扳,芍藥忽然「嚶嚀」一聲,一個嬌軀撲入他的懷裏。淩君毅沒有讓她說話,兩片火熱的嘴唇,已經堵住了她的櫻唇。她沒有推開他,反而柔順得像依入小鳥一般。屋中除了兩顆心房劇烈的跳動,聽不到半點聲音。在燈光下,隻見芍藥更是出落地像一朵水仙花,美麗極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線玲瓏,惹的淩君毅慾火高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著。他手已經開始有了粗野動作,芍藥嬌靨上泛起一片酡紅,美目中漾起的水樣異采!他卻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熱力!

「嗯……喔……唔……噯……」隻見芍藥嬌哼著。

「妹子,你實在很美……」隻見芍藥春心蕩漾,氣息短促地倒在**,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癡視著淩君毅,那眼神深含著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雙峰一高一低的顫動者。淩君毅一見更是深情激動的倒在她身上,給她一個甜蜜的長吻。芍藥熱情如火,雙手抱著淩君毅的脖子,伸出舌頭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欲裂,一碰到淩君毅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倆人就這樣擁抱,一麵熱吻,一麵互相摸撫起來。

「嗯!大哥!我好難過哦!」芍藥一邊幌動身子一邊嬌媚的說:

「妹子,大哥也很難過,把衣服脫掉好嗎?」淩君毅說道。

芍藥被慾火衝昏了頭,馬上點頭道:「嗯!」淩君毅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脫下衣裙,肚兜、褻褲,**裸的玉體,刹時便橫陳在淩君毅眼前,潔白而透紅,細膩的皮膚,無一點瑕疵可尋,結實而玲瓏的**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線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長渾圓的大腿,更是上天的傑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穀,未有人跡,清幽的很,又黑又濃又細的**,罩住整個**,整個**,紅嘟嘟地,純是處*女的表徵。隻見那**,忽張忽開,煞是好看,且還正流著**,亮晶晶,一閃一閃,更是奇景。看的淩君毅,眼睛噴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帶。

淩君毅急忙脫掉自己衣衫,瘋狂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吸吮著她那鮮紅的**,右手便逕往神秘的**撫摸。這時芍藥的**更像洪水般的流個不完。淩君毅於是伸出中指,順著**,慢慢的往裏插,插進沒多深時,隻見芍藥皺著眉叫道:「啊……痛……大哥……慢點……」「哦……大哥……這麽大……有點痛……」芍藥略感疼痛,雙手握住寶貝,輕聲說道。

「好妹子,大哥輕輕插入就是。」一麵狂吻,一麵雙手大力摸,揉其**,淩君毅一見,就將手指再住裏插,卻不時將手指抽出,在她**上挖弄,芍藥的**更是越流越多。

「大哥……嗯……嗯……嗯……」說著,芍藥便伸出手來,往淩君毅的寶貝一抓,結果淩君毅那九寸多長的寶貝,刹時更加暴漲,**一顫一動,使她縮手不迭。

淩君毅便笑道:「怎麽樣,夠大吧?」「啊……大哥……你的這麽大……妹子恐怕受不了……」芍藥有些擔心的道。

「我的好妹子,你放心,大哥慢慢施為就是。」淩君毅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撥弄下淩君毅更是慾火衝天,渾身火熱,便撥開芍藥的雙腿,枕頭枕在屁股上,使她的**更是凸高,用手扶著寶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進玉門裏去。淩君毅便按兵不動,但是手指被她的**緊緊夾住,四壁軟軟綿綿的,舒服得很。就這樣僵持了一會,芍藥感到**理癢癢麻麻,非常難過,便說道:「大哥,妹子裏麵很癢。」說罷屁股往上一抬。

淩君毅看時機成熟,寶貝立刻找到目標,芍藥慾火高昇,臀部抬高,淩君毅於是慢慢推進。寶貝一點一點地推進,隻見芍藥皺著眉,痛苦之狀,淩君毅心裏明白:「長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隻見芍藥痛聲叫道:「痛死我了……痛……痛……」一麵叫道,一麵用手緊握著淩君毅的寶貝,不讓淩君毅繼續推進。

此時**已抵處*女膜,過了後便可達玉門深處,花心垂手可得。淩君毅看了芍藥這痛苦狀,眼睛緊閉,擠出淚水來,麵色發青,便按兵不動,不再住前推進。淩君毅提著寶貝,在前洞進進出出,以減輕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時右手仍按在她**上揉,撚。

過了不久以後,淩君毅輕聲問道:「妹子,現在覺得怎麽樣?痛得利害否?」「現在不像剛才那樣痛,但還有點脹痛,裏麵卻更是癢!怎麽辦?」芍藥無力地道。

「妹子,俗語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必須忍住痛,讓大哥再插進去,給你止癢才行。」「好,妹子忍住痛,大哥,你……隻管用力……插進去。」隻見芍藥咬緊牙關,準備淩君毅的衝殺,淩君毅猛吸一口氣,寶貝怒脹,腰部一沉,直朝濕潤的陰洞,猛然插入。「嗤」地一聲、衝破了處*女膜,九寸多長的寶貝,已全根盡入,脹硬的寶貝已塞滿整個**。

芍藥這一下,痛得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叫了出夾。淩君毅一看,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同時輕言安慰道:「妹子,忍耐一點,這次痛後再也不會痛,而且樂趣還在後頭。」淩君毅伏在她身上不動,盡情的逗她。

不知過了多久,芍藥首先說道:「大哥,妹子裏麵不痛了,但是癢得很……你可輕輕**……否則妹子怕受不了……」淩君毅一聽,馬上把**緩緩抽出,又緩緩插入,如此一會之後,見到芍藥**如泉湧,嬌喘微微,顯得她**狂快活,同時臀部向上猛抬,迎著淩君毅的**。淩君毅一見她苦盡甘來,春情如潮,媚態嬌豔,似朵侮棠,更加慾火上升,緊抱嬌軀,聳動著屁股,如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語,狠得比流氓還狠,重的比千斤錘還重,深的比井還深,就這樣瘋狂的**,隻插得芍藥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浪道:「真……舒服……太……好了……大哥……你……真……會幹……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隻見她一麵浪道,一麵雙手緊抱著淩君毅,雙腿蹺上勾住淩君毅的腰,臀部極力迎湊。人家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就是在**即將**時,春情洋溢,滿臉通紅,吐氣如絲,星眼微張,那種美。是不能輕易看得見。這時的芍藥正是處於那種狀態,那種美,更令淩君毅瘋狂,令淩君毅不顧一切****。

「大哥……大哥……太美了……太美了……妹子……太痛快了……妹子願就……這樣……死去……也甘心……淩君毅太……舒服了……大哥……你……太會幹……幹……對……再……大力……用力……快……快……喔……」隻見芍藥嬌哼著,同時雙手緊抱著淩君毅,**內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處***精,直射而出。淩君毅為著讓她享受**之樂事,狠插幾下,一陣火熱的陽精亦噴射而出,直澆得她身心俱顫,口中直呼美,不願放鬆淩君毅。

兩人就這樣地享受這美好的一刻,過了一會兒,她才喘了口氣道:「美……太美了……妹子長了這麽大……到今天才知道……**是多麽美的事……大哥……你舒服……美否……」「大哥也很舒服啊。」淩君毅摟著她,溫柔的撫摸著她,親吻著她,不到片刻功夫,芍藥又**直流,慾火高昇,直叫道:「大哥……快……快插進去……」淩君毅故意使寶貝在她的**口亂憧,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錯了……就在這裏……快插進去……」她一麵說著,一麵用手抓淩君毅的寶貝,便將塞進去。淩君毅知道她此時正是慾火高漲時候,便順著她小手的指引下,朝著洞口,**下去,「嗤」地一聲,全根盡沒而入。

芍藥此時**雖仍有些脹痛,但在慾火之下,也忍痛的讓淩君毅**,淩君毅也盡量的想滿足她,先用**,插了一會,不久改為二淺一深,最後改用單槍點放,一次直透到底。芍藥被淩君毅這一陣陣的衝殺之後,臀部蛇腰更是猛擺不己,同時口中**道:「啊……大哥……你太……會插了……妹子……美死了……噯……噯……妹子……好……舒服……小**……太痛快了……太舒服了……」淩君毅一聽她的**,更加慾火高漲,這時的淩君毅被她****著,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衝,直撞的兩人肌肉發出「碰」、「碰」、「啪」、「啪」之聲,**聲、**聲,再加上她的**聲,形成一幅純真、天然、原音響的交響樂曲。

「大哥……你……太好了……嗯……妹子……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妹子了……小**……好美喲……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果然一股熱暖暖的精水由子宮陣陣湧出,淩君毅亦同時出精,兩股精水,混成一支巨流,濕透了她和淩君毅的**,**,也濕透了床鋪,濕透了地上。芍藥平日何等高傲?何等冷峻?此刻竟然英風盡失,成了一隻受創的小鳥,躺在淩君毅的懷裏。

淩君毅親了她一下道:「妹子,你剛才的聲音可真大,肯定被辛夷那丫頭聽去了。」芍藥羞紅了臉:「人家忍不住嘛!大哥,可別讓辛夷那丫頭到處亂說。」淩君毅笑道:「這點你放心。」芍藥明白過來:「你們也……」淩君毅當下也不瞞她,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她。

芍藥聽完,這才放心,淩君毅打趣她道:「百花幫中的人都說妹子驕橫得很,怎麽現在驕橫不起來了?」芍藥滿臉通紅:「大哥,妹子知錯了,以後一定改正。」淩君毅親著她道:「妹子莫意會錯了,大哥無意要妹子改變什麽,而且大哥也喜歡妹子這種「拿得起,放得下」,敢做敢當地爽朗個性。大哥隻是提醒妹子,做人莫失了厚道。」芍藥親了他一下:「妹子受教了,大哥你要千萬小心,別讓太上瞧出你並沒有中「迷香丸」。」淩君毅感激道:「多謝妹子提醒。」芍藥輕笑道:「你要謝的人可多了,遠的不說,就大姐和三妹對你那情意綿綿的樣子,就是瞽子也可看出她們對你有請。要是在以前,我的才不會將你讓給別人,但是大哥你不相同。你讓每個女孩子都喜歡,看看今天那些花女的表現,你就知道我不是信口瞎說。大哥讓我有一種獨占就是罪過的想法,所以,大哥,我希望你也能接納大姐和三妹。」淩君毅感動的吻著她:「妹子,你真好!」芍藥幽幽地道:「大哥,隻要你心中有妹子,妹子就心滿意足了。」淩君毅道:「妹子放心,如果大哥有負妹子,就讓大哥不得好……」「好好的,發什麽誓?」芍藥嬌嗔的摀住了他的嘴。

兩人癡纏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芍藥才滿足的離去。耳聽遠處傳來報曉雞聲,淩君毅已無睡意,當下就在**盤膝坐下,澄心靜慮,運起功來。

過沒多久,天色已經大亮,隻聽辛夷的聲音低低的叫道:「公子醒來了麽?該起來啦!」辛夷端著一盆臉水,俏生生走了進來,歉然含笑道:「小婢驚擾公子了,這是總管昨晚吩咐的,公子一清早就要上百花穀去,這是不能耽誤的事,要小婢天一亮,就來叫公子起床。」淩君毅道:「不要緊,我早就醒了。」辛夷放下臉水,忽然吐吐舌頭,說道:「昨晚小婢怕死了。」淩君毅道:「你怕什麽?」辛夷道:「總管平日待人,總是和藹可親,從沒半句疾言厲色,昨晚她好像很生氣。」淩君毅淡淡一笑道:「這不能怪你。」辛夷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了望**,突然臉一紅道:「是副幫主麽?」淩君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辛夷笑道:「副幫主真像換了個人似的。」說到這裏,慌忙催道:「公子快洗臉,小婢給你端早餐去。」轉身朝外行去。

淩君毅盥洗完畢,辛夷已經在客堂上擺好早餐,侍候著他用畢,才收拾退去。過沒多久,總管玉蘭翩然走入,朝淩君毅粲然一笑道:「淩公子早,船隻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可以動身了。」淩君毅道:「在下已經恭候多時,總管吃過早餐了麽?」玉蘭道:「賤妾從來不吃早餐。」淩君毅道:「那是總管太忙了。」玉蘭含笑道:「那倒不忙,這是習慣,從小時候起。一清早就練武,師傅教得很嚴,練不好,不準休息,賤妾人生得笨,時常從早晨練到中午,都沒有休息,哪裏還有吃早餐的時間?」淩君毅道:「姑娘冰雪聰明,哪裏笨了?大概是勤於用功,學了一套武功,就非把它練熟不可。」玉蘭臉上一紅,雙目之中,漾起一片情意,低笑道:「淩公子真會說話……」候然改口,接著「哦」了一聲,又道:「賤妾叫慣了淩公子,一時競然改不過口來,其實現在該稱你總使者才對!」淩君毅道:「姑娘叫在下淩公子,聽來已是別扭得很,若叫總使者,更不知有多少別扭。」玉蘭凝眸望著他,輕柔地道:「你本來就是總使者咯!不叫你總使者,那要賤妾叫你什麽?」淩君毅和她目光一對,但覺她目光之中,柔情如水,脈脈含情!心頭不禁一凜,慌忙避開她目光,囁嚅說道:「在下……」說了「在下」二字,底下的話,不知如何措詞才好。

玉蘭嗤了一聲輕笑,說道:「不用說啦,快走吧,太上召見,可得早些趕去才好。」說完,轉身緩步行去。淩君毅隨著她走出賓舍,不多一會,便已到了後園垂揚拂絲的小河堤邊,果見一艘小巧的梭形篷船,停在石砌埠頭邊上。敞開著中艙,似已等候多時了。

玉蘭腳下一停,拾手道:「總使者請上船了。」淩君毅上次曾和芍藥乘坐過一次,有了經驗,當下也不再客氣,跨下石級,輕輕躍落中艙,然後低著身子,鑽入艙中,盤膝坐下。玉蘭相繼躍」落,盤膝坐定,前梢健婦不待吩咐,推上艙逢,船身一陣輕晃,就聽槳聲嘩嘩,船已開行。玉蘭燃起銀燭,一麵含笑道:「船上已經沏好香茗,總使者請用茶。」淩君毅道:「多謝總管。」隻聽玉蘭忽以「傳音入密」說道:「船上把槳的兩人,都是跟隨太上多年的人,淩公子說話可得小心。」她這話原是暗示淩君毅,這兩人是芍藥的心腹。但這暗示得太隱晦了,淩君毅如何領悟得到?聞言不覺一怔。玉蘭看他神情,又以「傳音入密」補充道:「淩公子不用疑懼,賤妾這是提醒你,莫要在船上問東問西,太上最不喜人家在背後問起她老人家的事。」淩君毅也以「傳音入密」答道:「多謝指點。」玉蘭又道:「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幫主要賤妾轉告淩公子……」淩君毅問道:「幫主有何吩咐?」玉蘭眨動一下明亮的眼睛,現出一絲神秘的笑意,說道:「淩公子昨天新膺總護花使者,太上今天就在百花穀召見,定有深意,幫主要賤妾轉告淩公子,不論太上怎麽說,你都要一口答應下來。」淩君毅又是一怔,問道:「太上會要在下做什麽?」玉蘭看他神色,心中暗道:「大姐料得沒錯,看來他果然沒有被「迷香丸」所迷!」一麵仍以「傳音」說道:「不論要你做什麽,你都不可猶豫,要一口答應下來。」淩君毅微微皺了下眉,道:「這個……」玉蘭微笑道:「大姐說過,淩公子能解天下無人能解的「毒汁」之毒,天下自然也沒有讓淩公子迷失之藥,因此要賤妾到了船上,務必提醒你一句,太上麵前,沒有違拗她老人家的人,從太上口中說出來的話,沒有人半點猶豫的,自然答應得越快越好,如果引起太上不快,那就吃不完兜著走了。」這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縱沒當麵明說,但明明就說他沒被「迷香丸」所迷失。

太上要芍藥把「迷香丸」交與牡丹,再由牡丹轉交給玉蘭,命她下在淩君毅酒菜之中。正當牡丹和玉蘭在仙春館說話之時,無巧不巧讓溫姑娘聽到了,溫家「清神丹」專解天下迷藥,淩君毅自然不會被藥物迷失。但此事隻有淩君毅和溫婉君、芍藥、辛夷、玉蕊等人知道,他之所以裝作被「迷香丸」所迷,接受百花幫護法之職,目的隻是查究家傳的「飛龍三劍」,怎會成了百花幫的鎮幫劍法?這也是溫姑娘出的主意。如今他驟然聽玉蘭口中,隱隱指出他並未被「迷香丸」所迷,自然要大吃一驚!一個人隻要作賊心虛,一旦被人當麵揭穿,第一件事,就是臉紅,淩君毅臉紅了!但他仍以「傳音」說道:「幫主她……」玉蘭望著他,淡淡一笑道:「不用說了,大姐是一片好意,你記住就好。」接著端起茶碗,輕輕喝了一口,才抬頭道:「總使者,這茶葉不錯吧?」淩君毅立時會意,笑道:「不錯,不錯,這茶葉入口清芬,好像還有一股蘭花香味。」兩人直到此時,才不用「傳音」交談。

玉蘭輕「唔」了一聲,道:「原來總使者還是品茗的行家,這茶葉隻有在這艘船上才喝得到,因為這是給太上準備的。」淩君毅驚啊道:「這個在下如何敢當?」玉蘭朝他笑了笑,意思自然是稱讚他聰明,兩個人對麵坐著,沒有交談,豈不也會引人起疑?

她眨動一雙秋水般眸子,說道:「因為這艘船是太上乘坐的,沏的茶葉,自然也是太上用的了。」說到太上,她又怕淩君毅說錯了話,是以不待他開口,接下去道:「說起這茶葉,乃是百花穀山崖上的特產,每株茶樹四周遍植蘭花,必須正當蘭花未放的時候,而且必須在清晨宿露未收,晨曦末升,晨霧中含著濃馥的蘭花香氣的時候,采摘的嫩芽,才能使所沏茶水之中,特別清芬。」她娓娓解說著茶葉采摘之事,正是暗示淩君毅舟中談風月,不可涉及他事。

淩君毅自然聽得懂,不覺讚歎道:「原來采摘茶葉還有這許多講究,在下口福倒是不淺。」說著,一手托起茶碗,又輕輕喝了一口。船行極快,不過一刻工夫便已駛入山腹水道,經過一陣急流、暗礁,彎彎曲曲的水程。船勢漸緩,終於停了下來,中艙船篷跟著推開。

玉蘭道:「到了。」身軀盈盈站起,嬌聲說道:「總使者來過一次,隻怕未必熟悉,還是賤妾先上去吧。」說完,雙足輕輕一點,白影輕盈,香風拂麵,一條纖影,在岸上一閃而隱!接著隻聽玉蘭的聲音從崖上傳了下來:「總使者可以上來了,隻是要小心些,這裏苔蘚很滑。」淩君毅應道:「在下省得。」人隨聲上,已經落到玉蘭身前。

這裏深處山腹,伸手不見五指,玉蘭終究功力較淺,平常黑夜,憑藉星光,還可看到一些。像這般絲毫不見天光的山腹石窟,哪裏還能看得清景物?但她聽風辨位,已知淩君毅落到了身邊,這就低聲說道:「這裏是通向百花穀的唯一秘道,嚴禁點燃燈火。但這一段路不太好走,你上次來過,一定知道,太上命賤妾替你帶路,還是由賤妾拉著你的手走吧。」說完,果然伸出纖纖玉手,朝淩君毅上握來。

淩君毅不願在他們麵前炫露,隻得輕輕握住她的玉手,說道:「多謝總管。」柔荑入握,但覺玉蘭柔若無骨,軟滑如玉的纖手,好像觸電一般,帶著些輕微顫抖。

玉蘭走在前麵,幽幽地道:「賤妾生為女兒身,從未讓男人碰過手,是以有些膽怯,淩公子莫要見笑。」淩君毅心頭暗暗一凜,但此時又不能放手,隻得說道:「這正是總管冰清玉潔之處。」玉蘭道:「賤妾雖是奉命陪淩公子來此,但若是換一個人,賤妾也不會拉著他的手走的。」這話,淩君毅就不好開口了。隻聽玉蘭語氣更幽,續道:「這自然因為淩公子是一位正人君子,又是賤妾衷心欽慕的人……」這條黝黑無光的山縫,當真是男女互訴衷情最好的地方。

淩君毅暗暗攢了一下劍眉,說道:「總管誇獎了。」玉蘭與他互握的手,忽然握緊了些,邊走邊道:「從今以後,賤妾這雙手,再也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一下了。」她忽然回過頭來,問道:「我說的話,你信不信?」她語氣雖然柔婉,但黑暗之中,那雙秋水般的眼睛,卻神光湛然,流露出堅毅之色。

淩君毅局促的道:「姑娘……」玉蘭道:「你不用說,我說過的話,從不更改。不怕淩公子見笑,賤妾心裏,就隻有一個人,所以我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碰我,誰要是碰了我的手,我就把這隻手砍下來……」淩君毅饒是一塊石頭,也會被玉蘭的深情所感動,何況淩君毅本來就多情種子是一個,此情此景,哪裏忍得住。淩君毅心中一蕩,突然伸虎腕捉住了玉蘭的手,虎目中湧起奇的神采,火熱地目不轉瞬地凝視著她。雙手微一用力,玉蘭粉頰紅似一朵石榴花,「嚶嚀」一聲,嬌羞萬狀地跌入他的懷中。玉蘭感到她像是被一團火所擁抱,抱得她芳心大亂,感到無比的舒暢,無比的沉醉,一種屬於少女的迷亂與漏*點,完全征服了她。

淩君毅同時也感到她的體溫傳到他的體內,像被電流所觸,一種從未發生的奇異情緒上升了,渾身受到感染,她的體香和體溫,令他激動而昏眩,一股令他震撼的浪潮襲來,他情不自禁,發狂似的吻她的粉頰。原來在他懷中輕微的顫抖,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她震撼,一生中第一次發生的奇異感受令她驚恐而麻木,漸漸地,她渾身酥軟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感覺來臨了。

少女的初次震撼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漏*點、歡樂、興奮、和從羞怯中。迷亂,像電流般傳遍了全身,她漏*點的,迷亂的輕喚:「弟弟……君弟弟……」她隻喚了幾聲,櫻口便被吻住了。

許久許久,似乎時光突然為他倆而停頓了,身外的事物,似乎距他們十分遙遠而渺茫,世間已沒有其他生物存在,隻有他們兩人。兩人相偎相依,久久,時光像是凝住了。驀地,玉蘭想起此行的目的,費力掙脫淩君毅的懷抱,兩人都是麵紅耳赤,淩君毅呐呐道:「玉蘭姐……」玉蘭眼睛裏閃著動人的光彩:「弟弟,什麽都不要說,咱們在此耽誤了不少時間,待會別讓太上看出什麽來。」淩君毅點點頭,兩人又前行了一會,玉蘭走到壁下,伸手一拉,隻聽石嫂嫂的聲音問道:「是玉蘭麽?」玉蘭趕緊應道:「石嫂嫂,我是奉命陪總護花使者來的。」石嫂嫂道:「老婆子知道。」石門豁然開啟,石嬤嬤瘦高人影已從石門中跨了出來,她目光森冷,朝淩君毅全身上下一陣打量,嘿然道:「就是這小子,太上選女婿,那還差不多,若說選總護花使者,不是太上偏心,老婆子真還瞧不出來。」玉蘭陪笑道:「石嬤嬤昨天沒在場,自然沒看到,總使者昨天連勝五場,那可是事實,在競選大會上,大家公平競選,太上怎能有絲毫偏心?」石嬤嬤哧哧笑道:「這樣一個文弱書生,老婆子隻要一個手指就能叫他蹲在地上,翻上幾個筋鬥,若說憑真實武功,連勝五場,老婆子真是不敢相信。」淩君毅終究少年氣盛,看她這般瞧人不起,心中難免有氣,暗想:「你別以為是太上手下,今天我就要你栽上一個筋鬥。」一麵微微一笑道:「石嬤嬤不相信,那就不妨伸出一個指頭試試,看在下是否會蹲到地上去?」玉蘭要待勸阻,已是不及。

隻聽石嬤嬤哧哧哧尖笑道:「好小子,口氣不小,來,咱們試試。」右手指處,果然伸出一個食指,朝淩君毅左肩頭按來。

玉蘭暗暗焦急,忙道:「石嫂嫂手下留情。」石嬤嬤一個指頭已經按上淩君毅的肩頭,口中哼道:「玉蘭,你急什麽,老婆子手下自有分寸。」話聲出口,手上用了五成力道,往下按去。哪知淩君毅肩頭,堅如鐵石,隻用五成力道,竟然按不動他分毫,心中不禁暗吃一驚,忖道:「這小子看來一派斯文,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相公,原來果然有些門道,老婆子倒是小艦他了。」心念轉動,不覺運起全身功力,貫注指上,往下壓去。怎知用了十成力道,淩君毅肩上抗力,也隨著增強,依然堅如鐵石,紋風不動。兩人在這一瞬間,便已較上內力,石嬤嬤兩鬢花白頭發拂拂自動,一張老臉也已漲得通紅!

淩君毅還是那副老樣子,臉含著微笑,一點也看不出他用力的樣子。站在一旁的玉蘭,先前還替淩君毅擔心,石麻木是太上昔年兩個貼身使女之一,一身功力,積數十年造詣,在百花幫,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淩君毅武功再高,也不是石麻木的敵手。這時眼看兩人的情形,分明淩君毅一身內力,還勝過石麻木甚多!心頭暗暗驚喜,但口中還是故意焦急的叫道:「石嬤嬤……」這聲「石嬤嬤」,含有討情之意,也是暗向淩君毅示意,莫要使石嬤嬤下不了台。

石嬤嬤老臉通紅,隱有汗水,但手指按在淩君毅身上,已經起了輕微的顫動,卻並未收回手去。要知這等比拚內力,雙方都貫注了全力,隻要一方稍作退讓,對方的力道,就會乘勢反震。石嬤嬤縱欲收手,也是欲罷不能。淩君毅自然懂得玉蘭心意,他本想讓石嬤嬤栽上一個跟鬥的,但此時隻好收手,聞言淡淡一笑道:「石嬤嬤,你老可以住手了吧?僅憑一個指頭,隻怕在下還不至於蹲下去了。」石嬤嬤但覺淩君毅堅如鐵石的肩頭,隨著話聲內力忽然斂去。她年紀雖大,逞強之心,依然未泯,眼看對方忽然收去內力,心中一喜,手指趁勢往下壓去。哪知這回淩君毅的肩頭,竟然變得軟如棉花,一指按下,毫無著力之處!她全身功力,全在指頭上,這一按了個空,上身不由得往前一傾。淩君毅及時左手一抬,口中含笑道:「石嬤嬤站穩了。」他隻是虛虛作勢,發出一股潛力,穩住了她前傾之勢,其實左手並未和石嬤嬤接觸。石嬤嬤吃了暗虧,心申明白,眼前這少年一身修為,勝過自己甚多,她站穩身子,一雙三角眼中,滿含驚異之色,盯注著淩君毅。瞧了半晌,才嘿然道:「好小子,真有你的!」淩君毅瀟灑一笑,說道:「石嬤嬤誇獎了,在下若是隨便能讓人家栽上筋鬥,還能當百花幫的總護花使者麽?」石嬤嬤哼了一聲道:「武林中能一身兼通「金剛心法」和「無相神功」兩種佛門武學的人,倒還不多,你是少林弟子?」少林門規素嚴,俗家弟子必須經過十年考核,平日品行端正,才能獲得方丈許可,參練七十二藝中的一種武功,但不可能身兼兩種絕藝。她說的「金剛心法」、「無相神功」,都是少林七十二藝中的武學,何況一種武功,就非有十年以上的苦練不為功。

淩君毅隻不過弱冠年紀,哪來這麽深厚的功力?是以引起了老婆子的懷疑。但她焉知反手如來昔年在少林寺,耽了二十年之久,把七十二藝中的幾種武功,融會貫通,合而為一,傳給了淩君毅。因此旁人要窮數十年之功,才練成的功夫,他隻花了十幾年工夫,全已學會,這點,外人自然是無法知道的了。玉蘭眼看石嬤嬤對他起了疑心,沒待淩君毅開口,搶著說道:「石嬤嬤還不知道呢,總使者是江湖上人稱反手如來不通大師的傳人。」反手如來,三十年來,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縱沒見過其人,但誰都聽人說過。石嬤嬤老臉閃過一絲異容,嘿然道:「這就難怪,老婆子敗在反手如來門人手上,也還值得。」這是自找台階的話,隨著話聲,揮揮手道:「你們決進去吧!」玉蘭欠身道:「多謝石嬤嬤。」跨進石門,伸手從壁間取了一盞燈籠,燃起燭火,說道:「總使者,咱們快走。」兩人拾級而上,又走了一段路,玉蘭回首道:「弟弟,你年紀不大,這一身武功,可真的了不起。」淩君毅淡淡一笑,道:「姐姐誇獎了。」現在兩人已經以姐弟相稱了。

玉蘭幽幽地道:「姐姐說的是真心話,石嬤嬤在咱們這裏,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今天我看她栽了筋鬥,輸得服服貼貼。」淩君毅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隻是盤算,不知自己該不該和玉蘭說。思忖之間,忽然心中一動,想起玉蘭在船上和自己說的一段話來,自己何不先探探她的口氣?主意一定,這就問道:「姐姐方才在船上說的話,在下有一疑問。」玉蘭道:「你有什麽疑問?」淩君毅道:「姐姐曾說,幫主說在下能解天下無人能解的「毒汁」之毒,天下自然也沒有能讓在下迷失之藥,才要姐姐提醒小弟,不論太上說什麽,我都要很快的答應下來,對麽?」玉蘭道:「是啊,大姐就是要我這樣告訴你的。」淩君毅道:「那是為什麽?」玉蘭道:「太上說出來的話,沒有人可以有半點猶豫。」淩君毅道:「這個在下知道,隻是幫主要姐姐提醒在下,必有緣故。」玉蘭道:「你隻照我們說的去做,就不會錯。」淩君毅道:「姐姐那是不肯說了?」玉蘭轉臉望了他一眼,輕笑道:「你如果知道,就不用姐姐再說,若是不知道,那就還是不知道的好。」淩君毅道:「若是小弟中了不能解之毒,或是有讓小弟迷失的藥呢?」玉蘭聽的一怔,不假思索地道:「如果真有此事,大姐和姐姐我決不坐視。」淩君毅感激地道:「在下真該謝謝二位姐姐。」玉蘭腳下一停,忽然回過身來,關切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麽?」淩君毅瀟灑一笑道:「差幸小弟還沒有不能解的迷藥。」玉蘭嬌嗔道:「原來你是和姐姐說著玩的,倒教姐姐平白替你擔心……」這話說得深情款款,粉臉也熱烘烘起來。

淩君毅道:「小弟不是和姐姐開玩笑,而是……」玉蘭看他說話吞吐,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弟弟有什麽話,出君之口,入我之耳,姐姐決不會泄露出去,你但說無妨。」淩君毅道:「有姐姐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玉蘭眨動一雙盈盈如水的眼睛,低聲問道:「你到底有什麽事?」淩君毅忽然以「傳音入密」說道:「我記得第一天見到幫主之時,承幫主垂詢,曾說出家母姓鐵。」玉蘭聽他忽以「傳音」和自己說話,還當是什麽重要之事,原來他隻是說他母親姓鐵。但自己也隻好以「傳音」答道:「那有什麽不對?」淩君毅仍以「傳音」說道:「當時我原是無意說出來的,而在下出門之時,家母曾一再交代,不許在下對人說出她老人的姓氏。」玉蘭也以「傳音」說道:「這事隻有大姐和愚姐兩人知道,我們不說就是了。」淩君毅道:「但前天在下晉見太上之時,太上對在下身世,問得甚是詳細……」玉蘭問道:「你有沒有對太上說?」淩君毅道:「當時在下忘了曾對幫主說過家母姓鐵之事,因此隻說家母姓王。」玉蘭道:「你是怕太上問起大姐和我來,兩下裏對不攏?」淩君毅道:「小弟正是此意,因此……」玉蘭道:「要我們幫著你說謊?」淩君毅道:「在下一生從未對人說過謊,隻是母命難違……」玉蘭低下頭道:「我回去,告訴大姐,太上若是問起,隻當你沒有告訴我們好了。」淩君毅道:「在下也並非有意蒙騙太上,姐姐和幫主若能矜全,在下感激不盡。」玉蘭道:「不用說了,快些走吧,我們得早些趕到,可不能讓太上久等。」兩人邊說邊走,這一段路上,都是以「傳音」說話,外人看來,他們隻是走得稍微慢些而已。此時話聲一落,玉蘭腳下忽然加決。淩君毅跟在她身後,一路拾級而上。不大工夫,已經走石級盡頭,玉蘭打開石門,一口吹熄燈火,仍然把燈籠掛在壁上,兩人相繼走出。此刻晨曦已高三丈,百花穀中,晨霧初消!淡的陽光,照射到山林之間,一片異卉奇花,迎著朝陽,愈燦爛如錦!

百花亭中,斜著身子,坐著一個身穿鮮紅衣裳的絕色佳人,隻見她臉上豔如春天的桃花,眼波流動之間,春意盎然,俏生生站了起來,第一眼就盯著淩君毅,巧笑道:「淩兄怎麽這時候才來?我已經在這裏等了大半天了呢!」她改了口,這聲「淩兄」叫的好不親昵!她正是副幫主芍藥,今天不但刻意修飾,而且豔光照人,從晶瑩如玉的皮膚裏透出來青春氣息!當然,她是沒戴麵具。

淩君毅慌忙抱拳道:「有勞副幫主久候了。」玉蘭看得不禁一呆,她從未見過芍藥競有這般美得發光,也許她平時都冷像冬天裏的堅冰的緣故。她迎上一步,欠身道:「屬下見過副幫主。」芍藥嬌笑道:「三妹就是這麽古板,一見麵總要說什麽屬下屬下的,叫人聽得怪不舒服,淩兄又不是外人,自家姐妹,幹麽老是這麽生份?」她人在和玉蘭說話,俏眼眼波卻飛向淩君毅,嬌聲說道:「走啦,太上晨課就快完畢了呢!」當下由芍藥陪著淩君毅先行,玉蘭似是有意落後一步,跟在兩人身後而行。她冷眼觀察,芍藥今天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臉喜孜孜,笑盈盈,隻是和淩君毅指指點點,有說有笑,形跡顯得十分親密!三人腳下均快,不多一會就已抵達五詣楹書樓前麵。芍藥領著淩君毅、玉蘭兩人,走入一間小客廳,含笑道:「淩兄請坐。」舉手輕輕擊了一掌,隻見一名穿花衣的少女很快走了出來,躬身道:「二姑娘可有什麽吩咐?」芍藥臉色微沉,說道:「你們好沒規矩,總使者和總管來了,連茶也不倒,這也要我吩咐麽?」那花衣少女躬身應是。

淩君毅忙道:「副幫主,不用了,咱們坐一回就好。」芍藥道:「不,你和三妹走了不少路,自然口渴了,沏盅茶,又不費事。」那少女早已退了出去,不多一會,就端著三盅茶送上。芍藥吩咐道:「你去問問茶花,等太上坐功醒來,就來通報。」花衣少女應了聲「是」,轉身退去。

約莫過了頓飯時光,便見那花衣少女急步走入,躬身道:「太上請總護花使者、總管入見。」芍藥點點頭,站起身道:「淩兄、三妹,咱們可以進去了。」三人一起走出小客廳,行過長廊,到得廂房門口。

芍藥翩然走入,叫道:「師傅,淩兄和三妹來了。」淩君毅到得門口,便自停步。玉蘭是陪同淩君毅來的,自然也不敢擅入,跟著站定。

隻聽太上的聲音說道:「叫他們進來。」芍藥回身道:「太上叫你們進來。」淩君毅神色恭敬,應了聲「是」,舉步走入,朝上拱手一揖道:「屬下拜見太上。」口中說著「拜見」,但卻長揖不拜。

玉蘭早已盈盈拜了下去,說道:「弟子叩請師尊金安。」太上端坐榻上,一雙熠熠目光,直注淩君毅,過了半晌,才點點頭,接著朝玉蘭道:「起來。」玉蘭依言站起。太上問道:「你二十名花女挑選好了沒有?」玉蘭躬身道:「弟子已經挑選好了。」太上道:「很好。」目光緩緩轉到了淩君毅的臉上,和聲道:「淩君毅,你知道老身叫你有什麽事嗎?」淩君毅道:「屬下恭聆太上吩咐。」太上聽了他這句話,意頗嘉許,徐徐說道:「你膺選總護花使者,可知總護花使者的職責何在?」淩君毅道:「請太上指示。」太上道:「總護花使者,負有輔助幫主,扞衛本幫,消滅一切敵人之責。」淩君毅恭敬地應了聲「是」。

太上續道:「在總護花使者之下,有左右護法,以及八護法,二十四護花使者。聽你調度,但責任十分重大。」淩君毅又應了聲「是」。太上又道:「你是不通大師的門下,以你目前的武功,若無強仇大敵上門,自然也足夠應付,隻是咱們近日之內,就要找上黑龍會去。黑龍會二十年來,羅致了不少黑道高手,你身為本幫總護花使者,自然不能替老身丟人。」淩君毅道:「屬下蒙太上不次拔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太上藹然笑道:「你師傅雖然晚年脫離少林寺,不管他如何變化,但武功仍然不脫少林路數。佛門武學,以防身為主。雖有降魔之名,出手仍存我佛慈悲之心,精博有餘,辛辣不足,這是少林武功的唯一缺點。」淩君毅又應了聲「是」。

太上又道:「咱們麵對的敵人黑龍會,個個都是黑道巨孽,左道惡煞,而且咱們長途跋涉,在人數上也眾寡懸殊。要以少勝多,就不能和他們纏鬥,隻要遇上敵人,動手之際,必須一二招之內,克敵致果……」淩君毅這回不能再唯唯應「是」了,抬起頭,望望太上,說道:「這個屬下隻怕……」太上沒待他說完,莞爾一笑道:「你怕力不從心,辦不到麽?」淩君毅低頭道:「是。」太上道,「老身知道你無法做到在一二招之內,解決敵人,但咱們遇上的敵人,甚至武功強過你的人,也要在一二招之內,把他解決,這就是老身今天要你到這裏來的緣故。」太上的心意,果然沒出芍藥和玉蘭的預料,兩人臉上,不期都有了喜色。淩君毅自然也聽出了一點端倪,這叫做正中下懷,但他臉上卻絲毫不敢流露,反之卻一臉懼是惶恐神色。

太上一雙善目從蒙麵黑紗之中,透出慈祥的光輝,含笑道:「你人品武功,俱都極佳,為了應付未來的局勢,老身破例傳你兩招劍法。」「兩招劍法」,芍藥心頭踏實,喜形於色。玉蘭一顆心陡地往下一沉,大大地感到失望。百花幫隻有幫主一人,獲得太上傳授三招鎮幫劍法,副幫主、總管隻會兩招,十二侍者,隻會一招。按幫中規矩,幫主的夫婿——百花幫駙馬,也可以獲得三招劍法,以此類推,副幫主的夫婿,自然也可以獲得兩招劍法了。太上答應傳淩君毅兩招劍法,豈非暗示淩君毅將成為副幫主的夫婿?

淩君毅可不知其中道理,他所希望的,就是為了想弄清楚自己家傳的「飛龍三劍」,何以會變成百花幫的「鎮幫三劍」?不用說,太上要傳自己的兩招劍法,準是「鎮幫三劍」中的兩招無疑,哪怕是隻傳自己一招,自己也就有機會從她口中,探出一點端倪來。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自然喜出望外,忙躬身道:「太上賜傳的兩招劍法,一定是神奇玄奧之學,屬下初入本幫,寸功未立,怎好……」芍藥急道:「你是本幫總護花使者,責任重大,太上才破例傳授,還不快快拜謝?」太上藹然點頭,道:「旁人聽說老身要傳他劍法,早已欣喜若狂,他能想到初入本幫,寸功未立,正是他的優點。一個人武功固然重要,品德操守更是做人的根本,老身總算沒有看錯人。」說到這裏,回頭朝芍藥、玉蘭兩人說道:「此次前去黑龍會,據為師估計,咱們隻有一半勝算,麵對強敵,每一個人都要獨當一麵,發揮最高戰鬥潛力,才能以少勝多。你們也隨為師進去,我再傳你們一招劍法,玉蘭回去之後,可把第二招傳給梅花她們,務必在十日之內,演練純熟,咱們決定三天之後出發。」太上也要傳她們一招劍法,芍藥喜道:「師傅,你真好。」玉蘭躬身道:「弟子遵命。」太上站起身,看了淩君毅一眼,藹然道:「走吧。」轉身朝裏走去。

芍藥慌忙在淩君毅背上,輕輕推了一把,輕聲道:「還不快走。」淩君毅心中巴不得跟太上進去瞧個究竟,這就舉步跟著走去。這是佛堂後麵的另一個院落,小天並中,放著兩排盆栽蘭花,踏進後院就幽香襲人。院中靜悄悄不聞一點人聲,太上走在前麵,掀簾而入。淩君毅、芍藥、玉蘭相繼走入。淩君毅舉目打量,隻見這間堂屋略呈長方,中間壁上接著幅畫像,畫的是一個赤臉虯髯紫袍老人,雙目炯炯有光,看去甚是威武。畫像上首有一行橫寫的恭楷,上書:「先考鐵公諱中峰之遺像。」淩君毅看得心頭不禁一動,暗想:「這是太上住的地方,先考自然是太上生身之父!她也會姓鐵!她竟和母親同一個姓,這已經不是巧合了!天下姓鐵的人,固然不少,但「飛龍三劍」呢?天下會的人應該不多,那麽她和母親……」他隻覺得個中有重重疑問和很複雜的關係,叫人無法想得明白。

太上走到畫像前麵,點起三支香跪禱下去,口中默默禱告了一陣,才行站起,回身道:「淩君毅,你過來叩拜祖師。」淩君毅站著沒動,躬身說道:「啟稟太上,屬下投效百花幫,但不能再行拜師。」這下聽得芍藥、玉蘭兩人同時大吃一驚!太上的脾氣,她們最清楚也沒有了,在她麵前,隻有服從,從沒有人對她說過「不」字。

出乎意料,太上居然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道:「老身知道你是不通大師的傳人,怎會勉強你拜師?再說老身門下也不收男子,但老身既要傳你的劍法,你總該叩拜劍法的祖師吧?」這話說得有理。

淩君毅恭敬的道:「屬下遵命。」果然跪倒像前拜了四拜。

太上伸手從案上取過兩個小小畫軸,遞到淩君毅手中,說道:「這是本幫鎮幫三劍的一、二兩招,老身這是破例傳授,你起來之後,老身再傳你口訣。」淩君毅接過畫軸,口中說道:「多謝太上思典。」說畢,站起身子。

太上又道:「老身和你雖無師徒之名,但卻有傳藝之實。今後你要勿負老身期望才好。」淩君毅躬身道:「屬下終身勿忘。」太上伸手朝東壁間一指,說道:「你去掛起來。」淩君毅走到壁下,果見壁上有兩枚鐵釘,當下依言打開畫軸,在牆上掛好。隻見第一幅畫的是「神龍出雲」,上首赫然寫著「飛龍三劍第一式神龍出雲」字樣!第二幅寫的是「第二式龍戰於野」。百花幫的「鎮幫三劍」,果然就是「飛龍三劍」!這下淩君毅看得心頭連震,不禁疑竇叢生,心念一動,忍不住問道:「太上說的「鎮幫三劍」,就是這「飛龍三劍」麽?」太上頷首道:「不錯,這三招劍法,從前就叫「飛龍三劍」,老身創立花幫,就把它改稱為「鎮幫三劍」了。」淩君毅又道:「這三招劍法,就是屬下方才拜的這位祖師所手創的了?」太上道:「也可以這麽說。」也可以這麽說,那就是並非這位祖師手創的了。

太上似乎嫌他問得太多,微感不耐,說道:「淩君毅,她們大概已經告訴過你了,老身不喜歡追根問底的人。」淩君毅應了聲是,道:「屬下既蒙太上賜傳劍法,就想多知道一些劍法的來曆。」芍藥暗暗朝他連使眼色,示意他不可再說。

太上冷冷一哼道:「劍法就是使劍的法子,你隻要懂得如何使劍就好。」淩君毅這回不敢多說了,隻是唯唯應「是」。

太上不再多說,傳授淩君毅兩招劍法的口訣,又指著畫上圖形,詳細解釋了身法、步法和劍招的精微變化。然後又命芍藥當場以緩慢的姿勢,示範演練了兩遍。淩君毅對這兩招劍法,熟得不能再熟,但此時仍裝出全神貫注,用心看著每一個動作的樣子。太上等芍藥演練完畢,抬目問道:「你懂了麽?」淩君毅躬身道:「屬下隻能記下劍路招式,至於精微變化,一時仍無法領悟。」太上蕪爾笑道:「這兩招劍法,變化繁複,你能記住基本招式,已是不易,招中神髓,必須逐漸體會,又豈能在短短半天一天之內,徹底領悟?」說到這裏,口中說了聲「好」,又道:「你就在這裏慢慢練習,日落之前,務必把這兩招劍法練熟,老身要收回劍圖。」淩君毅恭敬地應了聲「是」。

太上又從案上取起另一個小畫軸,朝芍藥、玉蘭兩人說道:「你們隨為師來。」舉步朝左首屋中走去。芍藥、玉蘭緊隨她身後,走了進去。那自然是傳兩人「鎮幫劍法」第三招去了。

※※※※※※※※※※※※※※※※※※※※※※※※※※※※※※※※※※※※※※當晚從太上那裏回來,玉蘭就自動摸到了淩君毅的房中。兩人相擁親吻,淩君毅用雙手摟著她柔軟的纖腰,玉蘭也溫柔地偎了過來,一身脂粉肉香,使淩君毅的大寶貝亢奮地硬在她的小腹下頂著,胸部也緊緊貼在她**上盡力搓*揉著。玉蘭被淩君毅頂得微微地閉著媚眼、通體酥麻、臉泛桃紅、星眸含春。淩君毅看著她臉上這種媚態,衝動地狂吻著她的麵頰和櫻唇,玉蘭被淩君毅這一吻,也熱情如火地頻頻送上了她的香吻,並把她的小香舌舐入淩君毅的口中,嬌軀緊貼著淩君毅,恨不得和淩君毅溶為一體。淩君毅的雙手毫無顧忌地一手揉上了她的玉峰,一手在她背後撫捏著那個高翹的嫩臀,摸在手裏覺得柔軟而富有彈性,過癮極了。

玉蘭滿麵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隨後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慢慢解開衣扣,當著淩君毅的麵脫光了衣裙,**出她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的**。微醺的淩君毅,眼見這嬌嫩欲滴的美體,立刻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令淩君毅難以抗拒她的誘惑。玉蘭雖然是抱著獻身的想法來的,但這樣脫得一絲不掛地躺著任由淩君毅欣賞,她那少女害羞的本性可就完全表露出來了。隻見她羞紅著嬌靨、閉緊一對美眸、一手捫著**、一手按著**,嬌喘喘、不言不語地平臥在**,一付任淩君毅宰割的模樣。

淩君毅伸手扳開了她的雙手,尖挺又飽滿的**上,凸著兩顆鮮紅的**;高隆的**,長著一叢烏黑亮麗的**;兩片肥嫩嫩的大**中,緊緊夾著一條粉紅色的**;頂端**之下,微露著一個小紅洞,美豔絕倫,性感媚人。接著淩君毅用手撫揉著她鮮紅的**以及肥挺的乳峰,嘴唇也在她嬌軀上到處吸吮著,而她隻是口乾舌燥,渾身輕顫地閉著一對媚眼,不敢正視著淩君毅。不過在淩君毅對她挑情了一會兒之後,玉蘭已經是嬌喘籲籲,全身扭個不停,**中的**也流濕了一大片床單,可以說是災情非常慘重的了。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玉蘭的身上,讓淩君毅更得以看個清楚她那誘人的**。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當然最吸引淩君毅的仍是那鮮豔欲滴的桃源洞了。她溫馴地靠在淩君毅懷中,任淩君毅的手指遊移於她的敏感地帶,靜靜地享受淩君毅那刁鑽靈活的唇舌,興奮地撩撥與舔咬。縷縷不絕的快感,使得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兩泓秋水,早已被慾火激揚得春光亂閃,春意無邊了。

經過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淩君毅將她按倒在**,盡情地愛撫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淩君毅的雙手放肆地在她的**與下身等處探索搜尋。她的**豐滿結實,無法一手掌握,摸在手裏,感覺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傲然突起,咬在嘴裏,彈性特佳。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烏黑的**,殷紅嬌嫩的肉片一目了然,在淩君毅的觸摸與挑弄之下,更加開蛔有致。那顆粉圓般的**,也伴隨著顫動,看得淩君毅目瞪口呆,神魂顛倒,好一處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淩君毅的寶貝早已堅挺脹大,一經她的觸碰,立刻抖動不已。她羞怯地握著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撥、捏扯,時重時輕、忽上忽下,寶貝更形熾熱堅硬粗長。淩君毅趕緊翻個身,將她壓在下麵。用的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柔柔地在她耳邊輕聲道:「姐姐,弟弟要進去了……」同時又重重地吻著她的櫻唇。

玉蘭也漏*點熾熱地摟緊淩君毅,屁股自動地迎了上來,挺起高翹的寶貝,對準了她美麗的**,先對著那顆紅潤的**一番頂觸與挑逗,然後隻聽「滋」的一聲,便**地幹進了她的處*女禁地了。隻見她倏地一顫、兩片紅唇抖了幾抖、瓊鼻裏連吸幾口大氣,淩君毅知道這是處*女**會有的裂疼,於是先按兵不動地一邊吸吮著她的右乳,好刺激她**的分泌,再緩慢地把條大寶貝直塞進她的小**中,終於抵到了她**的盡頭,大**碰到了一團軟綿綿的嫩肉,想必是她的子宮口了。

玉蘭在這種慢慢侵襲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叫了聲:「喔……」接著,淩君毅不慌不忙地一隻手照樣在她的肥嫩的峰巒之間撫揉著,大寶貝杵在她**裏頂動著,隻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癢,淩君毅感到躺在身下的她屁股篩動著,立時輕抽緩插了起來,插著插著,玉蘭似乎覺得這樣不大過癮,邁力地方擺動著她的肥臀,淩君毅見她騷性大發,便揮動著大寶貝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開墾著,大寶貝賣命地插進抽出,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玉蘭溢出大量的**,藉著**的潤滑,淩君毅加速寶貝的**,清楚地感受到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的刺激寶貝,淩君毅緊擁著她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中**,漸次著力,隨著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婉啼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

隻插得玉蘭嬌喘連連、媚眼如絲,**著道:「君弟……弟……姐姐……好……舒服……啊……你……真會……**……你的……寶貝……好大……好長……又好硬……哦……插得姐姐……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了……呀……哎呀……插……插死……姐姐……好了……好人……大寶貝……弟弟……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家愛……愛死……你了……快……快插姐姐……啊……啊……」玉蘭小**中的**盈溢著,被淩君毅的大寶貝插幹的動作擠出了「噗叱!」、「噗叱!」的**浪樂章。淩君毅見她一直主動地扭著大肥臀配合自己的行動,知道該是大幹一場的時候了,於是大寶貝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幹著。由於淩君毅的大寶貝被她的陰壁緊緊地包夾著,每當淩君毅抽出來時,那兩片大**也跟著翻了出來,像蛤蚌呼吸般地張合著。玉蘭經過這一番的**,本來激動的春情更是沸騰了起來,屁股越抬得越來越高了,可見她正極力地湊合著淩君毅的動作,想要達到性慾的**。她口中大叫著:「好弟弟……姐姐的……好人……你……你真行……啊……啊……大寶貝……插得……姐姐……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弟呀……頂……頂死……人家……了……喔……大寶貝……真有勁……樂死……姐姐……了……哼……哼……好爽……爽……啊……」又濕熱又緊實的**,和寶貝激烈的推拉與磨擦,帶給兩人無盡的暢快,汗流全身。那般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卻已一層高過一層,終於飄升至頂端。淩君毅急速地以粗壯的寶貝撞擊她早已泛濫成災的**,噗滋噗滋的**聲不絕於耳,她的嬌喘與**也幾近聲嘶力竭。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滾燙的**液,直衝淩君毅的**,她酥癢已至最高點,兩人互相交纏環抱,緊緊的接合成一體,愛撫著彼此的肌膚,同時獲致至高無上的滿足。

淩君毅暫時偃旗息鼓,用左手摟著玉蘭的纖腰,右手輕微撫摸著她胸前嬌挺的**。隻見她軟綿綿地躺在淩君毅身下,才剛**的小**還含著淩君毅的大寶貝,如雲的鬢發飄散在枕旁,俏臉上紅潮未退,兩眼緊閉,口中夢囈般地唔了幾聲,想是尚在回味著剛才的**吧!一會見,她睜開杏眼,玉手輕撫著淩君毅的胸瞠,紅紅的臉上含著一片春意,淩君毅見她這付婉媚的模樣,問道:「玉蘭姐姐,弟弟插得你美不美呀?」玉蘭似是羞於回答地「唔」了一聲,抬起頭來用櫻唇堵著淩君毅的嘴巴,輕送丁香,蓮舌一陣轉攪吮吸,良久才意猶未足地分開。淩君毅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嗨!想不到姐姐的**是這麽成熟美麗,令人百插不厭。」玉蘭嬌羞地在淩君毅身下扭動了一下,顯出一付不勝忸怩的情態,啊!好可愛的姑娘呀!淩君毅悄悄在她雪白的嫩臀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頸和酥胸、乳溝,初經人事的她,那受得了這種挑逗,小嘴裏嬌哼連連,雙頰又湧上了一片霞紅的春潮,媚眼中蕩漾著萬般風情,白玉羊脂般的**上,一陣心癢難耐地扭動著。

淩君毅口中如嬰兒吸乳般咬著她的**猛吮不已,「哎喲……哼……」從她口中輕泄出一陣迷人的浪吟聲。淩君毅吐出了被吸得漲成大大的**,於是又展開了第二波攻勢,大寶貝挺動之中,酥麻、酸癢、舒服又暢美,浪蕩的嬌哼聲與幹穴時的唧卿聲,交織成一片迷人的**曲。淩君毅使出渾身解數,隻幹得天昏地暗,讓她飄然欲仙,魂兒差點要美得出竅了。

玉蘭爽得浪語春聲不停地叫著,嫩臀開始拋挺加回轉,由於是梅開二度的情況,偶而也能使她的子宮口磨到了淩君毅的大**來滿足她的**性,甚而她的腰肢也不時地懸空著,扭動著白嫩的**,帶起了那對極具彈性的**,一顫一抖地拋動晃蕩著,尤其乳峰頂端那兩粒漲成紫紅色的**,在淩君毅的眼前搖晃得幻成兩道旋轉的弧線,煞是好看。淩君毅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顆一顆地把握住它們,撫捏揉搓著,手感細嫩梁美,過癮極了。

玉蘭被淩君毅的魔手揉捏得**硬漲成兩粒紫葡萄,加以大寶貝幹得她**騷癢酥麻,全身抖個不停,肥嫩的大白屁股篩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壓著淩君毅的屁股,讓戶湊合著淩君毅的大寶貝,**壁肉一陣陣地收縮著,夾得**一絲絲的空隙皆無,酥癢無比。玉蘭迎合著淩君毅**,**變得更加滑膩,加上配合著扭臀擺腰,淩君毅的寶貝挺進得相當順利,深深地刺入**末端,不但她爽得大聲吼叫,淩君毅也感到極度的舒泰。不由得使淩君毅讚歎地道:「玉蘭……姐姐……你……好緊的……**……太妙了……」兩人一個翻身,玉蘭壓在淩君毅身上,用她的**搔弄淩君毅的臉部,淩君毅盡興地咬噬**,接著玉蘭起身跨坐在淩君毅身上,對準寶貝施施然坐了下去,淩君毅的寶貝被溫軟訪滑的**緊緊裹住,玉蘭不時地上下套弄,不斷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觸覺。淩君毅享受著舒爽的快感,玉蘭努力地上下起落著,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堅挺的雙峰不斷的晃動。望著她聳動的肩頭,飄動的秀發,淩君毅憐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玉蘭在極度興奮中,**不住的伸縮緊放,發出驚天動地的嬌叫聲,盡情吞吐著那雄偉碩長的寶貝,在她敏感訪潤的**內衝刺與震動。

淩君毅雙手抓住玉蘭的**,輕輕地捏揉她的**,那兩顆在漏*點中凸起的紅豆,捏在手指間,更覺得硬實可愛。隨著玉蘭的蠕動,一對豐滿的粉乳,不停地在淩君毅手掌裏滑溜著,讓淩君毅充份享受一種柔軟細膩的觸感。玉蘭緊緊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訪火熱的**正在與淩君毅的寶貝糾纏套動。淩君毅延著接合處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鼓脹柔滑,水份充足,隻聽到噗嗤聲不絕於耳。而下體激烈的磨擦,引出淩君毅無限的興奮,便坐起身來,摟著她的纖腰。玉蘭麵對著淩君毅騎坐努力套弄著,兩手撐在淩君毅的肩膀,口中連聲長吟,淩君毅用力抱住玉蘭,配合她的動作猛頂狂送,讓玉蘭立刻達到雲端,迭聲嬌啼中,癱在淩君毅的胸前。

淩君毅抱著玉蘭嬌弱無力、香汗淋漓的身軀,欣賞她的玉體。從她的**上,看著晶瑩的水珠,由**滑落,衝向美麗的肚臍,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了烏亮的春草。撫弄著一雙修長豐潤傲視群雌的**,光潔結實,弧度誘人,白裏透紅的肌膚,完美無瑕的曲線。烏黑卷曲的**己被淋濕,鮮豔欲滴殷紅的花瓣,仍緊緊的包住淩君毅的寶貝,微微張蛔翻開,**軟滑訪熱緊縮,全根沒入的寶貝,感覺到那份舒適、爽快、歡愉、喜悅的滋味。豐滿的**顯得特別迷人,紅豔的**在輕微躍動,淩君毅熱切地愛撫吸吮,玉蘭舒爽得隻能喘息呼氣。

淩君毅讓玉蘭稍息片刻,又開始了第三輪的攻勢,玉蘭也鼓起餘勇迎合淩君毅的**,但是畢竟是強弩之末,支撐不了多久。不多會,玉蘭樂得浪聲大聲叫著道:「弟……弟……姐姐愛死……你了……你的……大寶貝……太棒了……姐姐……爽快……死了……嗯……嗯……你真行……哎……哎……大寶貝……頂到……姐姐……姐姐的……花心了……啊……嗯……好極了……爽死了……呀……哦……喔……姐姐一定……要……要嫁給……你……沒有……你的……大寶貝……姐姐活……不……下去……了……哎……哎呀……姐……姐姐……又要……泄了……啊……好舒服……」玉蘭**著,又扭成一團,淩君毅盡力**,直到她全身哆嗦及洞中的顫抖一陣比一陣強,知道她又要泄身了,忙用力挺動,和她在一陣**來臨中同時泄了,把大股大股濃濃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上,結束這驚心動魄的戰鬥。

雲收雨住,淩君毅溫柔地幫玉蘭整理著散亂的頭發,玉蘭輕聲道:「君弟弟,你會不會覺得姐姐太**了?」淩君毅笑道:「**沒有淑女,我喜歡。」玉蘭幽幽地道:「弟弟,你告訴姐姐實話,你是不是沒有中「迷香丸」?」淩君毅當下將前因後果一一講述一遍,玉蘭嬌嗔道:「你呀,害得我和大姐提心吊膽,你卻在倚紅偎翠,享盡豔福!」淩君毅笑道:「好酸啦!」玉蘭臉一紅:「我才不會拈酸呷醋,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麽會不顧羞恥,自薦枕席?」淩君毅雖然能大約猜出一些,但是並不完全了解,玉蘭稍微停頓一下,接著道:「首先當然是姐姐愛上了你;其次則是咱們這次進攻「黑龍會」,凶多吉少,誰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如果此時不抓緊時間,隻怕這一生都不會有機會了。」淩君毅道:「姐姐未免太悲觀了吧?」玉蘭搖搖頭道:「不,黑龍會實力很強,咱們此行隻怕危險重重。我和大姐、二姐及其他姐妹都商量都商量好了,在這出發前的三天裏,我們十五姐妹盡量分別陪伴弟弟,弟弟要是看上其他的女子,隻要一句話,姐姐一定讓你滿意。」淩君毅吃驚的道:「姐姐把小弟看成什麽人了?」玉蘭搖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弟弟,你難道忍心拒絕這些女孩子可能是最後的一點要求麽,你放心,我們不會要你負任何責任。」淩君毅無話以對,但心中卻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保護這些可愛的女孩子,絕不讓她們受到任何一點損傷。他對玉蘭道:「玉蘭姐,小弟聽你的安排。」玉蘭高興的親了他一口道:「弟弟,我代姐妹們謝謝你,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讓姐姐失望的。時候不早,咱們睡吧。」淩君毅和玉蘭雙雙倦極而眠地相擁而眠,沉沉睡去。(全本小說網 www.QuANbEn-XiAoShUo.com)